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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狂妻_分节阅读_1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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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睡着的。”杜比有些得意,但是染宅还沉浸染倾城离世的阴影里,他只是嘴角一扯,“我刚刚探过鼻息,很安稳……”

    说着他见华西脸色一变,不由心中一紧,一颗心立刻跳到嗓子眼,连忙改口追问:“怎么了?难道,出了问题吗?我,我刚刚只是用了普通的催眠入梦。”

    华西双眉微皱,探着仇星落的脉息不由茫然。

    脉搏缓而沉重,时快而虚弱。却探不出什么来。

    “阿姨?!”子凌也看出不好来,不由追问。有病就得赶紧治。

    “没事,是入梦的。”华西只能确定这一点,其他的,也许是因为她这一路不断操透生命力而发生的脉搏变化。

    不过活着总归是好的。

    “先送她去休息吧。”说话的是安德鲁,此时他眉心也有了份忧心。他不像子凌和杜比跟仇星落有过生死羁绊,却因为她对染倾城的那份心意,让他为这个女人的勇敢和付出震撼。

    “送去主院吧。”华西在前头引路,身侧跟着三儿。子凌狠狠地瞪了她一眼,隔在她和仇星落之间。那防狼似的姿态让三儿垂下头去。

    主院是染倾城的,主卧里此刻正睡着染倾城,仇星落被安置在主卧正角的侧室。

    安置好仇星落众人退出,也不刻意退出主院。

    当初安德鲁怕染倾城的死讯传出引得敌人大举来袭,所以禁止其他院落的行政人员不得接近主院。这个时候他们这些人都集中在正院,只有一些雇佣兵队长和首领在各自岗位值守。

    华西苏醒这对赤瞳族和华氏来说都是莫大的喜事,毕竟染倾城虽然是名正言顺的继承人。但是因为华西沉睡时染倾城还小,许多事情华西还没有做过交待,华氏和赤瞳族的有些秘藏和暗桩还没有正式开启。现在正好全部都挖出来,只不过现在大家似乎都只关注其中一个话题。

    “阿姨,让小落落入梦真的能探测到倾城的神识么?”杜比两眼冒着金光闪闪的大星星。这又是什么赤瞳族的不传秘术么,太高深了。华西阿姨能醒来就是好啊,许多赤瞳族的秘术都不会失传啦。也许以他的资质也能达到倾城的水平呢。

    “嗯!倾城下了赤瞳咒,如果落儿的梦里还有倾城的神识,那……”

    “那倾城就没死是么?”华西的话还没说完,三儿立刻不顾礼仪抢过话来。眼里的喜色不言而喻。不过,回应她的是所有人不悦的目光。为着对仇星落的那一顿奚落大家都对她生了间隙。就连安德鲁也有些受不住,轻轻按住了她的肩。毕竟,染倾城已婚,她这样明显的爱意实在让人……难以接受。

    华西并不知道这群小朋友之间的不愉快,虽然三儿对染倾城的情意明显,但三儿自幼也在她身边长大,她待她自然也宽厚些。只是拍拍她的手宽慰道:“嗯,只要有神识我就能救。”

    她眼神坚定,有一丝壮士断腕的决绝,有一丝分明闪过的不舍。只是众人都过分激动而没有一人注意到她。

    倾城能够醒来,华西族长复活。安德鲁、杜比、三儿和华氏家人的洛氏兄弟有于融为一家人的喜悦,唯一不喜悦的就是子凌。

    某人桃花眼一翻,霍霍磨牙,一副恨不得染倾城死得灰灰的,一点渣都不留下。那样他才有跟仇星落在一起的机会。

    “嗳,你也不用这样。我知道你对倾城也是有感情的。你也不舍得他死。是不是?别这个样子。好像你爱的是倾城似……”要说安慰人除杜神之外无人能出其右。果然,子凌一听,立刻浓眉倒竖,一巴掌拍飞落在自己肩膀上的某爪,双目飞刀,弹剑出手,龇牙:“你想说什么?”

    杜比嘿嘿一笑,竖起食指立在唇边,眉眼含笑:“不要打扰小落落做梦哦。”

    话落就将目光转到仇星落所在的房间……门上,子凌顺着他的目光望向仇星落所的位置,眼里有些隐晦不明的眼神,似笑似怨,似遗憾又似祝福。

    作者题外话:分享未央小剧场。

    杜比:哎,未央等等,问你个事,我和子凌,你更支持哪个?子凌:更支持我对吧?我:额……你们不许生气喔。杜比、子凌猛点头:嗯嗯,不生气,快说快说。我:我……支持的是……是染少5ew5e杜比、子凌:滚(‵□′)我:团团,他们欺负我┯_┯

    团团:你们先一边去,那个,那个(插腰,口鼻),就你40td52413973把豆豆……和命给我留下

    ☆、第304章梦中梦

    一扇门隔开两个世界,门内,仇星落眼皮沉沉,可是心思极为清醒。

    似睡而非睡,似梦而非梦。

    门外的一切她隐约听见,她的意识仍停留在入睡前的那一刻,梦中仍然拼命得挣扎着想要醒来。可是身子却似被什么东西牵引着,拉扯着,四肢沉重,再也醒不过来。

    隐约间似置身于漆黑的身手不见五指的黑夜之中,然而她却双目通透,似能看穿黑幕,就连那悬浮于空气中的微尘都能看得那样清楚。

    在那遥远的天际,她看见有一处亮光,若不细看,不过以为天边的星辰,仇星落却瞧见那弱弱的光芒带着隐隐的蓝光。那抹蓝,她再熟悉不过,是倾城给她的那枚蓝宝石戒指的光芒。

    脚步多了几分急切,再也不想着醒来,门外的嘈杂顿时消失,那抹蓝光似又多了几分光彩。这样的发现让她有些喜悦,索性放松,任由自己沉沉睡去。果然梦境更清晰了几分。

    她希望天更黑一点,这要那抹蓝就能更清晰一点。

    果然,如她所愿。穹顶依旧漆黑,只是那道隐藏在天际线下的蓝光又强了几分。

    就是这种感觉,仇星落心中一喜。能清楚的知道自己在睡觉,知道自己在梦中,而梦里的一切她可以控制。这是,清醒梦。这样的惊喜,这样久违的熟悉感让一向没多余动作的她欣喜的捂住了嘴。

    赤瞳之咒还在,是不是意味着倾城也还在。

    泪,怆然落下。她本不喜流泪之人,此刻却任由泪水恣意,脚步由原来的急促变成小跑,最后变成快速奔跑。

    她想要快点快点再快点,她想自己脚下可生云,能腾风而去。

    梦,如她所愿。

    黑暗的天际线,有女子墨衣黑发,驰如疾风,长发在身后若旌旗翻卷。脸侧有水珠晶莹飞溅,遇风而凝,落下,地上结下层层冰晶。脚下一片白晶映天边暮色一片。

    不过转眼,蓝星就在眼前,而等待的心早已焦灼。

    弱弱蓝光因着她的靠近而变得强盛起来,仇星落在星芒下站住,四处张望。

    他在,他一定在。只是,藏在哪里?

    “倾城,倾城?你是不是在这里?”仇星落双手握拳,语气坚定而急切。响稳整个夜空,也透过那隔门的世界。

    所有人皆是一喜,杜比首先从沙发上弹起屁股,指着门,语气有些微微颤抖,“小落落,找到倾城的神识了是不是?”

    “小点声,你想吵醒她么!”子凌一巴掌拍在子凌的后脑勺,压低着声音喝斥。

    “虽然还不确定,但她应该发现什么了。”华西点点头,眼神欣慰。

    原本她刚回来就看见染倾城“死去”当即身心俱创晕了过去,醒来后她仔细地观察倾城却发现他虽然身体冰冷,呼吸全无,且已过七天周身并没有任何死亡气息。便想到仇星落手上戴的赤瞳戒,并从杜比处知道染倾城对仇星落下了赤瞳之咒,所以才打算以此一试,查看染倾城是否将最后一抹神识留在了赤瞳咒中用来守护仇星落,助在危难时刻安然渡过。刚刚仇星落在梦境中喊出来的话,语气颤抖、急切,想必她是看见了什么。这便有了希望。

    仇星落是看见了和赤瞳戒上的蓝光,可是,她已经叫得嗓子都哑了,这黑漆漆夜空下她找了好几圈了,也没有看见染倾城。

    忽然,脑中灵光一闪。

    赤瞳之咒,她怎么忘了。只要一用催眠之咒,倾城下在赤瞳戒上的赤瞳之咒就会启动。

    有了想法,立刻行动。

    此刻动赤瞳咒没有旁人,她只能给自己催眠。

    从心理学家到专业催眠师,最忌讳自我催眠,那样无人将自己从幻境中唤醒,那便会一睡不醒。更何况她现在在睡梦中催眠,也就是梦中梦,要自动醒转必不可能。仇星落却不管这些,倾城死了,她也不想活了,现在,唯一能见到倾城,能救倾城的方法,她都要去试。

    仇星落盘膝而坐,目光投放在左手的赤瞳戒上,宝蓝色的光芒与天际那颗蓝星遥遥呼应。她满目柔情,唇角是化不开的笑意。这样温暖的笑着,却不知为何流下泪来。

    前世今生,她所追寻的就是一道人间温暖。前世,她是殒星,为着萧肃唇间的一抹温柔,以为温暖,从此飞蛾扑火,生死不顾;今生她是仇星落,翁若欣给予两世亲情,从此她只为她守护,再也感受不到其他温度。却不知,还有一个人插科打诨的懒在她身边,任由她嘻笑怒骂,冷言以对,为着她期待的温暖拼尽性命。

    曾经,有个人耗尽性命去爱她!

    过往被忽略的点滴纷涌上头。

    倾城,我怎能辜负你!

    都说爱一个人只要她开心就好,都说深爱一个人只为她付出便不再求任何回报。

    骗人的!

    仇星落太懂爱一个人只为他欢颜一笑的满足,太懂拼命付出之后得到的温暖一抱。爱,能相互总是美好,付出没有回报,再爱的心也会失望,也会凉透。

    倾城,重生而来,此刻她必不负爱!

    意识境,蓝星之下,仇星落闭目盘膝,默念口诀。赤瞳戒蓝光鼎盛,天边的蓝星缓缓强盛,耀眼的光缓缓拉开长芒,直到那蓝光与那素白的手指的蓝芒相接。天地一片碧蓝,那一道道来自天际的蓝光与地相接,铺开了接天连地的大道。

    忽而蓝星闪烁,带着狂躁的挣脱,散落了漫天的光华,自天际洒落。那星星零落的天际,有人踏光而来。

    仇星落忽而睁眼,便见那天际零星散落都成为那无双风华的背景。

    只一眼,便是前世今生的交替!

    天边那人披星踏月而来,即便遥远一瞥,她便看见他那清俊的眉宇间带着来不及隐去的焦灼。

    赤瞳之咒开启,他必是怕她遇险。

    鼻尖酸涩难当,双目刺痛。他总是处处为她设想。

    她不知此境是否由自己掌握,只是起身,抬手,唇间含笑:“倾城!”

    手只一带,那还踏至天际的人便流风般滑下,疾风吹起他的留海,露出一脸的欣喜与责怪。

    说话间,他已来到她面前。不说话,先将她揽进了怀里,下颔贪恋的摩娑着她的发顶,轻叹:“落儿,怎么这么胡闹!”

    自我催眠何等危险,她竟如此犯险。交易也好,爱情好,此刻他担心无比,却也满足无比。

    她视他,如此重要,竟不顾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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