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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太师宠妻日常_分节阅读_6
- “那你是不是有个兄弟叫慎行?”
“妹妹叫慎行。”
这对话不正是我第一次同宋谨言见面时的对话?这梦境很是奇怪,做梦时我从头到尾都像个旁观者一样看着一出戏,可我的心境竟能与梦中的女孩儿融为一体,仿若自己就是那个女孩。难不成还真被那只神棍的乌鸦嘴给说中了?韩太师的女儿不满我霸占了她的房间?还是这真的只是我做的一个梦而已?
脑中有些混乱,一时间也没了睡意,披了件外衣打算出去走走。
半夜的院子中并没有什么人,我晃着晃着就晃到了后院中的荷花池旁,现正值荷花绽放的时节,月下的荷塘显得有些朦胧,晚风带来阵阵荷叶清香让我心神安定许多。
“阿谨,你们都要成婚了,你真不打算带她回京一趟?”临渊的声音在不远处响起,我这才发现荷花池边居然还有人。慌忙找了个地方隐去身形。
良久,才听到好几日不见的宋谨言冷冷清清的声音传来:“京中的事情没有处理好,我暂时不能带她回去。”
很显然,他们口中的这个她,正是不才在下我!
“谁?”宋谨言森冷的声音传来,更显然,不才在下我功夫太浅,想躲着偷听不被他们发现比母猪爬上树还难。
我嘿嘿笑着从树后磨磨蹭蹭的走了出来,打着哈哈道:“今晚月亮真圆哈,你们也出来赏月?”
临渊的嘴角明显的抖了抖,宋谨言皮笑肉不笑,走近我道:“你也出来赏月?要不一起吧!”
他的表情明明是的在说:“你赶点头试试?”
我果断摇了摇头:“不了不了!你们慢慢赏,我滚回去睡觉了!”
“我跟你一起!”宋谨言说着便拉起我的手。
我!跟!你!一起?一起回去?还是一起睡觉?
“不……不用了,我自己回去就行!”我一张堪比城墙厚的脸微微有些发烫,想要挣开他的手,他却握得更紧了些。
作者有话要说: 咳咳!这一章作者也不造要说什么了……
☆、大婚当晚
宋谨言与我的这场婚礼并没有大操大办,甚至没有请过多的人,只请了他的几名同僚,由临渊做主婚人。临渊也难得的没有多折腾,只简单的拜过堂后我便被送进了新房,好在宋谨言并没有把新房设在韩家小姐以前住的房间,心中莫名的松了一口气。
不知过了多久,门被推开了,想着这个时候宋谨言应该还在前厅中应酬,最近一刀与我倒是越来越熟稔,进来的人应该是一刀,我忍不住抱怨道:“从早上到现在一点儿东西都没有吃,好饿!一刀,有没有吃的?”
“……”一刀没有应声,我只听得脚步声似又往门外走去。
向来习惯了一刀的沉默,我也没有过多惊讶,只盼着一刀能帮我找点儿食物来安抚安抚我这不断抗议的五脏庙,约莫过了一刻钟,才又听得脚步声越来越近,想必是一刀送吃的过来了,我忍不住掀开碍事儿的红色盖头,窗外的天色已经暗了下来,堂屋中还隐隐约约听得到喧闹声,显然宾客还没有散尽。
“就这么迫不及待?看来真是把你给饿着了。”清淡的嗓音带着浓浓的揶揄味儿,来的人不是一刀,而是宋谨言,他手中端着一盘糕点,显然一刻钟前进来的人也是他,他正看着我似笑非笑,眉毛微挑。
这个时间点儿,他不是应该在外面陪客人喝酒么?想着刚刚还跟这个人拜过堂,以后他便是我夫君了,即便明白这场婚事只是个交易,心中还是有些紧张。
我尴尬的笑了两声,讪讪道:“你怎么就回房了?”
他瘪了瘪嘴,用脚勾住门,将门关上,缓步走到桌边把点心放在桌子上,漫不经心道:“应付那些人实在无趣,便先回来了!”
我:“……”
他倒了两杯酒水,转过头看着我,笑道:“不是说饿了么?”
原本还能跟他如常相处,可今日不知为何,实在紧张,暗自稳住心神,不去理会那扑腾得厉害的小心脏,起身往桌边走去,奈何这身嫁衣拖地在脚边绊来绊去着实碍事儿,又不好当着宋谨言的面脱了,心底拼命祈祷,可千万别踩着衣服将自己给摔倒,偏偏今日是怕什么来什么。
怕踩着衣服摔倒,竟也就真的踩到了衣服,整个人往前扑去,心猛的一沉,眼看着头便要撞着桌子,我认命的闭上眼。
没有意料中的疼痛袭来,反而像是撞上了什么人,好半晌才睁开眼,入眼的便是宋谨言上扬的唇角,腰间被他紧紧扣着,身子紧贴着他的,脸撞到他胸膛上,还能听到他强而有力的心跳声,显然刚刚是他接住了我,许是饿得太久,脑袋还有些晕乎乎反应不过来,一时间也不知道是该跟他道谢,还是让他先放开我,还未待我做出反应,便听得他揶揄的声音自头顶传来:“夫人这么投怀送抱的,为夫真是受宠若惊啊!”
投、你、妹!见过脸皮厚得,没见过他这么脸皮厚的,谁跟他投怀送抱了?姑娘我只是一不小心踩到了裙角,原本想要谢谢他的话也被我咽了下去,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从他怀中挣扎出来,想着又觉得不能白白被他这样调戏了去,悄悄抬起脚往他脚背上狠狠踩去。
然,事实证明,人不管是饿过头了,还是气过头了,智商与平衡能力都会下降,比如我,竟忘了自己身上穿得就是碍事儿的嫁衣,也忘了自己才刚刚在这嫁衣上栽了跟头,不到一刻钟竟又在这嫁衣上栽了个跟头,身型一个不稳,重蹈覆辙的朝着前方扑了过去。
宋谨言许是没有想到我会连着跌倒两次,愣生生的被我扑倒在地,只听得身下一阵闷哼,抬眼便撞进他深沉带着些不明情愫的眸子中,我忍不住缩了缩头。这下好了,真成了他口中所说的投怀送抱。蹑手蹑脚的从他身上爬起来,刚一动作,便又被他长臂一拉,还没反应过来已被他翻身压在身下。身上的重量与背部的凉意刺得我头脑清醒了些,我慌忙伸手推了推他:“让开!”
他纹丝不动,一手撑着地,一手扣住我的腰,唇角上扬,沉声道:“这次可又是夫人自己送上门来的!为夫岂有再次拒绝的道理?”
我:“……”
臭、流、氓!谁自己送上门了?他眼睛是瞎了吗?
说完,他竟缓缓俯下身,眼看着他那张帅到没朋友的脸越来越近,刚刚清醒些的脑中又是一片空白,只觉得自己的心脏似乎要从喉咙跳出来,手脚开始发软,我觉得我一定是生病了,不然怎么会出现这种莫名其妙的症状,更莫名其妙的是,见着他微垂的眸子,纤长浓密的睫毛离我越来越近,我竟鬼使神差般的闭上眼睛。
许久,他都没有动作,只听得一抹笑意从他喉间溢出,猛得睁开眼,便见他笑得很是欠揍的脸,说出的话更是欠揍:“你刚刚那样,是在等着我亲你吗?”
想到自己刚刚……我一张脸烫的如被火烧一般,仓惶推开他从地上爬起来,理了理自己的衣服,冲他道:“你想得太多了!”
他亦不说话,只是淡笑着起身,将糕点推到我面前,道:“刚不是还说饿了吗?”
为了掩饰刚刚的尴尬,我抓起块糕点就往送到嘴里,因吃得太急,竟又被噎着了。
“唔呃呃”我拍了拍自己的胸口,糕点噎着喉咙说不出话来,忍不住想,这今天到底是个什么日子?先是接连摔倒两次,又是把自己噎得半死!
宋谨言倒了杯水递给我,轻拍着我的背,语中似带了些无奈:“怎么总是吃这么急?又没人跟你抢!”
灌下一大杯水,总算好受了些。才刚放下茶杯,见得他又倒了两杯酒,递给我一杯。
“做什么?”大晚上,喝什么酒?
他淡笑道:“合卺酒!”
我:“……”不是说好只是假成婚的吗?这些东西没人看得到,喝不喝不都一样?
他挑了挑眉,道:“做戏做全套,堂都拜了,还在乎这一杯酒?”
“好吧!”想着,也是,不就一杯酒,既然要做戏,不管有没有人在,总是要做足了才行。
喝完合卺酒,又吃了些糕点填了肚子便打算洗漱睡觉,那么,问题来了,现在新房只有一张床,要怎么睡?
“那个!既然是假成婚,那就表示我们不用同睡一张榻,是吧?”看着宋谨言已经开始脱衣服,似准备上床睡觉,我慌忙出声提醒他。
宋谨言正在脱衣服的手顿了顿,转过头疑惑的看着我:“那要怎么睡?”
我:“怎么睡?当然是一个睡床上一个睡地上啊!”
“哦!”他懒懒应了一声,又继续脱身上的衣服,将衣服挂在床边的衣架子上后,又淡然自若的上了床,道:“我不介意跟你睡一张床。”说完,还好像怕我不相信他说的话一般,又加了句:“真的!”
我站在地上看着他,瞬间石化,俗话说得好,人不要脸天下无敌,我觉得,宋谨言现在已经是天下无敌了。此时我只能咬牙切齿道:“我、很、介、意!”
“哦!”他又淡淡应了一声,在床上躺下,拉下被子盖在身上,侧过身对着我道:“那你睡地上吧,如果被人发现我俩分开睡,那假成婚的事就暴露了,要是让皇上知道我用假成婚来拒绝静和长公主的婚事,那便是欺君之罪。到时候身为共犯的你……”他顿了声,意味深长的看着我。
欺君之罪可是要诛九族的,我虽然是孤身一人没有九族给皇上诛,但我的命也是命,为了脖子能在头上安稳呆着,我觉得还是不要去纠结这些东西好了。
慌忙脱了外衣爬到床上,在床榻角落处躺下,确保自己离他有一定的距离。
他似浑然不在意般,身子往我这边挪了挪,我立时僵住身子,又往角落缩了缩,他又往我这边挪了几分,我已经没地儿可缩,终于忍不住吼道:“宋谨言,你够了!”
他终是没有再往我这边挪动,而是伸手将我捞进他怀中,下巴抵在我头顶,叹息:“睡吧!”
被一个不算熟悉的人这样抱着,我要睡得着那才有鬼,他身上的白檀香味萦绕在鼻尖,我耳根开始发烫,心又不受控制的乱跳起来,这样下去,还怎么能安心睡觉?在他怀中挣了两挣,没有挣脱,张开嘴正准备往他肩胛处咬去,待他吃痛的时候我再一脚踹开他,这样就得以挣脱了,刚一张嘴,却听得他略带沙哑的嗓音自头顶传来,带着丝威胁的意味:“你敢咬下去试试?”
我诧异的抬起头,却见得他幽黑的眸子中似有暗潮涌动,当下直了身子不敢再乱动,他满意的勾了勾唇角,手臂的力道又加紧了些,道:“好累!睡吧!”说着,便闭上眼,似真的睡了过去。
我睁大眼看着他逐渐放松的睡颜,确定他除了抱着我不会做出什么其他举动后方才放松情绪,情绪一放松,困意便席卷而来,打了个哈欠,实在睁不开眼的窝在他怀中睡了过去。
半睡半醒间,似听到宋谨言轻的低笑,我顿时觉得,我莫不是被他坑了罢?但因困得厉害这个念头也只是如流星般一闪而过,很快便被我抛到了脑后。
*********
婚事已办,去云州城青竹山庄被提上议程,因着要宋谨言帮忙,他自然是非去不可,但他身为一朝太师,离京这么久,似乎有些不妥,便开口问他:“云州路远,回来又不知是什么时候了,你要不要先回趟京城?”如果他真有事要回一趟京城,我们也可以先回农庄等他。
他侧过头看着我,微微挑了挑眉,道:“你是在担心我?”
我:“……”我只是想起那日他似乎有从京城来的加急信,担心如果走到半路他突然要回京。
他淡淡笑了笑,转过头对着临渊说了句:“还烦请神官长帮我回去向皇上告个假。”他顿了顿,又说:“就说我身体不适,需要去青竹山庄走一趟,还请皇上再宽限三月假期。”
“……”临渊拿着茶杯的手抖了抖,问:“说告假就告假,皇上那边倒是没什么问题,但那娘娘那儿怎么交代?你真要……”
“无需交代!”宋谨言冷声打断临渊的话,握着茶盏的手似有青筋暴起,面上神色却是淡漠至极:“就说我处理完事情自会回去,让她无需多虑!”
临渊顿了顿,终是没有再多说话,只点了点头,道:“好吧!”
如此,原本打算要跟我们一同去的临渊便回了京城复命,宋谨言带着我与一刀往云州方向行去。
到得云州城时已是半月后的傍晚,找了间顺眼的客栈要了两间房,洗完一身的尘土方才下楼吃饭。
许是因着这间酒楼地理位置较为偏僻,此时饭厅中加上我们这一桌也只有三桌人,因为人少,所以大厅中自然比较安静,掌柜似已经习惯这样清冷的场景,撑着手在柜台前打起盹来,因着厅中比较静,自然是一点说话的声音也能听得一清二楚。
“唉!你知道么?青竹山庄的老庄主中毒了!据说毒已攻心,该是活不久了!”空旷的厅中这道声音不大不小,瞬间便引得全大厅人的注意,说话的是一名三十岁左右的中年男子,他身材微胖,却自以为风流的拿了一把折扇。他这话是对着和他同一桌的青年说的,那青年一脸诧异,显然也是不知道这个消息。
另外一桌的两个中年男子显然也对这件事情很感兴趣,自动自发的将桌子拼到邻桌,道:“不可能吧?青竹山庄可是神医世家,中什么毒不能解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