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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太师宠妻日常_分节阅读_4
- 事情的经过是这样子滴。
那日,神棍临渊奉着皇命来荆州城找宋谨言,刚好那日到得荆州便见一刀姑娘心不在焉,他这人没有别的爱好,就是仗着学了几分命理学,在外晃荡的时候便喜欢瞎给人算命。见到一刀神色恍惚,他便又想去算一算,赶紧跟过去拍了拍一刀的肩膀,道:“姑娘,相逢是缘,在下给姑娘算个卦可好?”
一刀原本对卦象没有什么兴趣,那日也不知为何,像是着了魔一样,就让临渊算了一挂,临渊细细打量了一刀许久,才晃着扇子慢悠悠道:“我看姑娘印堂发黑,双目无光,三日之内必有血光之灾。”原本看着他的模样,觉得他该是跟那些江湖术士不一样,但他说出的话……但凡是江湖术士都喜欢说这些话,而后又送上些解难的法子好骗些的银两,从小到大,她看过太多人去相命时被这句话给诓了的,一刀自然也认为临渊是骗人的,只冷冷看了他一眼,不打算再听他废话,丢了一些碎银给他便转身离开。
临渊却像是赖定她了一般,亦步亦趋的跟着她,嘴里还碎碎念道:“好吧,我刚刚说的都是废话,那只是相士的开场白来着,姑娘是来看人的吧?还请姑娘听我一句劝,你们二人此生注定无果,姑娘还是从哪里来回哪里去得好,莫要再做那痴心妄想的事了!”
也不知他是哪一句话惹到了一刀,一刀突然停下脚步,冷冷看着他,手紧紧握住腰间的长剑,似随时要拔出长剑砍向临渊,临渊一看一刀似乎真的动了怒,摸了摸鼻子,干笑道:“诶!我突然想起还有些事要处理,就不打扰姑娘了。”说着便一溜烟儿的跑了。
临渊刚走未几步,一刀便发觉自己身上的银两不见了,慌忙的回过头去找临渊,却不见了临渊的身影。于是乎,她某一日在一家酒楼门口碰到临渊后便满城的追着临渊跑,可临渊比那泥鳅还滑头,每每她一找到他让他还银子,他便逃得比兔子还快。
难怪昨日在小树林中见到她受伤了也没有去看大夫,反而是先来找我打劫银两。
我猛的想起昨日见到她时,她身上还有伤,那滴下来的血红得近乎发黑,显然是中了毒,我不禁问道:“那你身上的伤是怎么来的?毒解了吗?”
“……”她神情并无多大变化,只是此次顿的时间明显久了一些,久到我以为她几乎是不想回答时才听到她清清冷冷的声音道:“无碍!”
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她并不想回答我的问题,我也没有再多问,只暗自揣测着为什么她的身手明明不弱,却还会受伤,想了许久,我只想到一种可能,那便是因为她的银子不见了,银子不见了自然也就没有饭吃,没有饭吃就直接导致饿得发昏,一饿得发昏肯定就没有了力气打架,没了力气打架遇到危险自然就只能任人鱼肉。
于是乎,说来说去罪魁祸首显然还是神棍临渊,我将神棍拉到一旁,试图动之以情晓之以理的跟神棍说明这其间的关系,让他老实拿出钱来,临渊白了我一眼,懒懒道:“你看着她追我的样子像是没钱吃饭的吗?像是饿得发昏吗?”
我看了看一刀那挺得笔直的身子以及她手中未曾离手的长剑,是不像。
临渊又接着说到:“有句话叫山外有山人外有人,可能是她这副冰山脸树敌太多,碰到了比她更厉害的敌人也说不准。”
“……”只觉得他说得好有道理,我竟无言以对。
诶诶!好像关注点不对,我们应该是在讨论神棍到底有没有拿她的钱才是。
就在我和神棍临渊争论不休时,农舍中又来了一人,一身农夫装扮,看着憨厚老实。
“姑娘!可算找到你了,你的钱袋还你!”那农夫似没有看到我们一般,直接走到一刀面前,将手中紧握着的钱袋递给她。
“谢谢!”一刀拿到钱袋时有那么一瞬间的失神,她并没有急着打开钱袋,而是轻抚着钱袋,神色有些黯然,又像是找回重要东西般的安心,正常人如果找回钱袋定是先关心袋子里的银子有没有少,就比如我。而看一刀的神情,显然是钱袋比钱更重要。
我心下好奇她那个钱袋,待得农夫走后,仔细瞧了瞧她手中的钱袋,似乎并无甚特别,普通锦布,只是上面绣着的东西似有些眼熟,眼角不经意间扫过厅中挂着的那副画,我才明白刚刚一刀为何盯着厅中的画失神,那钱袋上的绣纹竟与苏恒画的那副画一模一样。她的种种反应都在提醒我,她真的跟苏恒有关系!
如果,如果她真的是让苏恒在月下失神的那人,我觉得我应该想法帮苏恒把她留下来。
“对不起,误会你了!”她道歉时面上都是一派冰冷。
临渊不满的瘪了瘪嘴角,似想要说什么,目光在一刀的身上扫了一圈,终是什么都没说,只懒懒道:“没关系!但我还是想提醒提醒姑娘,下次不要不分青红皂白逮着个人便说人家是贼。”
一刀没有生气,也没再说什么,朝着我们点了点头便提步离开。
“唉!一刀姑娘,你等等。”眼看着她就要走,我慌忙唤住她。
没想她竟真的停住了脚步,只是她的身影似有些摇摇晃晃。
“小心!”我只觉得身边一道疾风掠过,身子都被撞得踉跄两步,这屋中只有三人,一刀在前面,显然,刚刚从我身边掠过的疾风便是临渊,我从没想过临渊的身手竟是这么的快,显然身手不在一刀之下。只是我不大明白,既然他打得过一刀,为什么要任由一刀追着他跑?
让姑娘追着他跑,难道这是他的恶趣味?依他的调调,我丝毫不怀疑他能干得出这事儿,稳住身形,狐疑的看了他一眼,却看到一刀姑娘已经倒在了临渊怀中,他面上的表情全然不同于刚刚那吊儿郎当的模样,而是分外凝重。他手搭在一刀皓腕上,眉心越拧越紧,我不由得心中一紧,难道一刀姑娘……
“快去准备热水和银针!”临渊不由分说的抱起一刀,边走边吩咐着我。此时的他,竟让我不由自主乖乖听起他的话。
“哦!哦!”慌忙应了两声,便去准备热水与银针。
将银针递给临渊后,我又慌忙去烧热水。
我端着热水进屋,只见得一刀只着一身亵衣,身上被银针插得像只刺猬似的,而临渊用百布蒙着眼正往她头上插着银针,手微微颤抖,豆大的汗滴自额间滑下,我拿起帕子准备去给他擦汗,还没碰到他,便听得一身大喝:“别动!”我吓得将手顿在半空中,擦也不是,不擦也不是。
“别管我,待会儿你替她把身上擦擦就行!”他如是说到,声音冷冷清清。
“……”我收回手,乖乖站在一边看着临渊的动作,他紧抿着唇,神色清冷淡漠,一身白衣出尘若仙,这时看才觉得他有了十分神官的味儿,又联想起今早见到他时的那副蠢样儿,一个人竟可以同时将两种气质发挥到极限,我搞不明白到底哪个才是真正的他。
“呼……”不知过了多久,临渊收回最后一根针,放入布包中,才重重的呼了一口气,转而又露出一口白牙笑得灿烂:“几年没整这玩意儿,还好没有扎错针,诶,阿烟,你说我怎么就这么聪明呢?”
“……”刚刚才觉得他有几分神官味儿的我彻底无语了,这应该是属于典型的帅不过三秒吧。
“阿烟,你还在吗?”他轻轻将一刀放平,又摸索着下了床。
“在!”我应声着回答他。
他下床后懒懒的伸了个懒腰,又打了个哈欠,才捂着嘴慢悠悠道:“好困,救人果然是个费神的活儿,这儿就交给你了,我先去睡一觉。”他刚走到房门口,又似突然想起什么事一般,转过头来叮嘱道:“唔!那个,她待会儿可能会有些情绪不稳定说些胡话,你别管她,只要看着别让她把自己抓伤就行!”
“知道了!”我应了一声,便拧起帕子去给一刀擦身子。
一刀似乎睡得极不安稳,额间渗出密密麻麻的汗珠,她紧蹙着眉,似非常痛苦,嘴里喃喃说着什么,我俯下身才听到她说得似乎是:“疼……”
“哪儿疼?”我慌忙问道。
她却恍若听不到我说得话一般,神情彷徨无助,这次说话的声音倒是大了些,不用我俯下身去听,她的声音断断续续。
“阿恒,你到底在哪里?为什么我找不到你?”
“阿恒,救我,我好怕。”
“阿恒,求你!不要把我一个人扔在这里。”
“你说来接我的,为什么没有来?为什么要派人来杀我?”
果然,她是认识苏恒的么?那为什么苏恒这么多年都没有提过她?而她也不承认自己认识苏恒?她刚刚说苏恒要杀她,明明就是两个相互记挂的人
不禁想起苏恒月下看着吊坠时孤单的背影以及厅中那副画,我怎么也不相信苏恒会要杀她,这其中定然是有误会。
我刚想去擦掉她额间的汗,她却似突然想起什么一般,满脸恐惧害怕,紧紧蜷缩着身子紧紧抱着自己的头,在床脚瑟瑟发抖:“师父不要杀我!我再也不敢了!”
“一刀!”我轻唤着她,意图让她清醒一些。
她却似更加害怕,往床边缩去,紧紧抱着被子,嘴唇都在发抖,道:“我不逃了,再也不妄想去找他了,师父,求你,不要杀我!”
说着,说着,她呼吸似乎越来越急促,面色越来越苍白,最后竟噗得吐出一口血来,红到发黑的血滴在雪白的被子上晕染开来,如白雪中盛开的暗红梅花。
平素里冷漠如冰的姑娘此时竟如此的脆弱,我心中揪得慌,竟头一次心疼起人来,她看来也不过十八九岁,我不敢想象她过去到底经历了什么,在她心中留下如此深的阴影!
我爬上床去抱住她,轻轻拍着她的背,用我生平从未用过的温柔嗓音哄着她:“一刀别怕!我会一直陪着你,没人会杀你的!”
她这才停止颤抖,神情宁静了许多,紧紧抓住我的衣袖又这样睡了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 下章预告:和宋谨言谈交易
☆、谈笔交易
见着一刀渐渐平静下来,我便打算去给她煮些汤。
“你朋友?”宋谨言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回来,靠在房门边看了眼一刀,嘴角噙着一丝笑意,状似随口问道。
“苏恒的朋友!”我与一刀也只见过一面,若说是朋友,像是有些牵强,她跟苏恒是旧识,说是苏恒的朋友也没什么不对。
他的笑容似凝固了一般,未出一语的转身离开。
我觉得他今日似有些喜怒无常,不想去招惹他,径直往厨房走去,走出未几步,便听到他的声音从背后传来,他说:“是不是只要有关于他的事,你都会特别在乎?”
“啊?”我转过头看着他,有些莫名其妙。
“你刚刚的模样,我都从未见过!”他语气似有些像小孩子赌气。
“什么?”原谅我这不大转得动的脑袋实在不知道他在说什么,我与他统共才相识那么几天,他没见过的多着呢。
“没什么!”他似苦笑一番,不再说话。
我也没有心情去想他莫名其妙的行为,转身去准备煲汤的材料,才一出门,就见得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黑衣人,步伐匆忙。见着我也只是冲着我微微点了点头,而后绕过我进了屋子,我好奇的回过头看了眼,却见得黑衣人恭恭敬敬跪在地上,双手举着一封信函,道:“大人,京中传来的加急信件。”
宋谨言接过信函,抽出里面的信件,越看眉间皱的越紧。
良久,他才淡然出声道:“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不待黑衣人出来,我加紧脚步离开,他们都没有避讳我,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想要躲开,只觉得心中乱如麻。
京中加急信件,该是要催他回京了吧,他堂堂一朝太师离朝这么久,是有些不像话,我心中感觉像是松了一口气,终于能清净了,同时心中不知为何,又有些失落,我摸了摸自己感觉有些空荡荡的胸口,安慰自己,可能是因为他走了我又得自己烦恼每日该吃什么菜,所以才舍不得他,毕竟他在的这几日,我都不用操心这些。
然,我猜中了一半,却没有猜中另一半。宋谨言是要回去,但不是一个人回去,也不是回京。
第二日清早,我便被宋谨言从床上拖起来,莫名其妙看着他正收拾着东西,这才忆起,昨日京中给他送来了加急信件,想着两人怎么说也算是在同一屋檐下住了那么几天,意思性的开口问了句:“你要回去了?”
只是他手上拿的似乎是我的衣服,刚起床,脑袋也不好使,我有些想不通他拿我衣服是要做什么,难道是拿错了?
“我有些事要回去处理。”宋谨言将我的外衫叠好,开口道:“你跟我一起回去!”
“啥?那一刀和临渊呢?”我惊得一时忘了反应,他回去关我什么事?我为什么要跟他回去?
“他们也一起。”他手中的动作没有停顿,语气平淡得似在谈论今天的天气:“你跟我回去成亲。”
他这话可把我吓得不轻,我和他认识统共不到十天,他怎么……几乎是咻得一下从椅子上跳起来:“宋谨言,拜托,我跟你一不熟,二没感情,要怎么成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