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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王妃太冷情_分节阅读_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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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宫薛发泄完后还不解气立马对外喊道:“来人,将刑部侍郎拉出去重打五十大板押入天牢。即刻宣太子晋见!”门外值班的小太监听道皇上暴跳如雷的声音立马战战兢兢的跪下领旨,冲冲忙忙的赶往太子府了。

    李师琼听后顿时脸色苍白,立马叩头连连道:“求皇上开恩,求皇上开恩呐……”,南宫薛是连看都懒得看一眼便任由禁卫将他拉了出去,不时便听到殿外一声高过一声的惨叫声,过了一盏茶后便没声了。

    南宫雄正在自己的府邸书房中与裴天恩商议着此次的刺杀事件,裴天恩道:“此次刺杀事件中惨死的官员全是六部中殿下的亲信,此事事关重大,怕是有人想要借机嫁祸啊,先是铲除了殿下您在这六部的亲信人员,接着再嫁祸于殿下,殿下若是不能想出应付之策的话,怕是会祸及自身。”

    南宫雄听着裴天恩的话,心中也是这样想的,南宫雄双眸狰狞的道:“这件事除了他南宫烈还有谁,哼,他想整死本太子真的是想的太过美好了,本太子岂是那软柿子任由他拿捏?”

    不等裴天恩接话偏听见书房外自己的亲信禀报道:“启禀太子,皇上宣太子进宫见驾,皇上身边的公公已在偏厅等候了。”

    南宫雄心中大惊,真是说曹操曹操到,裴天恩打开门问道:“那位公公神情如何?”南宫雄的亲信立马恭敬的答道:“神情有些慌张,来的时候都是急急忙忙的。”裴天恩听了心中顿时明了,南宫雄也知这一去可真谓是凶险万分。此时只听裴天恩道:“殿下尽可去就是,若皇上真是因你今日进天牢的事情恼怒了而已,若是不信您便不会宣您进宫了,只会让禁卫军将你拿下便可,现在皇上只是怀疑,毕竟是去牵连甚广。”

    南宫雄听了便舒了口气道:“还是裴兄有见地,真是旁观者清。”说完便起身进宫见驾,心中却冷笑着,心想:南宫烈想整死我,你还太嫩了。咱们就走着瞧,看看到底是谁鹿死谁手!

    南宫雄到了御书房外,小心翼翼地等着皇上的宣见。等了半大天才看见一个小太监出来毕恭毕敬的对着南宫雄请安道:“太子殿下,皇上正在批阅奏折,让您先等着。”南宫雄听后便温和的笑道:“没事,等父皇忙完再说也不迟,劳烦公公禀报父皇,就说儿臣在殿外等着便是,只是切莫太过忙碌,也得注意龙体。”

    小太监听后道:“奴才定将太子的原话禀报给皇上,就暂时委屈太子在此等候了。”说完便转身进了御书房,南宫雄一副毕恭毕敬的摸样在殿外笔直的站着,面无表情,脸上并无半点的委屈,一副理所当然的神情,时间一点一点的过去了,南宫雄始终没有动摇过身姿。

    御书房内南宫薛此时正皱着眉头批阅奏折,身旁的曹公公见了便吩咐人拿来了披风为南宫薛披上,小心翼翼道:“皇上要不休息片刻,这样下去龙体可吃不消啊!”,毕竟是跟随了南宫薛几十年的老人了,见南宫薛愁眉苦脸也不敢往枪口上撞,毕竟自古龙心难测啊!

    南宫薛放下手中的奏折漫不经心的道:“太子此时如何?”

    曹德听后立马躬身道:“回禀皇上,此刻太子殿下仍站在殿外。”曹德也不多说些什么,只是如实禀报着。若是说的太多反而会让皇上怀疑自己与太子是一党的,若是连这点自觉都没有,自己又怎能陪伴在侧几十年呢。

    南宫薛听后叹了口气道:“罢了,让太子进来吧!”曹德听后应声退出去将南宫雄请了进来。

    第十三章 栽赃嫁祸

    南宫雄见父皇终于肯见自己了,便急忙的走进大殿,见着一身明黄、威严的南宫薛便恭敬的请安,南宫雄过了半响也没见父皇有让自己起身的意思,南宫雄也不敢起身。南宫薛一脸沉静的看着南宫雄,见他此时神情恭恭敬敬的便淡淡的道:“起来吧,知道今天朕为何找你来吗?”,南宫雄谢恩后才起身道:“儿臣不知!”。

    南宫薛冷笑一声道:“你是真不知还是假不知?你不知就让朕来告诉你,你今日硬闯天牢去见那刺客,你可知道你走后那刺客便中毒身亡了?”

    南宫雄心中大惊,心想不妙,便急急忙忙的道:“请父皇恕罪,今日是儿臣莽撞了,儿臣是见几日过去了刑部却一点蛛丝马迹也没有查出,心想若是不查出来必定是让父皇寝食难安,便自主的去了,可是儿臣去到天牢时只是在一旁观望,并未与那刺客有近身接触,所以儿臣也不知那刺客怎会中毒身亡,还望父皇明察!”

    南宫薛未反驳他的话语,只是讽刺的道:“这还真是奇怪了,这刺客早不死晚不死,偏偏你进入天牢后便身亡了,太子你说这又该如何解释才好?”

    南宫雄在来时的路上将各种场景都设想过,可是千想万想却独独没有想到这刺客在自己从天牢出来后便中毒身亡了,这下真的是有口难辩了,心想,南宫烈这招嫁祸还真是高明。

    南宫雄冷静下来,理了一下思路才慢慢道来:“启禀父皇,依儿臣之见这件事情绝对是有人暗中作梗,再从中嫁祸与儿臣的,父皇您想一想如今儿臣已经贵为太子,真不知道还能有何企图来做此事情。若是这刺客真与儿臣有所关联,儿臣又怎会冒着那么大的风险明目张胆的去见他,又怎会让他活着被抓入天牢,难道儿臣不怕他将儿臣供出来吗?从这种种迹象来看这一切绝对都是有人故意栽赃嫁祸与儿臣,请父皇明察!”

    南宫薛眯着眼看着眼前这个一度心高气傲的儿子,南宫薛又何尝不知道这是有人栽赃嫁祸,不然早已废了他的太子之位。南宫薛知道这次死的六部官员全是太子的亲信,便不由的龙心大怒。在朝堂上拉帮结派建立知道的亲信、势力是很常见的,没有哪个皇子敢明目张胆的结党营私,所以自己平时对于这一切也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可是这次倒好,结党营私的害死了这么多的大臣,这叫自己脸面何存?如今事情闹的如此之大,满朝文武皆是人心惶惶,南宫薛一脸恨铁不成钢的盯着南宫薛,似要在他身上盯出个洞来一样。

    “那你倒是说说看,这暗地里操作者一切的人又是谁?”南宫薛听后想都没想的道:“父皇,这次这件事情定是四弟做的,她平日里便与儿臣不和,什么事情都与儿臣对着干,儿臣想四弟定是不服父皇太子之位给力儿臣。”

    “放肆!”南宫薛本就气恼,心中听了这番话更是怒极攻心,一拍龙案站立起来,劈头盖脸的就是一顿暴呵道:“朕怎么就生了你这样个废物,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若你这样说岂不是你四弟不满朕的决定所以派人来刺杀朕,然后将一切的罪责叩与你的头上?”

    南宫雄顿时心知自己说错了话,自己刚刚只想着摆脱嫌疑倒是忘记了,就算此事真是南宫烈做的,自己都要装做兄友弟恭,何况自己还没有证据。这些事情父皇心中又怎会不知,?他都不点破,而自己却说了出来不是找死吗?如若是叫有心人听了去肯定会一口咬定是自己妄想脱罪而将一切责任推脱到了南宫烈的身上。

    南宫雄此次是真的急了,连忙跪下叩头道:“请父皇息怒,儿臣刚刚是无意的,虽然四弟确实是平日里与儿臣有些不和,但是也是绝不会做出刺杀父皇的事情的,先前是儿臣愚钝,冤枉了四弟,请父皇开恩,儿臣知错了!”说着一脸着急道欲哭无泪的表情。

    “原来在太子心目中本王便是这样的弑父害兄之人?真是听了着实让人心寒啊!”这时只见南宫烈一脸冷峻的走进御书房,眼中带着浓浓的嘲笑之意。南宫烈并未喊皇兄,而是太子,可见此时已然恼怒。

    南宫薛也是一时的错愣,没有想到南宫烈此时会来,而跪在地上的南宫雄心中顿时绝望透顶了,若说刚刚没有南宫烈在场的情况下,那么父皇还可能原谅自己,但是此时南宫烈却来了,那么父皇定是不能饶了自己的。心急道:“四弟,不是这样的,刚刚是皇兄糊涂,冤枉了你,虽然四弟平日里是不苟言笑了些,但是大哥是知道你的为人的,你绝对不是那样的人,刚刚是皇兄口误,还望四弟能不计前嫌原谅皇兄。”

    南宫烈却是冷冷笑道:“太子何错之有?这么大的罪名安在本王身上,本王可是承受不起您的这一声弟弟。”

    此时一旁的南宫薛对于这样的情况有些始料不及,看着眼前的两个儿子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片刻才转身对着南宫烈道:“烈儿怎么来了?”

    南宫烈冷声道:“儿臣刚刚回府便听见侍卫来报说是太子闯进了天牢,而刺客却在太子离开后不久中毒身亡,这才进宫想着与父皇禀报的,不料刚刚进来便听到这样精彩的话。”

    南宫薛一时哑言,若此时自己放过太子,南宫烈这性子定然是不会多说什么,但是身为一国之君的威严就荡然无存了,真是骑虎难下啊。这样的情况下自己是万万不能心软的,不然传出去真是有损皇家颜面。

    “来人,将太子带下去,禁足三个月,罚奉三年。”最终南宫薛还是没有舍得重罚,这也在南宫烈的意料之内。南宫烈只是静静的看着,南宫雄连忙叩头谢恩,心想这样的处罚却也是最轻的了。南宫雄走时还不忘狠狠得瞪了南宫烈一眼,似是说:真是让你失望了,想扳倒本太子没门。

    诺大的御书房此时只剩下南宫雄与南宫烈,沉寂半响后南宫薛率先开口道:“你皇兄也是无心之过,你也就不要与他计较了吧,”

    南宫烈面无表情的道:“儿臣遵旨”,南宫薛听后顿时头疼欲裂,一旁的曹德见了立马上前为南宫薛按了按,南宫薛叹了口气道:“这刺客已死,唯一的线索也断了,若想查下去也是查询不出什么结果的,此次的事情便算了,刑部侍郎因看守不力已被朕责罚打入天牢,烈儿您看如何?”

    南宫烈只是默然的道:“父皇已经做出了决策,群臣那边稍加安抚即可,若是无事,儿臣便退下了。”南宫薛看着眼前这个自己百般疼爱的儿子,心中拿他却是无可奈何,心烦意乱的道:“罢了罢了,你也累了。且早些回去休息吧!”

    南宫烈转身离开时嘴角露出了一丝奸计得逞的笑容,此次事情确是自己一手安排,纵然不能一击击倒南宫雄,却也是斩杀了他的左膀右臂,够他喝上一壶的。南宫烈可不觉得南宫薛是好糊弄的,看他神情俨然是知道的,可是却苦于没有证据罢了,若是有证据的话,哪里还会如此的被动,怕是早已将自己送上了断头台吧?

    南宫烈心中想着,嘴角却还是流露出了一丝的苦笑!

    第十四章 出府风波

    裴安晴自上次之后接连几日也未等到南宫烈传来丝毫的消息,倒也不急。只是每日都在这个院子里面也不觉有些闷得慌,加上自己现在每月拿着那微薄的月银看着都寒颤。若是离开这里那么资金便是不可缺少的,现在这具身体也修生养息的差不多了,那么是不是也该为自己的未来铺一铺路了呢?不然到时候得了自由还的忙着生计,这可不在裴安晴的思路中!

    裴安晴一脸的若有所思,自己来到这个朝代也差不多三月有余了,除了上一次去了一次皇宫外,其余的自己硬是一次门也未出过,是时候出去转转,熟悉熟悉路况了。

    翠儿见着自家小姐一大清早的便郁闷起来,不由好奇的问道:“小姐,这大清早的怎么愁眉苦脸的?是不是谁让您不开心了???”

    裴安晴将自己的想法告知翠儿,吓得翠儿是连连的摆手又摇头道:“小姐,这万万不可啊,先不说您一个弱女子出去不安全,再说了您也出不去啊!”

    裴安晴笑道:“这你就不用操心了,好好的帮我守着便好,山人自有妙计!”

    夜晚来临,裴安晴此时正苦恼着一件事情,这样貌太过招摇,而偏偏自己又没有银两置办一身男装,这样出去有些太过于招摇撞市了。正苦思冥想的时候却突然灵光一闪,裴安晴走到院中对着树上隐身的极好的男子道:“树上的,下来。”

    藏身于树上的男子瞬间不可置信,自己藏身于此这么久也是很小心翼翼的,她怎么会发现自己的,正在思考着要不要出去的时候只听见裴安晴淡淡的道:“你若不下来,便滚回南宫烈身边去。”

    这下树上的人再不情愿也得出来了,说实在的天天趴树上喂蚊子也着实不好受。

    男子一身黑衣轻身落下,恭敬的对着裴安晴拱手道:“裴小姐怎知小人在树上的?”,裴安晴闻言立马轻笑道:“这夜晚蚊虫确实多,起先本也没有在意,只是你家主人来的第二天你在树上打蚊子,恰巧听见了而已。”

    男子一脸的惊讶,自己是记得的,那天自己如往常一般在树上监视着这裴小姐的一举一动,可是就有那么一只蚊子在自己身上不走,忍的脸上都起包了无奈之下便轻轻的拍了一下,这声音是极小的,因为自己压根没用多少力道,这裴小姐的听力、不应该说是敏锐力也太强了些。

    “裴小姐就那么笃定小人是晋王的人?”男子依旧一脸的不死心的问道,其实不是不死心,只是太过不甘心了。自己在树上都喂了个把月的蚊子了,对方却早已知晓。

    “很简单,你一直都只是在旁看着,未曾有过多的举动,所以无害。你家主人那天走的时候看了这颗树一眼,本也没有在意,心中想来是让你继续监视着我吧?”裴安晴说的是头头是道,让人不得不服。

    “小人逾越了,敢问裴小姐叫小人下来可是有何吩咐?”此时这男子终是被裴安晴给折服了,一脸的恭恭敬敬。

    “你叫什么名字?”裴安晴不答反问,

    “小人飞鹰,是晋王的贴身亲卫。”飞翼如实道来。

    裴安晴看了飞翼半响后才慢悠悠的道:“把你衣服脱了,然后换上这个。”

    飞鹰一脸的不可思议,看着裴安晴手中的轻纱,咽了咽口水,慢慢的后退道:“裴小姐,您开玩笑吧。这件事情请恕飞鹰难以办到。”裴安晴听着他的回答倒也不以为意的道:“若是不穿也行,那么你得为我找一件男装来,若是办不到我自是有办法让你脱下来的。”说完一脸肯定的表情,吓得飞鹰连连点头道:“裴小姐请稍等,飞翼这就去为你寻一件男装来”说完便像一阵风似得跑的无影无踪。

    飞鹰出了裴府便一路赶往晋王府,悄无声息的走到南宫烈的书房外轻轻的叩了叩门道:“主子,飞鹰有事禀报。”

    南宫烈一听立马让他进来,只见飞翼是一脸的尬尴之色,南宫烈好奇道:“不是让你在裴府看着,没本王的命令不准擅自离开的吗?怎么回来了?”

    飞翼一脸欲哭的表情道:“主子不是飞鹰想来,是哪裴小姐发现了飞鹰,谁知道裴小姐让飞鹰脱衣服……”南宫烈听完飞鹰的话气得是牙痒痒,飞鹰见自家主子这表情自知是误会了些什么连忙道:“裴小姐说要么让飞鹰脱下自己的衣服,要么为她寻一套男装。这才特意来请示主子的意思?”

    南宫烈听后气消了一半,可是转念想想却又觉得不对,便又出身问道:“她要男装做何用?”

    飞鹰想了想后又摇了摇头道:“这个飞鹰就不得而知了,但是可以确定的是裴小姐是要出府,至于出府去是做什么飞鹰也无从而知。”

    南宫烈听后顿时不悦了,心想她出府去干嘛?还要男装,神神秘秘的,莫不是等不及自己,想有所行动?随即南宫烈又摇了摇头,裴安晴绝不是轻举妄动之人。思索半天后南宫烈才道:“随了她的要求,你暗中跟着,小心保护,她去干什么见过什么人都如实汇报。”

    “飞鹰领命,”说完便一个闪身消失在了南宫烈面前。

    南宫烈好看的剑眉竖起,手中的笔拿起半响,连墨汁滴落在折子上也浑然不自知,南宫烈现在是一脑子的裴安晴,他想知道她为何出府?为何要男装?这大半夜的是要去见什么人吗?想到此处南宫烈根本无法静下心来看什么奏折,顿时丢下笔起身,一脸的心烦意乱地出了晋王府,南宫烈此时不得不承认,裴安晴比他想象中还要牵动着他的心!

    自己何曾如此的在意一个人了?真要说的话还是到了牵肠挂肚的地步,再想到裴安晴那冷若冰霜的眸子,南宫烈顿时叹着气摇着头,心想:完了,自己似乎喜欢上这个冷血的女人了!

    第十五章 擂台比试

    京城街上最繁华的地段,在这夜幕下人群涌动的潮流中,只见一名风度翩翩的公子哥摇着手中的玉扇在街上走着懒散的走着,一身月白色的锦袍,一头乌黑的头发用玉暨束起,俊美的容颜,走过的地方都让人忍俊不住的多看了几眼。这个人不是裴安晴又是谁?

    裴安晴看着繁华的闹市,一一打量着周遭的景色,这时只见前方一处高台上摆了一处诗词比试的雷台,第一名胜出者可得五百两白银,对于此时的裴安晴来说,这可不是一个小数目,立马就上前去观看一番。

    只见擂台上的老者道:“此次比试男女均可参与,这规则到也简单,就以这河上莲花为题作诗一首或者是一首词均可,最后经大家评判,或票最多者胜出。”

    刚刚说完,底下的人群便雀跃不已,一个个的跃跃欲试。此时便听老者敲响了手中铜锣道:“那么现在比试正式开始,有哪位先上来一试?”

    这时只见人群中一位青衣男子走上擂台,可谓是一副玉面书生样,看起来文质彬彬,只见这青衣男子上台后抱以双拳道:“那么在下就献丑了”,说完思索片刻后道:荷叶罗裙一色裁,

    芙蓉向脸两边开。

    乱入池中看不见,

    闻歌始觉有人来。

    众人听后是欢呼声一片,老者一脸的笑足颜开道:“公子当真是文采偏偏啊,这诗的意境当真不错。那么接下来还有谁上来挑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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