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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果然是腹黑_分节阅读_71
- 而且没错的话,估计已经有人赶回去通知宫中的墨子佑了。
墨清言笑了笑,他倒是不介意让墨子佑知道,这事情本来就是墨子佑的错,如今被他发现了这惊天秘密,他是应该心虚才对。
更何况,他从来不会什么都没准备就直接出宫过来救人。只怕墨子佑在收到消息的同时,也是自己的灾难之日。
牧惜语有些担心,周围的人如此之多,哪怕墨清言与风溯雪再本事也不可能以一敌百。只是没料他们打了没多久,山下突然又冲上来另一队人马。原以为是对方的援兵,没想到新来的兵马竟是与墨子佑的人打了起来。
看了墨清言悠然淡定的表情一眼,她才明白他早就已经安排好了一切,所有事情都在他掌握之中。
她无奈一笑,似乎是自己担心太多了啊。就与前世一样,他从来不做没把握的事。如果要做,他肯定暗中把所有事情都布置好,全盘掌握一切。
不过,这一次他又坑她的账,她可是不打算就这样算了!
☆、第 86 章
当墨子佑收到关于墨子临被摄政王等人救走的消息时已经是一天后的事了。
他那会儿正在御书房了,得知消息之后还没来得及惊讶以及吩咐下去做任何事,御书房的房门就被人给打开,左相带着一大堆精兵进来将他包围在内,把他与正和他调情的平妃给吓了一跳。
“你们这班逆臣是在作甚?!”看着左相与好几位官员将他包抄的情形,墨子佑眼皮一跳,整个人气得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左相只是拱手道:“臣等人只是按照奕亲王的话办事罢,还请皇上配合。”
“放肆!”墨子佑勃然大怒:“都反了不成?你们可是忘了谁才是真正的皇帝?你们可知道现在所做的事情是犯了叛国之罪?!”
即使墨子佑放话,左相面色依然非常镇定:“臣等人也只是收到了消息说皇上私自伪造太子殿下已逝,实则将他软禁于暗处,只因为了得到继承皇位的资格。”
墨子佑闻言面色一红,是被气的:“胡说!”哪怕已经收到墨子临被救走的消息,但他依然嘴硬道:“墨清言不过是随口一说你们便信了他,说实话你们可是打从一开始就没将朕这个皇帝放在眼里!”
左相依然保持着同样的表情与姿势说:“此事的真假,还得待王爷回来之后再定夺。在那之前,还请皇上先多多配合。”
不管墨子佑如何再里边怒斥左相等人,他依然与平妃一起被关在御书房里。外面自然是有属于墨子佑那一派的人领兵前来与左相那里的人争吵,一边说他们拿不出证据,就要打起来的样子。
可墨清言还未回来,他们同样也没有证据证明左相所言为虚。更何况之前传来墨子临死讯的时候,确实是没找着他的尸体。对于墨子临还活着的事情,许多朝中之人都是今日才得知的。所以此刻他们也无法真的争辩说墨子临是否已死,加上左相也没有做出真正伤害皇上的事,他们也无法动手。
其实就连左相也没有真正见过墨子临,这都只是墨清言所交代的罢。然而他相信墨清言从来不会随口胡说,做没把握的事。如今他能为做的,也就只有带着一大半人马与右相那方的对峙,撑到墨清言回来为止。
墨清言果真没叫他的人失望,虽然路上遇到不少前来阻挡的援兵,但他自己本身也带着一大堆人马归来,外加护卫护送,他们是浩浩荡荡入城的。
似乎是为了将事情闹得天下人都知道,他们策马回城的时候,专派了一人领在前方大喊:“皇天庇佑,先皇亲传太子尚在人世,如今得摄政王亲自寻获,奉天之命归来!”等话语,其中还说了类似于死讯实为有心人假传,虽未指明何人,但足以令百姓们遐想。
由于事态紧急,墨清言并没有与牧惜语他们一起回来。他是与墨子临另外骑马加快速度回城的,无论路上遇到什么麻烦,入城之后追兵们也不敢再乱来了。
他们就这样一路引起城里人的注意直奔皇宫,守在宫门口的门卫见到匆忙赶来的墨清言与另一位不怎么有印象的男子时都是一愣。但他们的职责就是只要有令牌就能放行,墨清言身上有摄政王的令牌,所以他们俩很顺利地入宫了。
宫里此时早已一片混乱,正当两派人马还在僵持着时突然有人赶来报告说:“报!据说摄政王已带着太子殿下回宫了!”
御书房内的墨子佑听到这句话时脚一软,无力地摊倒在椅子上,心中暗骂:“都是一群没用的废物,区区俩人也没法在路上将他们拿下!”
墨清言这摄政王自然也不是白当的,宫里支持墨子佑的人有,支持他的自然也有。当然,还要算上一些保持中立的。如今墨子临人活生生走在他们眼前,实在无法不让他们惊讶,甚至有老一辈的臣子已经开始热泪盈眶了。
踏着稳定的步伐走在宫里,根本没有人敢上前阻止墨清言与墨子临俩人前进,倒不如说大部分人还真的已经被还活着的墨子临给吓傻了。
就这样一路通行无阻地来到御书房,最多官员聚集之地。见到那气质有些冰冷态度稳重的男子时,左相等人也是瞪大了眼睛。
墨清言嘴边依然挂着浅笑,坦坦荡荡地迈步走进御书房,仰首看着面目惊慌的墨子佑:“皇上见到太子殿下归来,不知有何感想?”
墨子临冷冽的目光落在墨子佑身上,袖子下的手似乎因为愤怒而不禁握成了拳。
他的皇弟,自小他便一直对他疼爱有加,哪怕同父异母,他待他就像是嫡亲的弟弟那般。因为历代下来的规定,唯有出自皇后的皇长子才能得到继承皇位的资格,他便对几位皇弟有些许的愧疚。
奈何人心不足蛇吞象,即使他待墨子佑再好,他却始终能够狠下心来对他下毒手。被他软禁的这些年来他并未受到好的对待,甚至是为了得到皇室的秘密,这位皇弟更是狠心地对他施予皮肉之刑。身上留下的伤痕数不清,再痛也不及他心中的创伤。
他曾想过如有一天能够从他手中逃出来,定要将这些日子所受的痛苦加倍奉还。可如今他真的解脱了,却在见到眼前的墨子佑时,没了当初的那般想法。
因为现在的墨子佑所需要面对的是更大的责罚,为他所做的事负责。如今,他只需给他一个怜悯的眼神,就能够狠狠打击他。
在陷入片刻的沉默之后,较为激动的一位老文官就对着墨子佑开口了:“皇上,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太子殿下既然没死,为何当初又传来了殿下的死讯?”
“王爷说太子其实是被皇上给软禁在某处,这可是事实?”
墨子佑即使是皇帝,但现在终归只是一位十五岁的少年,被众人这么逼问他瞬间就慌了:“朕……你们可别相信他们胡说,太子已经死了!这,这人定是奕亲王随意找来的,只是面貌与太子殿下有些相像罢!”
似是早料到他会这么说,墨清言摊了摊手:“既然皇上要这么说本王也没办法,只不过此次的证人似乎有点多,皇上你确定真要与本王作对?”
墨子临上前一步紧盯着墨子佑道:“皇弟,事到如今你为何依然执迷不悟?”
“你不是我皇兄,可别乱喊!”
叹了口气之后,墨子临手轻轻抬起,亮出了手心里的一个翠白色玉牌:“这是先皇御赐太子令牌。”
见其牌如见其人,这是最好的证明身份的东西,即使还存有几分怀疑的人此刻都已经跟着大家一起跪了下来:“见过太子殿下!”
墨子佑眼睛一瞪:“你怎么会有此物……!”当初将他捉走时他早已将他身上所有东西一并收走,当初一直没在他身上找到这块玉牌,还以为他出门忘了带!
墨子临面色淡然地看着他:“那日出宫前我就已经有些许不安的预感,为防任何状况发生,我在内衫缝上了暗囊,将玉牌藏于其中,且以柔软布料覆盖让人难以察觉。你当初搜我身,只搜外氅,不曾想我早已有防备之心。”
而且墨子佑刚才因为激动而脱口而出的话语以及表现,足以让在场所有人看得一清二楚,他确实是为了皇位将墨子临给软禁起来了!
在得知墨清言是从皇庙那里找到太子殿下的时候,众人无一不露出震惊之色。只凭墨子佑恐怕无法想出如此妥当的计谋,最后在墨子佑认罪下来的时候又供出了右相及好几位位高权重的大臣,说是他们帮忙谋略,大家都有这份责任。
更甚的是,经墨子临一说大家才知道先皇之死竟有隐情!
没想到墨子佑为了得到皇位是下了那么狠的心,捉走太子殿下不说,更是联合外人在先皇身上下了蛊毒,所以先皇当时身子才会如此虚弱,不管御医开了多少药都治不好。
估计是没想到墨子临会有被人发现并救走的一天,墨子佑在一次与他见面谈话的时候不小心吐露先皇临死前唯有他在场,是他为了逼先皇盖下传位诏的盖印,才将他给气死的。
墨子佑面色发白地站在桌子边,目光有些涣散地盯着书桌发愣,没想到这些事有被公诸于众的一天。他一直以为自己藏得很好,也以为墨子临会问他那些话不过是想知道一些真相。
他过于自满,以为事情都在自己的掌控之中,一时嘴快就将所有事情给说出来了。不曾想,墨子临自打那个时候开始就在为将来有一天脱离他掌控而做准备,一步一步套他的话!
先皇是墨清言的亲哥哥,虽然对墨子佑早有怀疑,但亲口听见是他害死的时候他的脸色还是沉了下来。
皇宫因为这场风波而大乱,就连宫外也早已对墨子佑的恶行传得沸沸扬扬,这三个字在短时间内成了众人怒骂的对象。
真相掀开之后又是一段时间的忙碌,如今朝中形势有些不稳,加上因为墨子佑的关系而押下了好几位重臣,剩下的人尤其是文官们都忙得焦头烂额,宫外的奏折是一批接一批地进来。
因为墨子临已经回宫了,墨清言也没有给他太多的时间,马上就拉着他帮忙处理政务了。待他真的闲下来有时间回自己的王府时,已是半个月之后的事。
只不过,感觉王府里的气氛似乎有些不对劲?
☆、第 87 章
王府里的下人们还是按照日常的分配工作,只是他回来的时候给他开门还有站在大门处迎接的阿福与秀儿等人就是一脸纠结的样子,似乎有什么话想说却又不知该如何开口。
他看了他们一眼,眼皮一跳,总觉得有什么不得了的事情发生了。
仔细一想的话,搞不好还是与牧惜语有关系。
说来,他已经半个月没见到她了。她倒也不是那种会亲自做糕点或是特意到宫里去看他的姑娘,不得不说从表面上来看她确实一点也不体贴,但严格来说……就是手段还挺高的。
墨清言挑了挑眉,就因为她从来不会亲自找他或主动献媚,才会让他甚是思念。
“说吧,又怎么了?”他一走进王府,就边走边询问着跟在他身旁的阿福。只见后者身子一僵,与旁边另一名家丁对视一眼后才齐齐哭丧着脸跪下来道:“求王爷饶命,我们真不是故意要隐瞒此事的!”
他眸光一沉:“可是王妃出了什么事?”难道她气不过自己瞒下寻找墨子临的事实,一时赌气做出了类似一哭二闹三上吊之事?
然而事实证明他想多了,牧惜语确实不做这样的事情,她要玩就玩更大的。
墨清言站在书桌前,手里拿着一张纸,面色平静得让人看不出任何情绪,就连眼眸底下的神色也隐藏的非常极致。
纸上并没有啰嗦地长篇大论,也没有用着哀怨的语气控诉他的不是,只非常潇洒地留下俩字:“走了。”
众人战战兢兢地站在一旁看着自家王爷,一时间不敢出声。
其实牧惜语在几天前就离开了,并非他们不愿派人进宫告诉王爷这件事,只是牧惜语早已吩咐下来绝对不许告诉他。先别说她自己的私人目的,主要是她还拿出了很好的理由说:“你们王爷现在在宫里忙着,想想他正忙得焦头烂额脾气暴躁,你们突然又给他送去这么一个消息,他会有什么反应呢?”
左思右想了片刻也觉得牧惜语说的有道理,他们商量了半天也商量不出个所以然来。横竖早说晚说都要被骂,宫里如今关键时期他们也清楚,加上国师大人也过来劝说先让王爷将宫里事情忙完,他们最后只能默默祈祷王爷早点回府过来发现这件事。
原以为墨清言在看见那张纸条的时候会非常生气地将他们给怒骂一通,没想到他在盯着那张纸条好半响后突然勾嘴一笑,目光深邃得叫人背脊发寒。
王爷什么也没说,很淡定地将纸条放下后头也不抬地朝他们道:“都下去吧。”
“是,王爷!”只一眨眼的时间,书房里已经没了其他人影,阿福是最后离开的,还很贴心地替墨清言将房门给关上。
送走府里的下人后,墨清言坐了下来,盯着纸上两个精神奕奕笔锋有力的字无奈一笑,眼底似乎还有一些难以察觉的宠溺之色:“真的生气了啊……”嗯,想当初她的字龙飞凤舞难以入眼,不知不觉间她也已经练出一手不错的字了。
他单手撑着下颚,另一只手放在桌上食指扣起轻轻敲打着桌面,心道:“该怎么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