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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夫君戏冷妻_分节阅读_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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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行!”

    南若寒和风千雪虽然同时出声,可说出来的话却是截然不同。

    她怎么可能要和他同住一房?那不是引狼入室吗?

    可他却不在乎的笑了一笑,“风弟,你怎么不行了?咱两不都是大男人嘛,别像女子这般矫情!睡一张床就睡一张床,反正也不是没睡过不是?”

    这话……听来怎么如此别扭?风千雪寒毛即刻竖起!

    “那……两位爷就都上楼吧!我们这的房间可是……”那店家一听其中一位愿意,也不管另一位做和想法,先将钱收了再说!

    他们终于来到客房,烛灯一燃,那视线立即明亮起来。

    房间虽不算宽阔,但却十分干净。床就摆在窗边,小方桌紧挨着床沿,附近还放着两张崭新的木椅。而床的对面还立着一扇门状屏风,风千雪上前拉开,竟发现,那居然放着一个偌大木桶,是供客人洗澡用的?

    “怎样,还行吗?我们这的每间客房都有独立的浴间,热水也会时刻供应。”

    南若寒满意的点了点头,又掏钱打赏了那个店家,然后将门合上,扣紧。

    风千雪听见声音,警觉的转身,“你干嘛锁门?”

    他状似惊讶,“难道你洗澡的时候,不怕别人进来看见?你不怕,我可还不愿意!”

    说罢,他自行解了自己的腰带。

    “你等等!”风千雪脑中又想起当时两人在地宫的情景,那场面她这辈子都不想再遇到第二次!

    南若寒听闻止住了手,看她。

    “你脱衣服干嘛!”

    “洗澡啊!我可是有洁癖的,必须要天天洗澡!”说着,他手中的动作又在继续。

    风千雪恼恨,却又止不住他,于是只能转过身面向窗外,背对住他。

    听他似乎把衣服全部脱了,然后拉开屏风走了进去。不一会,流淌的水声从里面传来,然后是他用瓢取水的声响,最后自己坐了进去,再然后……

    风千雪几乎想捂住自己的耳朵,为什么她一听声音,就能想到他在做着什么?

    “雪儿,偷听可不是什么好习惯哦!你要不进来和我一起洗吧,反正也不是没一起洗过!”他简直不怕触她雷区,还有意无意的循循诱惑。

    见她不语,里面的人又换了方式。

    “哎呀,这店家怎么回事,竟不准备给人净身用的巾帕!雪儿,我行囊里放了一条,你替我拿进来啊!”

    风千雪深深吸了口气,他这是,在引她进去?

    “不!你洗好了自己出来擦!我不看就是!”她就是不去。

    “天,雪儿你怎么这么残忍,这天虽然已经入春,可气温还是极低。我若是浑身湿漉漉的出去,被外面的风凉坏了,伤了我的身子可怎办?虽说你是神医,但书上不是有云:‘是故圣人不治已病治未病,不治已乱治未乱,此之谓也’……”

    他噼里啪啦的话还没说完,只听屏风一阵拉响,风千雪黑着脸,竟已立在他的身后。

    ------题外话------

    雪儿实在受不了他的聒噪啦我们若寒又要被她看光光啦不过他貌似很乐意似的。

    ps:看了昨天尼泊尔地震的报道,心情很难过。生命可贵,希望看书的每一位亲们都健康平安,同时也为受难的人祈祷一下吧

    ☆、第四十八章 噩梦惊醒

    “拿去!”

    硬生生的两个字,才一出口,南若寒的脸就被一块深紫的巾帕覆上。

    眼前顿然一黑,他都还没来得及看清她此时面上是何神情,就听屏风一阵拉响,她又走了出去。

    伸手缓缓将巾帕从脸庞拿下,放在鼻尖深深一嗅,那里似乎还留有她手中淡淡的余香,他回味着,薄唇微微弯起。

    然后,他将巾帕缓缓打开,在最角落的一处,秀气的绣了一个“睿”字。那样的绣工,和将军府的严柳烟相比,可是大大的上了一个档次。这是个双面双色的绣法,字体光影分明,活灵活现的仿佛要从帕子里跳了出来。

    他指间轻轻在上面摸了一摸,就像对待一样极为罕见的稀世珍宝,缓缓摊开让它在水中浸湿,让它下沉。不出一会,就在那帕子的字体上,泛出一抹淡绿淡绿的荧光,看着格外美丽。

    他脑中忽然闪过一个念头,如果这时将她拉进来看到这个,她是不是就会想起什么?

    风千雪在屋内等了一会,左思右想总是觉得不妥,于是将桌边的两张椅子拼成一排,再坐上去伸了伸腿,背靠墙的话,勉强还是能睡一夜的。反正她今夜定是不会洗澡,否则他必会想出什么点子闯进浴室。

    锚定了决心,她也没什么事,便干脆阖眼休憩。

    就这样不知是过了多久,迷糊中,仿佛某种香气越来越浓,越来越近,那气味,似乎是紫荆……

    紫荆!?

    她猛的清醒,一睁眼,南若寒那加倍放大的俊脸居然差点贴到了她的面上,鼻尖与鼻尖的距离,不过就剩一截手指。就连呼吸中逐渐增温的热度,也几乎全部喷在她的脸上。

    她清楚的看见他桃花眸中惊讶的自己,紧接着“哗啦”一声,她竟从两张椅中间跌了下来,屁股狠狠的摔在地上,痛得她苦叫连连。

    和他在一起,真心倒霉!

    “呵呵……”始作俑者忽然笑出了声,微微弯腰将她从地上扶起,“你那么怕我做什么?你不会以为……”

    他眼角似笑非笑的动了动,“你不会以为我要亲你吧?我不过是见你睫毛上好像有个脏东西,想帮你弹掉罢了!”

    听他这么一说,她不由伸手弹了弹长而卷翘的睫毛,却并没见有什么东西落下。可是……她的脸色渐渐转成铁青。

    从椅子上摔下的时候,她下意识的用手撑了撑地板,而那地板上……

    她忽然有种不祥的预感,低头一看,果然!

    “雪儿,你……好像压死了一只蜘蛛……巴掌那么大……”他脸色也不是太好,甚至做了个恶心的样子。

    一股怨气从体内骤然而生,风千雪只觉全身毛孔迅速扩大,只要稍微把持不住,就很有可能突然的火山爆发。

    “赶紧去洗澡!把身上的这套衣服脱了丢了!”他说着便将行囊一齐给她塞入怀中,屏风一拉一关,生拉硬拽的把她往浴室拖了进去。

    这一系列的动作让风千雪有些措手不及,可身上的脏物却是急需要处理掉的!她什么都不怕,唯一最怕的就是蜘蛛!于是也没多想,“唰唰唰”的脱下衣物丢到一边,开了水阀“哗啦啦”的冲着自己。

    当温暖又冒着热气的水花与自己肌肤相亲时,体表张开的毛孔仿佛得到了充分的滋润,舒爽的感觉将她一日的疲惫和忧郁逐一洗净,她这才蓦然惊醒!

    他一定是故意的,他一定知道她今天不愿洗澡,所以才弄了这么一出!

    可是,他又怎么知道她最怕蜘蛛?

    这个秘密,就是和她相处了十年的师姐们也不一定全部知道!

    脑中忽然又是一片混沌,她闭上眼,仿佛又看见一身飘扬的雪青衣摆,在茫茫的大雪中背对着她。可那背影竟是如此模糊,模糊到她辨不清他究竟身有多高,肩有多宽。

    是谁?

    会是他吗?南若寒?

    可她不记得自己曾经和他相遇,不记得他们曾经有过任何接触。

    她,是不是忘记了什么……

    脑子有些嗡嗡作响,许是这浴室过于窄小,于是她加快了冲洗的速度,免得外面那人又想出什么乱七八糟的借口进来。

    换好了新的衣物,她将脏的那套卷起丢了,再拉开屏风走回房内。

    燃烧的烛火光亮似乎渐渐暗了,敞开的窗帘已经被人全部拉下,而靠墙的两张椅上,竟直直躺着一副高大的男性身躯。

    风千雪不由惊讶,只见南若寒将椅子的距离拉近了些,将头和身都躺在椅上,剩下的一双长腿竟聪明的搭在紧靠着床边放置的小方桌上。而此时的他,仿佛已经睡得很深,精致的五官和轮廓,显得是那么安静祥和,任何人都不会忍心将他吵醒。

    他怎么选择在那里睡了?她一直觉得他养尊处优,一定会往床上睡的。

    也罢,他既然那么自觉,那她也就不客气的往床上躺了下去。也不知是否真的累了,不过多久,她就恍惚入了梦乡。

    梦里,她又梦见了那个男人。雪青衣裳在前方摇摆,刀光剑影下,一道触目惊心的鲜红沾染了他的朦胧背影。她仿佛还听到有人的声音,是她的母亲雪后吗?听着像,又不太像。可她依然看不清那人的面孔,看不清他究竟是谁。只觉心里非常难过,非常害怕,就好像,有什么东西被掏空了般……

    她突地惊醒,额头还冒着大滴汗珠,颈脖仿佛被人掐着差点透不过气来。

    为什么,为什么会做这样的梦?

    “雪儿?”忽然一个温润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她朝床边望去,南若寒不知何时走了过来,一脸担忧的凝神看她。

    天空似乎依然没亮,拉下的窗帘被夜风吹得不停摆动,偶有一丝凉意窜入屋来,拂过她因为噩梦而被汗水浸湿的脸颊,竟让她躁动的心渐渐的恢复平静。

    “梦见什么让你那么害怕?”他垂眸怜惜的问,并伸手替她捋了捋散在耳边的凌乱发丝,将它们撩到颈后。可是,当他纤长的手指不经意的擦过她的雪白肌肤,却仿佛碰到了什么凹凸不平的浅浅印记。

    她似乎有所警觉,一手打开了他。

    他刚是碰到了二皇子给她留下的浅浅牙印?她面上显得颇不自然。

    见她像是有所遮掩,南若寒也没去挑明,敛起刚才的玩味神色,淡淡朝她颈部瞥去一眼,然后起身走到桌边,提壶给她倒了杯水,再递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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