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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将腹黑进行到底_分节阅读_98
- 良久,他才又问了单骏,“沈城死了?”不可置信……
“嗯,死了。今天黄昏时分,中军军帐一箭封喉。案发现场只有沈城一人,没有人看见凶手。”单骏说出了重要的信息,他的脸色也不好看。
沈城的死代表着沈氏一族的大换血,他们好不容易掌控的沈氏将易主,未来的继承人甚至都没有露过面。
“尸体呢?”沐怀远有种被阴谋笼罩的感觉,却想不通是谁想要杀沈城。
单骏赶紧回答,“送到了刑部,沈氏新任族长沈禹要求,刑部必须查出真凶。刑部的仵作发现,用的□□很普通,很难找到线索。”
沈禹要求查案?沐怀远怒了,什么时候沈氏如此张狂!沈城死了固然可惜,不过最让他看不过的是沈禹……
“不用查了,传朕旨意,立即厚葬。”不是要查吗?偏不让你查!沐怀远觉得自己非常有必要给沈禹这个新人一个下马威……
单骏觉得有哪里不对,却想不出来。他拿着沐怀远的圣旨,去了沈府。
“皇上,贵妃娘娘求见。”外面太监来报,说息梦兰来了。
沐怀远正为沈氏的事情发怒,一听息梦兰更是怒火中烧。声音冷得吓人,“御书房岂是一介妇人来的地方,让她滚回去,禁足半个月!”
作者有话要说: 给自己加点油!
go!go!go!
☆、67残废后pk面瘫帝之“我会对你好的”
帝王的宠爱,是随时会倾斜的天平。后妃之间的争宠,不是东风压倒西风,就是西风压倒东风。
新进宫的乐妃白沫在息梦兰被禁足后,成为了帝王独宠。
每天夜晚,都能够听到美妙的嗓音从品华宫传出,传遍玉宵城的每个角落。
听着眼前的女子歌唱,沐怀远漆黑的眸子里风云聚涌,随时可能掀起惊涛骇浪。面无表情的他,让任何人都无法判断他的喜怒。
白沫的歌声总能让他想起,数年前,在相府花园听到的那首《叹无缘》。想起唱出那般让他心动曲子的女子……
息梦兰。
他无法否认,他的确痴迷过她。尤其是她被自己压在身下,婉转承欢却仍旧唱着让他心悸的曲子……
他更无法否认,看到息梦兰眼底的贪婪和扭曲的欲望时,自己的失望。
“皇上……”白沫平日里说话的声音比息梦兰还要好听许多,总是能时不时让人心生怜意。
“嗯?”沐怀远的思绪被她的声音扯了回来,却没有看她。他不太喜欢看女人的眼睛,因为看到她们眼里的算计和欲望时,他会觉得压抑,想要逃脱。
“皇上,妾听闻姐姐近来身体不适,该不会有了皇子吧?”白沫是陈斐按照踏歌的要求,亲手□□出来的一条美女蛇。她可以根据主子的需要,转换自己的性格。然而,饶是怎么变换面具,她都无法掩藏她阴暗的性格。
沐怀远冷冷地扫了眼她,“爱妃如此关心贵妃,极好。”息梦兰有没有身孕他是知道的,他不知道的是她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
他能够从息梦兰在床上的反映,判断出她有别的男人。这种野兽般的直觉,让他在庆幸的同时,也觉得悲哀。
有时候想想,这或许就是报应吧。
眼看进了年关,腊月二十的时候,陈斐再一次踏进了梨园。一进别院的时候,就看到温情的一幕。
秦恪一袭暗黑色的狐裘长袍坐在踏歌旁边,神情认真地剥着糖炒栗子。然后熟练地递到踏歌的嘴边……
踏歌的眼神落在膝盖上平铺的戏本上,虽然不看秦恪,但总能在栗子递到唇边的时候张口咬住……
陈斐平静的眼眸微微闪动,故意忽略了心头突然升起的那抹酸涩情绪。在火炉边挑了个比较合适的位置坐下……
“小侯爷怎么出来的?”隔壁一品居今天有品诗会,秦恪听说陈斐应邀参加了,而且一大清早这条街就被围得水泄不通。
陈斐浅浅地一笑,“想出来自然是有办法的,大公子呢?”他明明在品诗会看到了秦恪,一扭头人就不见了。
秦恪指了指旁边案桌上的糖炒栗子,“人都被你带走了,今天终于不用排队,我当然得去买。”陈斐京畿第一公子的名声,可不是白来的。
“看你们这么闲,果然有要过年的样子。”漫不经心地翻了一页今晚要唱的戏文,踏歌略略诧异的目光从陈斐身上滑过。
陈斐总是能把最简单最平凡的服侍穿出世家公子的味道,那种本身带有的气势已经刻画进了骨子里了。
陈斐沏茶的动作更是如行云流水般,一举一动皆可入画。轻轻抿了口杯中的蒙顶红茶,齿颊留香。“年有什么好过的,收账要紧。”
秦恪笑出了声,“小侯爷你说出这话,好有违和感。不要装得这么市侩,你又不缺钱。听说,最近醉花楼的头牌一夜就价值千金。”
“你去,可以不要钱。”陈斐轻轻一笑,嘴角勾起的弧度多了几分调侃。好像笃定,秦恪会露出不一样的表情。
意料之中,秦恪尴尬地愣了下,“你不会就是来开我玩笑的吧。”
“我真没那么闲。”陈斐的笑意不经意间深了些,看了眼头都不抬的踏歌。“昨天沈城下葬,下面的人从陪葬品里找到了这个。”
“嘿!”秦恪实在忍不住,扯了扯陈斐外面的披风。“人刚入土,你这么做真的合适吗?”他是真的被惊到了,陈斐这厮算斯文败类?
踏歌看着陈斐放在案桌上的东西,略有错愕。
如果她没有看错,这枚造型独特的玉牌,就是指挥西北三十万大军的虎符,而且不需要皇帝的另一半虎符掌控。
“果然,你知道。”陈斐眼眸轻轻一眨,当拿到这个陌生的饰物时,他脑海里第一个浮现的就是踏歌。
“这么诡异的东西,你真的知道是什么玩意儿?”秦恪诧异不已,不过想到踏歌的身份,也有点释然。
沈城是息梦萝的外祖父,他生前的随身饰物她认识,并不奇怪。
踏歌又翻了一页,语气很平淡。“和我的身份无关,我知道这个是因为它是我一直想要得到的东西。”
恐怕,那挪在京畿这么长时间也是在找这个。
还有沐怀远……
否则,按照沐怀远多疑的个性,是不会这么着急就厚葬沈城的。他是想借着葬礼,对沈府进行大搜查。
只是沐怀远还是晚了一步,被陈斐捷足先登。
“看来,这东西非常重要。”陈斐的语气不自觉得多了几分郑重,他原本只是去扫尾的。没想到顺手,拿了个不得了的玩意。
踏歌轻轻一笑,“自然重要,西北三十万禁军,等的就是这个。”三十万虎狼之军,只认虎符不认人。
秦恪的神情一凛,“原来,真的在沈城手里。”当年沈城与他的祖父乃是八拜之交,将玉牌一分为二。可是他祖父死后,那半个玉牌不翼而飞。
秦恪伸手一拧,玉牌咔嚓一声分作两半。一边写着“皇禁”,另一边写着“朝军”。合在一起就是——皇朝禁军。
“原来,这东西就是皇上一直没有动沈氏的原因。”当年沈氏与秦氏两大家族决裂,其中的事情他也多少知道一点。陈斐把玉牌扔给了秦恪,“你先拿着。”
也算物归原主……
可秦恪却把玉牌放在了踏歌的戏本上,压住了她翻页的动作。“不管你用这个做什么,记得保护自己。”
秦恪知道,她肯定很需要底牌,无疑这块玉牌是她最大的屏障。
陈斐惊愕地看向秦恪,完全不敢相信。
三十万禁军,秦恪就这么……
“先借我一用。”踏歌没有拒绝,她足够了解秦恪。他不是个轻易做出决定的人,相反,他一旦做出决定也不轻易改变。
元宵宴前夕,踏歌就与梨园戏班的一干人等进了玉宵城。
重回玉宵城,踏歌没有任何情绪波动,她只是偶尔露出一抹笑容。其中的冷意,常常让看到的人不寒而栗。
进宫献艺的人都居住在藻华宫,可是沐怀远直接下令内务府,安排了风华园单独给梨园戏班的人住。
风华园是玉宵城中最为繁华的外院宫殿,装饰浮夸,处处金碧辉煌。
踏歌正在看着明天晚上要唱的戏文,一道阴影压在了她的戏本上,她微微仰起头,四目相接。
沐怀远的眼睛漆黑深沉,看不出一点儿情绪。他是踏歌见过的最擅长伪装的帝王,加上那面瘫脸,更加让人看不透。
翡翠雕琢的面具,弧度优雅,色泽鲜艳欲滴。面具上镶嵌着血红宝石,阳光下熠熠闪光。
踏歌一袭明红色衣衫,袖口领口都用银丝绣着大朵的牡丹花样,衬得她端庄典雅,高贵出尘。
“不必多礼。”看着踏歌要行礼,沐怀远伸手制止了。冷硬的声音也缓和了许多,好像生怕把人吓退一样。“习惯吗?”
“都一样。”踏歌也不客气,她本来也是做做样子的。
至于习不习惯,到哪里都不会习惯吧。
沐怀远的目光在她的膝盖处停顿了一下,心有些沉痛。“喜欢吃什么吩咐他们就好,莫要拘束。”因为心里闷痛得厉害,他说话也慢了许多。
“谢皇上。”踏歌尽量少说话,她的声音经过自己特意的处理,变得有些特殊。她不希望沐怀远听出端倪……
沐怀远感觉到她的疏离和冷漠,这种感觉让他觉得自己这辈子都不可能靠近她。他有些无奈,却没有办法。
他唯一追求过的女人是息梦萝,可是深闺中的息梦萝很好骗。他只说一句“非她不娶”,她就相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