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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将腹黑进行到底_分节阅读_9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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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尽管只是他一厢情愿,毕竟也是她默认的……

    是不是从一开始,她就错了。她应该在看清他扮猪吃老虎的时候,选择退避三舍,不与他接触……

    “咦,你看的不是戏文啊。”秦恪瞥了眼她膝盖上的纸,自小过目不忘的他看清上面的内容时,心里留了个疑惑。但是,却什么都没有说。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他不会过问她的私事。就像,她也从未过问他的事情一样。虽然她对他根本没有兴趣……

    “对着唱就好,不需要看。”踏歌也没有遮掩,有些事情她不想瞒他。“唱戏是副业,我总不能靠着唱戏过活。”

    秦恪表示认同,“副业也能做得这么好,真让人羡慕。”

    “今晚唱《叹无缘》,是老戏了,也不知道看的人多不多。”踏歌有点担心,突然换了戏会有什么变故。

    “当然多,听说很多人都想听呢。”外面的人都不知道那把惊人动听的嗓音是这个女人的,只以为是小雪。上次的尴尬后,秦恪晚上都没有在她身边待过,怕影响她唱。正是因为很久没有听,他才怀念。

    有的时候折磨,也是一种别样的体验。

    “你晚上没事?”踏歌看平时这个时候他早就拎着东西走人了,今天却还是陪她在这里坐着。下意识以为,他又忙完一段时间了。

    “没事。”秦恪摇头,趴在她的轮椅扶手上歪着头看她。“好久没听你唱戏了,正好听一听。”不管如何,还是征求一下她的意见。

    踏歌没有往那方面想,她觉得男人有欲望是正常的,而且秦恪一见面就那么开诚布公地表示对她的声音的兴趣,她就更没有往别处去想。

    “喔。”相对于秦恪忐忑地暗自征求意见,踏歌却没有听出他的意思,单纯以为他今天晚上是真的有空。

    秦恪愣了愣,目光跟着她一起看膝盖上的纸。

    上面密密麻麻的字,都是来自禁宫的情报,更有很多是京畿达官显贵的私人秘事。随便拿出一些,就能让某些高官丢命的那种……

    踏歌大大方方地看,秦恪也光明正大地浏览,两个人把别人拼了老命掩盖的秘密当成闲暇解闷的故事。

    “这个沈禹……”秦恪皱了皱眉,沈禹他是知道的。而且,沈氏和秦氏属于互相看对方不顺眼的那种关系。秦氏对沈氏继承人的关注更是能有多细就有多细,看到沈禹每天见什么人说什么话的时候,他不由得出声。

    她关注沈禹……

    “有过节。”踏歌轻飘飘地说了三个字,算是解释。一目十行后,看向呆愣着的秦恪。“看完这张没?看完我翻了。”

    “我再看看。”秦恪立马把沈禹的行为作息都记在脑海里,刚看完,踏歌好像感应到了般,翻了一张,露出下面一张纸。

    两人同步看着情报,直到前面好戏开锣。

    秦恪在盛福的无数白眼下,自己搬着凳子坐在踏歌身边。外面看着还有很久才有踏歌的戏份,他开始看戏本。

    《叹无缘》是经典的老戏了,秦恪却从来没有听过。他不喜欢听戏,一直觉得咿咿呀呀地唱着会让人打瞌睡。

    看完整本唱词后,秦恪发现自己还是对所谓的经典老戏没有兴趣。

    “无聊吗?”踏歌把被他翻乱的唱词翻到第一页,看着时间充裕就陪他说说话。“待会儿会更无聊。”

    “不至于。”秦恪无所谓,他不是没有耐心的人。

    “沈禹对你来说,不一样吧。不然,以你谨慎沉稳的个性,刚刚不会出声的。”踏歌被秦恪的反映吓到了,她以为他会沉默地看完。

    秦恪撑着下巴,认真点头。“早晚会对上的。我只是没想到,你对沈禹的调查比我手里的还要精细。”他只要知道沈禹做了什么决定就好了……

    “沈氏实力不容小觑,凡事当心些总没有坏处。”知己知彼,有的时候生活的细节才最会暴露弱点。

    “你是担心我吗?”秦恪有些受宠若惊,笑容更是扩大了几分。

    踏歌不可置否,“你看出什么了没?”她想,以秦恪缜密的心思,一定能在蛛丝马迹中找到击垮沈禹的事情。

    “明天告诉你。”有些事情光看是不行的,要有铁证才好。秦恪从来不打没把握的仗,他只是还有些地方没有弄明白。

    外面的戏已经唱到送别了,踏歌数着节奏,目光落在唱词上准备开唱。

    《叹无缘》里,第一场就是送别。

    一位被抓去做壮丁参军的书生,在新婚当夜被迫与刚成婚的妻子分离。他刚揭开新娘的头盖,外面的官兵就闯进了新房……

    “夫君……”一声唤,温婉之中饱含着深情,又有着新嫁娘初见新郎的羞涩。更有着看到丈夫被官兵强制押走,却不得不含泪送别的不舍与无奈、伤怀与清冷。

    秦恪有些出神,看着踏歌的嘴一开一合,耳边都是她的声音。

    “此一别,不知再见何年。唤一声夫君,离别已在眼前。原本是君与妾,良辰新婚夜。怎奈何,转眼成离别。可曾想,初相见,方一面……”

    一段词,道尽了新嫁娘的苦楚与哀伤。踏歌用她独特的嗓音,将这段唱词唱得更是催人泪下。

    书生与新婚妻子的送别,是戏的开始,也是戏的重点。

    这对天底下最平凡的新婚夫妇,面对刚见面即将分别的现实,只能一步一送别。直到新嫁娘送丈夫到城门外……

    送至城门口,天已经大亮。

    书生望着一路送别的新婚妻子,痛哭出声,“娘子……”妻子容颜青春,貌美如花,他却只能远离故土,从此两人分离。

    “夫君……”又一声夫君,娇弱的声音里隐藏着的泣音让人闻之辛酸。“正是天寒时节,草黄河冷雁声凄切……”

    妻子一声声叮嘱,一声声关怀,暖了书生的心。

    于是,书生许下承诺,待到他回乡时,与妻再白首偕老,同享荣华。

    故事情节很老套,但是今夜听来却格外地悲伤。

    秦恪坐在踏歌身边,踏歌唱完,戏谢幕了他还在出神。直到踏歌手里的戏本打了他的脑袋,他才回过神来。

    “想什么呢。”踏歌可不觉得他会被这样的故事感染。

    “额……”他能说现在的他不方便站起来吗?清了清嗓子,声音才没有那么沙哑难听。“那个……唱得真好!”

    踏歌还是有点尴尬的,垂眸不语。她现在最要做的就是闭嘴,谁让某人对她的声音有想法呢。

    秦恪的脸也红了,安静地等自己熬过这段对男人来说非常艰难的时刻。

    外面谢幕的吵闹闯不进只有他们两个人的这种诡秘的安静世界里,幕后的他们都不敢望着彼此的眼睛,只有等待。

    “老板,有位客人把小雪请到包厢里了。”黄桂的出现,打破了他们的尴尬。

    黄桂混迹久了,自然知道有没有危险。没有危险他不会要求踏歌出面,显然那位客人来者不善。

    秦恪按住了踏歌放在轮椅上的手,阻止了她出去。“等一等,现在不是时候。小雪暂时没有危险,这里可是你的地方。”

    外面的人群还没有散,要是被更多的人知道踏歌这位幕后老板的存在,反而会不好。只有等梨园清场了,才能更好地解决事情。

    踏歌被秦恪的冷静沉着再次震慑了,她都没有想到的事情,这个男人会在第一时间顾虑周全。

    不得不说,秦恪真的非常聪明。

    “黄班主,你去前面看着。给那位客人送些点心过去,不会有事的。”秦恪推着踏歌往后面的院子里去,直到到了僻静的地方才停了下来。

    踏歌看着蹲在自己面前的男人,不由得笑了。“担心我?”

    秦恪从未见踏歌真心地笑过,她笑起来眼睛弯弯的像月牙一样,很好看。让人有跟着她开心的冲动……

    “这个人如此行事,必然久居高位,所做决定不容置喙。我觉得,这个人是冲着你来的。”秦恪担心的是,来者会是踏歌的仇家。

    久居高位……踏歌错愕的眼神一闪而逝,会是她想的那样吗?如果是,那这个戏还真是个解不开的疙瘩啊!

    踏歌的笑容随之消散,“你得回去了。”要真的是沐怀远,被他知道秦恪在这里,将来秦恪恐怕难以在朝堂中展露拳脚。

    “看来,你猜到是谁了。”秦恪有点失落,却觉得理所应当。是他缠着她的,她的秘密不需要告知他。

    不过,他还是担心,“会有危险吗?”

    “不会,放心。”这里是她的地方,谁来都不会让她有危险的。

    “明天来看你。”秦恪听她的语气,也知道不需要他担心了。现在,他必须要知道沈禹诡异的行为是为什么……

    秦恪一出梨园,黑暗里就出现一个黑衣劲装的中年男子。“大公子,府里一切正常,没有任何异动。”

    “嗯。”秦恪边走边交待,“查一下沈禹,具体查最近一段时间,他身边或者周围有谁过世了。记住,越详细越好。”

    沈禹的日常行踪里,最让他觉得不解的是,每天雷打不动做的三件事情。

    内着白布素衣,食用茹素,夜探孤冢。

    “属下明白。”中年男子把一块令牌交给了秦恪,“这是从那群人身上得来的,按照大公子吩咐,已经派人跟着了。”

    借着路牌微弱的灯光,令牌上的“龙禁尉”三个字让秦恪停下了脚步。他猛地吸了口凉气,才压抑住自己不规则的心跳。“让他们都回来,不必跟了。”

    果然是久居高位……原来是当今天子。

    沐怀远去梨园听戏,是因为踏歌?如果答案是肯定的,那么踏歌的身份……

    联想到踏歌看的那些情报,秦恪突然有点了然踏歌的身份,可是他还不能够确定。因为,太匪夷所思了。

    “……不会说话却能唱戏,梨园还有这本事。”沐怀远冷冷地盯着小雪,硬是要把人盯出一朵花来。脸上毫无表情……

    作为皇帝,他手底下也有见不了光的人为他卖命。很多都是暗藏在朝中重臣身边,从一些密折里抽丝剥茧,他才知道这座梨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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