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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将腹黑进行到底_分节阅读_93
- “……”踏歌感觉到熟悉的气息,缓缓抬头。五步之外站着的男人,一脸铁青,满眼肃杀。
他一步一步靠近,脚步很沉很重,像灌了铅。
他沉痛的目光落在踏歌身上,撕都撕不开。他自己都不知道,世间称颂的八方鲲鹏会一改温润,恨不得杀光所有有呼吸的生物。
只有这个时候,他才敢承认,他也不过是个普通男人。
他有着强烈的占有欲,他想把心爱的女人藏在怀里,不允许任何人窥视。看一眼,都不允许!
“踏歌,你认识他?”秦恪看着那挪要吃人的样子,眼眸微微一闪,却还是那副不正经的样子。
踏歌安静地垂下眼眸,目光锁定唱本上的一行戏文,轻轻地摇头。
作者有话要说: 秦恪你这个小恶霸,终于登场了,幸福ing……
☆、64残废后pk面瘫帝之“不要脸怎么了?咬我啊!”
64残废后pk面瘫帝之“不要脸怎么了?咬我啊!”
秦恪看着对面的男人表情一点点皲裂,不由得扭过了脸。心里的小人开始盘算起来:看来这男人和踏歌有故事,怎么才能把这人给驱逐呢?
而那挪终于把眼神从踏歌身上移开,目光落在秦恪身上的时候,脸色又变了变。他能够听到自己心脏碎裂的声音……
“你是不是就喜欢这样的?”那挪的声音很轻,却足够另外两个人听到。
秦恪无辜地看着他,哪样的?他怎么了他?
踏歌捏着戏文唱本的手指僵硬了一下,略有诧异地看那挪。
她也不清楚自己为什么会这么任由秦恪接近,大概是因为他隐藏的睿智让她觉得非常亲近。
这种亲近,会让她经常有洪岩就在她身边的错觉……
虽然知道这对秦恪本身并不公平,但是她拒绝不了这种亲近的感觉。而且,秦恪根本就不是她能够赶得走的。
显然,那挪也觉得,秦恪某些本质像极了洪岩。
否则,他说不出这样刻薄的话来。
那挪的确是在看清楚秦恪的样貌和隐藏的锋芒时心慌了,就算知道他不可能是洪岩,却还觉得这个人会抢走她的注意力。
这种心慌,他从未有过……
“这位……大爷?”秦恪不知道该怎么称呼眼前显然是异族的男人,挑了个他认为合适的。“踏歌需要休息了,你要是有什么事情可以找黄班主。”
秦恪看踏歌不想搭理对面的人,赶紧代表发言。他坚信,作为踏歌的准丈夫,就是要做她不想做而不得不做的事情!
“你是谁?”那挪褪去了温润的本质,身上笼罩着的都是肃杀冷凝的气息。这种性格的反差,只有他面临战斗的时候才会有。
很明显,秦恪在他眼里,已经是一级敌人。
“你是谁?”秦恪痞痞地勾唇一笑,玩世不恭的样子非常欠揍。他不答反问,而且很自觉地把这里当成了自己的地盘。
那挪冷如寒刀的眼神从他身上飘过,落到踏歌身上的时候就如沐春风。周围的气息更是经历了冬天到春天的大幅度转变……
“你可以不见我,也可以不和我说话。但是,你不可以否认我的存在。”那挪的声音里透着几许哀婉,却又笼罩着几许温情。
他本质上,仍旧是个有温度的男人。
“我不会让你觉得有负担,在你不需要的时候我会自动消失。可是……”那挪短暂地停顿了一下,“你要记得,只要你有需要,我就会出现。”
秦恪偷偷看了一眼踏歌,却不看清她垂着的眼眸里的情绪,只好再看眼前像是被泡在哀伤里的男人。
那道远去的身影,孤寂清冷。很难想象,拥有这样背影的男人会说出那么温润柔情的话。
“他……一定很爱你吧。”秦恪对上踏歌平静的眼神,觉得气氛有些凝固。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得刚刚那个男人有点可怜。
踏歌沉默地看着他,试图从他身上找出更多洪岩的影子。很可惜,眼前的男人并不是她的洪岩……
然而,她有点庆幸,他若是洪岩,这个时候她还真的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
“爱?”她嘴角泛起的笑容,有点苦,有点涩。“再深的爱,都抵不过岁月的倾轧。有些爱,都是有条件的。”
有的时候她也会想,是不是他们没有了那么漫长的生命,他们的爱情就会停留在最美的时光里。当他们老去、死亡,还可以笑着说我爱你。
可惜,这种假设不会存在。
他们都不止爱过一次,可以爱上对方,自然也会爱上别人。
他们的爱,都是有条件限制的。
就像那挪……他这一世,肯定还会遇上倾心相爱的女子。正如项崇、寒墨、倾玉眠……他们都那么深爱过,并为那份爱深深付出过。
或许有一天,她和洪岩之间的情感也会走到尽头……现在她不敢想象,只能拼命抓住这份生死相随的爱,想着能撑多久就撑多久。
“我觉得吧。爱很简单,譬如说我喜欢你。我就希望你能够开心快乐,希望任何人都伤害不了你。”秦恪的笑容是张扬肆意的,甚至可以用嚣张来形容。他从不掩饰自己对她的情感,哪怕得到的一直是拒绝。“说看到你幸福我就幸福那太假,我只想你的幸福是我给的,我只想你成为我的责任。”
爱,无非就是幸福和责任。
踏歌不忍地瞥过眼睛,眨去眼眸里泛起的湿意……她是注定今生要欠下秦恪的债吗?而且如斯沉重……
“对了,我来是告诉你一个好消息的。”秦恪语气甚为轻松,一点都不像刚刚才表白完。他似乎早就知道自己曝露真心会没有回报,一言一语里都透着欣悦。“我能够参加明天的春闱了,到时候我一定会中状元的!”
你?状元?
踏歌错愕地看着他,“你还能参加殿试?”她怎么听说这位一直不学无术五谷不分四肢不勤?
“当然!”秦恪的笑容如果褪去不正经的面具,非常有感染力,像旭日的暖阳。“我当年可是会试第一!”
踏歌的心微微一拧,有点心酸地看着他。“所以,你一直都是装的?”到底什么原因,让京畿总指挥的嫡长子这么不遗余力地抹黑自己?
“没办法,不装活不下去啊。”秦恪说起来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谁都不知道他从小到大面临过多少生死陷阱。他把下巴搁在踏歌轮椅的扶手上,眼睛盯着踏歌翻着唱本的手指。“老爷子家大业大,生了那么一堆儿女,我一个没娘的孩子当然要靠着不要脸吃饭。”
简简单单一句话,说出了他的处境。
踏歌挑眉看他,“这就是所谓的,人不要脸天下无敌?”果然是扮猪吃老虎,恐怕总指挥府早被这个家伙掌控了吧。
“不要脸怎么了?咬我啊!”秦恪脑袋故意一歪,恰好枕在了踏歌的臂弯里。他的唇角略略勾起抹得意的笑……
踏歌也没有推开,只是笑道。“我吃素。”
“呵呵。”秦恪忍不住笑出声来,可是枕着臂弯的脑袋却没有挪开。他眷恋着此刻难得的亲近。
他更知道,或许只有此刻这个女子对他心怀同情与愧疚,才不会推开他无礼的动作,纵容他得逞的行为。
踏歌没有动,另外一只自由的手时不时翻动着唱本,听着他均匀的呼吸,安静地看着……
冬日的午后阳光下,这一幕定格成温柔缱绻的画卷。
所有看到的人都忍不住驻足,却没有谁忍心破坏。甚至觉得多看一眼,都会影响到画中的人。
秦恪已经很久没有睡得这么熟了,多年以来过着胆战惊心的生活,连夜里都恨不得多生一双耳朵的他,从来没有睡过一个好觉。
身边的女人,给他一种前所未有的安全感,让他能够无所顾忌毫无保留。
这是他最大的幸运。
谁都想要在累的时候,能够拥有一个安全的休息港湾。
夜晚降临,院子里仍旧静悄悄的,踏歌看着天空一点点染上黑色,身边平缓的呼吸传入耳中。
这个时候,有一种安谧的感觉种在了在她心里。
盛福走近,提醒踏歌要去前面唱戏了。却看到踏歌做了个噤声的动作,他看了看熟睡的秦恪,又迈着轻巧的步伐离开。
踏歌轻轻地推了推秦恪的肩,原本熟睡的人瞬间清醒。这种敏感度让踏歌更加觉得心酸,他一定很久没有如此熟睡过了……
“啊?手肯定酸了,我给你捏捏。”秦恪扭了扭微微僵硬的脖子,手却熟练地为踏歌的胳膊按摩着。
踏歌看了看夜色,“前面开唱了。”虽然今天小雪的戏份比较靠后,还是要先去候着。否则可能会穿帮,现在还不是让大家知道她存在的时候。
“我推你过去。”秦恪似乎明白她的顾虑,动作麻利地推着轮椅往前面去。心里不是没有诧异的,他们的相处太自然,让他有种本该就如此的错觉。
踏歌也是愣了愣,显然也察觉了他们相处方式的过于熟稔。
秦恪并没有等着听踏歌唱戏,他为她理了理膝盖上的兔毛毯子,帮她把唱词翻到要唱的地方。一丝不苟地做完这一切,他才扬起一个满意的笑容。“今晚有点事情需要处理,我要回去了。”
家里面的那群鹌鹑该宰掉一些,省得他们蠢蠢欲动!
踏歌一听他这话,就知道又是一晚上不能太平。只是微微露出点笑容,并且嘱咐了句,“自己当心些。”
秦恪本身是没有武功的,踏歌为他把过脉,发现他自小身体弱,不能习武。因此,在那个虎狼之窝的家里,秦恪本身就处于弱势。
踏歌的叮嘱让秦恪的笑容更加耀眼了些,他愉快地点了点头,才从梨园的另一条小道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