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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将腹黑进行到底_分节阅读_88
- “当然要逃,别忘了云姑姑还惦记着你的小命呢。”息梦萝懒洋洋地开口,欣赏着小福子犹如惊弓之鸟的表情。
“那娘娘……”小福子转念一想,不对。明显现在处境危险的是他的主子,她会支开自己以后怎么办?
“六天后夜半三更,城北乱葬岗见。”息梦萝的语气多了几分严肃,“去的焙虼惶灼胀ㄅ拥囊氯梗亲x寺穑俊
乱葬岗、夜半三更……
小福子默念了好几遍,生怕自己忘记了耽误了主子的事情。“奴才记住了,娘娘还有什么吩咐吗?”
“你不需要记太多东西,记得我刚刚说的就好。”息梦萝上下打量了他一下,最后交待。“出宫后,你说你是踏歌的弟弟。”
踏歌,弟弟……
小福子似懂非懂地点头,心里牢记着息梦萝交待的时间地点。
息梦萝没想过,沈禹会来找她……
眼前的男人有着笔直的脊背,刚正不阿的俊逸脸庞,他的眼睛一如既往的清澈,就像初生的婴儿。
“末将是来谢恩的,多谢皇后娘娘打赏。”沈禹看着自己的表妹却不能相认,看着她一步步走入绝境却无法救援。
要是从未见过也便罢了,偏偏这个女人走进了他的视野。
她懒洋洋的姿态透着高贵与端庄,她的眼睛里一派安宁。沈禹想要痛苦地挠头,因为眼前这个女人是最无辜的。
她不该成为息沈两大贵族奠定荣华的基石,她就该高高在上地享受着所有的尊荣,她就该散发出高贵的光芒。
可是,他救不了她。
自懂事以来,他从未觉得如此无力,如此沮丧!
息梦萝懒懒地摆弄着手上的套甲,并不打算和这素未谋面的表哥相认。只是似有若无地嗯了一声,也不再多说什么。
沈禹沉默了一会儿,咬牙上前两步,刚想要坦白自己的身份,却听到了沉稳矫健的步伐朝他靠近。
“皇后和这个奴才是不是走得太近了?”沐怀远面瘫着脸,目不斜视。一双鹰目紧盯着沈禹,“内务府赏他东珠五斛,说你们不认识说不过去吧。”
息梦萝只是坐着,连行礼都免了,她漫不经心地扫了眼沐怀远。
很奇怪,大概是她见到的沐怀远都是没有穿衣服的。猛然看到穿了衣服的人,眼睛里看到的还是他没穿衣服的画面。
喉咙有点发痒,她觉得要是四下无人,自己肯定会被恶心得吐出隔夜饭来。
“他又不是我姐夫。”息梦萝的语调很轻,后面的两个字更是透着一股漫不经心的调侃。可是,她的眼睛很亮……
亮得,似乎让一切罪恶都无所遁形。
沈禹心里恶寒,耳边仿佛还有夜半时分那淫/媚/入/骨的“姐夫”二字。他盯着自己的军靴,沉默着。
小的时候他就知道,息梦兰是他的未婚妻,作为息沈两家再次联姻的纽扣。他早就把息梦兰看成他的女人……
尽管她有的时候行为比其他闺阁女子开放许多,举手投足间更具风情,他也为了顾全大局而忍了。
可是当他的未婚妻深夜与别的男人偷情,而这个男人居然是她姐夫的时候,沈禹有点作呕。
沐怀远冷冷地看着息梦萝,冰冷的眸子里没有半点温度。既然已经撕破脸,也没有必要逢场作戏。“朕会娶兰儿。”
“那要快点,否则肚子里的龙种大了,谁负责。”息梦萝似笑非笑的眼神从沈禹的身上扫过,言辞里完全看戏的态度刺激了两个男人。
尤其,是沐怀远。
他有点惊讶,有点不解。“你不介意?”
男人多少都是有些贱的,当原本那么在乎自己的女人突然放开自己,他会觉得突然空落落的,不得劲。
“多点姐妹服侍皇上才好,若是亲姐妹自然是再好不过。”介意?呸!你这样的白送,我都怕脏了空气。
息梦萝骨子里的洁癖,显露无疑。
她曾和洪岩说过——我能原谅你精神的出/轨,却无法接受你身体的背叛。
“朕还有事,你们孤/男/寡/女的也不要多待。”沐怀远交待了一句,转身走了出去。他的背影有些狼狈,像是在逃……
沈禹认真地看向息梦萝,“真的不在意,为什么要嫁给他?”两年前,她曾言非沐怀远不嫁。这份执着的爱,就这么放弃了?
闻名天下的大凛第一才女息梦萝与大凛太子的“非卿不娶,非君不嫁”曾令多少情侣羡慕嫉妒?
如今的他们,就成为如此的夫妻吗?
“呵……”息梦萝冷笑,眼神里满是戏谑。“沈少这也管?”
沈少……京/畿能有这个称呼的,只有他。
沈氏贵族的继任族长。
沈禹愣了很长一段时间,他不知道该怎么和她开口说话。甚至,他都不敢问她,是如何知道他身份的。
有些秘密被揭开的时候,会让人如释重负。
有些秘密一旦暴露,剩下的,只有残忍与奈何。
她究竟知道多少?
“杵在这里,就能得到你想要的么。”息梦萝轻轻地眨了下眼睛,漫不经心中多了几许俏皮。“沈少……”
“沈禹。”沈禹打断了她的话,认真地报出自己的名讳。“叫我沈禹。”
“名字不过是个代号,于我而言没有任何意义。我想要告诉你的是……”息梦萝停顿了一下,声音突然变得很轻很柔。“息梦萝就算变成厉鬼,午夜梦回也会回来找所有算计她的人索命。”
沈禹毛骨悚然,不自觉地后退了一步,脸色煞白地看着她。心脏在胸腔中如擂鼓般猛烈跳动着,所有的一切都在告诉他。
或许,他们真的错了。从一开始……
息梦萝听到沈禹被沐怀远以渎/职之罪关了禁闭的消息,才真正地松了一口气。禁闭最少关五天,也就是说当她出宫后沈禹才能出来。
沈禹恐怕想要改变计划,此刻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息梦萝看到过原主被虐打至残的场景,却没想过她眼前的这对狗男女会这么疯狂。他们看她的眼神几乎想要将她生吞活剥……
“要不是你,我早与皇上夫妻恩爱,何至于不得不打了我们的一个孩子!”息梦兰歇斯底里地控诉着,把她自己堕胎的事情怪到她的头上。
混账!自己珠/胎/暗/结勾/三/搭/四还怪别人,咱能要点脸不妹子?
而沐怀远……面瘫中!
息梦萝真的想甩她两巴掌,然后自己潇洒地出宫。以她的武功,是做的到的!但是……坑啊!
命运坑……
息梦萝命中注定要有断腿一劫,逃过这一次下回指不定怎么更狗血呢。这人就这倒霉的命。
算了,来吧。至少这次她做了准备……
不过,这腿被活生生打断,真他么疼!息梦萝咬紧牙关愣是没有吭声,两眼一闭连呼吸都调整到龟息状态。
她能保持呼吸消失整整两个时辰,经过她的计算,从玉宵城到城北乱葬岗,需要一个多时辰。
沐怀远在眼前女人呼吸消失的时候愣了半天,目光呆滞。他按了按自己的心脏,感觉空空的,很难受……
为什么?不过是个他逢场作戏的女人,不过是他手里的一颗棋子……
他扔掉了手里的木棍,像是棍子灼伤了他的掌心一样,他的整条手臂都在颤抖。他的声音非常沙哑,“交给你处理。”
“啊?哦。”息梦兰被他沙哑的声音惊到了,连声答应。可是她眼里有着太多的欣喜,好像皇后之位就是她的了……
沐怀远眼底闪过一丝嫌恶,大步离开这弥漫着血腥味的栖梧宫。
他站在栖梧宫外,看着金光灿灿的匾额。嘴角牵动出几许冷凝,喃喃道,“谁都不配住进这里,谁都不配……”
从小他都能在梦里听见那个女人的声音,温柔缱绻,歌声婉转动人。可是,他找了二十几年仍旧没有找到。
直到今天晚上,他都以为息梦兰就是他梦里的女子。然而刚刚她眼里的贪婪、欣喜若狂和得意,瞬间激醒了他。
这么不堪的女人,怎么会是他要寻找的呢?
不,一定是哪里弄错了……
“离家啊归乡整整十年,途啊途经处,观花走马。景色啊景色多变,红梅朵朵各争艳。草啊草屋么积残雪,问良妻,今在、今在何处?邻啊邻里叹指岸边柳。树啊树下孤冢诉尽离别,忆相见,仅一面……”
熟悉的声音在他耳边回荡,一次次叩击着他的心房……
沐怀远猛地从床上坐起,满头沁着冷汗。他望着床头留的那盏宫灯出神,他不懂,为什么那种非常熟悉的感觉已经离他而去。
沈禹禁闭的时候一直很焦躁,他数着他们动手的日子,就在今晚……可是,他却什么都做不了。
当被放出禁闭室的时候,沈禹身上的铠甲都没来得及换,直奔栖梧宫而去。
空荡荡的栖梧宫,一片漆黑。空气里弥漫着残留的血腥味,所有的一切都在提醒他,他来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