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报错 | 加入书签 | 手机阅读

御宅屋-> 高干文 -> 腹黑CEO的坑妻计划全文免费阅读

腹黑ceo的坑妻计划_分节阅读_162

上一页        返回目录        下一页

    白着脸,抖着唇回头看向门外的秦朗,用眼神乞求着他快点进来,不然的话就别怪她落荒而逃了。

    门外的秦朗也是一脸的疑惑与凝重,握枪的手垂到一边,在警惕的四处打量的同时小心翼翼的走进来,尽管他放轻了脚步,但是硬底的皮鞋还是在年久失修的板材地板上制造出了“咯吱,咯吱”的声响。

    这种本就烦人的声音在此时就显得更加的刺耳,甚至可以说是有些恐怖。如果此时不是凌晨迎接万丈红光的时刻,而是夜幕深深时分,恐怕她黄玩玩真的得吓得转身就跑。

    见秦朗进去,郑涛与罗臻两人对视一眼,互相搀扶的站起来,抖着腿儿跟着往里走。

    偌大的客厅里空无一人,只有一张陈旧的实木办公桌摆在眼前,两把破旧的老式沙发面对面的摆放着,几把散乱的塑料圆凳及一个因灰尘的覆盖而看不颜色的茶几,茶几上还放着零散的杯子,茶壶,烟灰缸。

    “朗哥,按刚刚在地面目测的位置来看,宝宝应该就在这个窗户外。”黄玩玩伸手指了指办公桌后面的一扇紧扉的玻璃窗。

    “我怎么就没有听到宝宝的哭声呢?”郑涛的声音有些打颤。

    黄玩玩仔细的侧耳聆听一会,脸慢慢的变白,真得可以说是白如雪。“是啊,我现在也没有听到了。该不会是、挂、挂了吧?”她的声音比郑涛的更抖,难道刚刚那两声是幻听?

    这下换秦朗的脸变白了,他猛得推在挡在自己前面的罗臻,一个箭步的窜到那扇紧扉的玻璃窗前,啪得一声推开,随及探出头往外张望。

    身后的黄玩玩等人摒住呼吸,等待着。

    却见秦朗呆在窗前,甚至可以说是半个身子都软在窗棂上,半晌不回神。

    “怎么了?”郑涛好奇的走上前,学着秦朗将头往外探,这一探让他险些腿软。

    他慢慢的转回身,嘴唇抖动着,上牙拼命的打着下牙,“掉……掉下……掉下去了,宝宝下去了!”最后,他用力的喊出声,紧接着便一屁股坐到了地面上。

    “啊?!”黄玩玩下意识的飞奔向前,一脚踢开坐在地面碍事的郑涛,也学着将身子往外探,却看到了一幕让她浑身血液倒流的画面。

    大楼的底层,也就是之前围观了许多群众的位置,有一个小黑点静静的躺在那里。人群像是炸了锅般议论纷纷,人群中似乎还参杂着几辆警车和救护车。

    事实上。此时警察与天使也都昂着头往他们这边看。

    黄玩玩轻嚅着嘴,“朗,朗哥,地上的那个真的是小宝宝吗?”从这么边高的地方掉下去,恐怕早就面目全非掉成肉泥了吧。

    那是一个刚刚出生没有几天的小婴儿啊!这么做未免太残忍太丧尽天良了!

    秦朗痛苦的闭上眼,手握成拳在窗楼上重重的捶打着,“太远了,看不清,但大小差不多。”

    黄玩玩注意到他的声音在颤,在抖,在哽咽。

    这是她认识他这么久以来头一回听到他用这种声腔说话,不禁心头一凛,转过脸看向他,他的侧脸依旧是那么的俊美,但是神情却有着几分哀恸,清亮如朗月的瞳眸隐约泛着一层水雾。

    秦朗的喉咙动了动,有些艰涩的开口,声音里有着淡淡的鼻腔:“走,下去,从他来个世上到现在,我还都没有见过他。说什么也得看一眼。”哪怕是滩肉泥也好!

    说完,他微微的吸了吸鼻子,回转过身踢开挡着路的郑涛,发了疯得往楼下冲去。

    见状,黄玩玩也急忙随之而去,跟着冲出房门往一楼的方向狂奔。

    两次中招的郑涛揉着被踢而生疼的部位,嘴里虽然嘀咕着却不敢有一丝的怠慢,强打起精神,用力的踢了踢膝盖活动下依旧处于发软状态下的双腿,深吸一口气,卯足了一股功,咬着牙跟在秦朗和黄玩玩身后冲出房门冲向一楼。

    不得不承认秦朗撒奔起来的速度简直可以说是跑得比兔子还快!

    这不,才一转眼的功夫,他就将黄玩玩给甩出两层楼梯。

    而黄玩玩也将身后的两名公子哥儿给甩出了两层楼梯的距离。

    当黄玩玩奔到七楼的时候,便看到秦朗双手叉腰微踹着气站立于楼梯口,他的前面有三名可爱的人民警察同志。

    听到脚步声,秦朗回头冲着黄玩玩摆了摆手,“别下来了!”声音虽然喘,却不似刚刚的那么悲恸,明显放松了许多。

    “怎么了?”不明所以的黄玩玩奇怪的趴在楼梯扶手上向下问着。

    “我们上当了!一楼地面上躺着的不是我的小侄儿。”

    “那是谁家的宝贝?”无论是谁家的宝贝,这么做都是会天打雷劈的。

    “不是谁家的宝贝,那只不过是一个大小和新生儿差不多的芭比娃娃,娃娃体内放有事先录下的小宝宝啼哭声!”秦朗脸上的肌肉不再死绷。

    虽然上当了,但至少心不像刚刚那么痛。

    “靠,哪个王八蛋这么缺德啊!这样耍人好玩吗?”黄玩玩气得趴在扶手上大骂着,如果说现在问她最大的感受是什么,她一定会大声的告诉你,大地在震动!因她的腿在颤抖。骂过扶着抽疼的胃,询问着:“那我们现在怎么办?”

    总不能再跑回十六楼吧?那可真的要出人命了!

    仿佛看透了她的心思,秦朗点了点头,“没错,我们再上去,我敢肯定他一定还在楼上,而宝宝也一定还在他的手上,他一定是事先切断了电梯的电源,然后趁着我们爬楼梯之际将系着芭比娃娃的绳索给剪断,造成宝宝坠亡的假象,其目的应该就是为了引开我们的注意力,所以我觉得我们有必要再回去一趟。”

    “卖嘎!我不要啊,饶了我吧!”身后奋力追下的郑涛在听到秦朗所说的话后,脚底一滑,踩空两级而趴在楼梯上,他痛苦昂天而啸!

    看他那副模样,黄玩玩也觉得痛!

    即使心里有千万般的不愿意,但是在看到秦朗那副没得商量的表情后,所有的人都乖乖的闭上嘴,自觉的抬腿往上爬。

    脚底灌铅的感觉大概也不过如此吧!罗臻扶着楼梯扶手如蜗牛般一步一步的往上爬。

    秦朗越过三人走得最快,但从背影还是可以看得出他的疲惫与体乏。

    再次回到十六楼的办公室时,秦朗表现的比之前更加机警与小心,慢慢的围着办公室走着。

    办公室显得有些凌乱,其中最吸引秦朗等人注意的是那散落在地面参差不齐的板框,从这些板框的构架不难看出那是一个个尚未完工的油画框,抬眼,见办公室的墙上也零散的挂着几副已然完成的油画和中国画。

    这是一个画室!

    秦朗与黄玩玩等人心照不宣的得出这个结论。

    既然是画室,那么它的主人是谁就不言而喻了。

    想到这是李子波爸爸生前的工作室,秦朗的心就猛得一跳,不觉的握紧掌心里的手枪,李子波约他们到这里来,必是抱着让历史重演的盘算。

    他身边的黄玩玩也是一脸煞白,她没有想到什么历史重演不重演,她想到的是这里曾经有人跳过楼,这是一间标准的阴宅鬼屋!

    秦朗深吸一口气走上前,俯视着这桌早就落满尘埃的老式桌。

    桌上搁置着一块大大的玻璃板,那是上世经的流行。

    秦朗伸手轻轻的拭去桌面上的一小面积灰尘,见玻璃板下密密麻麻的压着那种早就淡化出人们记忆的胶卷相片。

    相处大多以一个烫着大波卷的女人为主,偶尔参杂着一个五官清秀的男孩。

    那个清秀的男孩让黄玩玩觉得有些眼熟。

    难得的两张中年男人的照片引起了秦朗的注意,他直接用衬衫袖子将那块玻璃板擦得更干净些,丝毫不自意自己那价格高昂的衬衫因此变得肮脏。

    那是一个戴着眼镜,梳着规规矩矩中分头的男人,看起来很斯文,但是也很……丑。

    尤其是脸上那块触目惊心的烧疤,让他的丑更加接近极致。

    “难道他就是李中庚?”郑涛极其小声问。

    秦朗点了点头,“嗯。”

    “喔,还真我老妈所说的,很斯文,很丑!”黄玩玩直言不讳的道出了此时大伙的心声。

    “我觉得那个李子波肯定是长得像他妈,而不是他爸!”罗臻接着黄玩玩的话附和着,且一脸的肯定。

    “我也这么想的,难怪他妈会学潘金莲红杏出墙,选择了玩玩爸爸。我想是个长眼睛的女人都会这么做。”郑涛点头说出自己的想法,黄阎清的为人虽说不咋嘀,但他的长相倒可以说是无可厚非。

    在他的看来,潘金莲其实也是很可怜的,她的出轨固然可耻,但也是时代的无奈。如果她生在现代,完全可以和没有感情的武大郎坦坦荡荡的离了,哪还用得着使出谋杀亲夫这一招,更不会背上放荡不知耻的千古骂名了。

    可怜啊,生不逢时!

    他甚至还无耻的臆想着自己是……

    “是个长眼睛的女人都不应该选他,典型的一个陈世美!”黄玩玩撇撇嘴,对郑涛的话颇有微辞。

    “嘘。”秦朗将手放到唇边,示意大伙小声点。

    ☆、第175章 元蓝儿的害怕

    秦朗越过黄玩玩,快步的走到办公桌左侧的那面墙前面,抬起头静静的观察着,目光如鹰般税利,不放过一丝一毫的纰漏。

    黄玩玩等人静静的等待着,尽量不发出声响来打扰他。

    过了大约五分钟的时间,见秦朗伸出手往墙面上抠,随着一墙壁纸的揭开,一面红呈现在黄玩玩等人面前,那面红显得干涸且发黑让人看不真切,但是凭直觉,黄玩玩知道那是一块血渍,一种喷射在墙面上的血渍。

    这一发觉让她浑身不舒坦,指着那面红,她明知故问:“那是血吗?是李子波他爸的吗?”

    秦朗先是点了点头,随后又摇了摇头。

    “这的确是一面血渍,但是不是李子波他爸的,我就不清楚了。”

    “你们看,这副画上面好像有字!”罗臻着墙面上的一副画惊叫着。

    画上有字很奇怪吗?黄玩玩觉得他有些大惊小怪,看还是冲着他惊叫的方向探长脖子,那是一副尚未完工的欧式油画,像画里的穿着可以看出画得是一位当代女性,在画框的边缘有两行用刻刀刻划出的两行小小的字,只可惜灰尘太厚看不清楚。

    罗臻随手找了个块沉寂多年的抺布,胡乱的在那现副画上擦拭一番。“哟,这女得长得还蛮正点的嘛!”当画中的女人脸部上的灰尘抺去后,他不禁的轻吹声口哨,显得有些流里流气。

加入书签        上一页        返回目录        下一页        打开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