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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ceo的坑妻计划_分节阅读_156
- 审讯室外的一间办公室里,秦朗双手环胸,剑眉微拧的看着前方的监控视频。
视频里放映的正是张家母子及孙梅,她们的对话及动作神态皆通过审讯室里的微型高清摄像而出现在缉毒队长的办公电脑上。
“朗哥,这个老不死的居然把她的命和小宝宝的绑在了一起。我们现在该怎么办啊?你所说的高人请来了没?”黄玩玩气恼的说。
“我虽不懂也不信这些,但是从张老太所做所为来看,她的目的就是让这个血咒无解。呵,为了得到小孙子,她也是够拼的!”缉毒队长轻呷口茶,轻哼声。
从警多年,他还是头一回看到如此极端的奶奶。
“没错,母体一死,这个咒可以说是无解了!就是你大叔公来了也没用!”黄妈妈轻叹声,遇到杨贞美这样极私极利的人,她是醉了。
“nnd!太可恶了!妈,我们可不可以不信这些鬼玩意啊!不就是一条小虫钻进了屁股里,真有那么可怕吗?你们都说宝宝是灵魂受了控制,那为什么不能解释为神经受了点伤害?我们可以找一位神经科方面的医生来帮忙看看啊!干嘛非得求着那个老逼脸!”看着视频里的杨贞美,黄玩玩是气不打一处来。
黄妈妈幽幽的看了眼暴跳中的黄玩玩,“这种鬼玩意的威力你又不是没见识过。当年新新身上所发生的事你忘了?都跟你说了多少次,神鬼之说可以不信,但不能去亵渎!它虽然没有任何的科学依据,但是的它的诡异却是科学也无法解释的。你不信,你就乖乖的给我闭嘴!”
黄玩玩真的闭了嘴,当年发生在苏悦新身上的怪事至今想起还是让她禁不住的毛孔悚然。
那是新新爸妈意外去世的第三年的暑期。
一天,年少的黄玩玩和苏悦新及其他三个小伙伴在城南的一个水池里游泳,回来时,苏悦新总是不时的回头张望。
出于好奇,黄玩玩问新新为什么老是回头往水池方向看,苏悦新居然回答说水池边上站了个年轻的姐姐,那名姐姐说自己是她妈妈曾经的好朋友。
当时的黄玩玩听后也回头往水池方向看,可是却什么都没有看到。
想到吃晚饭的时间快到了,以吃为主的黄玩玩也就没有把这事放在心上。
第二天,闲来无事的大伙再一次来到小池里游泳。一到小池边,苏悦新就指着池边跟黄玩玩说,那位年轻的姐姐正对着她笑。
黄玩玩瞅直了眼,看到了一大片大花花的肉肉,有男有女,有老有少,有胳膊,有大腿,硬是没有看到什么漂亮的年轻姐姐。
没入池中游玩时黄玩玩总觉得苏悦新有意无意的想往池中间游,那时的水池不仅水清而且还水深,最深位置水深已达三米,淹一个汉子都不费吹灰之力。
于是,她总是拼了命的游到苏悦新的面前抵住方向。为此,苏悦新还和她大吵一架,现在回想,当时的苏悦新那顿脾气发得有些莫名其妙。
日落而归时,黄玩玩隐约听到苏悦新嘴里念叨着,像是在跟谁约定时间,说什么,我一定会按时来的。
晚饭过后,想到假期已然过半,而自己的作业尚未开垦,于是黄玩玩便捧着一堆崭新的暑假作业前去找苏悦新,美其名曰求教,实则抄袭!
来到苏悦新家时,苏悦新的舅舅告诉黄玩玩说苏悦新吃完饭就出去了,没有告诉大人们自己去哪了。
在找遍了整个条老街都没有踪迹的情况下,黄玩玩才怯怯的将苏悦新这两天来的异常如实的告诉大人们。
至今她都记得当时大叔公一听完她所说的话后,脸一白,猛拍大腿,惊叫着:“坏了!要出事了!”叫完,便像火烧了屁股般冲出客厅,带着一大干老少爷们奔向那个水池。
黄妈妈在离去时用手点了点黄妈妈的前额,“平时你的话多的要死,怎么到了关键时候就成闷葫芦了?”
那时的她感觉委屈极了。
众人赶到池边时皆被眼前的一幕给惊傻了。
☆、第169章 孙梅的指控
在月上树梢而周边寂静的小池里,苏悦新双手平伸,双腿绷直的平躺在小池边上,远看唯美而诡异,近距离一看,几个大老爷们竟吓得发出连环尖叫声,原来苏悦新是头朝下的把整张脸没入水中,脸颊边还冒着一串串的小泡泡。
大叔公第一个回过神,一个箭步窜上,一把将苏悦新从小池里揪出甩到池边的泥地里,并顺手折下一根树叶在苏悦新的身上猛抽着,嘴里还念念有词,那动作看在黄玩玩的眼中不由有此作。
当苏悦新睁开眼所做的第一件事便是扯开嗓子喊救命。
事后,躺在床上喝了碗压惊茶定下神的苏悦新说了出一件令大家既惊怕又不敢相信的事情,她告诉玩玩,下午游泳时,那名年轻的姐姐跟她说她的妈妈很想她,想看看她,而自己可以帮她看到她妈妈,要求她在夕阳彻底落下之后到小池边来找自己。
痛失母爱的苏悦新在明知妈妈不可能再回来的情况下还是经不住心底那想见妈妈的强烈渴望,答应了那名年轻姐姐的要求,在晚饭过后只身来到小池塘。
结果就发生了大家所看到的那一慕。
“年轻的姐姐?长什么样子啊?多大啊?”黄妈妈脸色微变,声线微抖的问苏悦新。
听完苏悦新的描述后,黄妈妈的脸色惊变,一个脚下不稳跌坐到地面,用手半捂着嘴,从指缝里蹦出两个字:“雯秀?”
听到黄妈妈所说的这两个字,一旁的大叔公,外公,外婆等上了些岁数的人先是面面相觑一番,稍会便有个别胆小的转身拔腿往自已家的方向跑,嘴里还发出碜人的尖叫声,而留下的人脸上都不由的流露出惊恐与不信。
见大家这副像是见了鬼的模样,黄玩玩不勉好奇的问:“妈,你认识新新所说的那个年经的姐姐?她是谁啊?这么坏!”
“她是妈妈以前的好朋友,也是新新妈妈的好朋友。如果还在的话,你也应该叫她一声阿姨,而不是姐姐。”
年少的黄玩玩脸一白,有些结巴的问:“如果、如果还在的话、什么意思啊?”
黄妈妈抿了抿嘴,目光微微涣散,似在回忆遥远的过去,“你的雯秀阿姨与我同年,那一年也是这个时候,她说天太热想去游泳。当时我正怀着你,不方便陪她去,而你的新新阿姨刚生完新新,正处于月子期间,也不方便陪她去,于是她就一个人去了。想不到的是她竟然从此再也没有回来过。记得那时不单她的家人,就连我们黄家也是全员出动,几乎把整个临水都翻了个底朝天,也没有找到她的身影。日子就这样一天一天的过去,开始,我还在想她会不会跟我学,不打招呼一个人偷偷的跑到另一座城市去看外面的花花世界,在想也许过个一年两年她指不定也就和我一样怀个宝宝回来。但是直到年前的那一个寒冷的早晨,我的这一切假想全部都被无情的推翻了。”
“记得,那时城南的荒地被一位外来的商人给承包了,其中就包括你们今天去玩的那个小池塘,本来那个池塘很大的,那个商人也是最看中那里,打算在那里大搞养殖业。却万万没有想到,他请来的人居然会在那里捞出一个编织袋,打开后见袋里穿得是高度*露出森森白骨的残尸。为此,那位商人被迫放弃了捞到尸体的那块池塘。”
“虽然那个尸体已经被池水泡得面目全非,但是从她的那身穿着我们还是一眼认出她就是失踪已久的雯秀。我至今还忘不了雯秀妈妈在见到那一幕时仰天狂叫全身瘫软的模样。都过了快二十年了,还是没有找到那个害了她的凶手,我想她在下面一定不甘心不瞑目吧。”
“妈,你是说雯秀阿姨就是死在我们经常去游泳的那个小池塘?”黄玩玩只觉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敢情这就是大叔公常说的水鬼找替身?
“是啊!所以我总是反对你去那里,你偏不听,还总是和我对着干!”
“既然死过人了,那为什么那里还会有那么多的人在游啊?他们就不怕吗?”
“这都过了快二十年了,早就已经物是人非,当年知道的人早就死的死,搬的搬,忘的忘,再说你就没发现到那里游的大多都是像你这么大的屁孩子?就像你,我不说你知道这事吗?”
“这二十年里有那么的人在那小池里游过,她为什么别人不找非得找新新呢?而且昨天我比新新还接近池中间,她怎么不来找我呢?”
“那是因为鬼找替身也是得看人的,有的人八字弱,新新就属于这类人。而有的人八字硬,就像你,但凡是个明眼的有头脑的鬼都不会选你!嘿,别太臭美的以为自己是什么星宿啊仙女下凡,人家之所以不选你只不过是因为怕晦气!”大叔公在一边轻扇着扇子,一边轻呷着淡茶,口吐着象牙。
那时年少的黄玩玩在听到大叔公的这句话时气得忘了辈分,没大没小的追着大叔公满院子的跑,嘴角嚷嚷着要将晦气分享点给对方。
言归正传,废话不多说了。
从回忆中回神,黄玩玩看着黄妈妈,困恼的说:“如果鬼神之说真的这么玄的话,那宝宝怎么办啊?难道就这样眼睁睁的看着他被那个老妖婆制得死死的而束手无策?”
“先别急,我会另外想办法的。这世界上的东西都是一物降一物,不可能像她所说的除了她的血别无他法。”秦朗接过一名年轻警员递上的茶,转手递给黄玩玩。
“举头三尺有神明,她这么做肯定会有报应的。”黄妈妈咬牙说。
“要不,我们干脆找人做了那个老女人吧!这样不就什么鬼玩意都解了?”郑涛的话像一道闪电般突然间的炸开,闪出耀眼的光,让在场的人一惊。
“这个方法……”黄玩玩扭头看向秦朗,很是纠结,不得不说这的确是一个收拾老妖婆的绝佳好办法。
而她的内心也有些蠢蠢欲试。
“法律这东西你别动,你兜不起!”秦朗一眼看穿黄玩玩的小心思,脸色愠沉,口气严厉。
黄玩玩撇了撇嘴,低头不作声。
见她不吭声,秦朗以为她将自己的话给听进去了,便也没有太在意,修长的手指轻扣着桌面,思考着如何处理杨贞美。
审讯室里,张天海与杨贞美三人静静的坐着,谁都没有说话。
杨贞美几次张口,试图想跟张天海说话,皆被张天海的冷漠所挡住。
在几次的努力都失败后,杨贞美急哭了,“海儿,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为什么都不理我,我是你阿妈啊!”
“我没有像你这样见死不救的阿妈。”张天海别过脸看向窗外。
“我……”看着眼前冷漠到准备的张天海,杨贞美有一种说不出话的感觉。
“阿姨,我知道你的初衷不是想害海哥,而是为了帮海哥夺回儿子。你这么做都是为了海哥好,但是人算不如天算,谁都想不到事情会变成现在这样。这不能你,你也不能怪海哥。”孙梅用一种温柔的口气跟杨贞美说话。
“我知道,我没有怪海儿,我只是觉得心里难受。我是真的想救他的,但是我没有办法啊!”杨贞美伸手擦拭着眼角的泪水。
“阿姨,您之前不是说了一个方法吗?”孙梅小心的反问着。
她的话就像一颗石子猛然咚的一声落进了平静无波的湖面,炸起满天的水花,水花落回湖面形成一阵阵的涟漪,荡的所有听到的人心神一震。
杨贞美那浮现沟壑的脸倏的僵住,抬起眼怔怔的看着孙梅。
孙梅被她看得不自在了,轻啐声,“阿姨,你不是说你最爱的是海哥,爱不是用来挂在嘴边念叨的,爱是要用实际行动来证明的。”
“梅梅,闭嘴!别给我胡说八道。”张天海终于卸下了脸上的那份冷漠,带着微许的激动冲着孙梅厉喝着。
孙梅听张天海训喝自己,不免有些吃惊别过脸看向他,难道他不是这么想的?难道他就不想活命了吗?
诚然不出她的猜测,恋人的心果真有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灵犀,她竟真的从张天海那愤怒的眼睛中看到了一分纵容与怂恿。
他的这分纵容无疑是她放肆的后盾,于是,她昂起头,愤怒的看向张天海,“怎么了?我说错了吗?以前,我跟你交往时,你妈总是说最爱你和甜甜,甚至不惜为了给你一个更好的未来而牺牲我。现在又说她最心疼小孙孙,要将小孙孙永远的留在自己的身边。但是从头到尾,我都没有看到她为了你,为了甜甜,为了她的小孙孙牺牲过她自己,一点都没有。她总是用别人的痛苦来装饰她的母爱。”
“你,闭嘴!”张天海走上前一步,举起一只手。
“我偏不!”孙梅的脸有些涨红,像是压抑多年的情绪瞬间爆发般,“曾经,她说为了你能有一个更好的未来强迫我离开你,出于爱你,我同意了。但是今天,你的生死就在她的一念间,而她居然装聋作哑,这点我说什么都不能容忍。其实,我们大伙都知道,只要她愿意,她完全可以让秦少爷放过我们。只要她愿意,就可以保住她的儿子和小孙孙,但是她不肯!所以,在我的眼中,她就是一个虚伪的母亲,因为她的母爱很自私!”
“啪!”一声响亮的巴掌声回荡在整个审讯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