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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主难为:腹黑将军嫁进门_分节阅读_5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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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啊……真是暴殄天物!”

    颜紫琪顿有扼腕之感:好男人怎么就没嫁到好女人呢!嘉勇公多么美好的一块美玉,怎么就陷柳金蟾这么一块淤泥里,真正是作践的公门名秀——

    果然,男人是干得再好,也不如嫁得好啊!

    颜紫琪恨不得揍柳金蟾一顿,尤其是她抬眼看见了对面某个站在哪儿看戏一般的楚天白后,就想到了某个婚前就不知贞洁为何物,招蜂引蝶,神魂颠倒了一众女人的某公主——乱成了那样的男人,居然还能婚后继续跋扈……

    “你把你相公折磨寒心了,你就知什么是悔不当初了!”嘉勇公可不是改嫁不出去的男人!

    颜紫琪长叹了一口气,伸手拿了柳金蟾手中的鸡毛掸子,静静地低了一句:“好男人是用来宠的,不是用来打的!”果然,门不当户不对,凤凰就是下嫁了山鸡,山鸡也不会感恩戴德当你是凤凰,而且还会一样地当蒲柳一般的作践……

    也不知是这句话触发了柳金蟾的心还是想起了什么,忽然不自觉地回看颜紫琪挥着鸡毛掸离开时的恼怒背影,突然觉得颜紫琪其实并没有她在外表现得那么尖锐,想来——

    是经历了太多不平,磨蚀了她最初的心,才变得这么愤世嫉俗,满是成见的吧?

    柳金蟾微微一愣神的功夫,楚天白已经挨了过来:“柳姐姐,你敢打舅舅?”舅舅一眼看过去,比我家老虎还凶哩!

    柳金蟾抬手就拍了楚天白的西瓜瓤脑袋:“姐是你表婶子,他是表叔子,丫的,和着你家夜叉一起混喊什么?姐姐能娶你舅舅吗?”不知道还以为她家没伦理了呢!

    “哎哟哟,舅舅和叔叔不都一样吗?喊什么有这么重要吗,你知道是你就得了呗!”居然还小孩子一样闹情绪,一定是在家受了老公气,在外还要装了不起。

    楚天白追着柳金蟾,一路叽叽咕咕。

    柳金蟾心乱,不是想着大理寺一案尚不知根细,她真的很想回去问问北堂傲,他的事到底还有多少人是不知道的?

    但转念一想,皇太女都把绿帽子送到了嘉勇公府,要想没人怀疑也是天方夜谈,她眼下追究这个,除了让北堂傲哭哭啼啼,寻死觅活的,趁了外人的心,最后引狼入室,还能得到什么呢?

    思及此,柳金蟾恼怒的心情微微平了平,再一转念,突然不解自己何以会为此恼怒?明明她就知道北堂傲这事儿,她自己也一直没想过要和北堂傲过这一辈子,一心一意只想守护着他,替他包庇一切,将他完好,表面不损地交还给他的意中人,此刻恼什么呢?

    难道她柳金蟾是正人君子?

    难道她是那等沙猪主义的大女人?认为三从四德贞洁比人的性命还重要?

    难道她柳金蟾是个占了人家便宜,还四处卖乖,彰显自己是个多么卫道有廉耻,被睡的人是多么不自爱的脑残?

    北堂傲可是为她养了三个孩子,撇开婚前什么什么的,与她无关,这婚后相妻教女,虽然管家大手大脚不知省俭为何物,但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行为之检点,让她都觉得他婚前纯属被人骗了……

    她不是个英雄,也该是个有血有肉有良心,有点子怜花惜玉心的常人吧?

    越是这种时候,她柳金蟾就越应该站出来坚决地捍卫北堂傲,不让他受到任何风吹雨打,起码当一天他的女人,做一天他妻主,就应当一辈子都记得要保护这个看似强横,实则“脆弱”的男人,更别说,他还是自己孩儿的爹爹——

    唉,这辈子,就是他改嫁了,估摸着也是落心不下的人了……

    柳金蟾的脸啊,在楚天白眼底眨眼间变幻了数百种情绪后,终于归于平静:“安排人去通知孙头了吗?”

    柳金蟾回头看楚天白。

    楚天白的眼睛眨啊眨啊:忘了……

    柳金蟾磨牙,暗想算了,和傻子生气,折自己的寿,索性拽着楚天白先去叶二哪儿割上一斤肉,再做计议。

    这不到京城的小菜市,还真就难以领略到京城另一道,有别于豪门大府朱门绿瓦的市井之风。

    临近午时的菜市熙熙攘攘都是人,男人!

    柳金蟾和楚天白往那菜市口一站,人还没进去呢,就被无数投来的侧目定在了菜市口,进去不得!

    “柳姐姐,他们看咱们的眼神,好像看流氓哦!”楚天白忍不住在柳金蟾耳边嘀咕,“不如……你去买吧,我相公知道我要是又往男人堆里挤,会又闹个没完没了的!”

    柳金蟾斜瞪楚天白,这一看才发现了缘由:她们不说穿得多好吧,但却是长袍……长袍意味着什么?

    这在古代就是有身份的人了!不然谁家做事的男人女人会弃做事方便的短衫,将衣服做得老长?更别说还糟蹋布料……

    怎么办?

    打道直接去慕容家小院咯!

    去倒是容易,只是一院子的男人,亏得有个孙母在家,不然她们二人就真的在门口站岗了。

    “哟——来就来吧,怎还客气上了!”孙父一看柳金蟾手里提的几份点心,立马开口道:“看这许记家点心,就知贵得紧!咱这小户人家,那吃得起这玩意儿,依我说,你们都拿家去,自己孩子们吃!”

    第896章 卷二137乱点鸳鸯:孙父嫁孙心切呀

    柳金蟾想客气两句吧,孙父已经抬手取了东西,最后连把给熊幺幺买的那份也一并拿过去了!

    说什么?

    柳金蟾看楚天白,楚天白看柳金蟾,谁也没好意思开口将熊幺幺那份点心要回来,末了还得四眼对四眼,像未婚少女似的任凭对面一对老人家各种观察后,开始各种包打听——先是孙母开始开场白:

    “自上次起,就好久没见你们来过了?楚姑娘近来与你相公还好吧?”

    “柳姑娘是京城人吗?”

    “哦,也是县份上来的……进京赶考?那可真了不得,是个举人了啊!”

    “你在大理寺不知当个什么官儿啊?”

    “也是捕快?捕快好啊,吃公家粮,据说京城的捕快干得好,还能做官,家里……家里都有什么人啊?”

    “家里姊妹多好,想必,家里条件不错吧?”

    孙母这一开口了啊,孙父就急了,赶着孙母之后,就开始两眼灼灼地追问了:“柳姑娘,年纪多大了啊?”

    “哦,都二十出头了啊,看不出来,看着挺年轻的……不知家里给娶亲了吗?”

    “哎哟,孩儿都有了啊!这这,还真看不出来——家里男人多吧?”

    孙父话到这而,脸上的失望之色瞬间变得难以遮掩。

    柳金蟾也只能假装没看见了,兀自点头了:她可不想北堂傲还没去,这边又来一个瞎介绍的,少时传出去,还不知北堂傲哪儿怎么想呢?他本来就多疑,还一会儿自卑自鄙的……这不没事找事么?

    孙父闷啊:

    “多啊……好……好啊,屋里这男人就是要多几个,一个在家做事,其余还能匀几个出去挣钱,你们啊,得闲也劝劝你们孙头而,别跟死心眼似的,一个人愣是要养一家……”

    孙父这一开口呢,可巧孙尚香的相公李复早不来晚不来,偏偏此刻进来送茶,一听这话,堆起的笑脸也立马变成了强笑,弄得柳金蟾和楚天白瞬间手脚没了地放,活像来人家给恶公公助纣为虐的帮凶一般:“哪个……孙伯伯,您误会了……金蟾和天白屋里也只一个相公!”柳金蟾赶紧当着李复的面表白道,“一个相公好啊,里里外外他说了算,也没个绊手绊脚……”

    “傻孩子,你们是被你们孙头说昏了吧?要是娶一个好,干嘛有钱人家女人七八个地娶进门?没钱娶不起是没办法,但凡娶得起的,谁家不是至少一夫一侍?不说多,就是带孩子,一个人带一个,与一个带一群,能比的?”

    孙父立刻抢白柳金蟾:“不是孙伯说,这女人不说娶多,起码屋里两三个还是要有的!这男人贤惠啊,不仅该劝自己女人娶,就是女人不肯娶,也该主动去为妻主……”

    “孙伯,听说幺幺他病了?”

    柳金蟾不可想听孙头家的翁婿之争。

    孙伯脸立刻有点垮,话也尖酸起来:“你们一个个在家说不娶,怎得到了这儿,第一个想看的就是……就是幺幺啊?”

    “孙头不在!”和你们熟吗?

    楚天白想也不想就张口,旋即被柳金蟾暗暗掐了一把,恼得直不耐烦的哼哼:假正经!

    “近来一直在家养病,也不知大理寺怎么样了!”柳金蟾疏远地淡淡一句就起身道,“说起来,还请李大哥去请一下孙头!”

    “已经让人去喊了,估摸着已经在路上了。如果要去看熊幺幺,不如……”

    李复待要开口说领二人过去,就被孙父抢白了一句:“你一个好人家的男人,怎么可以去那样的男人屋里?以前不知道还罢了……”

    柳金蟾一听这话,立刻就起身要来告辞,屋外就传来孙尚香的声音:“爹这话说的,当初不是幺幺,咱们一家还和那些天桥下的卖艺人们挤一个四合院呢,怎么能过了河就拆桥呢?”

    说话间,孙尚香已经进屋来:

    “幺幺也是不得已,别人说什么,咱们可不能跟着人云亦云,再者,同在一个院里,说出去就好听了?”

    孙父不禁语塞,孙母立马道:“香儿,怎么和你爹说话的?你爹不也是为你好?”

    “既如此,那么为了避嫌,香儿明儿让孩儿爹去想办法,咱们举家再搬回先前那个四合院,眼不见心不烦就是!何必人后说人……你们俩?”

    孙尚香要说两句气话吧,一扭头就见着了柳金蟾和楚天白,不禁有些诧异:“金蟾?你身子没事吧?听说你小产了,我和你大哥那日还打算去你家看看你,不想,问谁也不知你家在哪儿!这么快就下床了?不多歇歇?”

    “歇什么啊,在床上躺了大半月,再不动动,指不定骨头就硬了!”柳金蟾笑着一边向孙家两老作揖,一面拽着楚天白,跟着孙尚香往她屋里去。

    “听你这说的,女人小产可是大事!你们年纪轻轻的,你家那口子还想养孩子吧?”孙尚香责备似的瞪了柳金蟾一眼,推开门,露出一间简简单单的小屋和一桌子简简单单的小菜来:“坐,正好一起吃个饭!尝尝你们大哥的手艺!这是我刚在路上买的卤花生,挺有名的!”

    孙尚香一边说一边放筷子,楚天白见了吃食就开吃,柳金蟾连客套都来不及,只得笑着落座:“大哥的手艺自是没话说,这还没吃就闻着香了。”

    孙尚香笑笑也不多说,只拿起来筷子和碗,与柳金蟾道:“这次衙门查得细致,你在家抱病不起也是个良方。但……前儿我听着人说,衙门里也派人去了你哪儿问?”

    “能问什么?还不就是问认识不认识熊幺幺,我和天白才进衙门没二日,这脏水也不是那么容易,就往咱们身上泼的!”

    金蟾淡笑,然后眼看孙尚香:“不知你们如何?”

    “能如何,头儿我虽也被三番五次喊去,但毕竟我才来,她们能如何,还不就是革了我一月的俸禄,说是我管教属下不严……”

    孙尚香叹了口气,然后有些担心地看向柳金蟾:“金蟾,姐问你句话,你说实话,你是不是得罪了上面的人,有人想整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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