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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主难为:腹黑将军嫁进门_分节阅读_505
- 怎么办?
难不成,她柳金蟾还能在这里和北堂傲怄怄气?再教导教导?她有这种心思,也没这时辰,而算准了柳金蟾紧张自己的北堂傲,就活像只偷吃蜜的大笨熊一般,享受着他妻主三年来难得一遭的伺候——
美得一张脸羞得红艳艳的,莹白剔透的脸儿,就跟蜜桃儿似的,不小心就能一戳就破了!
柳金蟾呢,眼看着今儿像是半瘫了挂在她身上,活像一只粉色系无尾熊的北堂傲,也算是醉了——
怎么越大越老越黏糊呢?还越像个娃娃呢?
“不怕人羞你了?”柳金蟾给北堂傲套上金丝战靴。
“羞什么?孩儿都给你养了三……”别当为夫好似什么事没让你做过似的?
北堂傲抿着唇,瞅着柳金蟾傲娇得像只嘴角还滴着蜂蜜的大浣熊,他而今是想明白了:羞傻啊,都孩儿他爹了,但凡当过爹的,谁不知道谁有那档子事啊,没那档子事儿,能养出又白又胖的大闺女么?藏着掖着,别人也知道,藏啥啊?养儿育女,本就是出嫁男人的分内之事——
谁臊,哪就是谁还没当爹,要么就是当爹的日子不长,不知这内里!
而他北堂傲三个孩儿的爹了不说,还预备养第三胎,升级四个孩子的爹爹,所以……
“为夫又不是刚成亲的小相公!”
北堂傲踩着战靴落炕,开始示意奉箭等人给他着那里三层外三层的曳地长袍。
只是……
不看不觉得,这曳地的袍子刚小夫妻亲昵时,也不知怎得就给压出了好些让人想入非非的皱子,这……
柳金蟾定睛一瞧:绝对不能穿了!不禁有些为难。
亏得,今日进宫奉箭等人都习惯多带上一二身以防万一沾油打湿状态的衣物。此刻正好派上用场,就是……
奉书一抖落出衣裳的花色,柳金蟾的脸就微微有点难看:居然拿的是那身雨过天晴色的铃兰东珠袍,这袍子此刻即使是在屋里看着,也觉颗颗东珠晶莹透亮,一看都是上品,不说搁在北堂傲身上犹如瑰色之上的粒粒晨露……
第867章 卷二106午后理妆:人怕出名猪怕壮
就说北堂傲这身袍子上颗颗饱满的珍珠,显摆出的富贵,也让柳金蟾露出许多不安来——常言道,人怕出名猪怕壮,这穷人面前显摆,拉仇恨,富人面前招嫉妒,而胆敢在上位者面前显富,不就是明明白白地兜风惹祸吗?
北堂傲一瞅柳金蟾脸色不好,立马说问奉箭可还带了别的。
这奉箭再以抖落,那花开富贵的大红大紫极丽铺陈之色,更是让柳金蟾眼皮都不想抬一下,可眼下总不能让北堂傲穿着就是裹了三十来层还是一沾水,就透肤色的纱衣出屋吧?
柳金蟾也不想多说什么,反正事已至此,是福是祸躲不过,她总不能让北堂傲再把那身下裳弄了好大一片别样皱子的月牙掐绿的缎袍,再穿回去,出门让人侧目,遐想万千吧?
“妻主,不欢喜?”
想着再呆一二个时辰,就该回府的北堂傲一面令仆人照着战蛟的方儿,胡乱地简简单单将一头长发束上去,只用一个紫金冠束住便好,一面借着镜子悄悄偷窥柳金蟾此刻阴晴不定的脸色。
“打一层霜后,把粉再抹厚一点!”最后一说话就掉一层!
拿袍子无法的柳金蟾,只得一边给自己系腰带,一面回头打量镜中巴巴观察自己脸色的北堂傲,命令道。
人再美得如梦如幻,也不及自己妻主的宠爱来得重要。
北堂傲也不管好看不好看,只管让奉书往他脸上,像老十四公主一般使劲刮粉,就怕柳金蟾一个不高兴,一时生了嫌隙,晚间又对他爱理不理的!
然后,柳金蟾直接操刀,给北堂傲上妆。
北堂傲这个心啊,扑腾腾直跳,就怕柳金蟾把他画成了个鬼儿,他一会儿出去,被大家当一辈子的笑柄——
但,柳金蟾一脸严肃,他着实不敢说话,就怕柳金蟾疑他与皇太女什么的有什么旧——大哥说,皇太女送绿帽子给柳金蟾,还有一种用意,就是想让柳金蟾疑他在宫里时与皇太女有旧!而男人这种事除了装傻,装一直失忆外,是绝对绝对不能和自己妻主提,而且解释都是欲盖弥彰,女人们的面子受不了。
至于疑没疑,北堂傲不知道,只知柳金蟾对他一提要进宫这事儿,就特别敏感——
大哥说,这就是女人疑了的意思!
所以,他一定一定要特别小心,一旦他们夫妻这层窗户纸捅破了,柳金蟾就是愿意与他为了孩子维持这夫妻的虚名,同房却是不能了——
用尉迟性德的话来说,就是你妻主一瞅你行房时的模样,就会忍不住想,你和另一个女人时是不是也是这个样儿,这种念头一起,大女人们,只要是有点廉耻心的,都会瞬间对你兴趣全无,然后丢下你,去外面找慰藉,至此对你提不起一丝欲念——
说白了,你就是在她面前穿或者不穿,她眼里的你,也与屋里的一件可有可无的家什无差别——
就像初婚时的瑞公主——
第一任瑞驸马宁舍前程,也不愿意再看他第二眼儿!
金蟾的性子,北堂傲拿不准,但北堂傲心里很清楚,柳金蟾看似好好的脾气,但她做人有自己的底线,还不是个会被名利轻易左右的人,简而言之,若是柳金蟾不想和他过了,她完全可以心无旁骛地效法第一任瑞驸马那般,甩下名利前程一走了之,眼不见心不烦!
女人没了男人,还可以在外面三夫四侍,儿女成群,而屋里的男人呢?除了守着活鳏,在家受尽冷嘲热讽,还得为保住这个名分,忐忑终日。
所以,只要是事关他名节的点点滴滴,北堂傲而今都隐隐有些杯弓蛇影,牵一发而动全身,时不时就会生出杀人灭口的念头——
也因此,慕容嫣而今身在大牢的事儿,他一直帮着战蛟死死地压制住,愣是不让皇太女伺机将她引出来,迫使他们二人夫妻离心离德!
北堂傲心存忐忑,眼巴巴就任凭柳金蟾手握画笔,在他脸上描眉画眼,镜子都没敢瞧上一眼儿。
柳金蟾见北堂傲紧张成这模样,不禁感叹,她虽然前世是个能把自己画成鬼的奇才,但大周男人画得妆没强到哪儿去,她再差,也不会把北堂傲画成夜叉吧——
只是,越画吧……
柳金蟾就越有点不敢确定自己是不是真有这潜能了。
北堂傲呢,不敢照镜子,但余光瞅着奉箭等人越来越惊悚的模样吧,心里就这叫一个惴惴不安,待到柳金蟾终于丢下笔,贸然留下一句“这个,还是相公自己画好!”转身就溜时,北堂傲立马大着胆子,往这镜子一瞅:爹爹哦,差点把自己的魂都吓了飞了——
这是他吗?
左边三角眼儿,右边像核桃……两道眉毛又粗又浓,还一道弯曲得与另一道不一样,血盆大口渗人也就罢了,居然还是歪的……
这……
这不是欺负人嘛!
“金——”
北堂傲要气恼地一跺脚,大喊一声“柳金蟾你立马给我回来”吧,又怕把无关的人引来,徒惹人笑,只得一面令奉箭将柳金蟾喊回来,一面自己重新洗了妆面,重心上妆。
柳金蟾这一溜烟跑出来,看着天色尚早,本还以为能再在牌桌上挥霍两把,不想那头公主们没出来,这边前花厅已经打残了。
宁瑞二驸马甚至连腰上的佩玉都压在石桌上,要逼着楚天白要求给算二百两银子的典当,这极相……
柳金蟾立马就想脚跟一转,重新去面对北堂傲的“热情似火”,不想素来打牌不知诱敌深入,慢慢敲人骨髓的楚天白,立刻就跟看见了“东方红,太阳升”一般,冲着她大喊道:“柳姐姐——”
柳屁了!
柳金蟾心里暗暗骂了一声后,只得转身露出一张淡淡的忧愁之脸,朝着大家迎面而去:“怎得了?不打牌了?”天白,好歹你也悠着点儿啊!
“三差一,怎得打?”宁驸马一见柳金蟾,立刻没好气。
第868章 卷二107形容憔悴:作践的金枝玉叶
柳金蟾眼游移到那头也一脸苦相的褚水莲身上:“这话说的,这以前金蟾没来时,几位驸马夫人就不打牌了?”哄谁呢!
宁驸马话语一塞,要说点什么,瑞驸马就拿着自己手上的玉佩问柳金蟾:“你哪儿还剩几个钱儿?”
柳金蟾往那儿刚坐的地儿一扫,才发现她赌钱的箱子没了。
瑞驸马忍不住要刺上两句“贵人多忘事”的话儿,内院那头就忽然有了声音,貌似要有谁来了!
几个女人立刻就整整齐齐赶紧肃立在花厅前的两阶梯前,等着接驾,反正无论这会子无论来了谁,估摸着不是皇上就是皇太女,要么就是皇后、皇贵妃等,不然谁能引起那后院的一线线骚动?
柳金蟾正琢磨,不想里面就传来宫人出来喊“请嘉勇公”的话儿,柳金蟾一瞬间跑得比这宫人还快——
可怜那头的北堂傲,两眼圈上的黑黑墨粉还没卸去,就被柳金蟾拽着厚厚摸上了膏儿,旋即又层层地往上不住的打粉:“快快快!皇上来了——”嫌北堂傲还不够手忙脚乱的柳金蟾,在一边帮倒忙的同时,还不忘再三催促。
“这再急,妻主也该让为夫穿戴整齐了啊!”
北堂傲也不知柳金蟾穷忙个什么劲儿,难不成他病了,皇上还能让他衣装不整的过去?
——再者,就是皇上愿意,他还宁死不去呢!
“整齐了,整齐了,怎么不整齐呢!来衣带再系紧一点儿!”
“哎哎哎——轻——轻点儿!”破缎带,又来打结……他北堂傲婚后洁身自爱,有那么不守夫道么?
北堂傲这低低呼出声,吓得柳金蟾赶紧让人打开门户,省得让人误会她们夫妻这节骨眼儿,又在重温鸳梦。
所幸,北堂傲厚厚的粉底已经敷上,余下的胭脂水粉,也顾不得精雕细琢,只草草地勾了个大概,约莫有个弱不禁风的模样,柳金蟾就给北堂傲闪烁的袍子上,罩了一件看不出什么身段来的曳地淡青色折枝牡丹花样的套衣给拢上……
这不伦不类的……
北堂傲也不好说什么,只得咬着唇理整齐,权当是他今儿怕冷了吧——不然,谁让他偏偏就嫁了这么一个生怕人觉得他美了的妻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