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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主难为:腹黑将军嫁进门_分节阅读_4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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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毕竟北堂家二公子委身于慕容嫣这种传言,怎么想都不符合逻辑,慕容嫣再是京城名流小姐,可慕容家根基浅,压根就从不在北堂家议婚之列,而且……北堂家二公子心高气傲,当日对那皇太子君位一直是势在必得,一度还闹得北堂皇后与皇太后剑拔弩张的!

    想来,紧随战蛟要下嫁慕容嫣又闹诈死之后,取消北堂傲入宫备选的资格,留守塞外,再册立皇太后之侄儿为东宫之主,也是皇上安抚皇太后,迫使中宫皇后退让,达成翁婿和解的一种权衡——

    就只委屈了当日一心一意盼着大婚的皇太女!

    而后来北堂二公子在外嗜杀成性,年过十八才发疯,最后不得不姗姗下嫁,想必也是胸中郁郁,对家族拿他的婚事换筹码的报复,不然,他只要不疯,就是二十了,也照样能嫁豪门。

    哎,谁让他当日心太高,却非要和皇太后的金外孙战蛟争皇太子君之位呢!侧君位置不也挺好,结果……什么都捞不着!人心不足蛇吞象!

    主考官感叹一番后,本要想此事,就这么令人扼腕地过去了,但……

    她一想刚才皇太女提到嘉勇公夫人时愤愤的神情,礼部尚书就有种山雨欲来风满楼的不祥之感——

    男人啊,尤其是美貌的男人,全是祸水!

    祸水却不觉是自己是祸水!

    北堂傲一觉睡到日上三竿,才懒懒地起来对镜理装,只是女人今儿不回家,他理给谁看呢?

    北堂傲有一下没一下梳着缎子般的乌黑长发,左拿一支簪子不满意,右看一支新制的步摇,又觉得金蟾不在家,戴了晚上也是自己摘,无人欣赏还不如不戴,忍不住一丢手就抛进了首饰盒,问起了孩儿们的下落。

    奉箭笑道:“一早儿,老太爷就让抱到他哪儿玩儿去了。”

    北堂傲撅着嘴,落心下孩子,复又懒洋洋地垂下脸,抬眼瞅着镜中自己桃红难退的脸,美是美,就是没有了赏花人,让肌肤犹暖的他,心里空落落的,不禁失神感慨韶华易逝、红颜易老,暗嗔柳金蟾不懂他的美,不知好好珍惜。

    才要再恨上她一番吧,那边奉书说水打好,问洗不洗!

    不洗,他浑身黏糊糊的,打水干嘛?

    北堂傲突然觉得伺候了他十几年的侍从们也不懂他的心,心里更觉烦闷,更觉发懒地披着单衫赤脚踩过地垫,不想正抬手挽发欲入浴的他,一回首就被西洋镜里哪个好不要脸的自己惊艳了好一把——

    死金蟾!

    怪道他每次更衣问她那身最好看,她次次都说不穿最好看……

    那边院的琅邪却在屋内急得团团转:

    派第一个人去请北堂傲,来人说北堂傲今晨才入睡,尚未醒。

    琅邪脸红了红,命人晚些再去打扰,暗想人年轻嘛,难免不知节制些,但也不是十万火急的事儿,且等他好好睡睡,男人这种事后总要好好养养休息的!

    近午总该醒了吧?

    琅邪又派第二波人去请。

    来人说北堂傲刚起,正待沐浴。

    琅邪又想,是了,那种事儿后哪有不洗的,傲儿是个爱干净的孩子,洗洗也是应该,且放他好好洗洗,他自小就有洁癖。

    过午,总该洗好梳妆好了吧?

    琅邪又派第三波人去请。

    来人说北堂傲洗完,觉得身上乏,又睡了!

    琅邪无语了,不解北堂傲这是在屋里洗得什么澡,累了?没有柳金蟾在,他难道还能一个人洗鸳鸯浴?一个男人没有女人在家,他也不能这么糊里糊涂地过日子吧?真是皇帝不急太监急!

    无法,琅邪也不等人去请了,反正柳金蟾这二日也不回家,也不怕碰见不能看的,琅邪提着袍子领着仆人,就急急忙忙地往北堂傲这边屋里来。

    这一来啊,真不是他琅邪吹毛求疵,这大白天的,别家的男人都知道要把屋门开得敞敞亮亮地以免人乱加揣测。

    第711章 阴魂不散:皇太女有份大礼

    傲儿倒好,一个人窝在屋里,关门闭户的,有女人在家人的都怕人笑话,他这没女人在家的,也不怕人在后面乱嚼舌根子!

    琅邪这一急,挥手示意身后的仆人等着,自己就抬脚上来推门了。

    入画几个知琅邪是什么人,这又是大白天的,夫人又不在家,后院的男人们,素来是串来串去的。

    深谙后院口舌厉害的他们,也不敢阻拦,一面放任琅邪长驱直入,一面轻声道:“我们爷刚睡!”

    琅邪怎么不知他刚睡,他就怕他说了事儿后,他北堂傲此后睡不着!

    想着,琅邪抬手就拨开帘子朝里屋去,哎哟哟——

    进屋就是一股子甜甜的暖香,万般旖旎的味道也是浓郁地扑面而来,这哪像个大家公子的卧房,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哪个承宠的妃子才伺候皇上离开呢!

    “傲儿啊!”

    琅邪一面命人开窗、敞户,打起布帘,一面人就绕过绣着海棠春睡图的八尺长屏,不待榻上的北堂傲拉起联珠帐看是谁来了,琅邪就一屁股坐到北堂傲身侧,没好气地道:“你好好个人儿,女人不在家,你就不过了?”

    说着,琅邪就去拉北堂傲的被子,北堂傲都还没明白姐夫突然来怎么回事儿,锦被就被姐夫掀了个底朝天:“呀——”

    北堂傲还没叫呢,琅邪就吓得起了身,复又努力坐回原处,怒道:“哎呀,你个傲儿,也不怕人看见?你女人今儿不回来,你这么穿,也不怕人在外面乱嚼你舌根子?”简直就跟没穿一样嘛,也不怕羞!

    北堂傲默默拉回自己的被子,撅嘴道:“谁敢嚼,傲儿割了他的舌头!”

    “你啊,就是这脾气,才惹祸!赶紧起来!这女人在家你这样还罢了,你女人不在家,你就得给我规规矩矩的,起来,赶紧把衣裳穿好,还有……你女人不在家,以后不许这么穿着睡觉,羞死人了!”

    琅邪说着,一面令奉箭几个赶紧给北堂傲找衣裳来,一面推着北堂起身更衣,不许再昏睡了:“快快,穿上,头也梳好了,女人不在家,你也不知道收拾了?”真是越大越不懂事。

    “收拾给谁看啊?金蟾又不在家!”

    北堂傲懒洋洋地坐在妆奁前,瞅着无精打采的自己,顿觉没有柳金蟾的日子,就是提不起精神来。

    “谁看?照你这么说,家家男人都跟你似地,女人不在家,就都不过了?”琅邪真是对北堂傲无语了,“怪道你公公不待见你,合着你嫁人,就只为了你女人转,她不在,你就跟活死人一样了?”

    “只是今儿没精神!”北堂傲继续撅嘴,没有金蟾在,他只觉得犯困。

    琅邪才不听北堂傲的诡辩呢:

    “那就去军营,到了哪里你自然就有精神了!别成了亲,就跟掉了魂似的,你有女人,别人没女人,要那日柳金蟾做官出了外任,你还在家行尸走肉了?”离不开女人也没这么离不开的。

    北堂傲抿唇:“那傲儿就跟着她去!她去哪儿,傲儿去哪儿?”反正不守家里空等着。

    “你啊,真正就是惯坏了!”

    琅邪眼见着奉箭几个将北堂傲收拾整齐,就禁不住示意奉箭等人先出门去守着,不让人靠近,然后有些担心地试探道:“你说,要是那日那柳金蟾见异思迁……”

    “她敢!”北堂傲立刻急激动道,“傲儿……傲儿揭了她的皮。”他守她守得这么好,怎么可能!

    “若真的呢?”琅邪不得不把话说得严重些。

    “怎么可能?金蟾昨儿……”

    北堂傲一瞬间眼瞪得老圆,待要说点什么,又见琅邪看着自己的眼很是认真,立刻心虚了,急得起身就道:“难不成,是她过去的老相好进京了?怪道非要去科考……姐夫,你说,哪个狐狸精在哪儿?”定不饶他!

    “你……先坐下!”

    琅邪擦擦额头的汗,拉着北堂傲坐。

    “姐夫,你先说,不然……”北堂傲急得一脸戾气。

    “假的!”琅邪淡淡吐了一句。

    “假的?”北堂傲有些傻:姐夫也会骗人了?

    “假的!”琅邪回视北堂傲质疑的眼,不疾不徐地重复道。

    “姐夫……你……”北堂傲立刻喘出一口戾气,待要说说姐夫什么玩笑不好开,偏开这个玩笑,不想琅邪紧接着就极其慎重地回填了一句:“但……很快,可能就会是真的!”

    北堂傲瞪大了狐疑的眼,不知好好儿,姐夫这话从何而来,莫非是……

    “慕容嫣……又来府上了?”他就知道她阴魂不散,不整死他不会善罢甘休!

    “是她倒简单了!”琅邪摇摇头:“是皇太女!”

    “皇太女,她要如何?”他北堂傲和她可是清清白白的!

    “她给金蟾和璟驸马,各预备了一份大礼!”

    琅邪说到这儿,突然不知道要怎么和北堂傲说那份大礼。

    “什么……大礼?她难道要害金蟾?”

    从不知道被威胁为何的北堂傲一瞬间,露出了惊怖的神情。

    “等金蟾回来了,告诉金蟾,你姐有话和她说!”

    不知怎的,琅邪就是无法把绿帽子的事儿告知北堂傲——傲儿什么都能冷静处理,就是这件事儿,容易钻牛角尖。

    “到底什么大礼?”北堂傲可不信姐夫不知道。

    “把你的衣襟好好儿往上拉拉,待会儿你姐回来,要进宫与你大哥商量这事儿,你给妞妞她们三个收拾好,也一路带着进宫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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