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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主难为:腹黑将军嫁进门_分节阅读_3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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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金蟾猛然睁大眼,不想整个瞳孔就是北堂傲好似要“刑讯逼供”的脸,心里只能暗叫一声坏了,脸上却是一副不在意的模样,笑道:“姑娘,什么顾亮?”

    北堂傲只把俏脸一板,摆明了就是两个字“不信”!

    柳金蟾只得悄悄地贴近北堂傲低头咬耳朵道:“骗你是小狗!”

    北堂傲斜过眼来,细细将柳金蟾眼底的光瞅了瞅:“怎得是‘姑娘’?”

    “因为这个是男人写得!”

    柳金蟾一边道,一边开始拨开身上的沙。

    “男人?”北堂傲挑眉,起初不信,后一想柳金蟾过去混迹得那些地儿,那些男人自是不要脸的,自然这种不要脸的话是敢说又敢干的,便微微有些释怀,只是……

    “写给你的?”小男人的心思,还是搁不下妻主之前的那些个莺莺燕燕——就怕柳金蟾还惦念着哪个多情又多姿的。

    “说什么呢?为妻呱呱落地时,他都先去了好几十年了!”

    柳金蟾拍拍北堂傲,示意天色不早了,再不走,她们就得在这过夜了。

    北堂傲心里还是搁着话,只是今儿有龙葵与她的侍卫们在,让人听见,说他善妒多不好?吃醋撒泼也得回屋闹……

    想着,北堂傲少不得先起身安排回去,一会儿上马车再计较。

    谁想柳金蟾耍赖皮,马车一摇,她就昏昏欲睡,气得北堂傲一推二推再三推:“睡睡睡!就知道睡!年初二睡到现在还没睡够!”快一个月了,也不理理他!

    “体虚!”柳金蟾呢哝两句,拉好被子又继续合眼睡。

    “虚?你踩在那些个鼓上,又蹦又跳时……不虚?”见着我,你就虚——什么意思!是为你柳家养孩子,又不是为我北堂家!

    北堂傲闷闷地改手推为指戳。

    “这不……太阳晒得舒服么?”

    柳金蟾忍不住抚平自己被戳成蜂窝眼儿肉肉——大病一场,人瘦了,骨头一把禁不住戳了。

    “舒服?”北堂傲撅嘴,“你也不怕晒着你?”

    柳金蟾这几日坐船坐得自己整个骨架都要散了,那还在乎被晒伤,半闭着眼打个呵欠道:“那会子,日头都要打道回府看相公孩子了,怎还有空管咱。”晒不死!黑了也还能白——反正相公到手,不愁!

    “既然它都知要急着回去看相公孩子,怎得你玩起来就没个主次,想不起你也是个有相公和孩儿的人?”

    北堂傲一听这话,就忍不住在马车里,厚着脸皮侧靠在柳金蟾身侧,拿纱幂一角在柳金蟾脸上一个接着一个地画圈:天知道,他自龙葵来后,天天儿晚上陪着太爷爷解闷,好容易回去了,柳金蟾睡得比死猪还成,摇都摇不醒,他几乎都要把自己闷着了。

    知夫莫若妻,北堂傲这话里的那点子小心思,她柳金蟾还能不知道?

    “想……有用么?”她现在这点小身板,受不住他的“饿狼传说”——开玩笑,他近一月的存货,吃不住!

    柳金蟾压下到嘴边的哈欠,立刻要佯装再睡死,然北堂傲眼都冒绿光了,她只得平转过脸来,趁着马车颠簸,空出一手去勾勒北堂傲的薄唇。

    北堂傲也不动,只垂了眼,用几不可闻的声儿埋怨道:“你若真想,会没法儿?”谁信?他防那么紧,你柳金蟾不还有功夫去勾搭狐狸精么?

    柳金蟾大病初愈,哪敢接受北堂傲的无限热情,但拒绝只怕日子打此刻起就开始难过了,少不得……

    “我倒是有法儿,你不愿意,不也没法儿?”最好别愿意!

    柳金蟾眼瞅着北堂傲盈盈亮眸,指尖从他的薄唇上滑到领口,作势要解衣带。

    北堂傲岂会愿意,忙压住领口急骂道:“这也行么?”后面马车就是龙葵的……听见多不好!而且……他还得护驾呢!

    柳金蟾一听此言,立刻欢喜无比的收回狼爪,拉好被子就要接着睡。

    北堂傲好久没和柳金蟾好好儿说过话了,如何肯让柳金蟾睡去?抬手又将柳金蟾暖暖的大被子拉到了自己的身上轻轻地盖着,拉着柳金蟾和他温存:“你……一会儿……回屋别忙睡……为夫……待太爷爷一睡,就过来!”

    第584章 表哥表妹:不正好是一对么

    “好!”绝对睡!不睡看不见明儿的太阳。

    柳金蟾笑颜如花,答得斩钉截铁,心想:打明儿起,她一定让北堂傲去海里跑着,最后一天数个时辰游到倒床就能睡着!

    “你……这么些日子,有没有想过为夫?”

    北堂傲单手支撑着头,另一手在柳金蟾的脸上打着圈儿。

    “想!”不想能睡那么香?

    柳金蟾答得毫不犹豫。

    “那……何时最想?”北堂傲偷偷一笑,禁不住又问。

    柳金蟾咽下大嘴边的呵欠:“晚上!”你来的时候!

    “讨厌——白天不想么?”晚上、晚上……就想着晚上!

    北堂傲羞得就着柳金蟾脸上不多的肉就是一揪:讨厌死了!

    柳金蟾故意迎合北堂傲婚后的最大嗜好,笑得意有所指:“怎么不想,但……白天不是?”你在么?

    北堂傲果然撒起娇来,又在柳金蟾的身上掐了一小片肉:“不是什么?你……一天就不能正经点儿?”想也不知道积极点儿,就会在嘴上叽叽呱呱的——这种事说有什么用!

    柳金蟾不能不苦笑——自成亲,她身上布满爱的伤痕,上次吸的还没消呢,这次天天儿又添掐、戳、揪……的。

    “怎么正经?正经了还能叫夫妻?”正经不难!就怕为妻正经了,你得哭!

    “照你这说法,就跟你一样的?为夫瞅着好些夫妻相敬如宾,可没一个你这样的?”

    “那是!人家不正经的时候,能给你看着?”

    “你——说得什么混话啊?”

    “实话!咱们夫妻给人看见的时候,不也正经么?”

    “……你正经带为夫出去过几次?”

    “苏州不是?”

    “哼——关在屋里……一放出去,就说为夫是表哥……”连承认他都不敢,开除就开除,怕什么?又不是做官!

    “表哥表妹不正好是一对么!”近亲结婚,憨包堆堆堆!

    “你!说不过你!”不要脸!

    “那我睡……”

    “不许睡——”

    “那干嘛?”

    “金蟾……你最近是不是……不大行啊?”

    “呃?”什么意思?

    “以前……你对为夫不这样……”以前不是动手动脚,就是直奔主题的,现在……只会动嘴皮子!

    “那怎样的?”哎——娶个相公果然是长期责任!

    “怎样的?你不知……说你就来……”不说不动!

    “不是困么?”

    “你当你是青蛙?”逢冬就睡!

    “错!”

    柳金蟾对着北堂傲很是认真地摇了摇食指,然后不紧不慢地低低与斜眼过来的北堂傲道:“为妻是蛤蟆姐!”

    北堂傲挑眉,微微不解,不懂柳金蟾何以如此说,难道是名带金蟾二字?不想,柳金蟾又接着调皮地道了一句:“所以,天上都能掉下相公这只天鹅来!”

    这话说的……北堂傲恼不是、笑不是,只能瞪着柳金蟾的嬉皮笑脸,半日方低低低嘀咕了一句:“想得美!”脸皮就是厚!

    “谁说想来着?妞妞怎么来的?”柳金蟾一瞅北堂傲脸泛红,就越发得了意,“也天上掉的?哎哟……相公!掐为妻作甚?”

    “掐你个不要脸的!天上掉……那是为夫养得!”北堂傲想也不想给柳金蟾蒙上被子就一阵混拍,晕得柳金蟾在马车上一阵乱喊:“养的、养的——那怎养得?”

    柳金蟾挣出头笑问。

    “你个嘴坏的!再乱说!再乱说!”怎么养的你不知道?

    “怎么乱说了?还不就是蛤蟆吃上了天鹅……哎哟,不说了、不说了——”

    “晚了——”

    小夫妻年纪轻,这一闹就没完没了,听得后面的龙葵竖着一对耳朵,直要闹着过去玩儿,说前面有好玩的,烦恼得近侍卫一个个直道:“哪边窄得紧,三殿下一去,就没地方坐了!待下了马车,到了府里,再过去闹不迟!”

    龙葵这才闷闷地不闹腾了,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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