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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主难为:腹黑将军嫁进门_分节阅读_301
- 陈先红才不管莫兰眼底的暗示,两手一抱拳,转身,高喊着:“金蟾,等等我——’”一路狂奔而去!
慕容嫣岂能容陈先红去通风报信,抬脚紧追两个台阶,高喊一声:“陈先红!”
陈先红只能瞬间立于石阶之上,想动而不能动了——
这憋屈的,陶婆还有五斗米呢,她连五斗米都没有,就折了腰板!什么事儿!
莫兰见此情景,边有些新生退意,要问慕容嫣还去是不去了?毕竟……柳金蟾都不去了!
不想,一眼瞅出莫兰此意的杨真学,瞬间有些慌了:“只怕我相公已经在山下等着了!”
这“国公夫人”要不去她家吃饭,她刚刚岂不是白白得罪了柳金蟾?不管怎么说,柳金蟾这人比起爱炫富的黎荔好了不知多少倍去。
莫兰一听此言,只能无力的看向慕容嫣:“杨家相公已经在山脚等着了!”不看僧面看佛面,柳金蟾不去,起码……这杨真学刚维护您……咱们也不能过河就拆桥吧?
慕容嫣自是看出了莫兰眼底的意思,想丢几个钱,让这杨真学到时送个十来斤猪头意思意思,但……兔死狗烹,她若头一天就将敢为她说话的杨雪珍弃之如履,想来这奸狡如狐的莫兰也会对她警惕有加!
迫于无奈,慕容嫣只能悻悻然地领着莫兰,和心不甘情不愿,一路拉着便秘脸的陈先红下山,搭着杨真学相公赶来的牛车,“嘎吱嘎吱”地从日在中天,爬到了日落西山,最后才被告知:明儿一早才是正式杀猪的日子……
这就意味着……
她们三将在杨真学家那主动腾出的六尺大床上挤上一夜——
就这床,要睡一对夫妻外加两个孩儿……慕容嫣次日醒来,不禁想,他们夫妻是怎么办事,还不会吵醒娃娃们的?
这是一个充满了希望与失望的日子。
当福叔自看见爷晃晃悠悠回来不久,夫人也领着人晃晃悠悠回来后,他意识到,自己放假的日子只怕要等到三年后回京城的那一天了——
遥遥无期!
说起来,这时光如梭,好似白驹过隙,明明昨儿爷还在屋里偷笑,说就凭夫人那点本事,没考全院倒数第一,还真是令他颇为意外。不想今儿一早就是“噼里啪啦”一串儿一串儿鞭炮声,在那头响得真叫一个震天。
“噼里啪啦——”
“啪啪啪——”
晌午后的白鹭山瞬间就被鞭炮声、火药味儿笼罩!
即使身在白鹭书院内的山上,也隐约听见山腰除夕日的喧嚣。
“快快快——再不走,一会儿遇上守门的老太合门回家过年,咱们夫妻就得抱着孩子翻墙去吃年夜饭了!”
柳金蟾迅速地收拾起一桌的笔墨,这不看不知道,一看才知道,这一眨眼,已经是近戌时的时候了。
“急什么?孩子衣裳还没换好呢?”
北堂傲被柳金蟾催得手忙脚乱,一不小心就将宝宝新意当裤子拢进了小胖腿,低眼一看啊,这叉叉裤这么越看越像小衣裳呢?
第532章 商议婚事:奉箭而今十八了
“孩子刚睡得好吗?”
柳金蟾一开口,山腰又是一阵“噼里啪啦”的鞭炮声。
“能不好吗?亏得我们搬了过来,不然今儿妞妞不得吓着!”一连串的鞭炮声,小孩儿哪里受得住?
北堂傲立刻邀功似的瞅向柳金蟾,在宽敞又明亮的小绣楼里再次示意柳金蟾欣赏他们的新屋——
这白鹭书院修给达官贵人们的小楼真就是好,屋如其名“潇湘阁”,屋前屋后千百竿翠竹掩映其中,轻轻一呼吸,不是晚来的梅香、就是沁人心脾的竹香,那是前面,出门牛屎味儿,进屋开窗还是牛屎味儿,熏得他的都不知道臭是什么感觉了。
“但把福叔他们留在哪边……吃顿饭还送进送出的,多别扭?”
柳金蟾一瞅北堂傲这尾巴翘得老高的模样,就忍不住泼点冷水,省得他又固执起来,先斩后奏,每次都把她的话当马后炮。
“是孩子重要,还是你吃要紧?也不想想,妞妞吓着了,你们柳家谁承继香火?”将来你去了,谁给你烧纸钱用?
北堂傲举着越来越胖的妞妞妹,亲了又亲:“再说,书院的厨房好用多了……而且,她们不和我们住一处也自在,尤其是雨墨,她都到了可以娶相公的年纪了,你还还让跟咱们和奉箭几个住着?也不怕哪天出事儿?”
提起这出事儿吧?
柳金蟾猛然想起了一件事儿,抬了眼儿:“你说着奉箭和雨墨……是不是有点什么啊?”眼神怪怪的不说,奉箭对雨墨的态度也奇奇怪怪的!
北堂傲放下孩子,赶紧凑到柳金蟾的耳边嘀咕道:“为夫想着,奉箭心细、雨墨憨厚,两人配做一对儿,其实也是蛮般配的!”
柳金蟾想了想,也想不出一个所以然来,怎么说呢,在她这个主人的眼里,雨墨始终似乎还是那个翘着两个小羊角辫,追着她喊“小姐小姐”的娃娃——
“是不是太早了点?”雨墨还没十八呢!这么早就当娘多可怜啊!
北堂傲嘟嘴:“奉箭可都十八了!”
柳金蟾点点头,觉得这是个问题,她总不能让这二丫到时候也奉女成婚吧?
“而且……为夫都应了奉箭了!”
眼瞅着柳金蟾这时候还犹豫,北堂傲忍不住低估了一句:反正定了的事儿,早晚都是要成的。
柳金蟾脸上要露出一丝犹疑来吧,可巧奉箭就从门外收拾衣服进来,这不说没注意,仔细一看,柳金蟾也觉得奉箭是到了该出嫁的年纪了,可眼下,这古代又不会避孕,一成亲就得孩子一个个来,她和北堂傲这一个胖妞还没辙呢,再来一个……错,是不知多少个!
柳金蟾就觉得后果不堪设想。
“说得也是,等我们定居下来,就给她们把事帮了吧!”
柳金蟾努力装出一副没看见奉箭的模样,低头看书继续道。至于定居是哪年?至少也是雨墨十八哪年了!
北堂傲想了想,也确实是如此,不说远,单眼下这屋子,住他们夫妻都觉得拥挤,奉箭这成亲了,就得另设房舍,这白鹭山毕竟不是他北堂家的土地,岂能说要就能有的?
“既如此,等我们回京城就给他们办!”
北堂傲故意当着奉箭的面,讨柳金蟾的话,给奉箭一个定心丸。
柳金蟾一听京城,那可是个寸土寸金的地儿,那一寸的土弄不好都能买地县城市一亩来地了,还给雨墨和奉箭办婚事?不是吹死牛么?
然,北堂傲开了口,奉箭也在,柳金蟾也不好驳回,只得含糊地点了点头,然后道:“有了屋舍就给她们办!”看样子还是得回景陵县牛村老家一趟呢!
北堂傲当即给了奉箭一个得意不已的笑,羞得奉箭放了粥就赶紧出屋偷着乐去了——把北堂傲羡慕的:可叹他自己的稀饭都没吹冷呢,倒先为别人愁了,然怎么办呢?怪只怪自己做错了事,连带奉箭奉书除了一辈子跟着他外,唯有死路一条!
思及此,北堂傲过除夕好好的心情,又突然阴郁起来,放着穿了一半衣裳的孩子也怔怔出神。
柳金蟾这头一忙完,扭头就见北堂傲瞅着孩子发呆,连孩子对他一个劲儿笑哄他抱抱,也浑然无觉一般——
这情形,人都要忙飞起来了,他还能说发呆就发呆,这让柳金蟾怎么放心。
“累了?”
柳金蟾走来抱起孩子,为孩子穿袖子,北堂傲才猛然回神:“妻主?”怎得了?
“是不是担心这屋的主人随时回来啊?”
柳金蟾托着三个月不到就想没事竖竖的宝宝,有些发愁地看着自他们夫妻错过杀猪饭后,就一意孤行非要搬家的北堂傲,隐隐怀疑北堂傲是不是听说了什么事儿——
如,某个王姓的女人一直在他们那边屋外徘徊的事儿!
北堂傲摇摇头。
这小楼本就是他年初就为柳金蟾定下的,而今执意搬进来,不过是因看见了慕容嫣,没来由得,每次看见她,他心里就布满了不安,总觉得他现在好不容易握在手里的幸福,宛若波斯进贡的水晶玻璃,昂贵而又易碎,稍不小心还会扎人——
仿佛他只要一不小心,现在疼他的妻主、可爱的女儿就会“啪”一声炸得粉碎,只余一堆只要碰触,会把他割得鲜血直流的玻璃渣!
“为夫什么都不怕,就怕妻主离开为夫!”
北堂傲依偎在柳金蟾的背上低低呢喃。
“就会胡思乱想!”
柳金蟾怀抱着胖妞妞穿衣,背撑着好似大熊,却丝毫没有大熊自觉的北堂傲,只觉得自己前有嗷嗷待哺的幼女,后有时不时来点小“抑郁”的疯相公,肩头的责任好重大。
北堂傲想说自己不是胡思乱想,但他不敢说出真相,更怕说出真相后,是他无法收拾的结局,这让他问自己:难道,除了除掉慕容嫣才是唯一、可一劳永逸的方法吗?
思考间,北堂傲的眸色微微加深——
现在皇太女正伺机而动,他除慕容嫣只会引来更大的财狼,家姐未归京这三年,他不能有任何把柄落在人手——
风雨飘摇!
一丝一毫也不能有!
北堂傲闭眼屏住呼吸,静静地告诫自己忍、一忍再忍!
柳金蟾那经得住北堂傲这么放松的一压,活脱脱就感觉是一头昏死过去的笨熊!
“相公,你是不是胖了?”
柳金蟾语不惊人死不休地冒出这么一句,吓得北堂傲瞬间弹跳起来:“当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