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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主难为:腹黑将军嫁进门_分节阅读_27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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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啊你,一早还对鬼谷一枝花念念不忘,转过身,就在我家里泡小哥哥了?你等着。

    柳金蟾说罢,余光扫着屋子周遭,耳畔听着陈先红无比假仙地回答着:“秀才的确不是寻常都能考得上的,要经府、道、县三考都过了,才能得秀才名,少一关都还是童生呢!书生我也是考了三遭,去岁才有幸,得秀才之名。”言语之间不无骄傲,当即让四个呆瓜仰望不止。

    第495章 争抢风头:都是男人惹得祸

    柳金蟾冷哼:二十几中的秀才,有什么了不起,姑娘十四就是了,虚岁还十三呢!与清朝的左宗棠中秀才一个年级。

    宋玉是个乡下孩子,不懂这些,一听这个,不禁又问道:“这么难考,那有没有一辈子都没考上秀才的啊?”

    这一问,抱着娃娃的柳金蟾来了兴趣,尤其是陈先红此刻微微一犹豫,柳金蟾想也不想,抱着娃娃一头挤了过去,无比欢喜地笑道:“有,史书记载,清朝有个广东人叫做陆云从,考到一百岁才中的秀才,就这样,他一百零四岁还去参加会考,把当时的皇帝都给吓坏了!”

    陈先红一见柳金蟾挤进来,抢自己风头,哪里还敢怠慢,仗着她的好记性,立刻又抢过话头道:“这考秀才不算有意思的,考举人才有好多新鲜事呢?”

    四个小瓜的眼立刻又回到了陈先红的身上。

    “康熙年间,有个姓黄名章的广东顺德人,也不知她是脑子笨,还是运气差,从十来岁第一次进考场起,就没考中过。到了快四十,才成为博士弟子。接着,又刻苦了二十年,才当上廪生。”

    陈先红这开头微微有些乏味,就跟背八股文似的,几个少年皆非御宅屋的孩子,哪懂这“博士弟子”“廪生”,更不知这“廪生”说白了就是可以得到每月领一两银子,每日有朝廷特供米粮的秀才,听得微微有些无趣起来。

    柳金蟾急了,赶紧接了话道:“我也看过这个故事。”

    话毕,柳金蟾就呱呱地张了嘴:

    “说他六十好几才当上秀才,大家都以为她这把年纪有吃有喝,总该消停了吧,不想,她又考了二十多年,八十三那年拄着拐棍进了太学。”

    “噗——”一众男孩子,就连那头的弄瓦弄璋几个娃娃也全部跟着笑开了,“八十三了、八十三了还读书?哈哈哈!”

    笑闹之余,顽皮的弄璋几个还学者拄这拐棍的样儿,一个挨着一个的模仿,又笑倒了好一群人。

    陈先红却恼了,恨柳金蟾一来就抢她风头不说,还把她的话也抢了,一时也不知怎么怎么办,忍不住就大了声道:“这有什么?他还在虚岁过百的时候,让她曾孙子扶着去考举人呢!”

    她声这一大,糟了!

    柳金蟾怀里的宝宝不答应了,当即就“哇——”一声哭了!

    这一哭,就惊动了楼上楼下一片人。

    北堂傲澡也洗不下去了,赶紧起身就孩子怎得了,忙着就要擦身子更衣下来看宝贝。

    北堂傲那里一急,楼下的奉书奉箭,连着弄瓦几个也跟忙起来。

    柳金蟾赶紧诓孩子,无奈宝宝脾气像她爹,火大得很,闹了她的瞌睡,她愣是要把屋顶给震掀了,弄得柳金蟾一下子没了主意,一边的西门芹可是个会看事的,仗着在家诓过弟弟妹妹,他想也不想就伸出手来,要帮柳金蟾拍抚孩子!

    这孩子要到了西门芹手里,一会儿二公子下来见着,能饶得了人?

    眼明手快的福叔放下手中的菜刀,就赶紧推福娘上前,不待柳金蟾放手过去,福娘一个中间拦截,就接过了柳金蟾怀里的孩子,哄道:“哟哟哟——宝宝想爹爹了哦!不哭不哭!可怜哦——小眼泪都哗哗哗的啰!哦哦哦,宝宝睡觉觉哦……”

    也不知是不是福娘胖胖的手上都是肉,宝宝睡着舒服,又或者是屋里一下子安静下来,宝宝的抽泣声开始渐渐小了起来。

    奉箭这时正好打起帘子出来,奉命来看孩子是不是让孩儿她娘虐待了,不想他这帘子才一打开,无语了:真不是他奉箭对少夫人有什么成见,但……

    她才刚从爷的帐子里出来,这会子抱着孩子还能不落人后的往男人堆里钻?若说这几个都是顶尖的好模样,他也认了,偏偏就是三四个青黄不接的小窝瓜,要貌没貌,要身段没身段,不就是年轻些?至于忙完上场,又赶下一场吗?

    恨恨地抱过孩子,奉箭板着张脸,不敢瞪柳金蟾,只得将雨墨狠狠地瞪了两眼:你们女人,没一个好东西!是个男人都不想放过么?

    雨墨一脸莫名:她招他惹他了,一下午指使她东南西北的跑,歇都没好好歇歇,这会子又瞪她,她雨墨又没借他钱不还,干嘛呢?天天儿给她穿小鞋!一会阴、一会儿晴的,这男的年纪大了嫁不出去,就是毛病多!怪道人说,老叔公最难处了。

    奉箭不敢说柳金蟾,但眼下这情况,能让爷一会儿下来见着,奉箭心里长叹一口气,一面将嗷嗷嗷的孩子交给奉书抱给北堂傲,一面拿眼扫向柳金蟾这边,不能拿柳金蟾做筏子,他还不能找个缘由把她们赶紧拆开了?

    “咳咳咳——”

    奉箭立刻干咳数声,遂以屋里过闷为由,令弄瓦开了那边屋的窗,顺便也把隔壁屋的门帘挑起来。

    陈先红正好距离门帘处近,想也不想,就朝这屋里看了来,不看不知,一看才觉隔壁那间厢房意外的干净整洁不说,居然还有设北地才有的一条小长炕,炕上一条腥红的毯子铺陈在上面,中间一个小茶几,上面几碟瓜果摆得整整齐齐,周遭更有方枕靠背数个——

    真是个喝茶聊天,赏美人的好地啊!

    “炕一直空着可惜了,先请几个来家哥哥过去那边屋歇息吧!”

    奉箭这一开口本是想把柳金蟾从那群小哥中抽离出来,不想他音未落,柳金蟾和那黑脸书生倒一马当先“嘿哟嘿哟”先帮着小哥们抬着面盆进去,要一起去和面,不出来了。

    奉箭头一晕,雨墨傻眼了,暗道:

    小姐你丫的是鬼迷心窍了,我这屋外的都知疯姑爷是个醋坛子,你还不怕死继续往里面拱啊?

    哪敢喊,雨墨也顾不到手里拿着剔骨刀,冲进屋就抓柳金蟾出来,一边抓一边低低道:“这男人们的屋,你去凑什么热闹?”

    屋里立刻一阵低低的哄笑,羞得柳金蟾当即红了脸,赶紧跟着雨墨出屋,但……

    第496章 无限怨愤:泡哥哥呢约出去

    柳金蟾一出屋,回头一看:陈先红还在屋里杵着呢?

    一屋子男人坐炕上,她陈先红一个女人也跟上去,算怎么回事?

    不行!柳金蟾一待雨墨松手,她立马冲进去一面拖陈先红出来,一面不忘提醒道:“都说是男人的屋了,你一个女人留在屋里算什么事儿?”心里则道:我一个半现代人尚且知道男女有别,你一个古人倒巴巴地贴了进去,要脸不要脸,当我家是什么地儿了啊?

    屋里立刻又是一阵低低的哄笑,陈先红也红了脸,赶紧跟着恨恨地跟着柳金蟾出来。

    出来就出来吧,她心里却是郁郁不解,那边布帘刚一放下,她就忍不住拖着柳金蟾到屋门外的柴房处抱怨:“你什么意思啊,一来先是进屋哄孩子,睡了大下午,丢下我不管;来了吧,就和我抢人!你知不知道,你姐姐我这辈子,就这么一次,男人缘这么好!”

    柳金蟾眨眨眼,想说这是我家啊,你当我是拉皮条的老鸨啊?

    柳金蟾不言语,的那陈先红可是一肚子的窝火“还有,你陪孩子睡就陪孩子好好睡,干嘛睡了大半个下午,又神经错乱,抱着孩子下来凑热闹啊?”陈先红简直不懂柳金蟾的脑袋是什么构造!

    柳金蟾算是明白了,陈先红根本就没想她来陪!

    “那……你还抱怨我丢下你一个下午不闻不问?”柳金蟾反唇相讥。

    “需要你问,你不来问,不需要你问,你来问什么啊?”陈先红一脸的理直气壮,尤其是一看柳金蟾眼前这傻乎乎的模样,她就更来气了。

    “你说你最会哄男人开心!那你会不会看事啊?”陈先红一边说一边捏两爪,大有想要一把捏死柳金蟾的冲动,“你不会没看见你大姐我,正被一群生机勃勃、豆蔻年华、如花似玉的少年们团团围住,仰望着吗?”机不可失失不再来啊!想来就扼腕!

    柳金蟾俯瞰着陈先红几近抓狂的模样,傻乎乎的摇头,不想说:她就是故意的,凭什么她在上面对付大boss,你陈先红就在下面、我的地盘上,捡小怪吃豆腐啊?

    “啊——”

    陈先红宛如的了鸡爪疯的女僵尸,看着摇头不迭的柳金蟾,恨不得仰天长啸,再把柳金蟾咬成半残,以泄心中的郁郁之情,“你怎么可以这么对我——”

    柳金蟾表示沉默:

    凭什么不能这么对你!你一没请我吃豆腐、二没考试给我看小抄,三……也没见你介绍你家个把堂兄表弟给我认识认识,我凭啥就要把我家变成你的猎艳场所啊?

    看看,流流口水,我家相公都恼呢,你还想得寸进尺么?因你,我挨骂了,知不知道,还想进一步,也不问问我,答应答应,居然还想一脚把我踹开!你有义气!

    在一番无法言语地、抽疯般地、一阵剧烈地蛇扭后,微微平复了些许心绪的陈先红,突然有所顿悟地看向柳金蟾,若有所思地试探道:“柳金蟾,你说……你是不是故意的?”越想越像!

    陈先红眼睛一眯,两手大有爬上柳金蟾脖子的冲动。

    柳金蟾耸耸肩,不置可否,只道:“这是我亲戚家!”言下之意:明白的不明白?

    说罢,柳金蟾转身回屋,拒绝在夜色中与某狼女讨论,关于在她家猎艳的事儿。

    陈先红难得今儿桃花满天飞,岂容柳金蟾再继续胡搅蛮缠,她当即横出一只手臂,挡住了柳金蟾的去路:“你是不是没义气的?姐根本就没动你表兄弟一个的毫毛!”主意都没打!

    “泡哥哥呢,约出去!”别在我家。

    柳金蟾拍拍陈先红的肩,她可不想将来,陈先红和人把肚子搞大了,人家家长一哭二闹找上山来,说是在她家搭上的线,弄得她和北堂傲像开了间青楼似的!

    “哼哼哼——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和你表弟的事儿!”谁吃窝边草,谁知道!

    陈先红鼻子一哼,一副她都了如指掌的模样。

    柳金蟾很想一甩手说“你爱咋说就咋说”,但……陈先红真出去乱说,她还真承受不起,只得回转脸来,冷冷地道了一句:“你也想来说媒?”想拿捏我柳金蟾,你少活了三十年。

    陈先红一愣,不解柳金蟾问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柳金蟾此刻该说的不是“你别胡说”又或者是讨饶?

    “什么……什么说媒?”陈先红不解柳金蟾何以翻脸比翻书还快!

    柳金蟾一见陈先红一脸迷茫,就轻轻拍了拍陈先红的肩,笑道:“我就知道先红姐有意气!”

    说罢,她又附耳在陈先红耳畔轻轻道:“你若再拿我与我那表弟说事儿,我就告诉他,说是你不让我娶他,还逼着我把他让给你!”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这招她柳金蟾很擅长,威胁她,姐姐你太嫩了!

    说着,柳金蟾便大步流星往屋里去。

    陈先红有点凌乱,忍不住还是追着柳金蟾问了最后一句:“为何?”

    柳金蟾横过眼,不咸不淡地道了句:“你屋里有相公了,还能为啥?”

    “你不说你没成……”陈先红说到一半,就看着柳金蟾瞪大了眼,“你……”行啊!这个也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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