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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宅屋-> 高干文 -> 妻主难为:腹黑将军嫁进门全文免费阅读
妻主难为:腹黑将军嫁进门_分节阅读_231
- “没事,等山长一回来,我就和山长说,不知张老伯想去什么地儿做事?”
“这还能挑的么?有口饭就成!”
“那我见了山长就和山长说!”
“成!老汉我就说今儿左眼皮子跳有好事,不想是今晚上能遇到你这样的贵人!呵呵!”
张老汉说得乐呵呵的,北堂傲想说这没啥,不想张老汉笑罢又赶紧担心道:“先生啊,若是山长不答应,你也别为难啊!你看我一高兴就没遮拦了。张老头我知道,这而今书院也紧的很,无缘无辜来了这么些人,只怕安排都安排不下来,我就知道我家前面那个老管厨房采买的,想给她侄子弄个差使都没得着!你说说就好!”
北堂傲想开口说“这与我有何难?”,但一想,老山长来时的忠告,赶紧放低声,很是谦和低调地低道:“成不成,我眼下也不敢夸口,但我既然应了,再难,我也会尽力。”大不了他发工钱啰!
“成成成,先生肯去说,老汉就感激不尽了!”张老汉又乐呵呵地笑了,只是他越走越觉得路好走了,这是……
张老汉一抬眼,就见刚才那几个孩子,提着大红的灯笼过来了:“哟,这些孩子还挺会心疼人的!”大户人家孩子就是不一样,小小年纪就这么孝顺!那似他那丫头……就会怄他,护她的小男人!
“呵呵!”北堂傲无语,暗想这都要走到家了,才想起打灯笼,刚出门怎不记得呢?
“这是……”
张老汉定睛一看,惊讶不已地道:“先生住这边啊?”喝——读书人就是不一样,住的地儿都和他们哪儿不一样,修得跟地主家少爷们住的绣楼似的!
“张老伯不如家坐坐!”
眼见小屋在望,北堂傲赶紧请人来家。
“不了不了,我老张头进这种屋就浑身都不自在!”就跟被地主叫进去交田租似的!
张老头眼见两个孩子给他开了门,他赶紧将奶碗搁在桌子上,旋即便转身出来。
“喝口茶再走不迟啊?”
北堂傲才进门就见老张头要走了,不禁觉得有些亏欠似的不自在,毕竟得了人家这么的帮助。
“不了,不了,我出来这么久,我那口子得担心了!走了、走了——”
张老头边说边摆手往远处走。
北堂傲不及放下孩子,就一面喊弄瓦将桌上那碟糕包了起来送老张头,一面追出门去想让抱瓦去打个灯笼,老张头那里还有人影,倒让北堂傲不好意思起来,只得抱着孩子蹑手蹑脚进屋,解了抱被,摸了摸孩子的尿片,一时觉得湿了,赶紧着喊外面弄璋来换——
没办法,他还是不太熟练!洗洗宝宝屁屁还勉强!
好容将孩子塞进了暖好的被子,北堂傲这崩了一晚上的神经才算微微松弛下来,这一松,他只觉得好似指挥了一场三天三夜的大战役般,浑身跟散了架似的——
怎一个累字了得,脸也丢干净了!
“妞啊妞,你要将来不好好孝顺你爹我,你可就是真没良心了哦!”
北堂傲亲了亲宝宝,摸摸小脸儿,宝宝还是“呼呼呼”纹丝不动,北堂傲知道这定是哭累了,也闹得困了,不然那老张头那么大的嗓门下,她还睡得一动一动的呢?
脱了衣裳,北堂傲想睡了吧,那边的海东青在架子上走来走去,他怎么敢睡,赶紧去取了脚上的纸条来看,见到那“明日归,俱平安”六个字,他最后一颗心落下。
一扫眼,竟然到了丑时,这还能睡多久?他赶紧命弄瓦将那刚抬来的奶放进大瓷碗,搁在熏笼上温着,就让几个也跟着他跑了大半个晚上的合门都去睡,明日巳时前不必早起。
说是这么说,巳时前,宝宝醒来又将温着的大半碗奶喂了泰半下去,更了新片,弄瓦教他给宝宝提了尿,方得回笼觉一睡到睡到大天明。
那边柳金蟾也没睡安枕。
半夜入睡,梦里就是漫天飞的考卷,她居然一道都想不出来,后面还有娃娃哭,北堂傲更是拉着她问“怎么办?”……
这梦叫一个乱!
不是外面一大早“砰砰”得搬行李声,她估摸着能睡到早饭饥肠辘辘时。
“谁一大早这么吵啊?”
先红从被洞里困难地钻出头,抱怨地咕哝咕哝,就听他们这边的门“咚——”一声,好似被谁大力崩开了:接着一个女人只拿头进来扫了一眼,旋即转身就气愤不已地踩着地板过去,还一边愤怒地说着:“你们怎么能让我睡这么挤的屋?你们知不知道,我是什么人?我是未来的国公夫人!”
这“国公夫人”不喊还好,一喊,柳金蟾最后的朦胧睡意吓醒了,差点以为是北堂傲昨晚带孩子崩溃了,来这儿咆哮呢!
伸个懒腰鼓励自己赶紧起身,柳金蟾一抬眼,满眼都是崇拜——
她从来没有崇拜过一个人,但今天杨真学让她崇拜了:明明昨儿是一起睡的,她居然这么一大早,这么吵的情况下,她已经梳理完毕,坐在床头看书,还能看书看得这么专心致志,丝毫不受打扰,那似她醒了,肚子就先叫了!
睁开眼睛还没想好失去食堂用饭,还是去北堂傲哪儿混一顿,脑子里就蹦出她那落地才半个月的妞妞,无法啊,谁让她娶了个除了会花钱,会查她书信往来,却偏偏男人该会的,如勤俭持家、做饭带孩子、还有缝缝补补等都不会的败家爷们呢?
第416章 妻主难为:败家爷们操心哪
穿好衣裳,头发还没梳顺,柳金蟾胡乱套上几尺发带,跨过门外那一叠足以把她们寝屋大门挡住的数个大木箱,不及看来人的她,就风驰电掣地直奔北堂傲处,形象……现在都不及她丫头重要了。
尽管一个似是熟悉的声音高喊“哎——”!
她也只当没听见,犹如离线的一支箭直奔那头她的心之所向!就怕,她一停就回不去了。
临出院门,左看右看,柳金蟾赶紧褪了院服,撒开脚丫子,就奔屋来:“咚咚咚——”
又一次左顾右盼后,柳金蟾迅速敲门:“我,夫人,开门开门!”
素来早起的北堂傲尚未起身,只能说明一件事,那就是:他昨儿绝对让宝宝折磨疯了!
“夫人——”
弄璋打开门闩,首先映入柳金蟾眼帘的就是两个肿肿的黑眼圈!
“去继续睡吧!”
一见此情景,刚才还想今儿一早有啥吃的柳金蟾瞬间跌入谷底。
接着她蹑手蹑脚猫进屋,刚看见搁在桌上的土碗,微微有些起疑,就听帐里北堂傲喊了一声:“谁?”人没见着一把银枪就先探出帐外。
“嘘——我!”
柳金蟾才一走到帐边,北堂傲一声“妻主”就扑进了柳金蟾的怀里,活像一只无尾熊似的,把柳金蟾抱得死紧——
他昨儿还坚强的心,此时一见柳金蟾,这叫一个委屈啊,眼都有点泪花花转。
尤其是想到他一夜的颠簸,还有低眉下眼的“乞讨”,最需要妻主时,妻主却不在的心酸,北堂傲依偎在柳金蟾柔软的怀里,只觉得都是满满的委屈。
“怎么了?”
柳金蟾抱着大笨熊似的北堂傲柔柔安抚,眼还得观她磨人的宝贝——
小嘴嘟的好似回味什么一般,一脸憧憬不说,还直打小呼噜,一看就是这屋里睡得最好的!
“没事儿……”有又如何?
北堂傲抿着唇,闭目埋首在妻主怀里,软得不想动。
“是不是累着了?”柳金蟾不忍吵北堂傲,抱着北堂傲,动了动,努力让北堂傲能有一个舒服的睡姿,随便为他盖好被子。
北堂傲重重地呼出一口气,嘟着嘴微微点点头,只觉得再苦再累,有妻主这么抱着,疼着,所有的疲惫都是值得的:但妻主这书要读到何时呢?
“睡吧!为妻在呢?”她的大宝宝!
柳金蟾在北堂傲的头顶亲了亲,北堂傲奋力地想推开周公的卖力召唤,无奈一夜就没睡上一个困觉的他一合眼,暖暖的温度袭来,从未有过的安心让他的眼皮就再也没能睁开。
不到一年宝宝、相公便皆在手,说不清的满足与重担压在柳金蟾的肩头,她说不清这是种幸福还是个无形的责任,把她这个至今还要靠父母来养的女人推到了风口浪尖上——
难道是她前十八年过得太逍遥了?
随着北堂傲均匀的呼吸渐渐传来时,柳金蟾也困得睁不开眼,少时在不觉中搂着北堂傲,也昏昏睡了去——
她也是读书到半夜的人啊——
早知爹娘不好当,早知娶亲是个坑,她还是无可救药地跳进来了!责任责任,女尊世界做女人也不易呢!
好梦易睡,就是难醒。
仿佛正是甜梦最酣时,“嗷嗷嗷——”的啼哭声又开始高歌了。
柳金蟾甩甩头,不敢迟一秒睁眼,赶紧轻轻地放下睡得她手麻的北堂傲,操起眼见到了爆发之势的宝宝,赶紧关门到外屋呵哄,不为别的,就希望今日的北堂傲能睡好,起码知道她是很关心他的,比关心宝宝还多——
只因前世她有个竞争对手因产后忧郁症跳了楼。
她记得她当时代表公司探望她时,昔日神采奕奕、作风强硬的她躺在病床上好似苍白几近枯萎的玫瑰,两眼无神,缓缓转过头看自己时,柳金蟾觉得眼前的只是一个会转动的躯壳。
她什么也不说,拒绝见任何人,尤其是她的老公和孩子。
不久,她辞职去了别的城市。
后来,柳金蟾一次在咖啡间倒咖啡时,才听住她家附近的同事说她出院后就办理了离婚,还说:“她啊,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惨啊,跳楼前,有整整一个月晚上我家都听着她孩子哭,我娘说她白天黑夜的带孩子,次次见着她,那两眼圈都是黑的。”
“她男人呢?”一人问。
“男人有个屁用!他一句‘忙事业’天天早出晚归,要么就是一出差就是十几天,我娘说,他一回来,两口子就吵架,吵完架,男人门一甩就走了!出去又是好几天。都见不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