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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主难为:腹黑将军嫁进门_分节阅读_218
- “本公子的孩子呢?怎还不见?是不是有什么事儿?”
外面的疯姑爷的问话一句接着一句就跟打豆子似的没个停的时候,急得雨墨浑身是汗,越发不会走了!
怎么办?怎么办?
雨墨欲哭无泪!
亏得刘老爹的妻主是个眼尖的,一见雨墨这模样个,就知是吓着了,想她当年第一当娘,孩子刚落地,她可不也是这个样儿?
当即,她赶过去抱过雨墨怀里的孩子,抬手就往屋外送。
这屋门才一开个缝,外面的声音就好似蜂拥而至般,纷纷簇拥在了门口:“爷——爷——小小姐出来了!”
北堂傲一个箭步过来,就从福叔手里抱过孩子,他不及开口,四下里开口就是那句无论男尊还是女尊社会都恒古不变的:“男孩女孩?”
“是女孩、真是女孩——”
一个手快的就拉开了孩子的抱被一面让北堂傲确认雌雄,一面兴奋不已地叫喊道:“爷,是个女孩儿!您老有所靠了!”兴奋的声几乎接近惊叫。
柳金蟾的眉头不禁皱了皱,什么叫做“您老有所靠了?”她们才不到十九好不好?古人的逻辑啊,她想不明白,但尤其想不通的是,她生得孩子哦,为何是外面的男人先看见?就只给看她雌雄?难道女人就管生不管养的吗?
然,愤慨毕,柳金蟾突然意识到了一件她不得不面对的问题:那就是她,柳金蟾,真的,已为人母了!
好奇怪的感觉……
就像一根无形的绳索,瞬间将她绑在某一根链条上,再也挣脱不开!
母爱,又或者是责任?
相较于屋内柳金蟾满脑袋的责任,屋外的北堂傲却满是初为人父的喜悦。
北堂傲抱着软软软的宝贝闺女,激动之情难以言诉,他就跟捧着一个天赐的珍宝似的,不敢多使一份力的孩儿,连狂亲都那么轻之又轻,手捧圣旨都没这个谨慎:他当爹了!他终于当爹了,还是个女儿……头一胎就是个女儿!
比很多同伴当爹都迟的北堂傲激动得无以复加,隐隐竟有泪花在眼眶里转儿,他差点以为他这辈子都没有当爹的机会了……
各种喜悦、各种恐惧、以及过去的种种绝望全都一股脑儿的涌上北堂傲的心头,化作一片酸意,他几乎想都没想,抱着孩子就命人道:“快快——
奉书赶紧让人取一百斤菜籽油,再拿一百吊钱儿,一石米送到庙里去,请庙祝给夫人和小姐点大海灯,跟他说不许断,没了,再来要!”
“哦!”
“还有福叔,告诉厨房,自明儿……不,打今儿起,咱们家就在城门设粥棚,****布施米百斤,只许多不许少!”
“还有奉书,寻几个裁缝,将咱们仓库里那些棉花都做成孩子的小棉衣,本公子许过愿,只要夫人顺利生下女儿,就布施孩子冬衣百件!”……
这院内上半场才完,下半场就开始了!
年纪大,又管事的福叔,眼见北堂傲忙来忙去都不是眼下该做的,再一瞅北堂傲这忘乎所以的模样,他也说不清是喜悦还是一颗心微微落地,正要问里面出来的刚抱孩子出来的福嫂,爷何时能见着夫人?
福嫂就将福叔悄悄儿拉到一边,低低道了一句:“夫人貌似不太高兴!”
“怎得了?”
福叔心内一惊,这可不是小事儿,一个妻主对自己男人的孩子不欢喜,那可是大事儿?难不成孩儿不是爷的?
“这我哪知道?夫人笑起来都是皮笑肉不笑的,也不知何故,孩子都没说多看两眼!”
福嫂说罢,两眉皱紧,明明看着小夫妻挺好的,眼巴巴就瞅着这孩子来喜上加喜,不想这孩子一落地,倒开始先愁人了。
“孩子像爷么?”
福叔皱眉。
福嫂想了想:“说不上,胖得脸都是横的,家家刚落地时似乎都是这模样儿,不过……我瞅着那小鼻梁挺挺的,倒几分咱们爷的样儿。”
第395章 挥金如土:生个孩子又败家
“夫人为何不高兴呢?不舒服?”
福叔想不明白。
“刚还说不想躺呢?怎么会不舒服,我瞧着精神得紧!哦,对了,里面那稳婆……你们是不是没给人好处啊,在里面像咱们欠了她钱似的,不是想着夫人在,都想揍她!”
福嫂说着还举了举自己的拳头,大有当年在沙场一展雌威的风采。
“哎呀——”
福叔这才想起他们刚在前院被少爷支愣得好似锅粥,竟把这要紧的大事给忘了,这可怎了得?
“怪道夫人不欢喜,只怕是这稳婆惹了她!”
这才想起还没打点那稳婆的福叔,眼瞅着北堂傲这忙不完的打点,暗想一过去问,弄不好又是一惊一乍的,还不如他先按照北堂府的惯例,且略降些打发了好!
“你且等着!”
福叔说着就喊来奉箭,一面让奉箭用一个四喜临门缎面荷包装了一个银锭子,一面趁着催厨房给柳金蟾上补膳的同时,又让厨房将瓜果红蛋打点成四个小包,全部捆成一捆交给福嫂。
福嫂一离开,他最后又亲自叮嘱厨房,再忙也别忘了煮红鸡蛋,不管有没有人来送礼,起码这左邻右舍的红鸡蛋是不能不送的,这才操刀预备晚间的饭菜。
屋外北堂傲就跟发了似的,四处散财,出手之阔绰,只让雨墨和柳金蟾肉跳。
接着厨房送来的产后大补膳更是络绎不绝:从昨儿剩的的参鸡汤、虫草鸭、银耳燕窝粥……到后来新做的燕窝松子清蒸鸭子、鹌鹑崽子汤、牛乳蒸羊羔……一盘盘络绎不绝地送上来,足足放了一桌子还有余。
这叫一个丰盛啊,用雨墨的话来说,就是好钱都是打水漂来了,看得那正在收拾残物稳婆好不是滋味。
偏偏柳金蟾还肉疼地傻都吃不下,东一筷子动得肉疼、西一筷子吃得汗淌——这那叫产后大补,分明是她吃完了这席,明儿带着孩子喝西北风呢!
柳金蟾吃得这叫一个内牛不止啊,但不吃更觉暴殄天物、尤其是吃了这顿,不知道下顿在哪儿时,再肉疼,她也奋力的吃个饱,不求别的,起码当娘得给孩子充足的奶水吧!
柳金蟾吃得这叫一个满脸痛苦,瞅得近来大灾后,吃粥都要悠着的稳婆,这叫一个恨,她虽不懂什么“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但她知道这有钱人家就是挨天谴的浪费,而她们穷人家饭都快要吃不上了!
看着看着,眼见自己在这里磨叽了半日,还尚未有人来给她答谢礼的,甚至连个饼都不给她的稳婆暗暗咽下翻腾的口水……她颇不是滋味地忍不住要嘀咕了句“抠进不抠出”——死财……
后面半句“撑不死你”不及说出,及时赶到的奉箭就赶紧着将稳婆拉了出来,悄悄儿塞了一个大红荷包:“爷赏你的!”
稳婆不禁反应,手就习惯地将这大红荷包用力一捏:喝——
是个硬坨坨!
难不成是银子?
尽管当着奉箭的面开荷包不大好意思,但……人穷得都要吃不上饭了,还要这面子骨气干嘛?老百姓,活着就好!
稳婆干笑着,无视奉箭不自在的眼,两手迅速将荷包拉开,眼当今晶晶亮了:好乖乖,是银锭子!
她这辈都没见过真正的银锭子,尤其此刻还摸在手里,沉甸甸的,少说五两——巨款啊,发了啊……
稳婆的眼闪啊闪啊,激动的无以言表,就好似快饿死时,天下掉了一个大馅饼似的感觉,太惊喜了,惊喜得她都觉得是在做梦了——
周家!
白鹭镇最阔绰的的大豪绅,他前些年给她家大小姐接生出大胖闺女时,周家老夫人那个高兴啊,也不过是多赏了百来文,就这样,她家还割上肉,吃了好几天。
这银锭子,可是足足五吊钱之多啊!
稳婆沉浸在发财的幻觉里,久久不能回神。
问题她不回神,奉箭还有事等着做呢,下面的红包、外面哪个豆豆家父子,都得打赏不是,虽是不请自来,但今儿沾了喜气的,爷说都要赏——
就不知现钱不够下半月拿什么买小菜?
“这是爷让你老人家带回去散给孩儿们吃的!”
奉箭说罢又把一捆四大包东西放进稳婆手里:“爷说,你别嫌少,着实是夫人今儿生得太突然,大家都没预备好……你……”
奉箭才说一个预备,稳婆想起来了,她事还没做完呢!
“且等等,还有点儿事没完呢!”
说着,稳婆接了奉箭的东西,又将那绣花的荷包往怀里塞了又塞,直到感觉彻底安全了,稳婆才风急火燎地冲进屋去,将柳金蟾弄脏了的被单以及生孩子留下的秽物打作一包,然后在院里某树下刨了个坑,埋了下去,一边埋还一边碎碎念了好些话。
奉箭也不懂,只知是讲究,也不敢打扰,就和雨墨瞅着她忙:“她这是干嘛?”奉箭问。
雨墨挠挠头:“我们大小姐生孩子时,村里稳婆也这么着,什么意思谁知道呢?只有稳婆知道吧?”
奉箭看着那个坑,告诉自己,下次绝对不打哪儿过了。
“对了,疯姑爷说得那些,不是真的吧?”咱们可没这么多钱。
雨墨很是担心的问。
奉箭很想说我们爷怎么会有戏言?但一想那日柳金蟾为那点年货就吓昏的前车之鉴,他选择了沉默片刻,然后道:“你说呢?”
雨墨心安地长舒了口气:“我就说,我们老爷给的那点钱,够我们能过一个年就不错了,那哪还有余力做哪些,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