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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宅屋-> 高干文 -> 妻主难为:腹黑将军嫁进门全文免费阅读
妻主难为:腹黑将军嫁进门_分节阅读_183
- 柳金蟾讪讪地缩回自作多情的爪子,抱着北堂傲的大脑袋,微微往后坐:“累了?”
说起累,柳金蟾才觉得自己今儿真的累,不禁说话间,静静地靠着坐垫,不自觉一心二用地梳理梳理这一天来的思绪——
太多的蹊跷、太多的心想事成,只在短短的一日就全部达成……让人心里直发憷:后面到底藏着谁?又或者是还有更大的阴谋在等着她?
“不累,只要妻主在身边儿,再苦再累,为夫,也心里甜丝丝的!”
北堂傲一边半是闭眼的柔柔地说着话儿,一边心里盘算着怎么让那玉堂春替他妥妥帖帖地除掉眼中钉、肉中刺——薛青。
“为夫不求富、也不求贵,只求妻主这心尖尖上,一辈子都能把为夫挂牵着,不离不弃、白首相依才好!”天天念得你耳根生茧子!
柳金蟾努力发出一丝低低的笑音,来掩饰自己的心不在焉。
“不离不弃”?
“白首相依”?
是她柳金蟾能决定呢?
柳金蟾不愿意去想,也无暇也预言那不可预知的未来,她眼下只想好好地保护北堂傲,趁着一切都还风平浪静之时。
“这天色也快晚了,为妻估摸着……这会子出城,再送你回驿馆也不妥当,不如……我领着他们两个进去时,你悄悄儿从后门回去?”
虽然刚才说想让北堂傲与自己老爹见面,但……北堂傲也绝不能再进苏州城了,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这也是一个刘家设的局——
玉堂春与苏阡陌就是前车之鉴!
北堂傲懒懒地匍匐在柳金蟾的腿上,手摸着妻主肚子里那个一展拳脚的宝宝,不置可否,只漫不经心似的地问问:“回去倒无妨,就是……一时不察,又让公公逮个正着,公公发起脾气来,为夫担心妻主……又替为夫挨骂,为夫这心里……说不出的心疼呢!”爹永远是亲爹,莽夫才只会和自己公爹正面交锋呢!
柳金蟾头疼,暗想可不是,尤其……柳金蟾一想到入夜后合帐后,北堂傲那异乎寻常的动静……内心就满是汗。
“不如……你且先住着对面的客栈?”
柳金蟾大胆建议。
北堂傲想要立刻点头,但转念一想,这住客栈倒是避免再见那恶公公了,然……那薛青岂不是也少了他这么一个拦路虎了?
正所谓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他北堂傲千算万算岂能千里之堤溃于蚁穴?
受气一时,怎能比下堂来得惨?
“那客栈又不便宜,而今公公一来,又都是花钱的事儿,****还说咱们夫妻不知勤俭,这会子若一时得知妻主将为夫藏在客栈、糟蹋钱,弄不好今后一文钱也不给妻主了?”
北堂傲委委屈屈地睁开眼儿,万分忧心地开口:“自古谁家女婿不挨公爹说?为夫是命好,一直得妻主百般呵护,但身为人夫,岂有不侍奉翁叔、替妻主尽孝的道理?”
柳金蟾点头,心里却腹诽:你不受了气,回屋就给我摆脸色,我就算烧高香了。
“骂就骂吧,为夫……为妻主,为了我们的孩子……什么苦都不怕!”北堂傲将脸贴在柳金蟾的肚子上,“只要妻主心里有为夫!有我们这个家,有……”
北堂傲的话尚未完,马车就忽然一顿,“柳举人,我们知府大人有请!”
柳金蟾陡然一惊,一颗尚未落地的心,差点停摆。
北堂傲担心地捏捏柳金蟾的手:“妻主?”
柳金蟾,赶紧从苍白的脸上挤出一抹令人安心的笑来:“去去就来!”说着,她人已经利索地开始下马车。
眼见柳金蟾这白中微微发青的脸,北堂傲心里不禁担心:“为夫……”随你……
北堂傲这要跟着柳金蟾一起去的话,立刻就被突然回首的柳金蟾打断了:“正好!你且带着玉堂春几个先去逛逛!”
北堂傲想说“不”!
然,一转念,他忽然就想起柳金蟾下午留的那些书信,心里不禁微微一凉,心知女人们关键时候,是说一不二的,自己倘或真不听话,弄不好……今晚真给他下药丢北去的船上了。
第342章 杀回马枪:北堂傲决战家翁
“那……妻主?”
北堂傲眼睁睁地看着柳金蟾急急忙忙地跳下马车,当即跟着那衙差而去,竟不留念半句话,眼中不觉流露出一股子隐忧来,忙示意奉箭追几步过去。
谁想,奉箭才过去跟了不到两步,就被草草打发跑了回来。
“怎得了?”
北堂傲问得急。
奉箭吞吞口水,呢喃道:“夫人说,照……先时说的做!”
北堂傲奕奕神采瞬间一暗:“让你将我们全部送上船去?”
奉箭低着头,微微地点了点,然后又缓缓道:“还说办妥了,立刻回去与她说……”
北堂傲心里长叹一口气,能说什么?柳金蟾这心他还能不懂么?还不就是丢车保帅,想无论如何,都要先保全他们性命么?
“既如此,宜早不宜迟,你让雨墨去先订船,公子我且回去,趁着这机会,正好了一桩心事,也让夫人落心!”
北堂傲暗思而今撵那薛青,趁着妻主分心乏术之时,想来也是个大好的机会儿!
北堂傲一摆手,奉箭转身就要走,北堂傲又好似想起了什么似的喊住奉箭:“本公子午时交待你的事儿可办妥当了?”
奉箭凑过来:“俱以办妥!”
“他们俩都什么意思?”北堂傲拧眉。
“玉堂春一听得那苏秀才之名,立刻说愿为公子除那青哥儿。”
北堂傲微微点头:“那莺哥可如本公子所想?”
“……公子所料无措,那莺哥似乎还有什么想法,不过二人的出身,小的早已经让弄瓦几个嘴巴不牢靠的听了去……想必此刻这二人过去的事儿,何季叔已经知道了不少!”弄不好还有许多添油加醋的。
北堂傲笑,暗赞奉箭办事得力,这才放奉箭赶紧去命雨墨订船,让柳金蟾那边落心,至于他走不走嘛,反正会上船去等就是了!
北堂傲匆匆打发了奉箭。
他虽知柳金蟾此去必是无惊无险,但……那知府和刘府这么多年,里面的勾勾接接,也不是说断就能断的,其中弄不好也会有些猫腻。
但,此去送书信的人是他的亲信,靖国府再与他们北堂府有些过节,但打断骨头连着筋儿,九公主不管怎么说,也是他大哥的亲儿子……这一层,那知府若敢两面三刀,那么自食其果只能是她自己……
北堂傲脑中瞬间闪过无数无数可能性,但这些可能性,叠起来,也不及一个薛青让他心里硌得慌。
既如此……
“走!”
北堂傲靠回马车后座,拉过薄毯盖身,闭目养神,抱瓦则在他腿上细细捶着。
马车不疾不徐“哒哒哒”一路停停歇歇,一会儿买苏州特产、一会儿用一顿晌午饭,就这么漫不经心地一路溜达,一行人临到出城时也已经是斜阳西下,接近城门要关之时了。
北堂傲正算着雨墨包的船是否已经到了约好的江边,,临过城门时,就忽有人要查马车。
亏得玉堂春这半年里在苏州城是呼风唤雨惯了的,他身边那莺哥微微一露脸,城门官就忙鞠躬赔上无数不是,一叠声地“慢走慢走”“不知何时回来?”
莺哥却笑吟吟地挑眼问:“若过了回城的时辰,大官人也为奴家开门么?”
城门官立刻一阵尴尬地干笑:“这这这……莺哥哥真是说笑了呢!”
莺哥眉眼一抛,娇笑道:“若是大姐不介意,不如得闲了,也来我们戏班听戏,我们班主前儿还说,好久没见城门大姐来戏班里转了呢?”
“班主还记得我?”城门大姐一听玉堂春还记得她这么一个啥都不是的玩意儿,激动地两眼放光,“一定一定,别人的戏可以不听,玉班主的戏可不能不听!你们都让开让开!”
莺哥笑着要合帘子,只是帘子尚未放下,他的手就悄悄城门大姐手上微微画了一个圈儿,不露痕迹似的低低叮咛道:“说话可得算话……这二日我们班主嗓子不舒服正养着,待两日可别忘了!”
这手眼一并用,几乎就把城门大姐的魂勾没了,瞅得后面的北堂傲直问自己会不会是引狼入室?
只是……不过是出个城门需要这么拉拉杂杂一堆么?
北堂傲的嘴角微微勾了起来。
穿过城门,又是数里地,马车在一处近江的地方停了下来。
玉堂春和莺哥刚还在想,他们在苏州多年怎么不知苏州城外还有一处声名显赫的柳府,这一下马车,忽然就看见了码头上停泊着一条客船,他们这才下马车,客船上就立刻有人下来迎接:“爷回来了?”
“爷,里面何季叔正不高兴呢?”
“爷……他们……是……”
北堂傲的回答,只是将石青缂丝的鹰纹缎面斗篷微微立起,然后带着人往船上走,一张脸板得冷若冰霜不说,还有肃杀之气。
“没见爷不高兴么?东问西问什么?”
抱瓦狐假虎威,紧跟在北堂傲身后,两手架势十足地托着北堂傲身后长长的斗篷下摆,瞪了数人一眼,“谁?雨墨姐姐她们难道回来没说么?”大惊小怪!
数个来迎接地碰了一鼻子灰,谁也不敢再多说一个字儿,全都默默地看着新来的二人,紧随弄璋几个身后登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