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首页 || 御宅屋自由的小说阅读网,欢迎亲们访问!
章节报错 | 加入书签 | 手机阅读
御宅屋-> 高干文 -> 妻主难为:腹黑将军嫁进门全文免费阅读
妻主难为:腹黑将军嫁进门_分节阅读_170
- 鼻血流了!
***8*
那侧玉堂春与莺哥因这惊艳的一幕而受了大惊吓。
这厢北堂傲拥着被子躺在帐子里,等埋头奋笔疾书的柳金蟾入睡,等得心生烦躁。
他倒不是担心身怀六甲的柳金蟾累不得,着实是怕他一个盹过去,这柳金蟾就悄悄儿推了门去了对门,找快活!
一个哈欠接着一个哈欠,北堂傲的眼都打架了半个时辰。
“你还要写多久?”
北堂傲愤然掀开被子披衣下地,他倒要看看这柳金蟾是在伪造知府的亲笔书,还是要趁机给对门的骚蹄子写情诗。
“就好了!”
柳金蟾吹吹纸上的墨迹,又对比这笔迹与那书上的墨迹是否一致。
北堂傲懒懒地抬眼儿,这么瞪大眼一瞅:好乖乖,几乎一模一样……这要是伪造圣上的朱笔御批……
北堂傲连忙挥去自己脑中大逆不道的念头:“妻主,何时学来这套好本事儿!”几可乱真啊!北堂傲拿起两张纸儿对照,越对越吃惊,赫然突然发现自己好像误打误撞嫁了个好宝贝。
第315章 余音绕梁:知府大人没睡好
“天生的!”
柳金蟾丝毫没发现北堂傲那惊讶的神色,仍旧埋头研究怎么写会更好,她总不能去和北堂傲解释她前世儿时就模仿家长签字、然后仿字迹帮同学写作业赚零花,再后来管财务室,模仿老总签字赚外快吧?
“妻主这本事莫要外道才好!”北堂傲的脑子飞快地运转着。
柳金蟾不假思索道:“而今,也就相公你知道而已!”她傻了才会去到处乱说,她前世的男友都不知她有这好本事!
柳金蟾落下最后一笔,就要为自己喝彩一声,眼一斜,她怎么觉得北堂傲今儿打扮有些怪,谁想她一斜目,鼻血就上涌:她今儿走得什么运啊,前面一个玉堂春还罢了,北堂傲这穿着衣裳都让人喷血的好身材,也那么着,岂不是要挑战她身为狼女之首的极限——
真要把她废成柳下惠不成?
“相……相公……”眼见着北堂傲整个人靠过来看信不说,就大喇喇地搭过一条光不溜丢的大腿横到她面前,柳金蟾激动了。
“恩?”
北堂傲一心只在这伪造的信上,丝毫未觉察自己此刻离了裳的腿,满眼就只有那信笺上的笔迹,满心惊叹:太像了,简直比真的还真——原来世间真有这等奇人……
“妻主你……你——”
北堂傲要激动万分地感叹两句,无奈他刚要赞美一番,大腿内侧一阵酥麻向上,就将他到口的赞誉之辞瞬间化作了好一阵惊喘:“你也不怕人瞅见!”一点准备都没有!
“你不说谁知道……”柳金蟾手滑得利索,却示意北堂傲保持安静,把北堂傲难为的浑身发颤,却软得连挪开的力气都没有,只敢低低地说:“这可是读书写字的地儿。”
“那又如何,据说在这里……才最……”
柳金蟾不要脸的话没出口,就让北堂傲捂了嘴:“你还说!”
柳金蟾待要再如何,无奈北堂傲扭着死活不愿意,不得法,夫妻只得转战帐内。
这一入帐,吹了灯拔了蜡,北堂傲哪里还是当日哪个初初懂人事的他,时机一到,反客为主,愣是缠着柳金蟾陪他从月上中天战到了天色蒙蒙见光,这动静,也不知是北堂傲今夜格外敏感,还是柳金蟾故意为之,下半夜北堂傲叫得那动静就连隔壁的知府衙门都不绝于耳。
万籁俱静的夜,胡跋惊醒后一夜辗转,暗问这驿馆是住了谁?后半夜怎得还这般闹腾?
次日,她一问,衙役支支吾吾说:“回大人,是那柳书生!”
“她胆敢在驿馆招伎?”胡跋一阵怒气上涌,连忙要喝问驿馆的官吏是怎生管理的。
无奈那驿馆的管事噗通一声就跪在了地上,嚎啕:“大人啊,不是小人不管,着实是上等房,素来是任京里来的大官们为所欲为的,小的……别说管,就是靠近门,人家侍卫,刀一横,就说有大人的家眷在,小的还敢进去不成?”
“上等房?”胡跋拧眉,她这级别都不敢妄想那地儿!
“可不是上等房,当日还给闪过一块,好似刻着一个‘勋’金字的腰牌!”管事诉苦道。
胡跋禁言,不敢多问了。
那白总管一听,立刻回想起昨儿柳金蟾对他警告的一番话来,少不得又在胡跋耳边提了又提,就怕自家大人吃了闷亏,最后平白被那刘家牵累了去!
胡跋心中一阵翻腾,待要好好寻思寻思,又要人再去好好观察观察,谁想差去的人才去了不到片刻,外面人就来说那柳书生命小书童叫了一顶小轿子,令人送玉堂春身边的莺哥回去。
送玉堂春身边的莺哥回去什么意思?
胡跋微微一怔,暗想放着那正经的尤物不动,却取那旁的枝枝叶叶看来也没怎么的,不禁鼻子一哼,怠慢之心顿起。
只是白总管而今一直因知府大人霸着玉堂春难得上手,便没少在那莺哥身上下功夫,无奈莺哥虽然年纪比玉堂春小个半岁,曲也不及玉堂春唱得好,但人却比玉堂春机灵十倍不止,加之家中去岁又突逢变故,他早把这些个官场的女人看得好似泥塘里的烂泥——
他不是玉堂春,妄想做那淤泥之上的白莲,出淤泥而不染,却是条烂泥里的泥鳅,不图干净,但要占他便宜,那也得使出浑身的解数来,高兴,******上两把,不欢喜了,嬉皮笑脸泼溅你一身烂泥,谁别尽想得他的好,他不想着自己青青白白,却也不会让人那么不费吹灰之力,就能把他睡得舒舒爽爽。
因此,看似更好弄上手的莺哥,却让白总管在数次交锋中,都好似拳头打在了棉花上,至今除了蹭了不少皮外,愣是没能好好得手过一遭儿爽快!人啊,就是越得不到就越想要,白总管被那莺哥魔障得就好似热锅上的蚂蚁,急得不行,还总只能擦过点皮肉,手都还过过瘾,所以,她今儿一听,那柳举人啥都没干,莺哥就巴巴地去钻了人家被窝,心里难免不平。
于是她狐假虎威,借着胡跋问话的当儿,随口就颇不是滋味地问了一句:“就莺哥一个?”
负责打听地立刻道:“是啊!”
“就没说些什么?”白总管心不甘地又问。
这音没落,负责打听身边的另一个就补充道:“好似还叮嘱说什么‘不用忙着来伺候’,还说‘只管拿些换洗衣物……好好休息养养神就送人回去’,又说‘什么心都不用操,有她家夫人呢’……”
白总管磨牙,胡跋连莺哥什么样都不记得,哪里关心他个小配角,正要挥手令他们走,她好回去补补眠,醒来再好好想个法儿,两面不得罪的将柳金蟾丢给刘府,让她们狗咬狗去!
不料,那负责的突然好似想起什么地高呼一句:“对了!那个莺哥还说一句,他说‘我们班主,昨儿估计累着了,还烦请你们夫人劝他多休息休息!戏也不是一两日就能唱完的’……”这可是大事儿!
第316章 大进谗言:白总管无心插柳
负责的一开口,另一个不待白总管和胡跋回神,赶紧好似明白了什么似的,紧接着又补了一句:“貌似还说那玉……班主昨儿好似……”
“昨儿怎得?”胡跋忍不住追问道。
负责的支支吾吾:“好似……好似……”后面的话不敢说。
“好似怎的?”胡跋的脸微微发白,后面的话她隐约已经猜到,但……她还是不愿意相信玉堂春敢这么大胆!尤其而今,他还使着她的银子,她养着他!
负责的有些哆嗦,好半日才在胡跋凶狠的目光下,嗫嗫嚅嚅地低低回道:“好似……昨儿,玉班主就歇在这驿馆里……”这可是玉堂春跟了知府大人后,再也没有过的事儿!
胡跋心口一震,当即坐在了椅子上,怒目瞪着打探消息的:“你可是亲眼所见?”
负责的有些不敢答。
她身边的一个却低低地回道:“是那莺哥亲口说得……还说……还说……”
“还说什么?”胡跋咬牙。
“还说,玉班主,此刻还在驿馆里没起呢!”负责的鼓起勇气,一口气脱口而出,说罢就胆战心惊地瞅着知府大人那由红转白,转青,立刻转黑的脸,战战兢兢,不敢再言语。
胡跋气啊,拳头握了松。松了握,恨不得此刻就一把掐死那吃里扒外,水性杨花,上赶着要给她戴顶小绿帽……提到小绿帽,胡跋此刻要如何吧……
白总管赶紧上前说话了:“大人,何苦和个小戏子恼,那玉堂春送来给大人您时,早就是个人见人睡的小娼夫了,咱们苏州城多少达官贵人没尝过他的滋味儿?他也就是拣到了你您这样的高枝才有点了身份……但俗话说的好,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他都滥贱惯了,难道烂泥还能扶得上墙去?早臭了!”早让刘宣玩丢了,亏得自己大人还当宝贝似的。
白总管的一席话,好似一个台阶,微微让胡跋胸口的气散了散,黑黑的脸微微转暖。
白总管又赶紧着进言道:“戏子戏子,这外面的戏子只怕还没那青楼里的名倌干净,不然怎得那刘宣宁愿给那两个名倌赎身纳作小妾,也不愿将就着这卖身契还在她手上的玉堂春做小?不就是他在外面乱惯了,是个女人有点权势,他都巴巴地往人被里钻,这样的男人……大人,你再当他是宝,他也终究是根草!玩玩就丢,该送人就送人去,弄不好还能得人个好!”
说送就送?
胡跋可不舍得,她后院里那一群男人,虽然模样更好的也不是没有,但……那事儿,可没一个及他放得开,由着来的……
胡跋垂眼,还是舍他不得。
但胡跋舍不下,她白总管又要待何时才有机会上手呢?
白总管可是自听人说:那福娘当日跟着刘宣,背地里也没少把这玉堂春压在屋里怎么的时,心里就存了老大一份幻想,只可惜自己大人不比刘宣,****把玉堂春巴巴守得就跟宝贝似的,恨不得夜夜留在枕边伺候着,嚼不动摸两摸,也爽得不行,让她这如狼似虎的年纪****跟着后面,外面听着,恨得心就跟猫抓似的,难耐啊。
白总管一不做二不休,赶紧在胡跋耳边又提供了无数玉堂春之前的许多不堪往事。
听得胡跋瞪圆了鱼珠眼:“当真?”早先就乱成这样了?怪道放得开……
白总管嫌醋添得还不够似的,赶紧又巴巴的凑上前去,又道:“不然……他能昨儿刚和大人您闹了,转身就去了对面……据说昨晚动静可大了去了!可不就是……”嫌您不行了嘛!
这动静……胡跋可不是都听在耳底,半夜没睡好么!
“小蹄子,看老妇……”
胡跋恨恨地切齿要骂两句,但一想昨儿后半夜那驿馆的闹腾、叫得那个欢儿,她要骂得话还微微有点底气不足,再一想这近半月来玉堂春动不动就给他使脸子,撂挑子,仔细想,可不就是嫌她人老不行了?
白总管眼见胡跋神情有松动,更是火上加油,再接再励道:“常言说的好,强扭的瓜不甜,这玉堂春既然不识好歹,大人再用着只怕也不好使了,倒不如趁着这来头挺大的柳书生新鲜,打发给了她去,一个人尽可夫的小小戏子,稀罕他作甚?”大人您不稀罕,小的们才有机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