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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主难为:腹黑将军嫁进门_分节阅读_1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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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北堂傲那厢可谓是八仙过海各显神通,这对翁婿斗得都快成了乌鸡眼儿。

    先是何幺幺巴巴地追着北堂傲进了卧房,也要跟着看北堂傲的绣品。

    北堂傲哪里会刺绣,他连衣裳都不会缝补,怎么办?奉箭也不知在哪个箱子里翻出了一方已经绣好绣帕,递上来,北堂傲只得打肿脸充胖子,将帕子递给大家看。

    周家相公爱不释手,眼看着那绣样儿,目不转睛,直赞好手工:“柳家哥哥不仅貌若天仙,就连这绣工也栩栩如生,只怕放在院子里,还能引来蝴蝶呢!”

    北堂傲笑得一脸心虚,不过一瞅那公公身后的薛青将拿来的绣品正悄悄儿藏进袖笼,他岂是个能饶人的?他待要开口让那薛青将绣品拿出来,也让大家比比,但一想而今金蟾还不承认这薛青的身份,他倒先人前,把他当一回事,岂不是默认了他就是金蟾身边的小?

    他才没这么傻呢!

    北堂傲眼也瞅着那绣帕,余光看着公公那青白交错的脸,暗自得意,暗想再比啊?他满箱子的绣品,都是江南织造里最好的织工绣工所作贡品!

    不料,北堂傲得意没两刻,那好似来给他拆台的周家相公,居然盯着那帕上的一朵铃兰问他:“不知这铃兰瓣儿用的什么针法?”

    北堂傲立刻有点傻眼儿,他哪懂针法,他只知将线穿进针眼儿之法。

    “呃……呃……”北堂傲盯着那所谓的铃兰,差点没把漂亮的眼儿瞪成斗鸡儿,还是没看出个所以然来,想要编个谎儿来吧,那公公人精似的就附了耳朵过来,怎么办?

    北堂傲吞吞口水,暗擦冷汗,问拳法他倒是心口就来,但这针法,不会……索性就胡编乱造另一个:“我府里的师傅说这叫做……白鹤亮翅针!绝技、绝技!”

    第276章 翁婿斗富:翡翠玉白菜不识

    屋里的人一听,顿觉好高妙,只有何幺幺隐隐觉得这“白鹤亮翅”听着耳熟,好似某套掌法吧?他眼狐疑地朝北堂傲瞅了瞅。

    北堂傲目不斜视,盯着那绣品,冷汗湿了脊背,就怕谁又问出什么高难度的问题来。

    好容易眼见着那周家相公的眼离了手上的一方绣帕,北堂傲一颗就要碎掉的心才要好好复合,这不省油的灯,居然就一眼看中了他屋中那一幅长约六尺的绣屏:“这也是哥哥绣得?”

    陈家相公那一声夸张不已的惊叹,立刻让北堂傲拿头撞墙的冲动:他北堂傲要会绣这玩意,他就不是银枪王,而是银针王了!

    “……呃!”北堂傲瞬间将这幅绣屏扫了一遍,打死他,他也不会说这是他绣得,“陪嫁!”准确的说,是那日在苏州逛街偷偷买的!

    何幺幺一听陪嫁,立刻凑近了眼,无比苛刻地将那绣屏嫌弃似的扫了一遍儿,其实他也找不出什么瑕疵来,但做公公的岂能让女婿的嫁妆嫁了下去?尤其还是野狐精的!

    北堂傲抿着唇,冷瞅公公那刻薄嫌弃的眼儿,心里一股子气不停地上涌,外人在,暂时强忍着:这个是便宜,但……他箱子里有值钱的!

    何幺幺在心里默默给这绣屏估价,其实不便宜,当年他出嫁时,他娘给陪嫁的那屏风似乎还不及这个好,只怕没个四五十两还拿不下来!

    “就这么一样儿?”

    何幺幺也不知是故意还是习惯,说话时,特意捋了捋袖子,将他左手手腕上那只剔透的虾须镯十分明显地露了露,不为别的,谁让北堂傲不爱戴首饰,腕上啥都没有呢!

    北堂傲抿抿唇:“不知公公喜欢什么?”

    何幺幺也不及多想,开口就道:“有什么就拿什么,看什么!”口口声声陪嫁,陪嫁!他就奇怪了,他柳家没娶,他哪儿来的陪嫁?难不成是金蟾偷偷给他置办的梯己?

    “奉箭!”

    北堂傲一抬手,奉箭立刻捧出一个镶金嵌玉地二尺来高三尺来长的檀木盒。

    众人独见了那盒子就觉得是个宝物了,不想那盒子还上了锁,料想更是值钱了。

    “啪啦!”奉箭打开了锁,一个微光中脂光流曳的翡翠玉白菜映入眼来,众人来不及赞叹,奉箭就将那翡翠玉白菜小心翼翼捧了出来,然后白菜上一只活灵活现的蝗虫就好真的一般匍匐在白菜之上,好似要蹬腿而去一般,真正绝了。

    “一把刀!”北堂傲托起这翡翠玉白菜,示意人看那剔透的光影中影影绰绰的篆刻几个字:“这是我太爷爷给我的嫁妆,他说这出门在外,别的嫁妆什么都什么可以不带,独这翡翠玉白菜,北堂家的儿子不能不随身携带!单这么一颗……”黑市卖价近万……

    后面那价儿,北堂傲不说,他相信这屋里何幺幺是个识货的人儿!

    何幺幺是识货,但他那经手过这等古董玉器?就他看来,一块上等玉器,近百两罢了……但就这样,他也斗上了气:“一个小小的翡翠玉白菜算什么?”

    何幺幺冷哼一声:“老夫出嫁那会儿,王叔,你告诉他,那件最贵的火树银花多少钱?”

    王叔立刻无比恭敬地道:“整整一百两白银!”

    此言一出,奉箭与北堂傲瞬间鸦雀,当即说不出半个字了。奉书更是立刻默默地收了翡翠玉白菜,和好盖子,静静上锁——这也叫斗宝?

    “如何?比不上了吧?”何幺幺翘起二郎腿,无比自豪地端坐在屋中,要知道就凭着他这嫁妆,当年柳红的正夫,秦氏在他面前都抬不起头!

    北堂傲抿抿唇,脸抽,第一次觉得头大。

    若何幺幺是个见好就收的人还罢了,不想他此刻占了上风,当即不可一世起来,晃动着二郎腿,品着茶,二拽二拽的耀武扬威朝着北堂傲不断挑衅,最后竟然道:“要做我的何幺幺女儿的正夫,嫁妆没个二三百两,想都别想!”

    北堂傲心里一梗,他是找不出能让何幺幺觉得值钱的东西,但……北堂傲一急,就想到了那掌柜那夜存放在他屋里的数箱钱儿,钱总该值钱了吧?

    “区区二三百两?”

    北堂傲恢复了笑意,抬手,命奉箭将后面库房里重达数千斤的铜钱抬来。

    “是,区区二三百两!”

    何幺幺笑得张狂。

    “若小婿,抬手就能拿得出来呢?”北堂傲笑向自信满满的何幺幺。

    何幺幺立刻心里核算了一番柳金蟾自来白鹭书院一路所带的钱……然后他自信地笑道:“若你拿得出这二三百两的嫁妆,我何幺幺就承认你是我女儿的正夫!”

    北堂傲冷冷一笑:“原来何季叔的女婿之名是可以用来卖钱的!”

    何幺幺当即眼睛一瞪,要怒,但一看北堂傲此刻只会耍嘴皮子,就连刚辞啊唯一拿得出手的翡翠玉柏翠也躲羞似的收将了起来,不禁觉得北堂傲这是对他玩空城计呢?可惜她不是袁术……

    “拿不出来就别装阔?薛青,我们走!”

    何幺幺拍拍手,起身:“我们柳家的门第虽不高,但我柳家怎么也是一地豪绅,我何幺幺的女儿怎么说也是个秀……举人!岂能让一个……”

    “一个”后面的话没出来,门外就数个壮汉,一人轻轻松松各扛了一个箱子进来,落在地上就是闷闷地一响。

    “你这是?”何幺幺微微一愣。

    “打开!”

    北堂傲拿脚一踹箱子,一众人想也不想,抬手开箱,数十箱满满当当的铜板就跳入何幺幺眼来。

    “一吊十六斤,十吊一百六十斤,这里每箱不敢说有千斤,但每箱七八百敬必是少不了的……何幺幺,刚才的话可还记得?”

    何幺幺待要矢口否认,不想一抬眼,那一直忘了要怎么说话周家相公居然就在人群之后……何幺幺默默地撇开了脸。

    北堂傲一见何幺幺不言语,脸露不解,一回首也瞅见了那周家相公,顿时……也鸦雀了。

    第277章 推心置腹:两闺男互倒苦水

    “咳咳咳……”

    尴尬之中,何幺幺立刻托词好像晚膳尚未安排,一溜烟儿领着薛青跑了。北堂傲垂眼,默默支使人将那些个箱子怎么抬来的、怎么抬回去。

    “看……见笑了!”

    北堂傲跟着柳金蟾久了,也养成了尴尬时摸摸鼻尖的习惯,本想编些话儿来,解释解释为何公公不承认他是柳金蟾正夫一事儿,但一想,他圣旨在手,眼下别人怎么说重要么?

    “怎么……怎么会!”周家相公这辈子头一遭见人家翁婿斗成这模样,今儿也是开了眼界,只是他怎么也没想到貌若北堂傲这般,竟然不是正夫,“不容易吧?”好半日,陈源不禁从寂静中开口向北堂傲道,公公之难处,他这个明媒正娶的,都倍感艰难。

    北堂傲先是一愣,接着微微露出一丝尴尬,虽知这陈家相公误会了些什么,但北堂傲突然不想解释,毕竟是外人,何必去解释呢?关键是柳金蟾怎么想他。

    “我像不容易的人吗?”北堂傲不答反问,然后将弄瓦端进来的一碟茯苓糕推至陈源面前,“尝尝,饿了吧?”反正斗了那会子气,他饿了,无奈公公今儿要管厨房,他且以点心充充饥。

    想着饿,北堂傲立刻想到柳金蟾,赶紧叮嘱弄瓦也给金蟾送一碟过去。

    屋里瞬间又有了更多的寂静,窥视别人秘密的陈源,也不知是担心北堂傲今后不再和他交心,不禁低低地道:“其实,挺羡慕你的!”

    北堂傲挑眉:“羡慕我?”他北堂傲,一个公公不待见的女婿有什么好羡慕的?

    “恩!”陈源静静点头,嘴里细细嚼着糕儿,半日低低道,“柳夫人一看就对你着紧得很!你别看别人人前人后喊我一声二姑爷,其实家奴们早在五年前,就不怎么把我当主子了,都等着我妻主休我呢!”

    “因为没孩子?”北堂傲眼见陈源满脸戚戚,不禁心生同命相怜之感,他也是时时都在担心柳金蟾指不定那日就休了他呢!

    陈源点点头:“其实四年前,休书就写好了……只是公公给妻主的几个小侍也都养不出孩子,大家才发现……是妻主不能生!”

    “不行?”北堂傲瞪大了眼儿,不敢相信一个男人嫁进婆家,受气如此就罢了,居然妻主还不行……这日子,可怎么熬哦!

    陈源抿抿唇微微摇摇头:“说不行也不是完全不行,就是冷得很……十天半月……甚至一年到头也难有一回儿,而今公公给妻主的几个小侍也都一个个改嫁了……说句不怕你笑话的话儿,我嫁进周家这六年……合房拢共也没超过两只手去!”

    北堂傲很想问你是怎么熬过去了的,但话到嘴边就变成了:“没看大夫?”

    “看过,药一包包地吃着,不吃还好,吃了更不想!先时十天半月还有一次,这后面几年,她房都不回了,就在书房里读书。”

    “大夫可说什么病了吗?”北堂越听越后怕,就担心某日柳金蟾也这样了,他这日子可怎么过。

    “找不出病因,有人说有的人天生如此!”陈源满脸烦恼,谁血气方刚愿意守活寡呢?

    北堂傲眉头打成了结儿:“没问过有什么偏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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