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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主难为:腹黑将军嫁进门_分节阅读_1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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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51章 愁锁柳眉:柳金蟾未雨绸缪

    “担心他家会来带他走?”

    一听女儿此言,何幺幺心内一惊,他虽不喜欢这个女婿,但……毕竟是自己第一个大孙子亲爹。

    柳金蟾默默的点头:“爹,你想,那会子,他与孩子有了感情……生生分开,这辈子不得都想着?”尤其是一辈子不可能再见时,太残忍了!

    何幺幺抿唇,其实他更想说,在大周,抱走一个男人的第一个孩子,尤其是女儿,就好比要了他的命——很多男人终其一生,甚至连当爹的份儿都没有!

    但……他更不愿自己的女儿为难!

    “好!”

    何幺幺点头,说句私心话,他也不想那个野狐狸,夫凭女贵,最后逼金蟾抬他进柳家门,与他叫板!

    随后父女又絮絮叨叨说了些别后的话,临出来,何幺幺忍不住对柳金蟾道了一句:“青儿,等你了这么些年,你今晚不如去看看他?”

    柳金蟾低眼看脚尖:“爹,你把他放出去吧!”

    何幺幺那里肯依,他培养那薛青可是花了近两年的心血……当即拿手拍了拍柳金蟾的头:“放个屁儿!都放了,谁给你爹养孙女?爹和你说,你这外面偷偷娶相公的事儿,爹先给记着,以后慢慢收拾你!”

    柳金蟾撇嘴:“爹这话说得,好似娘能放过女儿似的!一天就是收拾、收拾,你们合着都是来收拾女儿的!弄得人都怕回家了……哎哟——爹哦,说着玩儿的!”

    “死丫头,说你两句,就说不回家了,翅膀硬了……啊?”何幺幺当即提着柳金蟾的耳朵,“爹爹告诉你,敢不听话,就断你嚼用,让你喝西北风去!背着爹娘在外面娶男人、养小相公,给老子带球跑,没收拾你,你就该偷笑了,还敢吓唬你爹!”

    “爹,这话你都重复好几遍了!”耳朵都要生茧子了!

    “好几遍?爹打你逛妓院那天,就提醒你,良家男子不能摸、不能摸,你听了?”

    “爹——人都听着呢!”

    “怕丢脸就别不听话!爹可警告你,适可而止!纸可包不住火!”

    何幺幺说罢拽着柳金蟾往回走,眼见何幺幺要把柳金蟾提着进那边厢房,弄瓦忽然就冒出来道:“前面掌柜有事,爷请夫人过去说话!”

    柳金蟾微微有些乏,这一听,才想起,她忙着家里那点事儿,差点把这大事忘了,赶紧叮嘱她爹去休息,自己往北堂傲屋里走。

    这么快就让那胆敢“左一句何季叔、右一句何季叔”的野狐精,如愿以偿骗了他女儿去哄他?他呸——

    也不看看他何幺幺是谁?

    柳家那一院子的男人,没一个能斗得过他的!小小的嫩草这点小伎俩就敢和他叫板!这的确暂时不是他的地盘,但,何幺幺今晚可没妻主等着,有的是时间耗!

    二话不说,不待人请,何幺幺一副关心女儿女婿安危的模样,厚着脸皮,就跟着进了女儿女婿过夜的小正房。

    屋内,北堂傲刚从洒满血瓣的氤氲之气袅袅起身,披衣踏出。

    肤上水汽未干,细肌的香脂才刚从鲜嫩的花冠里挑出一指,正待在肩上摸匀,抱瓦就扑腾腾、冒冒失失地跑出来道:“不好了,那何季叔跟着夫人一起来了!”

    一架凤穿牡丹丹阳五彩檀木绣屏后,北堂傲指上的动作一顿,差点气煞了美颜:见过不要脸的,但这半夜还往自己女儿女婿屋里钻的公公,他北堂傲真正是开了眼界!

    奉书忙要拿这外袍披将过来,北堂傲正在气头上,如何会穿?他不仅不穿,还故意继续细细抹,全当没这回事不说,还说不知上次用的去毛发的膏好不好,又让在他的内室点了灯两盏,再把一腿抬高,落在一案几上,继续擦。

    奉书心知爷今儿这是气疯了,所以明知不合礼法,却也不敢十分狠劝,只求爷不说别的,先好歹把腿拿下来是正经。

    北堂傲是头倔牛,越劝越来劲,就在几个仆人无法,伺机要站在屏风几个要紧处微微挡挡时,柳金蟾硬着头皮,冒着二度赴死的决心,领着他爹一脚踏进屋时,一抬眼惊得两眼前凸,不及惊艳,第二个反应就是赶紧扭过身去蒙她老爹的眼——

    那屏风上的黑影可是什么都露得干干净净了,还整个人被妖魔了似的,什么都被放大了尺寸,就连纱衣的飘渺幻影也纹丝没少的好似缕缕淡淡的波纹……

    可怜的何幺幺,自认平生三十余载什么没见过的他,今儿也阴沟里翻了船——彻底傻眼了:这是什么人家养的儿子啊!

    何幺幺夜风中满是凌乱。

    “爹!”

    柳金蟾紧张地赶紧拿手在何幺幺几乎忘了闭上的眼前挥了挥!就怕他爹这良家妇男一时心脏受不住,当场两眼一黑,迅即休克了去!

    何幺幺的眼倒是发黑,只是吓得都要忘了怎么闭,他只得直愣愣地转向他的金闺女,好半日好半日都说不出半个字,只在凸起的眼底,实实在在地写着:你这是哪儿寻来的男人?不会真是某花楼的花魁吧?

    柳金蟾很想解释,她今儿也是头一遭见北堂傲这般豪放不拘,但……她也没机会开口半个字,屏风后的北堂傲就以他堪比影帝的演技,故意在柳金蟾那声“爹”起时,天衣无缝地受惊得大喊一声:“谁?”

    紧接着,屏风后是他惊慌失措滚上衣物,怯怯诺诺从屏风后探出的头,那说不尽的妖娆、道不尽的羞涩,在他脸上交错纵横,差点把柳金蟾的魂二度勾得丝丝难留。

    “妻主……公……公?”

    北堂傲顶着半湿的发,凌乱的裳……娇不甚羞地微微低了眼,暗拉着屏风半倚,只把那艳诗里的“不胜乏力娇胜羞”演绎的淋漓尽致,直把柳金蟾看得困意顿扫,想也不想地露出了狼女的色、迷迷眼。

    何幺幺真想把自己的脚剁了,不然怎么会让他亲眼目睹这小浪夫在他眼前****呢?他还半个字都说他不得呢?真正是呕死他了!

    第252章 敲山震虎:翁婿之战再升级

    走?

    不走!

    何幺幺一张脸阴晴不定。

    但不该看的都看了,他此刻走,岂不是让这小蹄子笑话他,下次又来这招儿?他何幺幺可是浑水里摸爬滚打来了的,什么没见过?不就发发浪么?当日在赌场,他还亲自拿过敢在他们后院里,抱着场里的小倌滚的呢!

    何幺幺努力给自己打气,站着愣是没开口说半个字走!反倒还故意轻轻地“咳咳咳——”数声,然后用他那老道的眼挑衅地回向北堂傲:嫩了点,这样就想让老夫走?失算了吧?

    柳金蟾赶紧回神,对着北堂傲递来的柔柔责备之目,暗暗指了指自己老爹:“爹……听说相公有事商量,担心……所以就来问问……给咱们想想办法!”

    “哦……奉书奉茶,为夫、小婿……理理衣裳就……出来!”

    北堂傲柔柔的目扫过柳金蟾,落在何幺幺眸底就是十足地迎战之色:行啊,要斗是吧?我北堂傲可不怕你!

    四目交接,火光“兹兹”乱斗!

    第一场交锋,北堂傲略胜,何幺幺咬住不放手,翁婿之争升级至第二阶段!

    少时,茶点备上,虽然是何幺幺上座,但依旧是柳金蟾呈夹心饼之势。

    何幺幺眼不斜视,端茶:“不知米行如何?”

    柳金蟾皱眉:“我回来时,似乎能砸的都砸了,还是爹爹有远见,亏得值钱的都没了,那些破桌破椅子的,砸了也正好省了大家砍柴的功夫!”

    何幺幺立刻脸上露出得意之色,望向正在柳金蟾身边一副正给妻主吹参鸡汤,贤夫良婿状的北堂傲:“不知掌柜说了什么了?”你除了去砍人,还能做点什么?

    北堂傲仍旧拿勺子舀起汤来搅拌,并不答话,倒是他身侧的奉箭回话道:“掌柜说,亏得得咱们公子提醒,及时向途径此地的王统领报了备,伙计都没受伤,贼人还一个没少的就地正法了!”

    何幺幺和柳金蟾一听,立刻挑了眉,望向不做声的北堂傲:你怎么知道?

    北堂傲眼见大家看他,不禁有些不好意思地,眨巴眨巴眼,不解地看向柳金蟾道:“夫人,难道没听孙夫人说过,那王统领是她相公儿时的玩伴!”

    柳金蟾愣了愣,她咋没觉得孙墨儿的相公也是那么有权势的人家呢?但转念一想,门当户对吧,孙墨儿她娘状元出身,又官居四品,夫家肯定也是官宦世家!

    何幺幺可不知道这里面的道道,忙看柳金蟾,暗道:乖乖,这白鹭镇是个宝地啊,统领可是个大官啊!大官儿时的玩伴,不用说也是大官儿……

    柳金蟾一见她爹看她,赶紧解释道:“孙夫人是女儿白鹭书院的同窗!”

    第一次,何幺幺觉得,这白鹭书院怪道比别的书院好,原来里面是藏龙卧虎,达官贵人一大把啊!

    “那可得多多往来,金蟾啊,俗话说的好,朝中有人好做官,亏得你娘有远见,别的书院不选,就偏偏选了这白鹭书院,那似你那大嫂,逐鹿书院的,一群穷书生,一个也承望不上,这而今,她还只在景陵县里跟着她身边那群马屁精们混,当自己多了不得呢!”

    何幺幺赶紧趁热打铁地对女儿进行经济事务上的教育,鼓捣柳金蟾去谄媚之心甚浓。

    “金蟾啊,这可是个好机会,常言道机不可失失不再来,难得认识这样大官家的小姐……爹可和你,这次可不许假清高了,该识时务要识实务,对了,爹回去时给你订了苏州满月楼的月饼,待到中秋时,你跟人家送一盒啊……然后逢年过节提点东西,礼尚往来,将来……”

    “爹——”柳金蟾被何幺幺念得头晕,“人家孙姑娘才不是这种人呢!”

    何幺幺拿手往柳金蟾脑门一戳:“别信这话儿,什么不是不是?你大嫂刚当官那会儿,人家送礼,她往外推,后来怎么的?小恩小惠收多了,你再送礼,你还嫌薄,看不起她呢?”

    柳金蟾无语。

    北堂傲也不说话,只在柳金蟾身边用筷子将炖的嫩嫩的肉用筷子剔松,一会儿柳金蟾入口吃着方便,一时眼见柳金蟾听得不耐烦了,自己手中的汤也快适中了,他就适时问奉箭道:“那明儿城门外设置粥棚,让咱们捐四石的事儿怎么说?”

    北堂傲这么一问,何幺幺也赶紧闭了口,聆神来听,四石可是足足一下子交六百斤出去呢!

    “掌柜说,米行已经被砸了,这半年也不开了,所以这四石也就不捐了,明儿来问,就说关门,等衙门案子下来再说!”

    奉箭嘴一合,何幺幺不禁问:“那这关门一天是一天的租子,怎么算?”

    奉箭立刻笑道:“何季叔说笑了呢,这店面连着这院子都是我们爷的嫁妆,那米行是租咱们家的铺子做生意呢!不过是他们老板孙家相公的亲戚,与我们爷相熟,代为看看!”

    何幺幺一听,和着,他们住的是这野狐精的房,怪道下人们都听这野狐精的……

    既然提起嫁妆?

    是嫁了还是野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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