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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宅屋-> 高干文 -> 妻主难为:腹黑将军嫁进门全文免费阅读
妻主难为:腹黑将军嫁进门_分节阅读_122
- 慕容嫣身子一阵,哪有解释的机会,一张脸青白交错,几乎挂不住,恨得转过脸来瞪柳金蟾,圆了眼:“你——”害我!?
柳金蟾扶了扶头顶明显歪了的新娘冠,耸耸肩,露出痞子般“我得不到,你也别想”的无赖样儿来:“我警告过你!”你当我是傻子,我柳金蟾不流氓你相公就罢了,你还敢来给本姑娘戴绿帽,也不看看姑娘是谁!
说着,柳金蟾就要大摇大摆地到前面去。
慕容嫣岂能饶了她,一步就拦住了柳金蝉的去路:“你好阴险!”居然还敢装出一副英雄要来救美的模样来!
“谬赞!”柳金蟾抱手作揖,“咱们‘五十步笑百步’,彼此彼此!”你不来耍下流手段,我柳金蟾也不会阴你这么一把!
“你以为……你此刻过得去?”
慕容嫣两手握拳,露出切齿的愤怒。
柳金蟾微微迟疑了一下,暗叫不妙,直骂自己怎么又犯了瞻前不顾后的毛病?
“慕容姑娘……这是……本姑娘可是身怀六甲!”动不得的!
柳金蟾微微地退后了一步,赶紧靠在明显是北堂傲所在的那间屋上,用屋里屋外刚好能听见的低声,似是惊慌地提醒凶相毕露的慕容嫣!
慕容嫣恼羞成怒,哪曾想柳金蟾这节骨眼儿还会耍心机,只把她那拳头捏得“啪啪啪”直响,真比小说里写得还能吓唬人!
屋里北堂傲急得不行,要亲自出来救柳金蟾又不行,但不救金蟾,他就要成鳏夫了,耳听外面慕容嫣的步步逼近,只得在屋里阴测测来了句切齿之语:“再靠近本公子,十步以内,定叫尔等血溅十尺开外。”
紧随此声破窗而出的是一把银灿灿足有三尺来长的银枪!
这还留着等死么?
柳金蟾丢下鼻尖距离银枪不到半寸距离的慕容嫣,拔腿就拽着慕容嫣一路奔那边船头而去,坏了慕容嫣二度欲与北堂傲冰释前嫌的“契机”!
只是……
柳金蟾一踏进船头,吓得差点跳出来,这是布置的舞台?
确定不是敞篷的婚房?
柳金蟾有点傻。
慕容嫣儿怒视那大红婚帐下的一卧榻簇新的大红百女千孙刻丝石榴被,咬唇想劝北堂傲拒绝当“新郎”的心虽是更笃定了一层,只是……刚才北堂傲的话,谁敢说不是要当真的?名节于男人而言,可是比性命还要重要的事儿,只怕,他急了真杀人!
慕容嫣不敢拿小命冒险,只得转过脸来计议对柳金蟾这个准“新娘官”下手。
无奈她转头时,柳金蟾已经锁定了那头的莺哥!
“你……”慕容嫣欲紧追两步拉住柳金蟾稍事威胁,然,柳金蟾已拉了雨墨和孙墨儿提着一个瞭望镜朝船舷而去了。
跺跺脚,眼见好戏就要开场,慕容嫣无法也暗暗追了过去,只是才走得两步,就被四处寻她不着的陈先红拉住了:“你刚上哪儿去了,让我好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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岸边码头上的人似乎了少了些许,难道走了?
她可是放出消息说,他们今夜要下扬州的!
柳金蟾皱眉微微有些诧异,正要寻思自己如何神不知鬼不觉留下来一绝祸患,手肘就被雨墨拉了拉:“小姐,你看!”
循着雨墨的手臂而去,便见画舫不远处有一二艘行迹可疑的乌篷船。
“打鱼的,不该是趁着日落赶紧收网回家吗?”为何还要往湖心里划动,这可不符合她们乡下人的习惯!
孙墨儿和柳金蟾立刻盯着那两艘乌篷船琢磨,那船就靠过来问要不要上等的好酒,还有新打的鱼。
孙墨儿倒没看出什么可疑,只是一脸释怀地摆手说:“我们船上买了好些呢!”
雨墨和柳金蟾彼此对望了好几秒:可疑!这画舫素来就是自带酒菜的……湖上人家会不知道?
柳金蟾灵机一动,不待那船家再行推销,她诈道:“这酒我们有了,不过若能比那市面上的便宜多些,我就问你拿个七八坛来!不然你还是划到那边秦河上去卖才好!”
船家立刻露出为难之色来:“小姐这话……小户人家都是小本生意,酒都是家里自酿……”
不待船家说完,柳金蟾一颗心落下,就打算掉头走,将摊子留给雨墨去拒绝,自己去干大事儿,不料那船家起初要装模作样说不少,但见柳金蟾一扭头要走,突然就急了:“小姐别走啊,你要多少啊?”
第221章 呼朋引伴:柳金蟾的小算盘
柳金蟾哪懂行情?
雨墨无心买酒,张口就来:“五文二两!”
柳金蟾一愣,就她也知,这价,即使是在乡下也是生生砍了一半,本钱只怕都不够呢!她赶紧道:“雨墨不买就不买,不要没事来找吵吵!”强龙不压地头蛇,她们别说不如蛇了,就是小小蟑螂还差了点呢!
雨墨立刻嘟着嘴要生气,那船家竟是担心她们不买一般,赶紧抢过话头道:“五文二两就五文二两!”
两句就降下一半来?
柳金蟾不禁抬眼暗暗地瞅了瞅这急着卖酒的船家:模样周正,神情倒是着急,只是不见丝毫愁色,一身衣物不说绫罗裹身,却也是裁剪讲究,针脚看似细密……
既不是急用钱,怎得就愿意了呢?
“船家你这可是要赔本的?”柳金蟾眼见那船家急巴巴地要令人抬酒出来,不禁故意挑眉提醒道。
船家苦笑一下:“家里缺钱!快快,都抬出来!”
雨墨愁了要说不需要,只是手立刻被柳金蟾给暗暗拽了拽,赶紧噤声。
少时间,七八个小酒坛就堆满了乌篷船的船头,满满当当,不多不少正好二十斤,一斤十六两,二两五文,那船家才弄来一个算盘打打,雨墨小手在袖口掐掐,就有了数。
少时船家算盘落声时,雨墨已如数奉上了早点好的钱一阵肉疼,惊得那船家瞪圆了眼:“小姑娘可是传说中的袖里吞金?”
他这一问,柳金蟾与诸人一愣,回看雨墨,雨墨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这个她打小就会,哪懂什么袖里吞金?
船家自知失言,赶紧习惯得咳嗽了一声,掩饰着命人数钱。
柳金蟾暗暗地拉了拉雨墨与墨儿看那船家身后之人的脚:居然还穿鞋着袜!直让柳金蟾感叹古人真是淳朴!
墨儿不懂这里面的道道,雨墨立刻小猫儿眼瞪得老圆,气呼呼的,她就知道小姐这是老虎嘴上拔毛,没事又去找事来做!
接着,八百钱下去,七八坛酒上来,船家说刚才失言,还给附赠了一坛说是最适合女人们喝的合欢酒。
柳金蟾笑脸盈盈打赏了这船家二十来文,就收下了。还当着这船家的面笑道:“为你这酒,我们今儿不醉不归!若是不够,不知上那寻你买?”
船家忙笑呵呵地道:“若是姑娘还想要,姑娘只管朝那头派人来买就是,还是这价儿,要多少都成!”船家笑罢,抬手朝那微微离岸的一艘乌篷船指了指。
柳金蟾眼神颇有深意地朝那乌篷船看了又看,无奈近视无法看清,只得待船家走远了,拿着瞭望镜又细细地望了望,看来不是她多疑:那厢没什么人家,却偏偏是福娘今儿一直出没的地儿!
雨墨花钱买了一堆“毒药”,心疼不已地问:“这些酒要怎么办?”明知是计,还要买,也跟着疯姑爷一起发了疯不成?
柳金蟾拍拍雨墨的脑袋,轻笑道:“反正不是咱们的钱!”福娘那六十两还绰绰有余呢!
雨墨素来是到了自己荷包的钱就是自己钱,至于骗来的这些银两嘛……
“小姐,人都说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那刘家总管一看就是个杀人不眨眼、吃人不吐骨头的老豺狼?倘或她真为那点子银子急了,要咱们的命可怎么办?”要钱不要命,还老说她财迷!
雨墨一提那“刘家总管”,一直在那边冷眼看她们买酒的数人眼不禁一挑。
柳金蟾暗赞雨墨这么神来一句,赶紧故意用大家刚好能听见的声儿道:“不是她与她那财狼主子,死盯着咱们,一而再、再而三地想欺女霸男,令我柳金蟾夫离女散,我又何必一而再,再而三地戏弄于她?”
“你哪是戏弄……分明就是老虎嘴上拔毛,上次你哄她主子那一千两还没了呢,前儿又弄了她六十两的巧宗,真就是见了美人,真当自己……是个英雄了……”
雨墨眼巴巴瞅着那七八坛酒,好似里面装了蛇虫鼠蚁一般儿。
孙墨儿不懂这里面的故事,不禁问:“这话从何而来?”
乘着那莺哥等人正竖着耳朵听之际,柳金蟾也就长话短说,将那刘宣见色起念,想要哄她买相公求荣一事,连着那福娘设计她人财两失,最终被她们夫妻将计就计,弄了个折了夫人又这兵的事儿,给说上那么一说。
其中涉及福娘歹毒之处,她自是细之又细,添油加醋了一番,而北堂傲差点吃亏,以及那两个吃了亏被滚了的小哥儿,她提都未提,毕竟男人这名节更是要紧!
孙墨儿一听,怒了,凝眉道:“柳姐姐怎的不早说?”
柳金蟾露出一丝苦笑:“家丑不可外扬,再说……咱也没吃亏不是?”她总不能让北堂傲尚未嫁人,就闹得满城风雨,坏了名节不是?
孙墨儿红着小脸,手握粉拳,一副正义之士的模样:“一个小小的地方官,仗着京里的亲戚就这样藐视王法,岂不是目中无人?大理寺少卿而已,我娘也做过大理寺少卿,柳姐姐我在呢?我墨儿就不信她在我眼皮底下,还敢翻了天去?”
雨墨顿时用看救星般的眼仰望孙墨儿:“孙小姐,你要是救了我们主仆,我我……”
“你还想以身相许不成?”
柳金蟾一瞅雨墨那小脸激动的模样,禁不住打趣道。
雨墨一听,一脸的激动立刻化作蛮强的愤怒瞪着柳金蟾:居然她也欺负她是女娃娃,以身相许过屁了,她愿意,别人还怕吃亏呢!也不看看是谁惹的祸?虽然,她也有小煽动的嫌疑……
雨墨一不吱声,柳金蟾立刻拉孙墨儿低道:“那刘家总管哪敢会与你来明得?你看这些酒坛子,你当里面真是好酒?”
“你是说?”
孙墨儿一低身,悄悄打开一坛,俯身尖着鼻子低低细闻,皱眉头不禁一皱:“里面只有酒香啊!”貌似酒还不错,不禁就又倒下些许在地板上,地板除了丝丝酒痕,别无它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