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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主难为:腹黑将军嫁进门_分节阅读_1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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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莺哥则手里拿着肖腾命进宝抄得一大堆礼节皱眉:“这些全部弄进戏里?”还真要提前过足洞房花烛夜的瘾呢!

    “只许多,不许少!哎……可惜独独少了花轿!这要你拍的好……小爷再雇你去小爷府上再弄回更好的!”

    肖腾笑得销魂:他又要成亲了,以后要是没事就能和墨儿多玩几遭,就是花再多他都舍得!

    眼见这位肖“老叔公”一飘而去,莺哥没觉得自己有今儿这么疯过……不过谁让人家给加了银子不说,这里的女人对他们还没一点儿歹心,就连动手动脚都没有!当然……人家是自产自销!

    莺哥看了看这长长长的繁文缛节,一跺脚,回去与老琴师们开始了新的布置,安排,权当给人家两“老叔公”办婚礼了——将来班里哥儿们出嫁,也算有个仿照的!

    这边安排大致妥当了,肖腾又悄悄令人去十里香订上等女儿红十坛,汾酒二十坛,外比照他当日出嫁的酒席,好菜两桌。

    肖腾忙得那叫一个欢喜,有了慕容嫣的先例,谁还敢微词,再是狐疑,也无一不敢不顺从。

    于是这一下午,小小的画舫张灯结彩,忙得这叫一个不亦乐乎,不是孙墨儿拦着,弄不好连船外,也让他用喜鹊报双喜的大红字贴满了。

    肖腾这高兴劲儿自是不消多说。

    但被扔下湖,又半路捞上来的慕容嫣可是恨得咬牙切齿,但浑身湿淋淋的,虽是入夏,但夏衫最是经不住水打,一沾,七八层衣裳黏在身上,就是哪儿有颗痣也挡不住地往透,慕容嫣是个女人倒不怕被人看了去,但那一船的男人都是未婚的,只要她敢再上去,只怕扔她扔得更快!

    亏得那宋玉小哥不顾男女之防,撇开脸将他带来的一件的外袍借来,不然她连件蔽体的衣裳都没有。

    怎么办?

    陈先红让男人们先回了船,自己陪着慕容嫣先就着这入夏的阳光,待慕容嫣衣裳干了七八层才会去呗!

    于是,二人就只能巴巴地在下面,看着这群男人们,将这出尘的画舫,布置成了俗不可耐的喜字船:这是排戏?

    还是那鬼谷书院的男人们想嫁,都想疯了?

    陈先红顿觉一直娶不上相公的自己,与这群恨嫁的男人们比,真,算不得什么!

    慕容嫣则不然,她又气又恼,那肖腾想嫁孙墨儿的心,她自是明白的,但……他想嫁孙墨儿,凭什么把她的北堂傲也拖曳了进去呢?

    这洞房花烛是什么日子?

    除了告诉外人、祖先亲众他是这家人外,还是他们由男孩变男人的……提到这个象征意义的日子,慕容嫣咽了咽口水:算了,北堂傲人都是她的了,不就是个仪式,等他们穷开心去,不然……她还能干嘛?拉着个疯子说这些?嫌他银枪不够快还差不多!

    第217章 故技重施:独乐不及众乐乐

    面对不可理喻的肖腾,慕容嫣气急败坏,却也只能满眼无奈,眼睁睁地看着肖腾穷折腾——

    真是人如其名,怪道那孙家小姐不愿娶他,恶夫,谁爱?

    这一忙二忙,肖腾还没觉得忙了啥,暮色就渐渐笼了湖岸,随着夕阳的依依不舍的离去脚步,而缓缓的走近了。

    肖腾忙叫人将大红的莲花灯一盏盏点着,一一放上了画舫,远远看去,不是慕容嫣和陈先红想象瑰丽,着实是远远望去,真就想一艘冥界飘来的娶亲船,看得二人背脊发凉,更让那边岸上穷等的福娘等人,越看越觉得这是要……

    吓唬她的意思?

    “总管,她们不会又想弄什么鬼吧?”

    下人有些胆怯,毕竟这孔雀湖好看是好看,只是……每年入夏就开始吞人了,想到这儿,她们不禁瑟瑟地赶紧往岸上又略微收了收脚,觉得此地不宜久留。

    福娘也瘆的慌,但……她在那驿馆外守了数日,好容易等到他们出来,她岂能松口,要知道这画舫弄不好就能让她们今夜金蟾脱壳,水路上换了大客船!

    “怕什么?知道什么叫做瓮中捉鳖么?你们也去悄悄弄条船来……快!”

    想跑?

    福娘嘴角一拧:一群不要脸的小浪货们,让你们使劲快活……以实际快活这二字,福娘的脑子里立刻浮出了一条,她过去弄过的一条计来,这计嘛……说起来,还艳福不浅呢?

    福娘的脑中立刻浮现出了北堂傲与肖腾那两张销人魂的脸来,两个真正的尤物啊,想着就是心痒难耐,尤其又是这快入夜的光景!

    “过来,我和你说……”叽叽咕咕、咕咕唧唧一条毒计就在她的嘴下潺潺而出。

    仆人还是一吓,接着一愣,最后吓得有些哆嗦:“总……总……总管,那上面可是……还有那个……什么什么前相的……”小姐……

    “什么前相不前相,老娘告诉你,就是个被上面打下来,翻不了身的老王八!夫人说,她这辈子都别想翻身了,再贬的日子还在后面呢!”

    福娘提起这个就气,尤其为这个,她还又被柳金蟾又讹诈了六十两白花花的银子,六十两啊,上好的水田起码也能买上八九亩了!想起就跟剜她的心似的……

    “可……”下人想说眼下也还是个官啊!

    福娘怎么没想过这个?她可是跟了刘宣在县里横行了几十年的老人了。她冷冷一哼声,阴测测地笑道:“可什么?美人谁不爱?她巴巴跟着为的啥?这些官家夫人、小姐一撅屁股,老娘就知她们想拉的是什么屎!”没一个好东西!

    下人吞吞口水,眨巴眼儿:他们遇见的这些个狗官,确实也没几个不是贪财好色的!

    “但……”谁不想独享?

    “但什么?你说,她要也……那么着了,她还会连自己也一起告了?”要黑大家一起黑,她福娘还能让她独善其身了?反正小相公多一个人睡也是睡,她福娘在前,那慕容在后……

    “老娘实话和你们说,就是那小相公要寻死觅活,告官去,老娘还多个帮衬的!”

    话是这么说,但福娘的身边左膀右臂可犹豫了:“总管,这正经人家的儿子可是刚烈的紧,真要一个想不开,吊死了,官府一查起来……可得掉脑袋?”

    “掉脑袋?就凭那沾花惹草的小书生?也不看看这衙门里谁家有人?”福娘可不怕,她经手的案子颠倒黑白的多了去了,只是这人命官司嘛……

    “总管是个见多识广的,为夫怕就怕……那小相公家里的人不依饶。”毕竟是亲生才过门的儿子,生得又那么个模样,只怕全家都指望着他给家里带福气呢!

    福娘一听……可不是,就怕这个,在大周什么都好,就是人命关天,无缘无故死了人,难保家里不会出个死心眼儿的,一路告上京。又或者拦了谁的巡抚大轿去鸣冤!

    二人顿时犯了难,放手吧,福娘心里可惦记着老太爷说那一千两追不回,让她描赔的话……

    偏巧她身边还有新近来的外甥女,早就等着机会冒冒尖儿,也要将来让自己姨母多提点提点,于是赶紧献计道:“俗话说好死不如赖活着,那小相公再三贞九烈,倘或咱们事后告诉他,是她妻主收了咱们银子,故意将他灌醉引咱们去……”未尽的话语,仅仅以一个眼神示意。

    福娘面上一喜,满是赞许。

    一得福娘赞许,她这外甥女更是得了意,忙又借着道:“他必是愤恨交加,哪里还会想着死?然后,咱们再提提他娘家若知他一晚上……让几个女人……他还敢去告?弄不好……嘿嘿嘿!”还成了她们的相好儿!

    福娘顿时对外甥女刮目相看:“怪道你姨父总赞你最机灵,果然会办事!以后……就跟着姨母,有姨母的好儿就有你的一半!”哈哈,真是如虎添翼,天助我福娘也!

    福娘赶紧去布置,她可不敢收那二美当小儿,这种尤物尝个新鲜就收收馋虫就好,他们那是她这等鼠辈消受得起的,京里大人还巴巴盼着呢!

    福娘美滋滋地盘算着,大家尝过鲜之后呢,到时再诱之以利,哄他去京城伺候她家大人好吃好喝好养,指不定他以后开了窍儿,还不忘她帮了他一把,反过来给她美言呢?毕竟一日夫妻百日恩嘛……

    福娘想得口水直流。

    但她的左膀右臂眼见小丫头占了自己的风头,心里烦闷,岂能顺了这丫头的风头,她赶紧劝道:“总管,话是这么说,但……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啊!”

    福娘这数月来为那一千两早愁得把头发抓了大半下来,眼下外甥这主意不仅能让她不描赔一文,还能坐享两美人,随便再讨好她大人,指不定大人一欢喜,就把她又弄进京里去了呢!她哪舍得这机会?

    左膀右臂的劝诫不禁听不进去,她还嗔怪这左膀右臂道:“亏你跟随我多年,怎得还跟男人们磨磨唧唧的,怕?怕能成大事?怪道你连个副总管都扶不上来?”

    第218章 一件嫁裳:一针一线都是情

    福娘昔日的左膀右臂脸上一红:“小的是怕……”

    她欲表忠心,但福娘却嗤之以鼻地啐道:“怕?这种例子又不是没有过,当年那玉堂春多洁身自爱,说死就敢拿剑抹脖子!经老娘那么一挑教……而今如何?”有权有势的都能上,说白了,还不是烂货一个?

    “这……”左膀右臂一愣,不想福娘竟然提起这桩旧事来!

    “这什么?没老娘,他能有今日这么红?他不让她们一个个都睡舒服了,能在这苏州城半年来呼风唤雨,要什么有什么?”男人们要想红,就得舍得!

    “但……”

    “没有但!好好学学!”

    福娘白了她这旧日的左膀右臂一眼儿,转身就走,她为何能一下子挤掉原来刘府干了几十年的大总管,得她家大人青睐,凭得是什么?

    就是,只有她有办法,让那自以为是的玉堂春乖乖扒光衣裳,屁都不敢吭一声地躺在她家大人的卧榻上,把清白交代了,至此成为她家大人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姘头!

    三贞九烈……哼哼哼!

    福娘可不信柳家那小泼夫,能比当年“三贞九烈”的玉堂春还烈!只要她拿住了她的弱点,她照样让他乖乖就范——

    柳金蟾啊、柳金蟾啊……和老娘斗,你还早了二十年……哼哼哼——哼毕,她脑中忽然滑过了柳金蟾隆起的肚子,心里微微闷了:这个可是祸害!

    但转念一想嘛,只怕也是个好拿捏的好“孩子”!

    福娘在暮色中暗搓两掌,她心里有一个更毒地计策,定叫那小相公事后求死不能,乖乖依从,只是……

    柳金蟾,老娘我,定叫你家破人亡!夫离女散!

    “阿嚏——”

    一个大大的喷嚏自柳金蟾的鼻子打了出来。

    北堂傲正在抬手理颈后的衣领,一听这声儿,赶紧放下要系衣襟的手,转过身来一面给柳金蟾拉被子,一面责备道:“跟你说,悠着点儿悠着点儿,你偏好,哪儿都敢来……这下吹了湖风着凉了吧?又不是晚上不回去!”这种事哪有在画舫上做得……多伤身啊!

    柳金蟾揉揉鼻子,很想腹诽:也不知是谁折腾这节骨眼儿!但她……那好意思说他,毕竟人是她调教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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