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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主难为:腹黑将军嫁进门_分节阅读_1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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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慕容嫣怒视柳金蟾三番两次坏她好事儿,不禁眼发狠——

    她之所以非要这般厚着脸皮,明知北堂傲木讷保守的个性,还要冒着轻佻的误解执意向前,不就是因为柳金蟾用言语调戏了北堂傲么?

    大女人什么都可以忍,偏偏绿帽子不能戴——北堂傲是她慕容嫣内定了的男人!

    柳金蟾也什么都可以不在意,但当着她的面调戏的她的相公,还让她的相公不快了,那就是触了她的逆毛了!

    “不是我,又该是谁?”

    柳金蟾挡着慕容嫣的面,伸手拿出北堂傲扔在竹篓里的纸团,然后将竹篓递给身侧的墨儿。

    孙墨儿是个乖孩子,一见柳金蟾递,她赶紧伸手接,气得她们对面的慕容眼两拳握得死紧,想揍人,无奈奉箭和奉书二人已经拿出背上的大刀交叉横挡于她身前,恨得她开口就想质问二人“这个女人刚才那么轻佻地调戏了你们少爷,你们不管,管我作甚?”难道不知这是本末倒置?

    但她没机会喷出她的不满,柳金蟾就故意当着她的面,取出纸团,打开,然后十二分挑衅地将打开的纸片放到自己的唇边,十分暧昧地,像是吹人肌肤似的将纸吹起了柔柔的半寸,神情还不忘露出无比享受的样子:请看清楚,那是谁的男人!

    慕容嫣的脸瞬间青了,她不敢看北堂傲此刻的脸是什么色,但她知道她一个女人、身为北堂傲的未来妻主的权威被挑衅了。

    两个女人的战火一触即发,就在柳金蟾要进一步,作势要探出香舌将纸卷入唇上时,一不小心成为众矢之的的“祸水”北堂傲,吓得一把夺过被柳金蟾“蹂躏”的纸片,转身逃了:拉上帐子,她柳金蟾就是再怎么的,他都依她……但人前这样,与当众剥了他衣裳要他有何二致?他那里受得住,躲在船舱里,死活不出来了。

    北堂傲一跑,奉箭立刻跟去,雨墨儿赶紧替补上。

    慕容嫣想追,无奈十二分欠揍的柳金蟾又挺着她那圆圆的肚子挡了她去路:“这是我的画舫,如果我没记错的话?”

    在她柳金蟾的船上,还调戏她柳金蟾的男人……柳金蟾直赞自己好人品!

    慕容嫣忍了又忍,不是陈先红上来打圆场,她差点就要被扔进湖里,游回岸了,但她就是想不明白这个大肚婆有什么好,明明一看过去,就是家里有了男人的女人了!

    难不成这女人家里也还没娶正夫?

    慕容嫣的眼立刻一眯,将柳金蟾细细打量了一遍儿,无奈除了肚子大,一个书生样儿,真正看不出是娶了正夫还是没娶?

    慕容嫣顿时心里没了底儿,尤其这女人那日还说北堂傲是托付给她照顾的?难道她是……那个假订的人家?

    这个念头才起,就立刻被慕容嫣儿迅速压了下去,她太了解北堂家了,她们家丢不起这人不说,就是小户人家,也都知道失贞的儿子只有嫁给那个要了他身子的女人,才有出路,不然……就是嫁出去也是早晚要被赶出妻家门的破鞋一只,即使嫁妆百万、出身尊贵,除非……你是公主!

    但公主里除了战蛟英年早逝的爹外,至死从一而终的,还没一个呢!

    也因此,像北堂傲,北堂家按照大家族的惯例,只有两个选择,一是让北堂傲战死或是自行了断,对外说是暴病生亡,毕竟尸体就不会因嫁人,而暴露宫砂尽褪的家丑;第二就是陪上多多的嫁妆嫁给他失身的那户人家……

    即使第二条路,慕容嫣也不得不承认,在妻家也会因婚前轻佻、行为不端,被多般挑刺,很难正家,这样的男人就是当了正夫,其实在家族中,甚至还没平夫服众!若是嫁过去二三年又养不出女儿,下堂就是早晚的事儿!

    当然,以慕容家庶民的身份,是不会让北堂傲做下堂夫的,毕竟他是贵夫,又身带爵位……但如果还进门了一个地位更高贵的战蛟的话儿……就只能为贵妾……

    慕容嫣心内一惊,不禁想:难不成奉箭破坏她与战蛟的婚事,从头到尾都是北堂傲布得局?

    思及此,慕容嫣心里顿时就冷冷地渗出一层汗:她怎么会忘了北堂傲是个心机深沉的人?

    欲怒、欲气、欲恼……四年来想不明白的缘由此刻破解,令慕容嫣四年来对北堂傲的怜惜与愧疚荡然无存,留下的只有蛇蝎美人般的噩梦!

    这样的男人真……可以娶进家门吗?

    慕容嫣心内好一阵后怕,又好一番踌躇,毕竟美人谁不爱呢?她不想负责,北堂家又会放过她吗?

    席间,慕容嫣脸色变了又变,几度想离开,但这柳书生说得没错,这是她的船,岂能容她说留与不留,要走——跳下去,自己游回去!

    慕容嫣可不想自损形象,只得端坐席间。

    少时,戏就要开场了。

    因慕容嫣一开始就要说自己演吕布,柳金蟾和孙墨儿家有悍夫,也没好意思和她抢这个艳福不浅的“福”角,只得承让。

    接着北堂傲又被三请四请出来,虽然一头轻纱,把他整个人罩了大半个,但男人们都见了刚才的情景,自然知道这姑娘等的“貂蝉”是他,谁也不抢。

    男人们都瞬间低头沉默了!

    唯一一个宋玉没来得及低头,于是“貂蝉”就成了他!

    那么董卓谁来?

    柳孙二人的目光就极其默契地落在了陈先红身上。

    陈先红连拒绝的机会都没有,就被柳金蟾和孙墨儿连哄带拉,三两下就披挂上场了。

    只是“貂蝉”宋玉怎么看怎么磕碜,但女人们没意见,男人们纵有微词也不好说什么,只是一个推一个有些愤愤:他也是貂蝉,我不是天仙了?

    “咚咚咚——”

    “大戏”开场了。

    无奈……曲子拉了一遍、复一遍——

    “貂蝉”看“董卓”恶心,拿着块绣帕几乎都要扭烂了,嘴里都没吐出一个字儿。

    第212章 金蟾戏北堂:扇子里铺满香

    宋玉这一别扭,急得,指点戏的莺哥一个字一个字的提词,还带比划:“近些、再近些!说啊!”

    “貂蝉”宋玉嘟着嘴儿,一个碎步一个小挪移,活像那扫地雷的工兵似的,走得那个一个细碎,不是看在吕布是慕容嫣,他早丢了绣帕下场了。

    “董卓”陈先红看“蟑螂”宋玉也无感,单手托着腮,眼似在看“貂蝉”,余光却在众男上身上扫,惨戚戚地发现眼前的“貂蝉”恰好就是最不济那个,这要她如何“色迷迷”?一看这个干煸四季豆,她就是近来夜夜失眠也没寻出半丝兴致。

    眼见这戏没开口,大家就已有昏昏欲睡之势。

    不料,柳金蟾为讨身后的北堂傲开心,竟低低地说了一句:“哎——你说这戏是不是更像‘钟馗嫁弟’?”

    这一说,众人立刻定睛一瞧,全瞅着陈先红那黑乎乎的脸笑喷了:不说,还真像!

    大家一笑,原本乏善可陈的戏,一个个懒懒的人,顿时因柳金蟾这么一低低起哄,开始交头接耳地低语:“我看更像‘夜半鬼敲门’——夜半来了艳鬼慰藉娶不上相公的穷书生!”

    接着,又是一片低低的笑声。

    二人也不知怎么了,瞅着大家无措起来,这才有了点入戏的样子。

    尴尬了一阵后,宋玉再次开始靠近,从十步开外,向十步以内小距离拉近,只是这次步子终于由工兵步变成了小碎步。

    待要开口吧,宋玉不知要说啥!磨磨唧唧、唧唧磨磨,好半日才哼出了一句几不可闻的话来:“貂蝉叩见董大人!”

    这声音拽的一拖二拉,眼白还不住往上翻,分明就是目中无人呢!

    陈先红一看,“喝——这貂蝉当他是杨贵君呢?”,她翘着个二郎腿,一面借机啃哧啃哧地吃着苹果,一面嚼着苹果渣含糊不清地回应道:“刁小姐快快请起!”

    这样还罢了,接着就是大段“董卓”赞“貂蝉”的一段词,先红不会唱,索性就将词儿背了出来,诸如“花似芙蓉红粉轻”等语,念得先红一张脸差点没青了去,最后只得眼瞅着宋玉,余光扫着北堂傲与肖腾那厢,昧着良心继续赞美。

    好容易“吕布”慕容嫣英飒飒爽上来,“貂蝉”眼有光了,“吕布”慕容嫣却几乎眼就不在“貂蝉”身上,一眼眼,就恨恨地直扫北堂傲!弄得美人“貂蝉”成了人人弃之如履地黄花菜!台下的北堂傲倒成了名副其实的香饽饽!

    这戏,演得北堂傲更觉没意思了:

    什么意思呢?难不成当他是水性杨花的“貂蝉”么?

    这提议有自己的附和,柳金蟾正要借机与那莺哥套近乎,那里敢让北堂傲那喊打喊杀的性子又上来,只得从旁不断地无话找话岔开北堂傲的思想。

    一会儿问:“刚你生气了?”

    北堂傲羞恼的脸,一想刚才柳金蟾那吹纸还要含上缠缱的模样的,那还顾得上气恼,羞得赶紧拿脚就暗踢柳金蟾:“混说什么?”他才刚好,何苦又来故意招他?

    “真没生气?”怕一不下心,上面那个慕容嫣提着剑又跟个“戴了绿帽的妻主”又来拿“奸”,引来北堂傲的不快,柳金蟾一把羽扇挡着嘴儿,继续骚扰。

    急得战蛟就拿手上的扇柄轻戳柳金蟾:“让你别问,你还问?”也不怕人听见?

    “我不问,怎么落得了心?”柳金蟾听北堂傲语气生硬,似有羞了的意思,不自觉又起了调戏的心,张口就是,“吃不香,睡不着……哎——哟!”还真用力!

    “谁让你还一个劲儿地提!”北堂傲一失手微微拧重了,在后面心疼得也顾不得有人没人,急得赶紧就悄悄拿手去揉,“让你别说你还说,疼哪儿?”

    “这疼!这也疼!还有这疼!”柳金蟾一阵窃喜,左手暗暗伸到背后,到处混指。

    北堂傲揉了三两处,心里就微微犯了嘀咕:“戳你一处,你怎得能疼出三四处来?”故意戏弄他呢!

    “常言说,牵一发动全身!你是戳我一处,但金蟾被你这么一戳啊,浑身的骨头就‘噗啦’全酥脆了!”

    柳金蟾羽扇遮口说得眉飞色舞,桃花眼儿亮了亮的,比那台上的吕布还好看!浑然不觉众人的眼在台上,双耳全不约而同朝着他们夫妻竖起来了——

    台上的“吕布戏貂蝉”,怎敌得过台下“金蟾戏北堂,纱里纱外尽生香”呢?

    北堂傲别看战场上是眼观四方耳听八方,这嫁了金蟾,当起了人夫,就成了眼盲二更聋,满心满眼独有一个柳金蟾了。

    此刻,他掩耳盗铃,只当自己装的好,声音低,也没想着隔纱有耳,听柳金蟾那一句“骨头‘噗啦’全酥脆了”明摆着的调戏之话,忍不住抢白了一句:“骨头都脆了,你怎得还能坐着?”

    柳金蟾莞尔一笑,眼观台上那对别扭的“吕布”和“貂蝉”僵硬地读着台词,羽扇下的嘴,却不假思索地顺口回道:“只因……宝贝儿还有一处没揉呢?”

    北堂傲冷眼,顺嘴:“哪儿?”

    柳金蟾贼贼一笑,然后背就朝身后轻轻一靠,十分猥琐地低道:“心窝窝里……”

    北堂傲无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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