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报错 | 加入书签 | 手机阅读

御宅屋-> 高干文 -> 妻主难为:腹黑将军嫁进门全文免费阅读

妻主难为:腹黑将军嫁进门_分节阅读_86

上一页        返回目录        下一页

    孙梅无言,好半日尉迟枫忽然道:“墨儿自小就与馨儿不和,什么都要争个长短,不占先儿,就是炸烂了明知挨揍也不肯给馨儿。你说要是像咱们想得……她那性子会饶得过馨儿?”

    “那她干嘛要逃婚?逃婚前又如何会给馨儿脸上两巴掌?”孙梅无力去想这些个乱七八糟的事儿!

    “那夫人可知,墨儿其实早在腾儿回京前两日,就已买好离京船票一事?”

    孙梅瞬间瞪大眼儿:“你是说?”

    尉迟枫说着将昨儿墨儿奶娘,捡到一张开船的时刻表交予孙梅:“夫人看看这日子……为夫想,也许真想有了别人的,只怕不是腾儿,而是墨儿……”

    “那守宫砂……”

    “为夫问过腾儿奶爹了!”说着,尉迟枫摆手命人将一卧榻红艳艳的喜被抱了进来,尉迟枫手背一翻,一处艳丽丽的落红便好似褪色的瓣儿般露了出来,“腾儿收在他们小夫妻卧房里的……”

    “这……”那柳金蟾刚才的那表现是什么意思?难道她说的是实话?

    尉迟枫也是一脸不解,若说第一次不是和墨儿吧,哪个男人傻不伶仃地把这证物明目张胆放在小夫妻的卧房里,还不上锁?

    但若是真的吧,那柳姑娘那日的话儿就算不是真,但那笃定的语气,又像是有点捕风捉影的意思,难不成……这里面还有什么别的蹊跷?

    夫妻二人,你看我、我看你,可是犯了愁哦!

    这愁没落下,外面的家仆悄悄儿进来:“外面的二小姐领着林家的族长,来了!”

    夫妇二人一怔,立刻就想起这是……

    孙梅瞪大眼儿,心里纳罕:这小丫头那年不是还哭着说,宁死也要姓孙么?

    第152章 亡羊补牢:信心胡诌吓墨儿

    尉迟枫也是瞠大了眼儿,回看孙梅,不及问个“怎么了”,呼救想起他半月前俏问馨儿是不是欢喜肖腾的话儿……当即只觉得一个巴掌好似抽在他脸上,急得赶紧与孙梅道:“可了不得了,馨儿这孩子想是真对腾儿上了心思!”

    孙梅“噌”得起身:“你是说?”她此番是为了那日所言?

    尉迟枫当即点头。

    孙梅才微微清醒些许的眼当即一擦黑:歪了下去——

    讨债的啊!

    一口气从后山跑至前山食斋门口,柳金蟾不及不及喘口气,心里就忽然映出了孙大人刚才那深思,隐隐觉得不对,再仔细一想,自己刚才那话儿,是不是有点此地无银三百两了?

    不及柳金蟾想明白,刚结束了东苑一番就“书生该不该知农时”辩论的孙墨儿,正抛着手上的食牌心不在焉而来。

    未进门,她乍见柳金蟾,当即眼前一亮,赶紧拉至一边树荫下低问:“我娘寻你去做什么?”

    柳金蟾心有戚戚焉,不敢说自己那好似越描越黑的一番言语,只得佯装什么事儿都没事一般道:“我还什么都没说,你娘就当我不愿说,让我走了……对了,你那几日回去没出什么事儿吧?”那她可就罪过了!

    孙墨儿嘟着嘴想了想:“那日稀里糊涂回去,我爹似乎气得不轻,也不知是不是气得过了,居然没让我跪门槛!”好奇迹,就是屋里相公哭得让人心疼得一把接一把的,弄得她装看书都装不去了,最后只能抱着他一个劲儿地安慰,顺便……

    顺便说那个哥儿是柳姐姐借她钱要去看的……

    思及自己的谎话儿,孙墨儿立刻心虚地暗暗地瞅了柳金蟾一眼儿:心里道了一千个歉,没办法,她着实看不得肖腾自从嫁给她后,整个人感觉就是柔柔弱弱一般——貌似她逃婚对他伤害很大,人都转性了,稍稍一点儿小事,他就眼睛红得兔子似的,想必外面的闲言碎语一定很不中听……

    柳金蟾没注意孙墨儿的表情,只是想着孙墨儿话儿,不断回思自己那日的话儿,忽然思绪就停在了那“两情相悦”一词上,心里就凉了大半截,满心忐忑,她还是忍不住又问:“你爹娘,就没跟你说点……例如以前不会说的话儿?”尤其是关于你相公的?

    看着柳金蟾心有戚戚焉的闪烁眼儿,孙墨儿挠挠头,想了想摇头道:“没!我爹娘那日回家脸都铁青铁青的,只有馨儿一直哭哭啼啼地说‘冤’!”想来也是有点冤!

    耳听孙墨儿答得十分肯定,柳金蟾一颗七上八下的心眼见要缓缓着地,不想孙墨儿后面居然就迷迷糊糊地补了一句:“不过也好奇怪……我回书院那日,我娘居然问我‘是不是想休了我相公’?”

    柳金蟾的桃花眼儿倏地瞪大:“你怎么说?”千万不要是她想得那样啊……

    孙墨儿闷了一会儿,然后颇为不快地得道:“我自是说‘想’啊!”习惯性的脱口而出而已!谁料她娘居然认真地问她是不是因为馨儿的缘故……还说什么忍三年,就给她另想办法,倒把她吓得够呛:真休肖腾,她会良心不安的。

    柳金蟾气得一拍孙墨儿的笨脑袋就急道:“完了!你娘弄不好将来真让你休夫另娶!”这下可是真要害死人了!柳金蟾两手捂脸,顿觉自己都想砍死自己了:她怎么就这么不经大脑,只为逞一时口舌,干出这么缺德的事儿来?

    孙墨儿一听这话儿,心里先是“咯噔”了一下,待要着急,但小心眼儿一想着“人家”本来才是两情相悦……不禁脸上就冷冷地撅了掘嘴:“这不正好!”她不休,他怎么嫁馨儿呢?

    柳金蟾正满心想着要怎么和孙母解释误会,岂料耳畔孙墨儿这似是赌气的一句,顿觉好似一把尖刀狠狠地扎进心窝子里,一双瞪大的美目,一想到自己正把一个无辜的、才过门的俏夫郎往火坑里推,就急得差点拿自己去撞墙!

    但错已经铸成,不想法儿弥补,自己岂不是杀人凶手?

    柳金蟾当即决定先从孙墨儿——这个攸关男人一生幸福的第一人,下手。

    眼一骨碌转,柳金蟾赶紧鼓动起自己的惑人心的言语,要唤起孙墨儿生为一个女人的责任心:“好什么?好人家的男儿是令死也不愿二嫁的,我看你那相公刚烈得很,你若休他……你要小心,他弄不好一时想不开,一根白绫就吊死在你屋里!”这个还不够恐怖好像!

    孙墨儿一听“吊死”二字,先是一阵心疼,接着当即就想到了肖腾挂在房梁上的模样,吓得就有点不知所以,据说越是好看的人死得越可怖……人就有点抖了:“柳……”不待柳金蟾再接再励说第二句,她脑中就自动自发地出现了一个肖腾长发扑面,飘啊飘啊地伸出两手来寻她,不待孙墨儿脑中肖腾惨白着脸无比怨恨地说上一句“墨儿,我死得好怨——”,耳畔柳金蟾的声音又起:“据说吊死的人最是难受,所以舌头会伸出一尺来长……”

    柳金蟾还没描述到最恐怖的时候,就觉得眼前的孙墨儿两腿一软差点就坐到了地上,倒把她吓了一跳:“墨儿!”

    “柳……柳,柳姐姐,我不想休夫了行不行?”孙墨儿吓得都有点语无伦次。

    “当然不能休了!”柳金蟾答得分外干脆。

    孙墨儿两腿酸软地靠着柳金蟾,一想到肖腾死得那么惨,那点泯灭了许久的良心就开始醒了。

    “我相公其实挺好,他打小就对我特别好,小时候我家吃不上肉,他就中午就偷偷给我送饭。”略去肖腾身挂赤金大算盘,带着奶爹一群招摇撞市一幕。

    “因我娘说不许送大鱼大肉,他就悄悄儿把大片大片的肉藏进我饭里……”孙墨儿的记忆再略去——

    那一片片晶晶亮亮的大肥肉铺陈的碗底……只余好!

    第153章 心有余悸:劫后逃生苦作乐

    想起往事,肖腾的好,孙墨儿说得眼泪哗哗,听得柳金蟾怎么觉得像在听悼词?

    不会这么好骗吧?

    “等等……墨儿,你……你你……相公还健在呢!”没死!

    眼见一个个学姐们侧目而过的神情,柳金蟾很别扭地赶紧扯扯好似死了相公的墨儿。

    孙墨儿一听,声音一梗,眼泪止在眼眶里尴尬:是啊,肖腾还在对面鬼谷活蹦乱跳呢!

    孙墨儿赶紧拿袖子胡乱擦脸,可怜她差一点儿就连肖腾从小到大的好儿都要过了一遍儿!这滋味真奇怪不说,还突然觉得肖腾样样好了,心里不禁感叹:活人果然不及死人强!

    这么一想,孙墨儿不禁好奇地问柳金蟾:“我死了,柳姐姐会不会觉得我也好是个大好人呢?”

    柳金蟾不懂孙墨儿何以问题跳跃至此,要开口:“你傻啊——”

    头顶就有几片树叶砸在她们头顶上!

    砸?

    这可是入夏!

    二人立刻仰脸看看是谁闲得蛋疼?

    谁想,不及头顶的树枝就张牙舞爪了起来,二人还没从惊吓中醒来,一位猛女当即两手一抓,一手一个全给提出了林子:“逃命都不会吗?”

    震耳欲聋的声音未及让二人看清是谁救了她们,柳金蟾和孙墨儿就被扔在空旷处,感受地面一阵晃动起来——

    这是?

    不待孙墨儿回神,柳金蟾当即压着就想往屋里跑的墨儿:“不行,这是地震!不能进屋——”

    墨儿先是一愣,接着就看见她们刚才站得地儿,此刻树木“吱吱嘎嘎”连根自拔了好几株,心里一阵后怕,当即腿也软了。

    前世看过不少地震画面、学过不少地震逃生知识的柳金蟾这次也是头一遭经历地震,眼见着校舍一间间“叽叽嘎嘎”地扭动,先生们在院里大声喊着:“出来,赶紧出来?谁还没出来?吱一声——”

    各楼前的就是满满奔跑的人群,黑压压地扑来,完全没有素日里那等“从容自若”,甚至有的还发髻散乱,满身尘土,更有哭爹喊娘的……

    柳金蟾也想去救人,只是才抬脚,才发现自己浑身软的好似棉花,半点力气也无!

    此刻想得,说来也奇怪,竟不是自己要怎么办,而是北堂傲和墨儿他们怎么样了?

    **8**

    第一波震动之后就开始了接连不断的大雨,然后几分钟一小震。

    许是因为不是震中心,白鹭书院又是低矮的木质结构,除了部分茅草小屋坍塌成泥外,大部分楼舍除有些歪斜外,几乎没有倒塌。

    伤亡也不严重。

    三四个被砸下来的木桩压住,因伤了内服有些吐血外,另外十来个因奔跑中跌倒扭伤的人都已经从惊慌中平静下来,亏得院里有专门学医的先生和学生,接了骨,再抹了云南白药,此刻一瘸一拐地走着,竟还能逗逗大家笑。

    只是外面的雷声加上先生们说,一会儿还有余震,让顶着雨站在屋外的人心里有种说不清的滋味,也分不清是不是大难不死,不少外地学生还能苦中作乐,八卦八卦:“我刚在屋里喝豆花汤,就看着那桌子连着碗儿抖抖抖,你猜怎么的?我还以为是对面那个人没事故意恶作剧呢?”

    “你别说,我当时正在屋里看书,我就见我书抖,我还以为我有病呢,赶紧扭头看别处,不想那卧榻脚的箱子也抖抖抖的!我还想是不是我眼花呢?就听先生喊‘地震’了——”

    大家正你一眼我一句的说着,不想就在大家说得正热烈之时,远远的,一处小径之上就悠悠闲闲上来一人。

加入书签        上一页        返回目录        下一页        打开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