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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主难为:腹黑将军嫁进门_分节阅读_7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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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没动什么意思?

    柳金蟾如何不懂,只是……

    煞风景真不是她擅长的,所以……象征性地挣扎了两下,狼女本性毕露,柳金蟾阔别了近两月的“宝贝儿”“心肝儿”“羞甚?我瞅瞅”“好像又大了呢”等等下流话又在帐中响起。

    此番大着胆子豁出来,从京城就下定决心、明摆着要死不要脸、不遗余力勾引柳金蟾的北堂傲,此一夜在帐中凌乱不堪,他今儿总算知道他当日是怎么让柳金蟾短短三月催得熟透透的了——

    太不要脸了,姐夫给的那些书算什么?根本就是小巫见大巫,沧海一粟,柳金蟾着实是太流氓,不仅仅是流氓而已了,简直就是下流、下流、比下流还下流……下流得他一脱衣裳就想她,还想得紧!

    这想的紧就自然贴得紧。

    可怜的柳金蟾的前两日还把“回书院”三个字挂在脑中,后来满脑子呢哝的就是“我再睡会儿!”

    好容易某日清早起来,想起来了吧,偏偏她愣是才要张嘴,就十二分巧地不是让北堂傲一会儿滋补的满满一桌美食,就是几个香吻几番缠缱给踢得杳无踪影,最后明明颇长的夏日就这么浑浑噩噩而去。

    谁说春宵一刻值千金?

    柳金蟾掰着手指头掐指一算,她这春宵都绵延了近七日,北堂傲还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近来还连他小银棍子也放下来了不说,人还是一副柔情似水、召之即来挥之即去,典型雄性荷尔蒙分泌过剩的亢奋模样,可怜的柳金蟾就这么成了白鹭镇上可怜的失学“儿童”。

    眼见着这学业就要被北堂傲废在白鹭镇,柳金蟾决定一不做二不休,先把北堂傲玩趴下,反正肚子里娃娃有了,不想负责也得负责,猫爪的糍粑,估摸着是脱不了爪爪,既然有了家,女人岂能没点事业?

    相公是疯的,难不成她还得跟着疯了不成?

    她可是一家之主!

    说做就做,只可惜……

    就在柳金蟾终于反客为主将北堂傲于第二个七日再次撩倒在衾被之中,化作一江春水后,北堂傲瞅柳金蟾的那眼儿都水漾漾的,让柳金蟾无时不有一种溺死在水里的感觉。

    眼见着自己都要支撑不住了,北堂傲趴在榻上还是一副“我见犹怜”地大型犬的待宠状,柳金蟾内牛了:果然疯子的体力好于常人!

    柳金蟾又左思右想,她好好一个人儿,总不能跟着疯子疯吧?被家累所拖不能去书院读书,她还不能学人自学成才么?

    无奈……

    柳金蟾十四日后第一次拿上书,北堂傲就跟那怨灵似的,飘来,瞪着两幽怨的眼珠儿差点把柳金蟾的背瞪出两个窟窿来:“相……相公?”这难道也不行?

    第134章 关于功名:高不成低也难就

    柳金蟾回头,北堂傲慵懒地匍匐在软榻上,鼻子冷“哼”一声,撅着嘴儿,就望屋顶,嫣然一副闺中怨夫状。

    “为妻已经旷课近半月了!再不看书,就落下课了!”柳金蟾少不得放下书,先安抚家中怨男,省得她的书又自己长脚,莫名其妙跟人“私奔”了。

    北堂傲打心眼儿,就不把这科考的“功名”放在眼底,说句现实点的话,这天下的公侯几个是考出来的?他们家又不是孙家那种小门小户,非要弄那劳什子科举,光宗耀祖……再说这官场,他们北堂家还避之唯恐不及呢?又何苦苦哈哈钻头觅缝往里面拱?

    只是这话,他而今小小“庶民”又不便说,只得巴巴地爬上柳金蟾的大腿儿躺着,一面拿着柳金蟾的手往自己解开的衣襟里放,一面时不时拉着柳金蟾一次次索吻:“为夫不求妻主妻贵夫荣,但求朝夕相伴,这功名什么时候不好求?干嘛偏在为夫最好的时候巴巴去求它?六七十的不也在考?”考着玩儿的,又何必认真?

    柳金蟾一愣:脑中立刻浮现自己白发苍苍还在进京赶考的情状,顿时汗颜地想起来儿时私塾里常背的那句“少壮不努力,老大徒伤悲”来!

    “相公啊!前人说‘少壮努力老始成’。”你总不能让我成为老来笑吧?

    北堂傲才不听这话呢,把脸伏在柳金蟾颈窝:“妻主……为何想要当官?”可是和那慕容嫣一般,仅仅只是为了人前的风光,人后富贵?

    柳金蟾也没想过这个问题,夫妻嘛,她何必绕那些个“光宗耀祖”“报效祖国”的官话,张口就是她大实话:“我娘想,我能有啥办法?”天天读那八股文,她脑子也都拧成麻花了,不也得读?

    北堂傲心里微微松了口气,只是柳金蟾都祭出她老娘那块杀手锏来了,他就是再有怨言,难道还能不孝?只得幽幽怨怨长叹一口气:“那……婆婆……想让妻主做多大的官呢?”五六品不嫌低呢?营里混个一年半载,仗着国戚倒可以想点办法,可叹前儿赏的两个正六品的京缺儿偏偏给了两个外甥……只是三品以上可就是不能糊弄人的了……

    北堂傲心里这么一琢磨呢,柳金蟾也想了想,她素来要求不高,但也不能要求太低不是?

    于是她在北堂傲那分外忧愁的眸光下,根据她娘那点子期望值,很有野心地开口道:“正七品的县令呢,咱也不是考进士的料,所以也就不想了!瞎猫撞上死耗子呢,也不拒绝!”

    言罢,柳金蟾偷偷地瞅了瞅北堂傲那瞬间瞪大的眼儿,很是忐忑:县令说罢了怎么也是一县之长啊,要求会不会有点太高了?

    北堂傲也不知自己该如何表现自己对妻主“胸怀大志”的赞赏,嘴角要勾吧,还真笑不出来,就他身后那两跟班奉箭和奉书都还是一个正六品营千总、一个副六品的卫千总……堂堂一个国公夫人才正七品,他不嫌丢人,只怕胞姐、胞兄能睁只眼儿闭只眼儿,当今皇上,他大嫂,脸上也会很难看!

    北堂傲这脸要笑还笑不出、又不敢解释的模样一映入柳金蟾的眼底,那就是要求太高了——

    且不说她考白鹭书院时,疯相公即使是疯的,也知她不知读书的料了,这而今知她还说是要考个进士及第当县官儿,果然是快要发飙了!

    柳金蟾赶紧降低要求,缓和疯相公遥想他守空房时日的激动情绪,折中安抚道:“县令估摸着考是考不上的,而且为妻又怎么舍得相公在这如花似玉的年纪独守空闺呢?”

    北堂傲一听不让他守空闺,心里一块石头落了地,但柳金蟾随后一句话让他很不淡定了。

    柳金蟾眼见北堂傲一张脸似有了笑意,于是赶紧趁热打铁附上了一句:“所以进京考不上是必然的,不过……我娘一定会打点点钱,托我大嫂给弄个景陵县的九品县主薄,想是不成问题的。”就是求大嫂心有不甘了!尤其她又考上了白鹭书院,怎么说也该进京试试手气!

    柳金蟾一脸,她爹那典型的赌将摇色子时的跃跃欲试之神情,哪里当那是春闱,分明就当是跟她爹进赌场小试牛刀的赌徒心理。

    北堂傲看不懂柳金蟾那诡异的笑容,他的内心只在一听正九品,再听去个景陵县外的地方当主薄,一张刚才因不用守空闺而落心的脸,瞬间有拿豆腐撞死自己的打算——

    这官还当什么?

    他十岁随军就是参将的身份了……而且……他生为下一任兵马大元帅,早晚要回京待命、更别说边塞烽烟一起,他就得去戍边坐镇三军……柳金蟾却去当个什么县的小主薄,这不明摆着是让他自己独个儿回京、然后守空闺么?

    北堂傲的脸当即就要黑得能拧出水来,幸而柳金蟾忽然一想这疯相公跟着,她带着他回去不是找死?于是柳金蟾话音未落赶紧话锋一转:“不过……相公啊,妻主既然读了这白鹭书院,岂有不进京城考上一考的道理?”反正不能带着他回家了!

    “妻主这是说……要进京?”北堂傲顿时眼睛一亮:即使进京她考不上进士及第,他也让她混个末等的赐进士及第留待京城录用。

    柳金蟾刚还见北堂傲脸黑的跟锅似的,这一转眼儿,脸上笑了,眼还亮了,心里便有些咯噔,少不得小心翼翼地、措辞严谨地回道:“恩……反正考不上,但自是要带着相公去一遭儿,怎么说也该趁着进京赶考的当儿,正好带着相公也在京城里逛逛”你别引得身后一群狂蜂浪蝶追着就行!

    北堂傲耳听柳金蟾这话儿,分明是把他往心上搁的意思,不禁喜不自禁,整个人就往柳金蟾怀里钻,俨然一副大狗狗求爱爱的形状了,只是他今儿自宽衣带之余,开始吹起来新的枕边风:“妻主啊,来日进京,你陪为夫回娘家小住一段日子可好?”

    第135章 吹枕边风:扮猪吃定傻妻主

    柳金蟾正愁怎么借着今儿的话儿让北堂傲放她回去读书,不料就听得“回娘家小住”五个字,当即好似五雷劈在柳金蟾的头顶,人糊翘翘都有点不敢接嘴了:这是另一种往死里送的节奏啊!

    北堂傲才不管柳金蟾脸上那糊透了的神情,说白了,谁让她当日爬上他的卧榻?

    再说,这将来吓死她的事儿还多着呢?他今儿不说,将来一股脑儿坦白岂不是把人先给吓跑了?这调教妻主可不就跟给人下毒似的,要有耐心一点点地往里放,这样才能死得神不知鬼不觉……

    不等柳金蟾应,北堂傲再接再励,俨然一副大鹏鸟偎人状:“上月为夫一个人回娘家,妻主不在身边,他们都笑为夫了……”他们这婚事儿,他可不能让柳金蟾依旧置身事外。

    柳金蟾默默补上一句:是她也会笑的!

    “他们说为夫是妻主不要了才回家的……还说哪有相公回家,没有妻主跟着的?妻主,你下次可不许悄悄儿送为夫回去了,他们都欺负我……说我有病!”

    北堂傲说得楚楚可怜,心疼得柳金蟾搂在怀里直亲亲安抚:“是他们有病呢,相公怎么会有病呢?”没病,你也不会躺在连我是谁都不知道的人怀里了。

    北堂傲趁势搂紧柳金蟾的脖颈继续再接再励地装可怜:“为夫就知道妻主疼为夫,所以为夫要一辈子跟着你,让你一辈子只疼我一个,爱我一个儿!”

    柳金蟾宠溺地笑:“那为妻就天天儿哄着你,疼你……”哎,这不是脱不了手吗?

    “妻主!”北堂傲一阵娇颤,就宽了最后的衣物横陈而卧,直拉着柳金蟾共赴云雨,俨然一副再献身状了。

    柳金蟾待要说她要看书,无奈她天生有个最大的毛病就是不会对漂亮的男人说“不”,尤其这男人是北堂傲,还已经蓄势待发之时,“不”字就真开不了口了!

    她的读书计划哦——

    一个翻身过去,就变成了一片旖旎之色。

    北堂傲岂会放过今儿这话头,耳鬓厮磨之际,天生资质过人的他。早青出于蓝而胜于蓝,此刻更是趁着柳金蟾应接不暇之际,游刃有余地继续大吹枕边风:“妻主……为夫的胞姐……说……等妻主进京赶考之……时,就住她哪儿……好不好?啊!”

    “好……好?啊——”胞姐?

    “为夫……就知道妻主疼为夫……妻主要……当官儿……为夫求姐姐帮你……在京里寻个……差事!好不好?”

    “等……啊恩!”不行了!

    “……为夫明儿……就修书回去……”……

    翻云覆雨还能谈事儿?

    难道别人家相公吹枕边风不是在完事后,趁着余温未冷时?

    柳金蟾颓然地趴在靠枕上,无比无语地仰望着她的疯相公:说什么?她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柳金蟾说不出来,北堂傲可没闲着,精力旺盛的他早已经跳下卧榻,开始舞笔弄墨要趁热打铁写家书告知家姐,他过两年要和妻主进京小住了。

    他那脸儿笑得就跟花开了似的,半天嘴都合不拢,弄得柳金蟾想说点异义都舍不得开口:她要和疯子认真岂不是自己也疯了?而且眼看着北堂傲这样的好相貌,偏偏是个疯子,说实在的,她挺心疼,尤其又是为了贞操那样的问题疯掉,她真觉得打心底地想要疼北堂傲多一些——他应该是个被妻主捧在手心里细心呵护的小男人!

    眼见着北堂傲小心翼翼地吹干信笺,还小心翼翼地捧来给她看:“妻主!”

    柳金蟾能说什么,抬眼一扫,一目十行,无非就是他北堂傲现在一切很好,妻主对他极好,还怀了宝宝,他年底就要当爹了,再然后就是妻主仍在书院读书,等到春闱时就带着他和孩子回京看他们,还要小住云云……柳金蟾末了淡扫了那末尾北堂傲欲给她谋个官职的语句,少不得道:“相公啊,咱们做官不求人!金蟾好好儿考就是了!”

    虽说疯人疯话,未必有人信,但……欺负人家脑子有病,还趁人之危去要挟人家家里给官做,真不是她柳金蟾的为人!

    北堂傲立刻垂了眼,嘴巴似是不满的嘟着,心里却是对柳金蟾的按耐不住的佩服。

    柳金蟾见北堂傲不开心,习惯了宠他,想让他欢欢喜喜,此刻自然也舍不得他不欢喜,只得坐起身来,将北堂傲拦在怀里,软言相慰:“相公生得这么标致,性子又这么好,为妻得夫如你,对你娘家人肯把你许配于我,这感激还不够,如何还能给她们添烦恼呢?”

    北堂傲垂眸,撅起的小嘴被深深地抿成了一痕,却还是不言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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