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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主难为:腹黑将军嫁进门_分节阅读_7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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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北堂傲手握成拳,当即要将慕容嫣当日硬生生压上来的一幕撕碎,就听肖腾闷闷地低道:“许是她让我回去,我不肯,所以不理我吧!”

    亏得那晚儿,他故意只穿了很薄的底衣裤,连汗巾都松了又松,整个人等在被子里大半夜,人都要羞死了,结果什么都没发生不说,孙墨儿次日就要巴巴走,临走也不劝他跟着她回家成亲了,还两眼直直地望着他,第一次那么认真严肃地说:“愿腾儿哥哥封侯拜相如愿以偿!待到哥哥凯旋之日,墨儿定会让腾儿哥哥如愿以偿!不受半点委屈!”生生将他动摇要跟着她回家成亲的心给冻在了当场,成了作茧自缚的蛾子。

    苦了四载,眼见守得云开见月明……但“不受半点委屈”?就是在他大婚日的轿前的把新娘官丢给孙馨儿,自己逃婚去吗?

    怪道人说“海誓山盟总是赊”,许诺的人忘了,他这听得却巴巴地当了真,悔又如何?四年也追不回来了!

    肖腾好一阵委屈:“早知她那么想我回去,当时就是鬼扯我的手,我也断不会傻乎乎地看着她走!弄得现在就是成了亲,也跟外人似的,说个话还客客气气的,左一个‘不劳烦了’‘自己来我自己来’;右一个‘不用不用’‘谢谢、谢谢哈’,要不就是‘对不起’……谁要她说这些?”对不起,你就上来啊!人都是你的了,说要你光说不干啊!

    思及往事,肖腾忽然想到了一个问题,当时风一吹就能倒的孙墨儿是怎么一个人去的?谁送她去的?

    北堂傲心里虽满是不安,但外人面前岂可失态,更何况他和慕容嫣的事儿没几人知道……少不得继续替她开解道:“你妻主是个读书人,读久了难免也跟着那些个书上的人学,不是有话说‘举案齐眉。相敬如宾’么?”

    “那是说男人出嫁后依旧将自己的妻主视同上宾,又没说女人娶了男人后,要把自己男人当外人一样!”肖腾嘟嘴,欺负他没文化,偏偏这个典故,他自出嫁后就特意请教过鬼谷的山长,根本就不是大家说的这样儿。

    “那你就该把这话儿说给你妻主听才是!”北堂傲挑眉,不曾想最恨读书的肖腾嫁进御宅屋,居然也读书了!

    肖腾嘟着嘴,叹气:“这也得有说的机会……墨儿,住在那白鹭书院里,十天才回来一遭儿!”他想方设法为让孙墨儿疼他些还愁得焦头烂额,哪有空说这些不着边,又不能干事的废话儿?

    “十天?”北堂傲的脸顿时绿了:这来白鹭镇守着,就是三年的春宵加起来只怕也没一百个晚上呢?

    “可……”肖腾正要接过话茬,脑子一念闪过,这才想起今儿来的正事儿,恼得他一拍头当即就道:“瞧我这一提自个的事儿,差点就今儿我婆婆来让我问的要紧事儿给忘了!”

    “什么事儿?”北堂傲挑眉,不解这不是京城,他而今一“庶民”能帮什么忙?

    肖腾厚着脸皮,脸红道:

    “大哥也知兄弟和兄弟那妻主分开了这么些年,早些的情分也都生疏了。虽我公公说,这夫妻要想过一辈子,这男人就得守得住儿寂寞!我也知道得守,但……”

    肖腾这话锋一转,北堂傲也不禁上了心。

    肖腾乘着屋里奉箭正好挑帘子跨出门槛,赶紧悄悄着附耳道:“但我娘昨儿悄悄给了我支了招儿,她说与其守在白鹭山脚,不如守到白鹭山上,虽说来回跑白鹭书院和鬼谷有些折腾……但……妻主能近近地守着,岂不是比远远地盼着好?”

    第130章 想方设法:一起住进书院去

    北堂傲一听,双目炯亮:“还有这好事儿?”这话一罢,北堂傲真想抽自己一下,怎么的就这么的无城府……

    肖腾一听北堂傲这话,便知这是大家都想得一样了,于是做事先起价:“自然是有……只是……这好事儿,须得大哥应兄弟一个不情之请!”

    北堂傲笑,他就知今儿这般兴冲冲而来,必是无事不登三宝殿。

    既然心思被人看穿,又拿着了七寸,他岂有不从善如流的?

    “兄弟既然开了口,做大哥的但凡能帮,不触及王法家规的,这还哪有不应承的道理?”北堂傲笑得一脸仁厚,心里暗骂小狐狸,也敢算计起他了啊?

    肖腾一门心思就是他妻主,那注意到北堂傲那眼角滑过的一丝丝的闪烁,张口就道:“我听我婆婆说,说大嫂是白鹭书院今年的官派生,可是当真?”

    北堂傲疑惑地缓缓点头,然脑中即刻穷尽自己对白鹭书院的所知,也仅仅以东周民间书院之首作结,丝毫不知这“官派生”里有何猫腻?难不成不仅仅是可以进书院读书而已?若有大利益,这名额又为何闲置数十年无人问津?

    提起这无人问津吧?也不恰当,前儿不是那个慕容嫣还来他家姐府上想要讨回这个名额给自己“文武兼备”镀上点金泽么?

    肖腾心思单纯,那在意北堂傲那点习惯了的复杂的小心思,满心只有君子一言驷马难追的话儿,一见北堂傲点头,当即就笑得见牙不见眼儿:“那你能不能把白鹭书院后面的那栋小楼借兄弟半载?”

    北堂傲一听,美目当即就瞪圆了,只是眼见肖腾那丝毫不打算看人脸色的欢喜劲儿,北堂傲也顾不得什么大家公子的矜持了,只得缓缓地淡淡开口笑道:“给你倒无妨,只是你让哥哥住哪儿呢?”就你媳妇需要守啊?他来着白鹭镇干嘛的?

    肖腾抿嘴,笑得有继续尴尬,挠挠头,想了想,然后献计道:“不如哥哥让一半儿给兄弟?”不能同卧榻共枕,每日见上一见也是好的!

    “怎么个让法?”

    北堂傲笑意灼灼,他就不信肖腾愿意他们夫妻行-房时,不介意他与金蟾隔墙旁听。

    肖腾脸一红,知北堂傲自然是想偏了,少不得要再寻个入住的理由。

    北堂傲笑看肖腾吃瘪的尴尬模样,暗赞肖腾是个聪明人,俗话话留三分,他垂下眼,佯作端茶品茗状,待看肖腾怎么收回自己的话儿。

    别看肖腾素日里大大咧咧像少根筋似的,但却也是个极聪明的人,尤其此事攸关他幸福,岂有不卯足力想的?他挠了挠头,眼见北堂傲捧了茶盅,刚吹了吹才要细细品下一,脑中就忽然蹦出了一个前儿北堂傲让他保密的事儿……

    晶晶亮的绿眸一垂,也学北堂傲喝起了上好的贡茶。

    北堂傲放下茶盅,眼见肖腾神色从容,心里虽微微一怔,但……他从容放下茶,他好整以暇,此刻倒要看看肖腾又拿住了他那里的七寸,胆敢如此胸有成足?

    北堂傲从容的笑望来,肖腾就缓缓地放下盖碗,再度附耳过来:“大哥若不想大嫂知大哥贵不可言……小弟可以帮大哥既可以顺利入住那非官宦不能住的楠木小楼,又可名正言顺****查阅大嫂在书院的一举一动,而且神不知鬼不觉……”

    北堂傲笑看肖腾:“怎的你用兵不及你今儿一半儿开窍儿?”这倒提醒了他,只是……两个大男人一个屋檐下……怎么想怎么别扭!

    肖腾脸红,眨巴着剔透的绿珠儿眼:“那……不是赶鸭子上架吗?兄弟这点脑子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爹娘打小除了教导我嫁人,相妻教女别的还真没教过。”再说,那营里除了男人还是男人,他这辈子都没想过世间有那么多男人,就跟她娘散落在库房里的铜板儿似的,密密麻麻,不是二般得吓人呢!

    北堂傲促狭地点头,笑看肖腾:“那你怎么还会数铜板呢?少一个子儿都知道?”

    肖腾掩嘴偷笑道:“我爹说这是因为,我是我娘的儿子!我娘从不数铜板儿,一屋的铜板儿,她三两秤就知道数了,最多也就短个一二文,你说我那点儿小钱儿数数,若还不知道数儿,岂不是让我们肖家人丢脸儿?”

    骄傲的说罢,肖腾赶紧再度悄悄儿地挨近北堂傲做小狗巴巴状:“大哥……你就疼疼兄弟!将就半年,半年我那新修的小楼绝对竣工……”言毕,肖腾赶紧做两手合十状,“这半年要是大哥和大嫂……”

    耳听肖腾就要口没遮拦说出不要脸的话儿,吓得北堂傲红着脸儿赶紧着就抢过话头:“才说你脑子好使,你倒口不择言了?”外面仆人们听见都不好,弄得他好像特好这个似的,他那只是为了给柳家开枝散叶……

    眼见北堂傲有些不好意思起来,肖腾是个最会察言观色的玲珑人,而且大家都是新婚燕尔,岂有不知北堂傲心思的,他绿眸儿一低,嘴角就立刻勾起了一抹笑意,悄悄又附耳道:“前儿我娘为兄弟寻了个海上香儿,说是女人闻得这香味儿……”叽叽咕咕就是男人闺房内不可言传的秘密。

    北堂傲听得眼睫不住的下垂,难掩的眸光却如暗夜里的星辰时不时掠过暗沉的眸底,发出一丝耀眼的光影一晃而去……

    谁不想自己妻主****陪伴自己左右?但……一个男人倘或让外人知他成日里就这是心思,岂不让人看低了去?他还要当当“贤夫”,装装门楣呢!

    思及此,北堂傲不免有些踌躇,但一想这一等就是一旬十日才能见上一遭儿,别说互诉衷肠了,就是盖一个被窝里解解相思意,也是杯水车薪无济于事……这心里便不得劲儿起来!

    肖腾眼见北堂傲犹豫未决,不免着急,心道:这么好的事儿不抓住,白白得在这外面耗青春,岂不是傻子?但北堂傲是个大家公子,可比不得他这商人的儿子,想事情没顾忌,说白了,就是死要面子活受罪!

    第131章 旧事未了:孙家的内院之争

    肖腾想不管他吧,但谁让自己要上去还要搭他北堂家这座青云梯,急得心如焚烧,待要说点子什么“青春好作伴”等粗话吧,一件事忽然就跃上了肖腾的脑际,他顿时喜上眉梢,一张藏不住事儿的脸还努力压得无比凝重般附耳过去:“大哥可还记得前儿那个脱了毛的公鸡?”

    北堂傲当即扬眉。

    肖腾嘴角一勾呱呱呱就是一通告密的话儿,奉箭在屋外只见得自己家公子那张脸儿由红转白,白转青,最后全黑了!

    ****

    屋外。

    孙母一本正经,还真来查大前儿二人泡哥儿的事儿?

    就连那无辜的哥儿也与他爹爹也被提了来跪在前厅,瑟瑟发抖不已。

    真是作孽哦!

    柳金蟾战战兢兢地迈脚才踏进前脚,就见孙墨那两泡小眼泪跪在门槛边,巴巴地看着她,似在说:这次你可得救救我!一张脸却诡异的红若艳桃……

    柳金蟾回以抱歉的一个僵笑:姐姐今儿也自身难保好不好?家中老虎后面镇着呢!

    心里这么想,柳金蟾可不怠慢贵客,脚踩进去,还没落稳儿,就赶紧上前见礼:“学生柳金蟾……”柳金蟾不及作揖,就被立于厅中央的孙梅一句话冷冷地打住:“老妇又未曾教导过于柳举人,怎能受柳举人的师礼?”国公夫人的礼,她小小庶民可受不起!

    柳金蟾赶紧尴尬起身。

    但来人虽明摆着就是来找茬的,她这祸首岂能无礼?

    柳金蟾赶紧回头眼瞅正在门缝处偷窥的雨墨,赶紧命她去倒茶上茶点,然后亲自请孙母孙父上座,自己赶紧捡了一个下首的卑微之位就着椅子边儿靠了靠,据她可靠消息,这位孙大人不日后就将去书院为白鹭书院众生做三日的讲学……她可还要在白鹭带上二三载呢?

    柳金蟾吃瘪,雨墨也吓得不轻——

    不偏不巧,这孙梅三年前看不惯朝廷阿谀奉承,退隐山林时,恰好就在牛村当了一年的教书先生……

    这人要倒霉……雨墨顿觉真不就是喝水都塞牙?

    塞牙就罢了,还让她去端茶送水?这不是提着脑袋往石头上撞么?雨墨可急坏了,自己家小姐没去过村学见过孙先生,那是因村长势利眼儿,非觉得县里才好,但她见过啊?好几次都是她去奉的茶……

    满脑子都是村长和何季叔大脸晃过的雨墨,端在茶盘在院子里奋力搓脸,大有将圆脸压长的意图,瞅得刚出垂花门的奉书一阵疑惑,两眼还在茶碗里停留了好一阵,然后胃里一阵翻腾:够狠!他下次可不能惹她!

    想着,奉书急巴巴地就赶紧去告知奉箭:雨墨可恶心了——居然往人家茶碗里,挫“蚂蚁”。

    屋里,眼中缺乏主仆默契的柳金蟾,那注意到雨墨那临去前,一副大难临头的苦瓜子子脸,只得继续笑迎孙母沉沉的脸,不解何以那日夹尾而去,今儿又何故兴师问罪重返她家小门小户来?

    她一斜眼儿,没觉得孙母如何刺目,倒是那孙墨儿的二妹妹小人得志,可不就在幸灾乐祸地站在二老身后,瞅着她笑得阴测测,满是得意之色。

    柳金蟾暗想瞪回去,谁料她一抬眼儿,竟见小雨墨忽然就歪嘴斜眼地端着茶进来了……

    歪嘴斜眼儿?

    柳金蟾诧异的瞪大眼,顿有如坠雾里之感,将眼瞪着雨墨三秒,果见雨墨倒了茶回身时,脸也不太歪、眼也不太斜了!

    古怪?

    柳金蟾眼朝雨墨露出不解,雨墨的小眼立刻赏了她一记大大的白眼儿:你死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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