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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主难为:腹黑将军嫁进门_分节阅读_45
- 慕容嫣连忙相送。
小兵就说她相公一直在那头等着自己,慕容嫣抬眼一看,就见饭馆一脚一直坐着一个抱着孩儿的男人——不是大力,又是谁?心里顿觉凄凉,暗问自己与战蛟的孩子又要何时方能抱上?
别说孩子……就是战蛟他到底又要任性几时才回来与她成亲也是个问呢?她真的,这三年,等得好累、也很辛苦!
但一转念想,北堂傲呢?
心里一个声音说,他也要定亲嫁人了?
她不禁自问,他失身于她,还能嫁她人吗?难道也在怄气不成?还是面上过不去,毕竟十八了……需要弄个假的糊弄一番不成?
送走了醉醺醺的小兵。
慕容嫣一个人独自踱步牵马回家,只是走着走着,她竟走到了皇上今年赐给北堂傲的将军府,府外昔日锁着的兽头大门今儿竟然开了锁。
第75章 一箭双雕:琅邪巧设鸳鸯计
大红的门头,让她有些恍惚:他终于成了大将军!成了人人趋之若鹜的贵婿!
后悔吗?
她不知道!
她觉得遗憾、毕竟喜欢、喜欢着、没忘过,也没想过要忘。
将军啊!
慕容嫣立刻郁闷地想着明天又要去报道的大理寺,想到不起眼的捕快地位,正要转身,就听身后“吱嘎——”一声门响。
慕容嫣下意识地回头,就见府门外的一处角门被打开,然后一个人影被人簇拥着走出。
来人脸上已经去了粉饰,昔日微带稚气的俊脸已经隐隐脱出那如苍穹一般的威势与冷冽,俊美更胜往昔,只是冷如霜刃。
北堂傲抬眼,一震,他也没想到会这样相遇。
没有一丝惊慌,他只是静静地透过凛冽的眸子俯瞰那个台阶之下的清艳的女子,月色下依旧美丽的脸庞满是惊讶,他曾以为再见会有万千愤怒、会有无限委屈以及恨意缭绕,仅仅只是三年的洗礼、浴血的沙场染眸、冰冷的江水入骨,所有的爱恨都随着那女人的一句“我终身不娶”而烟消云散。
他记得的,惦记的只是那个扶着腰还要去花街柳巷看花魁的女人;那个在他银枪之下还能面不改色、冷静自持的女人;那个明明说不信海誓山盟,却又许下诺言的人……
前尘早已成了过往。
“不知有何事,姑娘当在我们将军府门外?”奉箭上前驱赶慕容嫣道。
“听闻大公……大将军回京,正巧路过!”慕容嫣笑得尴尬,抬眼只见北堂傲手持马鞭傲立众人之间,俨然已不是那个昔日彬彬有礼温润如玉的北堂府大少爷,森森然已是今日深沉内敛、威风凛凛的将军之姿。
“哦!真是巧遇!说来天色已暗,还请慕容夫人早些回府才好!”
北堂傲手执马鞭,一跃上马一脸从容,冰冷的言语疏离得好似她们之间从未发生过什么。
慕容嫣待要旁敲侧击几句,暗问北堂傲可否一切安好,无奈,她眼才一抬,奉书就立刻挡住慕容嫣的视线。
旋即,一个管事站在奉箭身后,立刻挡住慕容嫣的靠近:“我们公子尚未婚嫁,与姑娘深夜偶遇难免遭人非议!姑娘请!”
“我并未成亲!”
慕容嫣也不知自己如何会冒出这句话,只是情急之下,眼见北堂傲策马就走,还称自己为夫人,话便从口出,言罢惊见北堂傲回头眼中的诧异之色,才惊觉自己失态了:“嫣儿,只是说将军不必称嫣儿为夫人!”
此刻言明这话儿是何意思?北堂傲无暇去想,也无心思去管,他心里只有他怀中那支悬而未决的签文,密密地交织着他的心事。
“失礼!”
北堂傲勒马不懂慕容嫣何以在这里说这些话,也不懂明明三年前闹得挺热乎的亲事,何以搁浅至今未决,只是这似乎都与他没有任何的干系了!说毕,北堂傲调转马头要走!
“为什么!”慕容嫣不禁低低开口道,“你不问……为什么?”
北堂傲皱眉:“慕容小姐时辰不早,本将军要告辞了!”他不感兴趣,尽管破坏慕容嫣与战蛟的婚事当年是他所为,但而今他已不在乎结果,没人要活在过去!更何况是不愉快的过去!
“你为什么……不问我为什么?”选战蛟而不是他!
慕容嫣感觉到一丝愤怒,毕竟她没忘记过他,他可以骂她,可以说恨她,但不该是如此无动于衷的冷漠。
北堂傲心烦,不懂慕容嫣何以两年不见变得倒好像是他抛弃她一般?他不答,只得示意奉箭带人开路,让慕容嫣回避!
奉箭立刻横起马鞭,示意慕容嫣退后:“将军起驾,姑娘请回避六尺!”
慕容嫣瞪大眼,不敢相信北堂傲会在她面前摆架,而且六尺?
六尺!
慕容嫣瞪大眼那是伯以上封爵的回避距离……北堂傲爷封爵位了?娶他也能是命妇了!
“北堂——”
慕容嫣儿一想到飘渺无影的战蛟,立刻不假思索的喊道:“你在恨我对么?你知道我是庶出,我家都瞧不起我……”
北堂傲皱眉:这是来博取同情?
慕容嫣索性直言,她知道北堂傲会懂她:“是我当时鬼迷心窍,但我当时真的好想攀龙附凤、真的害怕穷一辈子、想平步青云。”所以当战蛟一眼表示青睐之时,她才会油蒙了心不管不顾了,不是不信北堂傲,而是……
北堂傲冷道:“天下的将军何其多,能活着、还能活着封侯位列公卿的又有几个呢?慕容姑娘能娶战将军是好事,立刻就会封做国公诰命。富贵、出入皇宫的种种机会……就连侧夫、小侍们都有了攀龙附凤的机会,不是吗?”
这些两年前看见慕容嫣那封情真意切的信时,他北堂傲就明白了,只是当时的自己心高气傲,不甘心被始乱终弃罢了,而今想来当日错爱慕容嫣的自己何其浅薄,喜欢的只是皮相,但……而今对那个柳金蟾念念不忘的自己又何尝不是盲目?
“……果然,天下独你懂我!”
慕容嫣瞪大眼,她一直以为北堂傲避而不见是不懂她的苦心,“我娘说,功名才是一个女人的全部!女人应该……”
“本将军只记得战将军说过:‘只知靠男人吃软饭的女人,多为下九流!即使身居高位,人也卑贱!’本将军很奇怪,你娘不曾教导于你,功名要靠自己么?”
北堂傲言罢,策马而行,徒留慕容嫣在原地脸红一阵、青一阵,说不清是何心绪,因为战蛟也曾骂过她类似的话,不同的是北堂傲的话是引用,而战蛟直言不讳地说她是“贪慕虚荣、窥探战府富贵的贼!”
这才是战蛟迟迟不嫁给她的真正原因么?
而所谓她隐瞒了自己与北堂傲的事,还在羞恼之中……一切仅仅只是一个不嫁的借口,毕竟女人谁不是三夫四侍呢……
想着这,慕容嫣忍不住冲着北堂傲的背影喊道:“你以为世人像你一样出生豪门!努力?我想努力,但可能吗?你知不知道连白鹭书院一个数十年没人要的官派名额,也有人顶的滋味——”
第76章 一箭双雕:琅邪巧设鸳鸯计
北堂傲刚骑马转过拐角,乍一听慕容嫣那句白鹭书院数“十年没人要的官派名额”时,心里顿时划过一丝心虚,但……慕容嫣关他北堂傲何事?
北堂傲压下心虚,心里恨道:有本事找战蛟顶回来啊!当然战蛟那性子,就是嫁了她也会等改嫁,那里会帮她!
次日,北堂傲遇见慕容嫣的事儿,立刻就传到了北堂骄的耳朵里。
一下朝,她就心急火燎地和正夫琅邪去弟弟院子里寻北堂傲。
才进院子,就见北堂傲一桶桶的往自己的身上浇冷水,像是在发泄着什么浇之不尽的怒焰一般,就穿着那身战袍任凭水一桶桶地倾下!
何故?
昨夜他被慕容后面那一席话扰乱思绪,一回屋就辗转反侧,想权势富贵、想女人的薄情、只是慕容嫣旧日的誓言已经模糊,而柳金蟾那些“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人不风流枉少年”的话一遍遍地参合那句“终身不娶”的话在北堂傲心里辗转。
后又想起她初次上船时她娘的话,她的话,心里就害怕柳金蟾也会变成另一个:听从娘亲的话,为了富贵荣华会对他始乱终弃的女人。
最后直到半夜才入睡,但一睡着就梦见了柳金蟾赤身裹着锦被,身边一群妖冶的男子环侍四周,一股愤怒之气从胸口不可抑制地喷涌而出,他大喊一声:“柳金蟾——你敢……”
从梦里醒来,他一起身二话不说就把榻前的八仙桌一脚踹得支离破碎,一想到自己近半月来当鳏夫似的守身如玉,她就在那苏州左拥右抱风流快活,说不出的恼怒让他就变成了北堂骄和琅邪惊讶的模样。
不管北堂傲是否承认,他的此刻的身体充满愤怒,想要释放出的身体里的猛兽冲撞束缚,在那个姓柳的女人身体里横冲直撞、咆哮、嘶吼、叫嚣,然后让那个风流的女人不敢再想他意外的任何男人。
他渴望那蚀骨的滋味!渴望那只手、渴望那扭动如蛇的腰肢、渴望那日那舱中柔软的雪峰……
又一桶水狠狠地灌下,北堂傲想咆哮,却只能一桶桶地触摸,这冷水浇在焦灼的身体上的淋漓畅快,只是无用……柳金蟾在苏州快活,她是说终身不娶,但她没说不要男人!但他决不允许有人分享该属于他的女人,他为她做了那么多!
想到这,北堂傲把木桶当即砸了粉碎,抬脚进屋就打算写辞呈去白鹭镇,他凭什么要为她一句话守一辈子的空房!反正……
反正不能做的都做够了,露水情缘,难道他就不会逼着她陪着他露水一辈子么?
屋外,北堂骄与正夫琅邪站在不远处,远远地瞅着一直失常的北堂傲,两眉紧锁。
“他常都这样?”北堂傲不懂这是什么病,没事就冲凉,又不是大夏日。
“似乎只有今儿!”一看就是憋得。
琅邪皱眉思考着,知晓人事的小舅子再不找个女人嫁了,迟早把自己烧死。
“这情况以前有过吗?”北堂傲记得前年弟弟与慕容嫣有染后,弟弟在大漠那一二年一切都如常不说,还异常地冷静。
“奉箭说是昨儿见了慕容嫣后才这样!”琅邪总觉得那两个小子言语闪烁,这一路上必然出了大事,慢慢循着蛛丝马迹好生盘问方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