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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宅屋-> 高干文 -> 妻主难为:腹黑将军嫁进门全文免费阅读
妻主难为:腹黑将军嫁进门_分节阅读_19
- “我有个让那女人舍财又倒霉的法儿。但需要你帮忙。”柳金蟾努力不让自己哆嗦地放缓语速道。
北堂傲调高一边眉毛:就她那吃了睡、睡了吃的猪脑子?
柳金蟾叹气,决定转身另外找人,就听身后的人冷问:“什么法儿?”
他北堂傲只想让那个女人变成一堆碎尸,他很久没东西祭枪了。
“美人计!”柳金蟾开心地回头。
立刻一张薄薄的毛边纸就砸中了她的脑袋,北堂傲的指头随即戳在柳金蟾的猪脑袋上:“你让为夫抛头露面?你是不是个女人?为夫让人调戏、你冲过去找人理论的气势呢?那老色狼欺负到你头上,你却只会看着银子流口水!美人计,你见过用自己男人去当鱼饵的?夫家的名节、夫家的名节岂是丢得起的……你个猪脑子……”
好吧,柳金蟾承认自己丝毫没有成为女尊世界大女人的自觉!但也不用把她脑袋戳成蜂窝吧!
差点被北堂傲口水淹死的柳金蟾终于从屋里被放出来,就见雨墨和奉书的眼布满同情,雨墨发现她家小姐的地位越来越低了,再不想办法逃,等疯姑爷那一日清醒了,就怕戳小姐脑袋的不是指头而是枪头了!
想罢,雨墨不禁悄悄地扭头看奉书:“奉书,你将来嫁人也会这么凶吗?”
奉书抿唇,想也不想地答道:“想。”
雨墨立刻低头,她再也不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了!
美人计被全盘否定!
大女人岂能被口水淹死?
柳金蟾振奋精神,擦去一脸的萎顿:居然骂她猪脑子?她要扬眉吐气地给他看看!
柳金蟾前脚趾高气扬地迈出屋门,北堂傲就打起帘子:“雨墨立刻跟着夫人!”言罢,他又示意奉书过来耳语一番,奉书立刻点头悄悄拿了东西出去。
看着奉书合上门,北堂傲闷闷的胸口吐出一口气,刚才妻主那财迷心窍的模样可把他气坏了,可沉下心仔细一想,妻主除了年轻轻浮些、素日里的性情一个枕头睡了这么多日岂有不知道的……不禁暗恼自己今儿这是又冲动了!
北堂傲正看着打包好一堆行装想得出神,就忽听门外响起了缓缓地推门声,他心中骤然一惊,暗道一声:“糟!”他立刻翻身出窗子,站在舷窗外合上窗,只听得那屋内传来悉悉索索的闩门声,他嘴角立刻勾起一抹冷笑:果然不是个好东西!
但在他卧室此刻收拾他,孤男寡女只怕坏了自己的好名声!
北堂傲少不得耐住气,一抬眼就看见了正在河岸东张西望的奉箭,心内一惊,取下自己佩的玉佩朝奉箭就砸了过去。
奉箭正在寻船,忽一抬头,就见自己主子白日出了门,很是惊讶,忙要上来,北堂傲就暗指了指屋里有人,让他去寻个袋子来!奉书立刻去在岸边寻了两个能装人,但又看着装不了人的麻布袋,悄悄上来。
进屋的人是谁,能是谁?
刘萱呗!
话说这船今儿靠了岸,因为故意到得晚,就没能靠在码头正中央,按照福娘的指示,就偏偏挂靠在靠近码头、一处较为的隐蔽的河岸边。
这船一到岸,刘萱立刻就跟那打了鸡血的锅上蚂蚁在屋里走了一圈又一圈,兴奋一边搓手、一边喘气——这是她在船上的最后一天,无论如何她要得手。
眼见着天色渐渐暗下,船上的人一个个地扛着货物下去,而新来的乘客又没找着地儿,估摸着不到天明船上不了码头,新乘客是不会到了……
剩下没走的说巧不巧,偏偏就只剩下了柳金蟾他们一家,理由嘛,当然是福娘让人给了人家两倍的钱,说他们大人想包船进京,人家还能不下船吗?更别说,柳金蟾和雨墨不多时也跟着福娘等家人一起上岸拿银子,还带着那个背刀的小子……
她心内好生欢喜,眼瞅着船家与伙计下了船,正在那边岸上点货,暗想她们还要采买东西,就是船家男人回来看船,又哪敢管她的事儿?
于是刘萱蹑手蹑脚、左顾右盼、就偷偷摸摸地蹭到了北堂傲的屋外,这北堂傲的屋因屋里一直有仆人伺候,所以也没有大白天闩门的习惯,可不就天时地利人和全配合了刘萱。
刘萱一进屋,立刻就熟练地闩门,为何熟练呢?这种事没少做,他有一个野小侍原是个鳏夫就是这么来的!
为了不让柳家小相公大呼小叫浪费了时辰,她帘子没掀开,就先宽了腰带。
但一掀帘子:咦,人呢?
“小相公……柳家小相公……”刘萱在屋里一边宽衣解带寻人,一边喊得让窗外的北堂傲火冒金星,心里直骂柳金蟾是个笨蛋!怎么还不回来!
“公子……这里……”奉箭悄悄将一个满是鱼腥味的渔网和一个麻袋,丢在窗子边。
“弄晕她!”北堂傲立刻想到一千种收拾色狼的办法。
但谁想,奉箭一拉窗子,就赶紧压紧脸色通红地说:“爷,她没穿衣裳!”好一身恶心的肥肉横流!
此话一出,两个少年在窗边囧了,他们可是玉洁冰清的良家男子,岂能看别的女人的身子。
“用迷香再燃点儿……”北堂傲一番低语后,又叮嘱道,“多用点儿!”这个柳金蟾怎么去了还不回来,不会真收了人家的钱跑了吧?
“恩!”奉箭一听,这个简单,他用迷香可是一等一的高手,可伸手一摸:“公子,迷香在包里……”
第33章 将计就计:美娇郎设相思局
他们二人正要寻思一个方法,就见雨墨在那边偷偷摸摸地猫了回来,抬眼一见他们俩站在栏杆上就比了一个跑的动作。
二人忙下去。
“夫人呢?”北堂傲一开口就问。
“那管家带人回府去拿银子了,小姐和奉书在客栈等银子,小姐说只怕有诈,让雨墨带姑爷赶紧包一条自己家的船等着,别再搭别人的船了!”雨墨说着要跑上去,就被奉箭拿住,不由得回头。
“帮个忙!”奉箭脸红。
雨墨瞪大眼。
奉箭就附耳在雨墨道:“那……那个女色狼,乘屋里没人,进了咱们屋了,银子什么的都在里面!”
雨墨一听:钱!这还了得!
“我去撵她出来!”雨墨挽起袖子,就要进屋撵人,奉箭立刻低道:“这样岂不是便宜了她?”然后他暗暗指了指他丢在那床边的渔网和麻布。
雨墨的眼睛立刻放了光,二人立刻一阵嘀咕,笑得贼坏,但北堂傲担心柳金蟾出事,不想在这件事上耽搁,只要雨墨赶紧把行李拿出来好走人,雨墨只得和奉箭递了一个眼色,上去拿行李。
奉箭和雨墨道:“我们先弄她在这里不能出来,安顿好公子,再来收拾她不迟。”
“怎么做?”雨墨低道。
“你先进去……先把行李拿了,然后把她脱得衣裳都拿了……再把火盆子最后也扯了,就把麻袋和渔网丢在屋里,临出门时咱们说‘姑爷,小姐说先把行李拿下去,钥匙在这儿,你煲好汤就回屋里等着’知道了?”
“知道了!”雨墨捂嘴吞下一串奸笑声,二人立刻上楼自是不提!
再说屋里的刘萱刚才偷偷摸摸一进门也纳闷啊:柳家小相公呢?明明没出门啊?
她拿眼四扫,这屋里就那堆行李,一个装不了人的书箱、两包简简单单的衣物外加三床好似行军用的被子,还全被用结子打得死紧。
床脚,她看了没人!柜子里……也没人,难道是刚才她出门如厕了?
刘萱又赶紧光着去偷偷把拴好的门打开,然后拾起撒了一地的自己衣物偷偷藏到了里屋的床头,好在屋里烧着炭火也不觉得冷,她便在屋里舒活舒活筋骨,打算大战它一夜不休。
她正想着那蚀骨的场面,还不及到销魂处,就听门外一阵脚步声,然后一个娃娃音说:“姑爷,你怎么出来了。”
然后一个少年的声音温柔的声音问:“夫人怎么还没回来?”
刘萱那里听过北堂说话,一听这男子的声音就当是那柳家小相公,整个人只觉得浑身一震,只想着小相公就要进来了,喜不自禁,赶紧抱着衣裳就从里屋躲到了外屋的一处空柜子里。
就在此时,门吱嘎开了,娃娃音进得屋来:“夫人在找船呢,说要换一艘船坐,这不让我来拿行李呢?”
“哦,拿吧,奉箭你帮着雨墨给夫人一起拿过去,我一个人在这里没事儿!夫人说什么时候回来?”说话间能听见行李被搬出去的声音。
“夫人说定好船就回来接公子!”娃娃音继续说道:“夫人说公子不要乱走,船上坏人多!”
娃娃音说着出了门子。
刘萱正要松一口气,就听那“北堂”又道:“雨墨啊,你再看看那边柜子,我记得是不是还有一堆夫人的前儿换下来的里里外外几身穿过的衣裳没拿,也不记得放哪了,你看看!”
“哦!”娃娃音说罢就开始找东西。
刘萱躲在柜子里如何能让找到?心想衣服……自己怀里可不就有一堆里里外外几身穿过的衣裳,赶紧就偷偷放在前面的仆人榻上,又猫回柜子!
雨墨一听见那细细的关柜子声音,就朝着门外的奉箭得意地一笑,还数了数有没有少点什么,事实是连中衣、内兜都在:眼睛朝着柜子就是一个灿烂地笑:“找着了,可不就是里里外外几身,一件没少!”冷不死你这色狼!
“那就早些下去,我去厨房给夫人熬汤,告诉夫人早些回来,别和那福管事说久了,那不是个好人知道吗?”
“姑爷,雨墨和奉箭先把行李拿下去,你煲好汤就赶紧回屋里等着小姐,别乱走啊!’
“恩!”
奉箭和雨墨憋着笑意,就悄悄下了船,一上岸就跑到一处好一阵大笑,雨墨直夸奉箭好手段,奉箭道还有绝的,晚上带你看!
北堂傲皱眉:“你们笑什么?”他现在就担心柳金蟾中那个看似狐狸的福娘的计策。
奉箭和雨墨立刻抿嘴就拿着行李先去包船:手上一百两,不怕没船!
这三人一走,刘萱方从柜子里爬出来,想进里屋,又怕柳家小相公回屋看见她会往外跑,自己连闩门的机会都没有,人家要跳了江,一千两打水漂了不说,指不定还要惹上官司!
她就只得躲在外屋的屏风后好一会儿,这二三月的天没了衣裳还是冷,她干脆又爬回柜子里,抱手抱脚等得鼻水横流。
但好一会儿,还是没人来开门,倒是那门不时被江风吹开,“吱嘎”开了,一阵冷风直灌进来,冷得刘萱好一阵哆嗦,又赶紧赤着身去关门。
这么一来二去,喷嚏也打了无数个,天色也黑将下来,小美人煲汤还是没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