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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主难为:腹黑将军嫁进门_分节阅读_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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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奉箭笑了:“你可在那县衙有相熟的人?”

    “有个捕快是我娘家的兄弟,不知有何公干?”船家男人立刻笑道。

    “公干谈不上,倒有些私事,要他帮个忙!”说着奉箭往那船家男人手里放一块不足一两的碎银子。

    船家男人立刻两眼冒光:“好说、好说、这一停船,小的就带你们去!”

    奉箭和奉书两个对视一眼: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天作之合!

    **8*

    当日傍晚,春雨稍歇。

    客船泊船在茶陵小县的江岸过夜。

    这船一停,奉箭和奉书就赶紧借故下了船,北堂傲因柳金蟾随口说了一句大红的衣裳出门在小县里太惹眼,上岸只怕招来不怀好意的人,当即就丢了大红的锦袍,挑了件青色的素净袍子,系了一条大红的腰带对着镜子理装,一回头见柳金蟾还趴在船头似醒未醒。

    “妻主说陪夫家下船,莫不是玩笑?”北堂傲抱怨道。

    第19章 假戏真做:糊里糊涂立婚书1

    “君子一言快马一鞭,为妻等你慢慢装扮再起不迟。”

    柳金蟾抱着被子睁不开眼,最近她就觉得乏力懒怠动,别说****,就是调戏绝美小相公都有点力不从心。

    “这身如何?”北堂傲总觉得什么衣裳都不称心,但他偏偏出门也不怎么的,竟然没带几身衣裳不说,就是带的也多是行军打仗时的简单衣物,唯一一件掐金绣蟒的黑色袍子,黑不隆冬的,哪像个新婚男人穿的,一看就不喜气,比在身上杀气腾腾的、倒像上阵杀敌的。

    “睁眼瞧瞧!看你脸都睡横了。”北堂傲走到床边拿手戳戳柳金蟾近来变得有肉的脸,不满地说道:“还没睡够!”一天吃吃睡睡、看书、看书,也不知道多疼疼他!

    柳金傲就是这最素净的袍子,裹在身上也美得像那夏日地芙蓉尖似的,手不禁朝着北堂傲的那翘翘的臀上抓了一把。

    “正经点,雨墨在呢!”

    北堂傲说归说,但那推拒的动作却是欲拒还迎一般,柳金蟾立刻猴过去拉了北堂傲的汗巾,褪了衣裳,吓得北堂傲赶紧拉下帐子,吩咐雨墨赶紧拿衣裳去烫平。

    雨墨歪头看着地上撒了一地的姑爷衣裳,他就知道今儿要出门,天不黑,那出得去,他还没在心里抱怨完,就见小姐把姑爷的中衣也从帐子里扔了出来,吓得赶紧收衣服去外间屋,但手最后一收那中衣,手一摸,就觉得姑爷那底裤湿漉漉地好生粘手,脸顿时就一阵通红,放下姑爷的中衣,一溜烟抱着要烫平的袍子裤子就窜了出去。

    帐里的北堂傲早被柳金蟾那练就的一招“回风摆柳”手上绝技、此刻摆软在衾被之间,整个人紧若弓弦,就等柳金蟾开门迎战,放他万马奔腾、攻城掠池,战她个石破天惊昏天黑地。

    柳金蟾却不着急,她像个老猎手,调戏着最生猛的小嫩兽,双手游走,一个长长长的缠吻之后,她才附耳宣战道:“相公,此时的模样……为妻最喜欢……嗯!”

    帐内开战,床摇帐晃。

    帐外观战,是人心惶惶。

    “这天都黑了!”奉书看了看江边那头都升起了月亮,不禁皱眉:吃什么啊,人家饭馆都要打烊了。

    奉箭看着月色,两眉都簇成了两座小山丘,他和人约定的时辰就在眼前,但他还是拉着奉书迅速把两张礼单按照记忆填充上去。

    蟾梦游似的坐起来,跟只睡猫似的睁开惺忪的眼,眼睛一睁,顿觉眼前一亮,只觉得北堂雨墨肚子饿得咕咕直叫,在门外走了一圈又一圈,嘴里嘀咕:“怎么一次比一次久。”但一想到姑爷那湿漉漉的裤子,他就立刻想到了小姐传说中能让烈男变荡夫的独门绝技,然后忧心忡忡:这小姐要是真把小姑爷变成小荡夫了,这小姑爷能放过他家小姐?

    提起这个就心烦,小雨墨想着悄悄拿眼望屋里望,小眼睛掠过奉书认真写文书的样子,小心肝就扑腾扑腾的跳,他最近很担心:既担心姑爷病不好缠着他家小姐,回家夫人剥皮;又担心姑爷病好了,他一走,她就看不见奉书他们俩了——

    小雨墨托着腮叹气,一会叹气自己怎么还不长大、一会又叹气就是长大了奉书也不会喜欢兔兔又土土的她,而且……而且……而且他一直以为她是男娃娃了!可知道她是女娃娃,他们还会和她那么好么?

    “哎,你看那土小子又在绣花了。”奉书一抬头,要吹干墨迹,就见小雨墨很是烦恼地往布上扎针。

    “你怎么老爱看她做什么?”奉箭收起礼单,再看那头的月色,心里沉甸甸的,忽听那边屋里少爷喊人,就在奉书耳边道:“一会儿少爷穿好衣裳,你就带雨墨去买些吃的慢慢走回来。”

    奉书立刻拍胸脯表示没问题,哄那个傻小子他可有办法了——花点钱带他绕就是了。

    晚上出门,其实也看不清什么,但北堂傲说这是他新婚出门,一个结了婚的男人怎么可以不随时注意自己的仪表端庄、正夫尊贵,在屋里愣是又倒腾了足足半个时辰,还是柳金蟾急了,帮着给他穿衣,戴帽,披雨裳。

    北堂傲还要敷粉,结果又倒腾了半天,北堂傲也没找到粉和胭脂,就恼了:“我一个刚出嫁的男人出远门,你们好糊涂,怎么不记得把那粉儿带上。”

    柳金蟾不解,后来一问才知道原来大户人家的公子出嫁后,按规矩是不出门子见外人的,但朝里一些贵族男子也有做官的,如皇子、王世子、郡王公子等大部分武将、侍卫以及从军功升职上位的官员就是男官,必须抛头露面——谁让男人多女人稀有呢!

    为了不惹是非,京城贵族男女,从皇上到大臣及其家眷出门都是白粉敷面眉点一点儿黑、唇点一点儿红,颇类似东瀛国古代贵族男女的风俗——艺妓打扮——人人都是美人!

    这规矩一定下来,大户人家儿子们就是没爵位、没官职位,年纪一及笄,出门也一律傅粉,一则是京城风尚,也以示遮面之意。

    柳金蟾听罢,这才明白,原来是京城女人太多的缘故,那似他们那里一个村子几十户人,一户就一只蚁后搭配一群公蚂蚁,女儿成家就是一起过日子,也都要带着自己的相公们搬出来独立门户的住着生儿育女。

    奉箭说了缘由后不禁奇怪道:“少夫人家那里不是?”

    他们离开京城也才发现只有京城是如此,后来一路没见人擦,加上军营抬眼一望,也几乎都是男人,就有一二个女将,身边也团团围着她的三夫四侍,他们也就没再想过那东西。当然也没空闲想。

    思及此,奉箭立刻就懊恼地想到了那个以看人为名义,后来暂留在军营蹭官作的慕容嫣,终于理解,为何朝廷一再三令五申:非将门女子不得参军的说法。

    真正是前车之鉴,后人不懂啊!

    第20章 假戏真做:糊里糊涂立婚书2

    听奉箭这么一问,柳金蟾就笑道:“小地方哪有那么多规矩,我家哪儿,出门一抬眼都是男人,女人们出门娶亲的有相公陪着、没娶亲的有兄弟们看着,家里但凡有点钱的,女人都在马车里坐着,外面守着相公,十三岁就有人来提亲,到了十八岁家里的相公没有七八个、也有四五个排队呢!”

    “那要是谁的相公模样生得好,放在外面不怕啊?”奉书立刻问道,当即就挨了他公子的一记必杀眼,赶紧噤声。

    “也有怕的吧,不过我们哪儿模样好的也不多,就是有,女人们都娶亲了,家里的相公们看得死紧死紧的,族规又严,谁敢去趟那浑水啊!除非……”雨墨接过话头说着,眼睛不由得就飘向了她小姐:她小姐好像就去摸过那薛家的小儿子……差点就生米煮熟饭要把人家娶回家了。

    北堂傲正在命奉箭把不知放在哪个箱里的头纱翻出来,一听雨墨这声“除非”有些犹疑,立刻回头,果见雨墨的眼正扫过他妻主,当即就放下手里的事,瞪着雨墨问:“除非什么?”说完,眼就瞅着掠过一丝心虚的柳金蟾忙对雨墨递眼色,气得刚退下的潮红的脸,立刻变成了怒红:“柳金蟾,你说,你是不是背着为夫调戏过良家妇男?”

    “我……不知道他是啊!”柳金蟾答也快,答完就想抽自己一嘴巴:她那么嘴贱,承认什么啊承认!

    柳金蟾一答完,气得脸色转眼发白的北堂傲就想一棍子打死柳金蟾,但用棍子……他舍不得,他四下一看,索性就操起桌边的一叠看上去软而无力的毛边纸,朝着柳金蟾就抽了过去:“好啊!让你不学好!让你背着我摸野男人!你说你摸人家哪了?”是不是也是哪儿?他就说她每次都那么顺手,敢情还摸着别人的……气死他了。

    柳金蟾更配合,那毛边纸抽来,她立刻绕着桌子跑,许是被她娘打习惯了,她屁股一被毛边纸擦到,立刻喊哎哟不说,嘴里还不住的告饶:“好相公、好相公、有话好好说,为妻……哎哟……为妻……那会不还没娶你么……哎哟……宝贝儿……为妻错了……再也不敢了!”

    “当真不敢了?”北堂傲拿着毛边纸很是威风地质问。

    “不敢了!”柳金蟾立刻点头。

    “婚前的事儿?”北堂傲眼睛一瞪。

    “真的!”柳金蟾跑得喘气。

    “雨墨!”北堂傲拿眼看雨墨,雨墨立刻道:“前……前年的事儿。”

    “那狐媚子叫什么?”北堂傲脸色微缓,一屁股坐在桌前的椅子上。

    “我不知道!”柳金蟾立刻站到相公的面前,赔笑道,“我以为是山妖。”

    “山妖?”北堂傲一听当即就横了柳金蟾一眼:“美得你!”山妖,这称号一听就立刻让北堂傲想起了那些走路屁股扭来扭去的男妖精——妖里妖气。

    “雨墨,那男妖精什么名儿?”北堂傲拿眼再看雨墨,雨墨立刻想了想道:“似乎……姓薛……叫薛青……”

    “薛青?”北堂傲一听,脸就抽搐了一下,心道:一听这名儿就是蛇妖的名儿。

    雨墨立刻点头,然后抱歉地看着她家小姐,她不一小心就说漏嘴了,着实是姑爷那眼神跟啥人似的……

    柳金蟾心里立刻想到她幸好不用带北堂傲回家见她娘。

    她才想完,就立刻听北堂傲冷道:“等我们回家,我定要看看这妖精什么模样,能把妻主迷得,这人和妖都不分了。”

    柳金蟾和雨墨当即咋舌。

    奉箭见这事儿要没完没了,立刻拿着头纱道:“少爷,这岸要再不上去,可就没看得的了。”

    北堂傲这才起身,拿手往柳金蟾脸上一戳:“美得你!”言罢,让奉书、雨墨赶紧给他看衣摆可有褶子,然后又把束好的发又抿了抿,方扣上在大漠行军时带的米色纱帽——

    这米色纱帽有两个作用,一则是沙漠之色便于行军隐蔽、二则沙曼不长,正好过肩,挡风沙最好,只一点不好,与京城未婚公子们爱用软烟罗相比粗糙太多,但晚上也只有将就,等以后再买。

    这一倒腾,等一行五人下船时,天早黑了,月也朦朦胧胧的,奉箭只能手执大红灯笼登岸,岸上倒也有些热闹,有些专做客船生意的人家,点灯在岸边卖些小吃,或是瓜果等本地特产,江岸上也有些男人簇拥着女人在岸边漫步。

    举目望去,北堂傲发现这小县份的确和柳金蟾说的一般,抬眼看去都几乎是男人,就偶尔三四个女人也好似缀在绿叶里的几朵花儿,被各自的相公团团围着,别说调戏别人相公,就是要抬眼看看别人的相公,小小的个子也无法掠过相公们的肩膀,这情景,也只比他们军营强些,因为那军营里经常是二十万大军里也没一个女人,已婚男人说就是看见头母猪也赛嫦娥了。

    奉书点了些小吃,但需要点时间,奉箭就说不如过去走走。

    北堂傲那是什么居家男子,憋了近一个月,此刻出来正想四处走走,一听就拉着柳金蟾跟着奉箭走,柳金蟾一看这奉箭故意让奉书支开雨墨的架势,立刻心知这是要去官媒处登记的意思,暗想自己和北堂傲这一月,但凡夫妻间该发生的,不该做的都做了一个遍,自己就是不告知娘,于情于理,就是这夫妻注定不长久,也应该给北堂傲一个正夫的名分。

    北堂傲走了约莫二十余步,就觉得奇怪了——怎么朝着这黑灯瞎火的地儿走?他在看柳金蟾也不问,就只是跟着奉箭,牵着他的手往前走,更觉得可疑:想卖了他?

    北堂傲心里就闷了:“妻主,有事瞒着为夫?”

    “相公,是这样……”柳金蟾一看奉箭那神色,立刻在北堂傲狐疑的眼神下开始编谎:“前儿我娘来信和我说,说咱们成亲急,又走得匆忙,所以好些文书不全……”

    第21章 假戏真做:糊里糊涂立婚书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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