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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宠之腹黑女相带球跑_分节阅读_1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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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玉泽伸手拉住从他身边走过的人,他未回头的无奈一笑:“舒儿,我不阻止你,我只希望你记住一点,永远不要做出……让自己后悔的决定。”

    文玉舒眼底神色微变,她抽回了手,头也未回的离去。

    文玉泽不知道她有没有听进去他的话,可这些,似乎都不怎么重要了。他深吸一口气,举步跨进了祠堂。

    文弘盛见到祠堂门口有阴影,他以为是文玉舒改变主意回来了,可一抬头看到的,却是那个以往令他失望的大孙儿。

    文玉泽走过去扶住老爷子,他苦笑道:“爷爷,舒儿她没路可走了,她只能这样一直走下去,直到寻找到那条生路为止。”

    文弘盛看着面前的大孙儿,他拍着拍手臂上的手,人好似一下子又老去了好多,眼睛都变的无了往昔的精光,声音沙哑苍老:“泽儿,文家子孙无祸国之辈,舒儿若成为祸国之人,我文家必要亲自除此祸根。”

    “爷爷!”文玉泽不懂什么家国天下,他只知道文玉舒是他血缘至亲的妹妹,无论她做了什么罪不可恕的事,他们一家人纵然不能包容她的错,也断然不可这般狠心的抹杀了她啊!

    文弘盛知这孩子心软,也知这孩子一根筋,想什么事都简单,从不曾有过那么多的顾虑。

    可国与家不同,一家之乱,祸害的不过几人而已!

    可一国之乱,天下之乱,却祸害的是苍生万民啊!

    这个罪名,他文家是断断承担不起的。

    文玉泽见爷爷心意已决,他眼中含泪的双膝跪地,拉着那双苍老的手,声音黯哑的哀求道:“爷爷,舒儿她与我们……可有割不断的血缘至亲啊!孙儿求您了,您宽恕她吧!陛下会保住她,她没有事,文家就保得住啊!”

    文弘盛就是知道他们的陛下多痴,所以他才必须要大义灭亲。陛下为情犯糊涂,他这快进棺材的老臣,却不能也在此事上犯糊涂。

    “爷爷……”文玉泽哀声求着平素慈祥的爷爷,可今日的爷爷好冰冷,他是下定决心要杀了舒儿一人,保全整个文家,和这天下万民了啊!

    文弘盛抱着在他面前落泪的大孙儿,他有时会在想,当初如果不是他想要兴盛文家,而只是仅保住文家世袭丞相之位就好!那是否,他便可以选了韫儿和泽儿兄弟俩,而不会选上哪个兴了文家,最终也会亡了文家的小舒儿了?

    人心太贪,他的贪心,终是给文家掘了一个坟墓。

    文玉舒再次乘坐御赐马车入宫,一路上招摇过市,吓得百姓又惶恐不安起来。

    “这……这丞相怎又坐御赐马车进宫了?”

    “不会……又要闹失踪了吧?”

    守着宫门的侍卫,抬手抹了把额头上的冷汗,这大夏天的,他们忽然觉得心里好冷。

    文玉舒的马车没停在长乐宫门前,而是去了未央宫。

    而今五月份了,文和静也显怀了,她躺在美人榻上小憩一会儿,忽而听到有急切的脚步声响起,惊醒了她的一场好梦。

    悦心脸色红扑扑的跑来,弯膝行了一礼,低头禀道:“夫人,丞相在外求见!”

    “舒儿?”文和静眉心深蹙,显然很疑惑这一向少出门的人,为何会冒着烈日进宫,又为何会坏了规矩的来后宫?

    ☆、第一百七十二章:艳图流传,雌雄莫辩

    悦心在一旁候着良久,才见主子抬了下手,她又行了一礼,退后几步,方才转身向着外殿走去。

    文和静由着宫女扶起她,她整理了下衣服,便缓步平稳的向着外殿走去。

    文玉舒被悦心领着进了昭阳殿,看着那坐在正殿的姐姐,她脸色一片冰寒道:“我有话要与姐姐说,还请姐姐屏退左右。”

    文和静见她一袭白色墨竹直裾,长发也只用黑色的发带束着,一副平常人家书生公子的打扮,她勾唇笑了笑,抬手挥退了身边所有伺候的宫人,包括悦心那个一脸疑惑的丫头。

    昭阳殿的门被关上,殿内只剩下她们姐妹二人。

    文玉舒举步走过去,站在台阶下方的她,面上一片冰冷之色:“梦云谷原先不知这个孩子的存在,可对?”

    文和静自从听闻她这妹妹被人劫持了后,她便知会有今日之事。她笑了笑,轻颔首道:“对!他不知这孩子的存在,也许他在听到我有身孕时,他还会想着我被陛下当成了你的替身,才会意外的怀了这个孩子呢!”

    文玉舒望着苦涩冷笑的姐姐,她垂眸淡漠道:“梦云谷知道了这孩子的事,也知道这孩子是他,他很生气,恐会后面对你不利。”

    文和静笑望着一脸冷漠,却说着关心她话的好妹妹,她极尽讽刺的大笑道:“哈哈哈……舒儿,这样假惺惺的话,你真不必在我面前说呢!”

    文玉舒抬眸看向那与她长着同一张脸,却心有不同的姐姐,她摇头轻叹道:“姐姐,骨肉至亲,你我终是亲人。那怕为了哪一点血缘关系,只要姐姐不把事情做的太绝,我都会尽量为姐姐谋一条生路。”

    “哈哈哈……文玉舒,你总是这样自以为是,认为你真的可以算无遗策。可是你似乎忘了,人心易变,你纵然布好了全局,也会因一人心变,而坏了你整盘棋呢!”文和静神情冷傲的睨着下方的妹妹,唇边笑意妩媚妖娆道:“而我,你的亲姐姐,便是你错算的那一步棋。”

    舒儿自小就喜欢下活棋,以前他们一家人在山上隐居,舒儿就爱以山林为棋局,飞禽走兽为棋子,下一盘捕猎的棋局。

    记得以往每当她嘴馋时,舒儿就会不知从哪里弄来些野味儿。虽然母亲有时会责怪舒儿,可舒儿从小就有自己的主意,从来也不会按照他人的意愿去做事。

    后来父亲出了意外,母亲疯了一般的找寻父亲,没人再管她们肚子饿不饿,身上冷不冷。

    那时的舒儿很冷静大胆,她小小的人儿进了山,便会在冬雪天带回来食物。

    也就是因为那段时间有舒儿找吃的,她和母亲才没被饿死、冻死在那个冬天里。

    “姐姐,你若还念及一点父母恩,那就别逼我做出骨肉相残之事。”文玉舒清冷的声音,打断了文和静的回忆思绪。

    文和静眼神中透着一抹温柔,声音也柔柔的道:“舒儿,你说,我们当初要是信了母亲的话,一直不放弃的去寻找父亲的踪影。是否。我们便不会来帝都了?如果不来帝都认祖归宗,我们就不会进入丞相府,就不会去银山求学,就不会与他们相识,就不会……走到今时今日这般亲人成仇的地步。”

    “人无法回头,那怕前路再凶险,也只能咬紧牙关闯过去。”文玉舒说完这些话后,便转身离开了。

    她话已至此,姐姐若不能好自为之,那也怨不得她将来狠心了。

    文和静偏头抬手挡在面前,似乎那开门一瞬的光亮,照进了她黑暗的内心那般,让她极其的难受。

    悦心见人走出来,她便转身弯膝行了一礼:“舒少爷!”

    “嗯!好好照顾姐姐,别让人轻易靠近她,宫里的女人,可没一个是善类的。”文玉舒交代悦心一番,便举步向着烈日下走去。

    悦心也知这宫中人心险恶,她也会听舒少爷的话,好好的照顾好主子,断然不会让人害了主子,和主子腹中的孩子。

    刘顺在御赐马车旁等候良久,终于见到那人走了出来。

    文玉舒一见刘顺在等她,她便心里明了的勾唇一笑,举步走了过去:“刘内侍好清闲啊!不知,刘内侍找本相有何要事?”

    刘顺笑了笑,伸手做请势。

    文玉舒随他走到一处宫墙下,笑看着神神秘秘的前朝宦官头头,且等着他接下来的警告之言。

    刘顺果然背对着众人,收尽了脸上和善的笑容,变得严肃冰冷道:“文丞相,你该没忘了对先皇的承诺吧?”

    “没忘,我怎敢忘记!”文玉舒嘴边噙着笑意,眼底却一片冰寒:“刘内侍,先皇曾留下遗旨给你,告诉你,我若有一日以男色魅惑君上,你便可以欺君之罪,将我给斩杀了,不是吗?”

    “嗯!丞相记得对陛下的承诺就好!老奴还有事,就不耽误丞相离宫了。”刘顺笑着弯腰行一礼,便转身向着长乐宫的方向走去。

    文玉舒弹了弹衣袖,随之便走过去上了马车:“出宫!”

    芸生皱着眉头,赶着马车离宫。公子竟然许下了这样的重诺,那岂不是说,公子此生都不可能和那昏君在一起了?

    啊呸!不在一起才好呢!刚好公子有了儿子,以后再娶个贤淑的妻子,一家三口和乐融融的过日子,可比暗地里跟这昏君纠缠不清好多了。

    文玉舒没有出了宫便回丞相府,她先是在热闹的街市上下了马车,之后便孤身一人去了文心轩。

    古兰城虽然有了文家新开的《古兰图书馆》,可这文心轩,依旧有不少文人雅士常来。

    百叶华今日正在同几人品论一副好画,忽然看到门口来了一人,他仔细一瞧,可吓了一跳。

    文玉舒见他遮遮掩掩的收起一幅画,她顿觉疑惑的走过去,手按住了他的手腕,眼底冷光乍现。

    百叶华吓得赶紧松了手,他这手一松,那卷画可就铺散开了。

    文玉舒看着画卷上醉卧美人榻的人儿,粉色的丝绸衣,香肩半露,满头青丝披散,神情冷然淡漠,粉唇便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纤长的玉手中拈着一只翡翠象鼻杯,烟雾缭绕中,似仙似妖。

    而这幅画中人,不止与她长得一般模样,更是在锁骨之上,也有着和她一模一样的火凤之羽胎记。

    百叶华一见他家主子冷静异常,他便吓得脸色苍白,忙做解释道:“舒公子,这画和我无关,不是我们文心轩的东西,这东西是……哎,刚才那个人呢?他的画不要了啊?”

    文玉舒手抚摸上画卷,指尖沾染上一点颜料,她放到鼻尖闻了闻,唇边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百叶华,帮我找十名画艺精湛的画师,我手里也有一幅绝佳之作,需要让人多临摹几幅,送往七国让大家伙儿,一起帮我鉴赏鉴赏。”

    “呃?找画师啊?呵呵!这事包在我身上,我一定给您办好了。”百叶华一说完,便脚底抹油赶紧逃走了。

    文玉舒对于这幅画,心里有着气愤,可就算她再生气,也不能真挖了这些看画人的眼睛,不过威胁他们几句,还是有必要的。

    那些看画的书生文人,一见他们的好丞相笑看着他们,他们便不由自主的吞咽了下唾液,这种奇怪的感觉,有恐惧,也有男人本色的心理。

    文玉舒收起那幅画卷,敲着画轴看着众人,笑的很是温和的道:“这画是好画,我刚好明日还要进宫,拿去给陛下欣赏下,想必诸位,应该没什么意见吧?”

    众人一听这话,便知这是威胁之言。

    大家伙儿忙陪着笑,你一句,我一句的赔笑道:“丞相喜欢这画尽管拿去收藏,至于给陛下欣赏之事,嗯哼!陛下国事繁忙,欣赏画……应该挺费心力的。”

    另一个穿着华贵的公子,脸笑的都僵硬了道:“是啊!陛下为国繁忙,丞相就把这画拿回去,自己好好欣赏吧!我们……我们什么都不知道,也什么都没看到,你们说是不是?”

    “是,是啊!我们今儿就看了点书,没见到过什么画作。”

    “没见到,一幅画也没看到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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