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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宠之腹黑女相带球跑_分节阅读_82
- 阎君见雪未雪中指勾起一根银丝琴弦,他双眼骤然睁大,惊恐的大吼一声:“文玉舒,小心!”
铮!一声响,七道音刃破空而来。
凤翥乐天紧握住文玉舒的手,他忽然偏头对文玉舒一笑,另一只手便扣在了对方肩上,面对面而视,眼底的笑意比往昔更温柔。
文玉舒只觉得自己脖颈一痛,身子一僵,她便再也无法动弹一下。她眼中第一次闪现泪花,双眼睁的大大,紧抿的嘴唇微微颤动,可却发不出一丝声音。
在千钧一发之际,阎君不知自己是不是着魔了,他居然扑身上前,用自己的身体,接下了雪未雪的一弦天籁,七音琴殇。
凤翥乐天的背后被重物撞击一下,他抱着文玉舒差点摔倒,待他稳住脚下,回身便看到阎君口吐鲜血,身前七道血刃痕。他回头伸手为文玉舒解了穴道,眼神有些复杂,也许是对阎君的做法太吃惊了吧!
文玉舒穴道一解开,她便脚下跄踉的扑到阎君身边,双膝跪在地上,抱起那个为她受伤的男子。她不明白,像阎君这样懂得享受的人,他怎么可能如此不惜命?为了一个认识短短数日的人,竟然这般枉送了自己的性命?
阎君此刻还在笑,他那双似多情总含笑的桃花眼,带着几分调戏的对文玉舒眨了眨,似自嘲的笑言道:“我自小身在冥宫就不吉利,自己开个客栈又叫地狱,师父为我取什么名儿不好,偏取名阎君……这下倒好,我真要和阎罗王……去当把兄弟了!”
“你早该改名的,活生生的人叫什么阎君?住什么天堂仙境不好,非要住在这地狱里,还睡在地下,你不摆明咒自己吗?”文玉舒此刻的心里很难受,想她活了两世几十年,这还是第一次欠人一条命呢!这个人情太大,她真心还不起。
“我可不稀罕着你……还我什么人情,我啊!只求若有来世,可千万别……别让我遇上你了,就好!”阎君此刻还能说笑,可见他这一生活的有多么没心没肺。
文玉舒很难受,鼻头酸酸的,眼睛似乎也有些湿润,可她就是哭不出来,她只能低头望着对方,陪对方说着笑:“那可不行,我可不愿意欠谁人情债。要知道,这世间最难还的便是人情债,这可是会让人到死都不安宁的债。”
“你不想欠,恐怕……也要欠着了!”阎君真看不懂这个人,他都为她快死了,她居然还说不要欠他的债?这女人,咳咳!她绝对是没心肝儿的。
文玉舒抱着奄奄一息的阎君,低头有点伤心道:“阎君,要不你死了后,投胎还来找我吧!我在你下一世,我一定还清你的债。”
阎君听着她这些话,异常的感动,虚弱的抬手抓住她衣袖,眼中蓄满感动的泪水,悬而不落,嘴唇因激动而颤抖道:“你总是……咳咳!还有点良心!”
“嗯,你来世投胎到我家,虽然我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会有儿子,可只要你来了,无论时机对不对,我都会留下你,让你平安降生。”文玉舒说出这般伟大的来生许诺,她自己都要感动哭了。这下亏大了,居然自己找了个儿女债。
“你……”阎君苍白的脸色,因为怒气而变得绯红,他张口又吐了一口血,手按在胸口上剧烈的咳嗽:“咳咳……文玉舒,就算人有来世,我也……不要再见到你!咳咳咳!拿着,你不欠我,全当我上辈子欠你的……你我来世,可老死不要往来了。”
文玉舒握着阎君塞给她的一块黑玉令牌,她还没来得及问阎君这是什么呢!结果,她怀里的人就断气了。她眉心紧皱,大脑中回荡着一个事实,她把她的救命恩人给活活气死了。
云鹏嘴角狂抽搐,他真心为阎君冤得慌。这样为救人而死,结果临死前,还被自己舍命相救的人,许下那样气死人的来世诺言,当真是死的相当憋屈可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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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我活活把一个悲剧,写成了喜剧,这也算是人才了啊!
☆、第一百三十章:冥宫新主,威武霸气
小二哥此刻冒了出来,看到阎君的尸体,他只是平静的走过去,忽然抬手揭了自己脸上的人皮面具,露出一张相当俊美的脸,他嘴角微勾起一抹像极阎君的慵懒笑意:“早让你别痴心妄想,你偏不听,还觉得我这忠言逆耳。现在好了,你把自己小命搭进去了,还把咱们冥宫给送人了。唉!真是典型的赔了夫人又折兵。”
文玉舒转头看向那不靠谱的小二,她眉心紧皱的问:“你是何人?冥宫?这块令牌可以号令冥宫吗?”
小二……哦不!是冥宫左护法舍如故,他上前作揖一礼,眉眼笑弯弯道:“属下舍如故,冥宫左护法,见过新任宫主。”
一名书生忽然出现在舍如故身后,他手里还拎着把菜刀,抬手揭了脸上的人皮面具,握刀拱手,声音温和道:“属下冥宫右护法寄远书,见过新宫主!”
“寄远书?唔!”终于醒来的芸生,单手捂着红肿的额头,他走过来看了看那书生,眉心紧皱道:“你……你不是那个哑巴厨子吗?我就说嘛!那有书生当厨子的,原来是你那不靠谱的主子的主意啊?”
“芸生,休得胡言!逝者已矣,留点口德吧!”文玉舒这边训斥完芸生,心里却在想着,其实她自己才是最没口德的人。
“是,公子!”芸生这一晕,醒来就看到阎君死翘翘了,而他家公子,更是莫名其妙成为了新任冥宫宫主,哎哟!这一晕,怎么就错过那么多重要的事啊?
魅妖已经被绕梁和流水解决,此刻是云鹏在看守着那昏迷的魅妖。
和冷秋一起陪在梦云谷身旁的冷清,瞧着今夜这场大戏,哦不!天已经蒙蒙亮了,此夜已过去了。不过,这一行还真是收获不少。雪未雪被一个男人乱了心,凤翥乐天为了一个男人甘愿去自死,而堂堂冥宫之主的阎君,更是真为了一个男人而死。而他的好主子,似乎也在为那个少年而痴呢!
文玉舒将阎君的尸身交给舍如故他们,她缓缓站起身子,望着那伫立在屋顶上的雪未雪,白衣如雪,出尘绝俗,是那样的衣袂飘飘如仙人,眉间朱砂是善佛。可这人不是仙,也不是佛,他只是一个无心的魔。
雪未雪在看清文玉舒眼中的那丝失望时,他平静的心再次微起波澜。他无法在此多停留,转身飞回轿中,七弦玉琴横在膝上,淡淡的说一句:“走吧!”
心飞身回到轿边,回首看那少年丞相一眼,蓝眸中有一抹笑意,似欣慰似感激。他收回目光,陪着雪未雪如来时那般匆匆离去。
那群白衣人行动一致,如同军人,齐齐收刀,飞身追随上那顶白纱仙轿。
梦云谷倒是很想借此机会除去凤翥乐天,可奈何冥宫人插手进来,他身在别人的地盘上再动手惹事,实乃不智之举。最后看一眼淡漠的文玉舒,他垂眸带着一丝黯然离去。
冷秋一招手,那群黑衣人便同她一起离开了。
冷清对文玉舒一拱手,笑了笑,便也转身飞走了。有趣的天国丞相,真像个香饽饽呢!惹得众君争抢,当真可谓之妖颜祸水了。
流水带着人如来时一般静默离开,仿若他们从未出现过一般。
一夜间的不平静,以阎君之死而结束。
魅妖被云鹏用云谷的玄铁链锁住,此刻被关在一间房里,由芸生和绕梁看管。
不过绕梁还要忙,因为芸生额头不知撞哪里撞的,竟然红肿一大片,他此刻还要用冰为芸生敷着,先消肿,后用鸡蛋散瘀,然后上药。
芸生倒也会享受,被绕梁伺候着,他竟是闲来和魅妖瞪起眼来:“看什么看?要不是因为你,我这额头会伤成这样吗?你这个疯婆子,和夫人抢夫君,你当我们三爷是什么了?”
绕梁很想告诉芸生,他这额头上的伤,估计是和他亲主子有关。可看芸生这苦大仇深的模样,他还是为主子着想,就不把真相告诉芸生了吧?
云鸥和云鹏在房间里陪着云羽,花朝下楼去为大家做了点吃的。
云羽虽无大碍了,可还是需要卧床休息。她不愿意离开文辰逸,大家也只能搬来一张软榻,让她在上面躺着养伤的同时,还能看顾着昏迷不醒的文辰逸。
舍如故与寄远书为阎君收拾好仪容,换好新衣服后,便打开了密室的门。
文玉舒转过身去,看了他二人一眼,便举步走了进去。富丽堂皇的地宫,这间寝宫极尽奢华,比帝王寝宫更繁丽华美。
圆床上铺着红色绣暗花的床单,被子是金丝绣的龙凤红绸被,圆顶的轻纱幔帐垂落而下,上面的金色凤纹很精美。
此刻,床上躺着那一袭红衣墨发的阎君,桃花眼紧闭,浓密的睫毛覆去了眸中那么温柔多情。而那双菲薄的淡色唇边,却再难见往昔的那抹慵懒笑意。
凤翥乐天站在文玉舒身后,手搭在她肩上,无声的给予她安慰。阎君一生逍遥不羁,可没想到了最后,他竟然会为了一个交情不深的人而死。
短短数日,是怎样的情谊,才让他甘愿为舒儿做到如此地步?只为怕舒儿伤心,他便救了自己的情敌吗?也许,他们间还不算情敌吧!
也许,与阎君而言,他只是因为是性情中人,所以才为了他所珍视的朋友,而牺牲了自己的小命,只为一句士为知己者死吧!
舍如故脸上不见一丝悲伤,他依旧笑吟吟道:“宫主说了,只要他不死在仇人手里,死在谁手里,都是一样的。所以,新宫主请节哀顺变,不要再为前宫主伤心坏了身子。”
寄远书虽然不愿苟同宫主和舍如故的思想,可他还是开口安慰了新宫主:“如故说的对,宫主一生仇人太多,就算他不为您死,早晚也会死在仇人手中。”
“对啊!宫主说,死在仇人手里会很惨,死后恐也会被鞭尸,或者被剁成肉馅喂狗,那也说不定哦!”舍如故依旧笑吟吟的,他的性情真是像极了阎君,可比起阎君来,他似乎脾气好点。
寄远书不说话了,他只是斜眼瞧了舍如故一眼。唉!宫主死的太突然,传位也太突然,真不知这个少年丞相,能不能撑起冥宫,能不能镇压的住冥宫的那些牛鬼蛇神。
文玉舒收拾了下有点悲伤的心情,她转过身去,面上一片冰冷道:“传令下去,凡冥宫众人,谁敢不服本尊作乱者,杀无赦!”
舍如故惊讶的张大了嘴,就连稳重的寄远书,也瞪大了双眼。这新官上任三把火,第一把火烧得也太大了吧?
文玉舒似乎还嫌不够,她接下来有冷血的下达一道命令:“再传令下去,凡借着阎君之死反本尊者,带领人和其手下之人,不究其因,一律杀无赦!”
舍如故和寄远书已经被吓的目瞪口呆了,这新宫主可比前宫主狠多了。就算以前最暴戾残酷的老宫主,也没新宫主这般冷血无情啊!
文玉舒看着那两个被吓呆的手下,又面色冷寒的把第三把火添上:“冥宫暂由你们掌管,宫内如有不服作乱者,你们可先斩后奏。”
舍如故和寄远书收起脸上僵硬的表情,忙拱手低头道:“属下谨遵宫主之命!”
凤翥乐天抿嘴一笑,转头看向那死的很冤的阎君,他忽然好同情他……
天水城的烂摊子,凤翥乐天直接交给了赵延处理。
而云鸥和云鹏纵然对云羽再不舍,也不得不先将魅妖押解回云谷,因为魅妖偷学了云谷禁忌之术,他们必须要将其带回去交给谷主,也就是他们的母上大人。
云羽坐在马车中,掀起窗帘,对二位兄长微笑道:“大哥你放心,等辰逸苏醒后,小妹一定会带他回去见母亲的。”
云鸥眸光温柔一笑,随手摘下腰间一块羊脂玉佩,将它交给了他们疼宠的小妹,有些心疼与不舍道:“羽儿,一路上照顾好自己,有什么事,就让人捎信回云谷,大哥和二哥会在收到信第一时间,赶来助你的。”
“大哥,小妹记住了。”云羽双手紧握着那块玉佩,她记得这块玉佩,这是大哥弱冠之礼时,她送给大哥的礼物。这么多年过去了,没想到大哥一直佩戴着她的礼物,她……让大哥为难了。
云鹏见小妹眼中含泪,他这做二哥只能笑言哄着:“好了,小羽儿,都是当娘的人了,竟然还抹眼泪。唉!再过个一两年,说不定你啊!大孙子就要在怀抱了。你这当奶奶地还这般小女儿家气,倒也不怕到时让儿孙笑话。”
“云鹏,时候不早了,我们该走了。”云鸥对他这二弟很无奈,说话都不看人的。瞧,羽儿脸色多不好看。一个儿子,和一个男人在一起,还到哪里弄孙子去?
云鹏也恍然明白自己说错了话,他见云羽脸色不好,便尴尬的讪笑了两声:“哈哈……二哥老糊涂了,你就算不会有孙子,可还会有外孙……哎哟!大哥,你踩我脚干嘛?”
云鸥对云羽微颔首温和一笑,便拉着多嘴坏事的云鹏,坐上另一辆马车,在护卫的陪同下,风尘滚滚而去了。再留下去,还不知道这傻二弟会说出什么话来呢!
云鹏是被云鸥好骂了一顿,因为他确实该骂,小妹家儿女全成了帝王的人,这姐弟共侍一君,以后还不知道会闹出啥事呢!羽儿……哪里还能安乐的含饴弄孙啊?唉!羽儿可真是苦命,儿女不省心,妹夫又昏迷不醒,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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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发誓,对我家的灯发誓,阎君的死是有缘由的,他必须得死,不死不行!后面,一定会交代清楚的,我真对灯发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