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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宠之腹黑女相带球跑_分节阅读_6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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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玉舒对于这个滑头的余音,她只是将供词丢向了对方,眸光冰冷道:“回去告诉你的好主子,让他给我准备好一副棺材,或许我会用得上。”

    余音忙伸手慌乱的接住那几张供词,随之头都没敢抬的,就转身如一阵风般出了门,不走正门,偏是翻墙驾着轻功跑了。

    在院中练拳脚的芸生望着那抹似逃命的身影,他微皱眉收了拳,转身向着主屋走去:“公子,那个余音怎么了?好似犯了狂犬病了。”

    文玉舒伫立在窗口,她望的是那蔚蓝的天空,可真看到的却是那个人的样貌。凤翥乐天,你这是要成就我吗?那怕明知我此去危险重重,可你还是要我去完成心愿,对吗?

    芸生进了屋子见公子一直站在窗前发呆,他眼中浮现疑惑之色,走过去担忧问道:“公子,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文玉舒单手背后,缓缓转过身去,望着那为她担忧的芸生,她眸光微柔和道:“芸生,准备一下,三日后……我们要出一趟远门。”

    “出远门?还是三日后这么急?”芸生眉心紧皱,见公子愁容满面,他也没再多问什么,只是低头行礼退了下去。

    神仙宫

    余音已经来了许久,可他的好主子居然学丞相附庸风雅,在哪里陶醉的抚什么琴。

    凤翥乐天的琴音不似文玉舒那般潺潺如流水,而是有着那飞瀑三千尺,奔流到海的波澜浩瀚之势。

    余音刚开始听着还很不用心,可后面却让他惊心了。他嘴角溢出一丝血,抬手按住胸口,单膝跪在了地上。

    神仙宫中金色轻纱无风自动,那些珠帘在不停的碰撞,像是要挣脱牢笼的猛兽,在哪里疯狂的撞击,凄厉的长啸。

    绕梁不知何时出现在了神仙宫,那温柔婉转的笛音,如流水般缓缓的去安抚着魔兽的躁乱之心。

    琴弦断,凤翥乐天的指尖滴落一滴血珠,砸在墨色的琴身上,如一朵冶艳的情花。

    绕梁显然也受了伤,他收起玉笛单膝跪地,嘴角也挂着一丝血,衬得他苍白的脸色,此刻更显得虚弱。

    凤翥乐天看着凝聚血珠的指尖,那唇边勾起一抹苦涩笑意:“你们说,我用十年来守护她等她,又想用一生去成全她……这一切,我做的到底是对是错?到了那最后,又是否会值得?”

    舒儿活的太过于冷静,因为她的过分冷静,让他心有不安,让他总觉得那样一个人,是他无法抓住的风。

    只因风无情,所以才能在拂面后,无片刻留恋的离去。

    余音此刻虽然胸腔有点闷疼,可他还是为文玉舒说了句公道话:“主子,她若对你无情,又怎么……怎么可能让你接近她?她是怎样的人,主子你与她相识如此之久,应该是……是最清楚的了。”

    “是啊!她若不喜欢一个人,断是不会让对方接近她的……”凤翥乐天的声音有些飘忽,语气中是那怅然与迷茫。其实他有点懂舒儿,可又有太多不明白舒儿。

    “主子,流水曾与属下说过,她行事虽看似杂乱无法,很是随性而为。可当那些无关紧要的事连在一起去看,又好似是一局棋,一局我们众人皆在局中之局。”绕梁当时还当流水是多思了,可而今想来,丞相每做一件事,似乎都有她的道理。

    “局中局?”凤翥乐天此刻总算抬起了头,他那双平日慵懒半掩,似永远带着笑意的冶艳凤眸,此刻却变得深沉冰冷,隐含那森寒的怒意与悲伤。他不怕对方无心,就怕对方有心却对他无情。他可以任她利用,可却无法忍受她对他无情的利用。

    余音觉得绕梁就是头猪,这个时候搞什么火上浇油?这是不想主子和丞相好了?还是想他们所有人都不要好了啊?

    绕梁本是实话实说,可却没想到自己想劝主子没劝成,却反而更为主子增添了许多烦恼。流水,我这下子可算是被你害惨了。

    在这三日里,文玉舒只是吩咐百叶华用魔门的势力,将一份为恶官员的名单,全给列明一切罪恶,整理成了一卷厚厚的卷宗。

    可在这三日里,古兰城也没有安宁,先不提那位总是闯祸的月大皇子,就单单说这位不知带了什么使命而来的雨七皇子,就已经够让人头痛得了。

    叶昼在床边给对方喂着汤药,那小心翼翼的模样,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是情人呢!

    龙墨瞧着那献殷勤的叶昼,他嘴上没正经的调笑道:“我说叶昼哥哥,你是不是喜欢上小冰儿了啊?”

    叶昼脸上一红,拿着汤匙的手微顿,显然喂药的举动,有了些不太自然。

    文玉舒恰巧此时走进来,听了龙墨那不正经的话,她眸光深意的望向那位雨七皇子。唉!这孩子也是可怜,小小年纪,竟然背负了那么多的东西。

    水冰睫毛微颤,似是真将龙墨那些羞人的话混话,听去当了真。

    叶昼本是好心对这雨七皇子多照顾了些,却没想到自己的行为,竟然引起了这么大一个误会。可别人误会也就罢了!为什么……这雨七皇子看他的眼神,也变得怪怪的了呢?

    文玉舒怕水冰露出马脚,她轻咳几声走了进去:“雨七皇子的伤口,愈合的不错!今日再换一次药,就可以不缠绷带了。”

    叶昼端着碗站起身来,没等文玉舒出言赶他们走,他便有些尴尬的低头离开了。

    龙墨对文玉舒抛了个媚眼,便摇扇笑呵呵的走了。啧!这偶尔调戏下这小丞相,可比调戏小姑娘好玩多了。唔!这位高深莫测的天国丞相,的确足以让他父皇如此忌惮。

    花若溪只是淡淡一笑,便转身随在龙墨身后一起走了。文玉舒,这个看似随性而为的少年丞相,却几乎给了天国天翻地覆的改变。听闻前几日又出了件奇事,丞相扮作小倌深入狼窝,抄查出了一处污秽之地,此事还牵涉了不少官员,包括风无忌与那不请自来的梦云雷。

    今日探病的人群中,少了三个人。高深莫测的雪未雪,行事神秘的梦云谷,还有那刚出了丑闻的风无忌。

    文玉舒屏退了所以伺候的宫人,她来到床边拂衣坐下,伸手便要去解对方的衣衫。

    水冰身子往后一撤,有些抵触对方的触碰。小脸微红,一双如鹿儿的大眼睛,楚楚可怜的望着对方:“文丞相,我……我可以自己上药的。”

    文玉舒手只微顿了下,便有些强行的解开了对方的衣衫,纤瘦的上半身上缠绕着白色绷带。她伸手轻柔的为对方解下绷带,入目的伤口已经愈合,留下了肉粉色的凸起疤痕。

    水冰一副快哭了的样子,可怜兮兮的望着对方,声音和身子都在不住的颤抖:“文丞相……你是不是……知道了什么?”

    文玉舒从那红色的绣枕下拿出一只白玉瓶,从中到处一颗雪白的丹药,她放下白玉瓶,将那颗丹药放在掌摩擦起热,直到丹药化成如芦荟般的粘液,她才将手贴在对方胸口的伤疤处,面无表情的为对方按摩着,让药可以缓缓的深入皮肤中。

    水冰此刻心里很乱,低着头眼泪啪啪的掉,哭泣哽咽道:“我也不想自己这样的,母妃怕失宠,才会让我扮作男子,可随着我越大,我就越发现自己身子不正常,就算我年纪还小,可是身子……也不能真的一点变化也没有啊!”

    文玉舒为水冰上好了药,伸手为这傻孩子穿好衣服,便将对方抱在了怀里,轻拍着对方的后背,温声安慰道:“没事的,你只是发育的比较晚,以后会好的。回头,我给你写几道药膳,你多吃点,把自己养胖了,身子也就好了。”

    “文丞相……”水冰此刻眼泪更是掉的更多更快,这个如同陌生人的异国丞相,竟然比母妃对她还好。母妃只知道争宠,根本就不关心她好不好,她愿不愿意一直当个假小子。

    “没事,只要天不塌,什么事都能被解决。”文玉舒抱着这个可怜的小公主,温声柔语的安慰着对方,像是母亲在哄着一个委屈的孩子。

    凤翥乐天一进来就看到了这样一幅画面,别提受了多大的刺激了。

    刘顺一见陛下黑沉着脸,他便忙连咳了几声:“丞相!”

    文玉舒依旧还抱着哭泣的水冰,她转头看向那黑沉着脸的君王,她只是无奈一笑:“陛下有什么事……臣还是回头再与你说吧!”

    ☆、第一百一十一章:装病离京,路遇夫子

    凤翥乐天黑沉着脸怒瞪她一眼,便怒甩袖离开了。文玉舒你可真行,天国的客人,倒是全都成为你的裙下之臣了?好,好得很啊!

    一个死缠不放的梦云谷,一个柔情攻略的雪未雪,还有那个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的夜昊,再加上这位雨七皇子……呵!情敌够一桌了啊!

    文玉舒放开了抱着她的水冰,伸手拍了拍对方肩头,她便起身离开了。

    水冰虽是有点软弱胆怯,可有些事她还是能看清楚的。这位天国君王,似乎真是个断袖。而那个看起来冷冰冰的小丞相,似乎……和那天国君王有点不清不楚吧?

    文玉舒和凤翥乐天前后脚来到了神仙宫,这一进门,迎面便是一阵狂风,她背后的门,很响的关闭,震起了一些浮尘。

    凤翥乐天进入神仙宫,便往那张翘头软榻上一坐,凤眸含怒的瞪向对方:“过来!”

    文玉舒一听对方这不善的口气,说实话,她有点害怕的想逃。毕竟,她战胜不了对方,不逃走,只能留下来任人鱼肉了。这种被人控制的感觉,着实让人心底不太美好。

    凤翥乐天对于这实则踌躇胆怯,却还故作镇静的人,他眼底浮现一抹淡淡的笑意。在对方走到他面前时,他一伸手便把那浑身僵硬的人,给抱坐在了腿上,一个翻身,便把人放平在了白狐软榻上。

    文玉舒平躺在这柔软温暖的白狐皮软榻上,与那上方的人瞪眼对视良久,她终于受不了这样的沉重气氛,率先开口解释道:“那个雨七皇子……”

    “你给那小色鬼上药了?”凤翥乐天将她的手握在掌中,那淡淡的香气,他一闻就知道是雪未雪给的香雪丹。

    文玉舒见对方的脸色越来越森寒,她伸手勾住对方的脖子,唇凑近对方耳边,将水冰的那个秘密,告诉了她大吃飞醋的好陛下。

    “嗯?真的?”凤翥乐天听到这个秘密,也着实惊讶了一下。这个雨七皇子竟是女儿身?呵!这算不算是舒儿和人家同病相怜了?

    文玉舒眉心微蹙一下,收回手,偏头看向那光照明亮的窗户。这人真会享受,将软榻放在窗下,阳光正好时,刚好打开窗户晒太阳午睡。

    凤翥乐天此刻已将水冰之事摒除大脑之外,他此刻眼里看到的是……身下人衣领微敞的风景,心里想的却是那些非非的画面。

    文玉舒就失了会儿神,没想到这无耻的君王,竟然将她的衣领给大扯开,她看了眼露出的圆肩,再恼怒的瞪想那色胚子君王。这人怎么回事?一宫的女人还不够他消遣,而今竟然对她也准备下手了?

    凤翥乐天被她瞪的脸色微红,他有些羞赧的咳了几声:“舒儿,我已经十八岁了,你要知道……我一个男人,整日这样被你折磨着,就算是没病,最后也会被折磨出病来的。”

    “所以呢?”文玉舒勾唇一笑,微眯眸慵懒的瞧着对方,她倒要听听,这个为了吃下她的君王,到底还会找多少借口。

    “所以……我想要你!”凤翥乐天就算常心甘情愿的被她欺负,可却不代表在这件事上,他还要让着对方。他修指挑开了对方的素白腰带,解开了那淡蓝的衣带,掀开了外衣的一层,低头吻落在她脸颊上,声音微沙哑道:“舒儿,那书上可写了,男女之事,女子会比男子更快乐。”

    “哦?陛下这都是看的什么书?可否与臣说说一二。”文玉舒十分淡定的笑看着对方,任对方解了她衣衫,脸上神色莫测,让人看着,硬是能生出几分胆寒。

    凤翥乐天被她笑的毛骨悚然,他总觉得事情不会这么顺利,舒儿的笑太淡定,完全就不想那被人鱼肉的人,倒像是个抱膀子等着看好戏的人。

    文玉舒见对方瞪着她的眼睛死瞧,她抬手先抚摸着对方的脖子,然后小手往下移,最后停在胸口处,纤指很欣赏的轻抚那滑腻的肌肤,唇边的笑透着几分邪恶:“陛下你忘了,就算你脱光了臣,你也是什么都做不了的。所以,陛下,请收手吧!别自作自受了。”

    凤翥乐天此刻才想起文玉舒给他下的药,那真是药而不是毒,所以无论他用了多少办法,就是无法解开这要命的药。

    文玉舒双手撑在白狐皮上,坐起身来后,便很淡定的自己穿好衣服,转头头好笑的看着她的黑脸君王,心疼的小手抚摸着对方的脸颊,摇头轻叹道:“陛下,等臣去办完这次的事后,回来就给你研制解药。你放心,我不会真让陛下你病了的。我一定会让你健健康康的……当我夫君!”

    凤翥乐天听着这一句耳语,他的心都要酥了。这个小狐狸,可真是咬人一口,又回头蹭着人撒娇。

    文玉舒见对方笑的那么无奈,她伸出双手搂住对方的脖子,送上粉唇让对方品尝,眼中含着那抹温柔的笑:“陛下……”

    这柔媚的一声陛下,让凤翥乐天红了双眸,这个小狐狸,还说不折磨他,这不是折磨,这是什么?

    文玉舒因腰上一疼,她单手背后就去掰那只大手,可唇上的吻那么强势霸道,让她因呼吸困难,慢慢的双眸变得盈盈似水,浑身都软的没了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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