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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宅屋-> 高干文 -> 霸宠之腹黑女相带球跑全文免费阅读

霸宠之腹黑女相带球跑_分节阅读_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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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这个收获的八月金秋,迎来大丰收的同时,也迎来了一个离开十年之久的人。

    这一季全国大丰收,天国君主颁布特赦令,大赦轻罪犯人释放归家,大赦宫廷适龄女子出宫,给予赏赐可自行婚嫁。

    九月上旬,天国建国的重大日子,举国欢庆,祭祖仪式上,文玉舒初见了那位害她匪浅的神棍。

    一去十年方归的国师大人,依旧穿着一袭白色纹饰的玄黑斗篷袍,帽檐低垂,带着白色的面具,只露出两只阴冷的黑眸。他在转头与文玉舒对视的刹那,眸中闪过一抹森冷寒光。

    文玉舒与其他臣子一般,都穿着极其隆重。绝色的容颜上,是那沉稳的严肃。

    让人不由心底感叹一声,少年老成!

    国师担任了今日的祭司,他一手执法扇,一手执法铃,在哪里跳着什么舞,身后是穿着玄黑大氅,同戴着白色面具的年轻男子,他们应该是国师的弟子。

    这样古老的祭祀仪式很繁琐,文玉舒早已对此失去了兴趣。上香跪拜祖先的凤翥乐天,在祭祀完成后,他起身转身面对众高台之下的众人,听着国师宣读着什么祭文,可他一颗心思却早已飞远。这舒儿真是孩子气,竟然在祭祀仪式上对他抛以冷眼。

    文玉舒真是烦死这祭祀了,因为那个神棍读祭文的时候,总有意无意瞧她一眼,弄得现在所有人,都有意无意的票她一眼两眼,完全把她当珍稀动物观赏了。

    国庆祭祀完毕,夜晚君主设宴招仙阁。

    文玉舒本就不想去参加这宴会,可这剿匪的武轻雪一回来,就让她别想得安宁了。

    “哎,文大丞相,这样的宴会,我爷爷和你爷爷可都到了!你这百官之首,君主新宠要是不到,那……嘿嘿!恐怕后面会被人说闲话吧?”武轻雪硬是拉着文玉舒,一路上几次三番挑衅某丞相,完全就是小人事后报复人的嘴脸。

    文玉舒才懒得理会他呢!她往旁边一躲,便躲到了某国舅爷的身边去了。

    洛思淼一见这位大丞相来到他身边,他顿觉头疼的皱起眉头,笑的有些勉强道:“丞相,您的位子在那边……”

    文玉舒望着面前儒雅的男子,不过二十三四的人,眉心硬是皱出了个川字。唉!这苦命的国舅爷,摊上凤翥乐天那样的混账外甥,可算是要把心操碎了。

    洛思淼被对方一直盯着他的脸瞧,他眉心川字更是清晰,他眼神有些躲闪,握拳抵唇假装咳嗽,低声赔笑道:“丞相大人,我是洛家三代单传,您还是……去找骠骑将军吧!”

    “武轻雪也是三代单传!”文玉舒说完这句话,便转身负手离开了。这人脑子在想些什么?真把她当断袖了?

    呃?洛思淼汗颜的抬手扶着额头,尴尬的垂下头去,似是不敢看那被他推出去的武轻雪。是啊!武家是也是三代单传,他这样损人利己,的确有点不道德。

    这次的国庆祭祀,各地诸侯王也都携子来了古兰城。

    有那么些个不长眼的世子,见席间有一名绝色少年穿梭,他趁君主为到之际,便色胆包天的上前去调戏了对方:“这位大人好年轻啊!不知在何处任职啊?”

    文玉舒与虚竹道人游历天下时,也碰到过不少调戏她的纨绔子弟。可自从她回到天国后,这还是第一回有人赶来老虎嘴上拔毛。

    那名年轻男子见对方冷着脸,那白嫩纤长的玉指向下指,他顺着对方的意,低头在对方身上瞧了瞧。不瞧还好,一瞧可吓死他一跳,这个少年竟然就是天国的小丞相。

    文玉舒见对方脸色吓得有些苍白,她勾唇似冷讽一笑,转身向着一旁人少的地方走去。

    那男子完全被对方一笑给迷傻了!他可从未见过如此好看的男子,那怕少年模样略显稚嫩,可那风华绝代的姿容,却让人心里不由得为其着迷,为其沉沦可抛天下。

    ☆、第七十六章:毒发之痛,恨意丛生

    文玉舒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她以手半支着额头,瞌眸假寐,完全将这隆重的宴会,当成了她可以休憩的地方了。

    原本的嘈杂说话声忽然都没有了,群臣皆因君主驾到,都去迎接叩拜了。

    可那似乎真睡着的少年丞相,却依旧以手支头,显然睡得很是酣畅。

    凤翥乐天望着那闭眸假寐的小丞相,抿嘴一笑,故意轻咳了声:“这宴席还未开始,丞相倒是先醉了!”

    君主说丞相醉了,那丞相就是醉了,而不是故意装睡不迎驾。

    文玉舒今儿个心情不好,就算凤翥乐天给她台阶下,她也不打算下。她骤然睁开那双清亮的黑眸,桃粉的唇边勾起一抹深意的笑容,眸光紧锁着那依旧带着面具的国师大人。

    国师大人在对上那少年的眸光之时,不知为何,他竟然看到了一丝恨意。好可怕的眼神,这样的眼神,完全就似一只夜月的苍狼,带着冷傲与嗜血的杀意。

    与文玉舒同朝为官的同僚,不禁被对方这样的目光给吓的心里一冷,脊背发凉,冷汗潺潺!这丞相是要干嘛?露出这样森寒的目光,是要把国师大人给生吞活剥了吗?

    文玉舒今儿心里不痛快极了,所以她要冲动一回,找事!

    武轻雪一见文玉舒起身整理衣冠,他心里不由得打了个冷战。这小子又要做什么?可别冲他来啊!他可刚被特赦召回来啊!

    凤翥乐天眉心微蹙,他自然知晓文玉舒为何如此仇视国师。

    文玉舒举步走出坐席,来到铺着红地毯的中央地带,她眸光冰冷的望着那黑袍国师,勾唇一笑道:“国师归来,天国之福!今夜在这宴席上,本相想请教国师一事。”

    那神秘的国师大人,眸光锐利的射向对面少年,声音沙哑道:“文丞相想问什么,请说!”

    文玉舒唇边笑意冰冷无温度,启唇突出八个字:“荧荧火光,离离乱惑!”

    那国师一听对方说出这八个字,他便沉默了。该死!他只是了解了一些主要之事,可却从未曾去真学过这些什么医卜星相。

    文玉舒见对方沉默,她不由得心生怀疑,勾唇一笑又问道:“当年国师只说荧惑守心,大祸降临!可国师说的大祸……荧惑之星,即火星,是战神!刀兵血光之灾,近臣谋上之应。”

    国师依旧没有开口,他根本不明白这个少年丞相在说什么,又是想说什么?

    文玉舒见对方依旧沉默,她更是心生怀疑。她又举步走上前几步,与国师保持三尺距离,望着对方笑的有点诡异道:“国师真乃神算!连十多年后,沛王逼宫谋上,国有刀兵血光之灾的事,您都早已算到了呢!就是不知,而今民富国渐强的天国,会不会如国师当年之言,会即将迎来一场庶人饥馑之厄呢?”

    国师依旧沉默不言,这个少年真是够诡诈的!竟然说着说着,就给他扣上了这顶诅咒天国之罪。

    文玉舒见对方沉默不语,她也不再为难对方,只是笑得极为诡异的说了句:“国师,请多保重!”

    凤翥乐天不明白文玉舒是怎么了?她说这最后一句话是什么意思?她挑衅完国师后,这样一走,又是什么意思?

    其他人也同他们的君主一样,都被这位少年丞相给搞懵了。这丞相是要做什么?国师刚回来,初次与丞相会面,怎么就莫名其妙的结了仇了呢?

    文和静这一晚又在连夜写着好几张纸条,同时放走了三只信鸽。

    悦心只觉得主子越来越阴沉,她不明白一个闺阁小姐,怎么就看着比入朝为官的舒少爷,还让人觉得深沉莫测呢?

    文和静是疯了,她在做一件回不了头的事。可她,却心甘情愿的走向死路。舒儿,也许将来你会恨姐姐吧!可姐姐也恨你呢!你怎么就可以这样做呢?把我当成巩固文家地位的棋子,让我去嫁给一个对我无心的男人为妾,你这是有多糟践我这个姐姐啊!

    文玉舒在这一夜,再次毒发。她痛的肝肠寸断,脸色苍白如纸,嘴唇却变得青紫,一双清亮的眸子,漆黑的宛若黑洞,眼白处泛起了血丝,额头上满是汗珠,双手紧握成拳,手背上凸起那如树根般的恐怖青筋。

    夜昊接到芸生放的金蝴蝶,便连夜来到了古兰城,进入丞相府的竹苑,带走了那虚弱苍白的文玉舒。

    芸生这次倒是聪明,在文玉舒刚开始毒发的时候,他便送了点迷香给余音。呃?这沉醉如梦可是老主人的宝贝,千金难求的珍贵。

    夜昊没有带文玉舒去魔门,而是来到了竹林茅舍。

    文玉舒躺在一尘不染,从来都干净如新的竹床上,虚弱的望着夜昊来回奔走的身影。

    夜昊为了让水快些烧开,他竟然不惜运用内力,催动火势。

    当开水烧好之后,夜昊便两桶两桶的将热水倒入大木桶中,之后他又翻箱倒柜找了许多瓶瓶罐罐,将那些药粉丹药,有次序的倒入水中。

    文玉舒望着那忙碌的身影,虚弱的唤了对方声:“夜大哥……”

    夜昊准备好了一切后,便头也未回的出了屋子,顺手关上了门。

    文玉舒望着那热气蒸腾的木桶,那气泡咕嘟咕嘟的声音,多像是她的催命符啊!三年了,她受尽体内之毒的折磨,她恨透了那个至亲之人。可那又能如何?她能杀了那个人吗?不能!杀了对方,母亲会伤心的吧?

    衣衫一件件的褪下,露出莹白的玉体,青丝长发披散在身后,脖颈下的锁骨上,一根艳红的凤羽胎记,散发着妖冶魅惑。

    那样热的水,在她飘然飞起身落在水中刹那,水面热气依旧在蒸腾,可水中却已不在翻腾冒泡,而是慢慢地结了冰,将她冰冻在了其中。

    夜昊一直守在门外,他望着满天的星斗,不由想起三年前。那也是这样繁星点点的夜晚,也是这样寒风凛冽的夜晚,他及时赶到,救下了那个被人残毒的孩子。

    这么多年过去了,他依旧会在午夜梦回,想起那时文玉舒的眸光,阴冷的宛若死神,透着灭杀一切的嗜血寒意。

    也就是从那时起,他真心的愿意奉那个孩子为主。

    那个独立坚强,比当初的他还要坚强的孩子,让他由衷的钦佩,由衷的想要助她成为权倾天下的强者。

    竹屋内传出爆炸之声,文玉舒骤然睁开眸子,那天蚕丝白纱已飘飞包裹住了她的身子。

    门被打开,夜昊回身望去,便看到那走出来的绝色少女。他望着眼前这个青丝垂落,身上只裹着天蚕丝白纱的女子,他眼神闪烁不定,似躲避的转过了身去。

    文玉舒只觉得她现在裹着天蚕丝白纱的样子,只能算是穿着现代抹胸长裙而已!不就露个肩膀,露个小腿加脚丫吗?这夜昊用得着像大姑娘一样,看到这样的她,就尴尬害羞的转过身去吗?

    夜昊是个很寡言少语的人,也许在年少的时候,他还会和文玉舒开些玩笑。可后来因为自己对文玉舒那莫名的心思,他就变得越来越疏远文玉舒了。而今知道了文玉舒是女子,他就更不自在的与之疏远了。

    文玉舒望着夜昊的背影,良久她才皱眉道:“夜昊,我只问你一句,师父当年和你说了什么?我身上的毒,当真还有解吗?”

    当年师父与夜昊说了什么,她一直都想知道,可是师父不说,她问了也是白问。

    而夜昊本就是个寡言少语的人,平常好的时候都不太爱说话,当她问及身上毒伤之事时,夜昊就更缄口不言了。

    夜昊背对着她,望着篱笆院外的幽深竹林,他银色面具的双眸中,浮现一抹痛恨之色。他痛恨自己无能,因为没有早早赶到,而害得舒儿整整受了三年的毒发之苦。

    文玉舒见夜昊沉默不言,她心下已有结果了。她眸光平静的望着那抹颀长的背影,唇边是那淡然的浅笑:“夜昊,我别无所求!我只请你在我生命快到尽头的时候,带我离开天国。夜昊,我不想让人知道我死去,我宁可被人痛恨的活在人心里,也不想被人伤心的去怀念!”

    “我知道了!”夜昊只是答应了她的要求,之后便头也不回的离去了。那抹挺拔的颀长身影,有些冷傲,也有些孤寂。

    文玉舒望着夜昊离去的背影,她唇边勾起苦涩的笑意。夜昊,你说,我是不是回来错了?如果我当初在创建了魔门后,就接走母亲和姐姐,远离文家和天国,是不是说……我就可以在余生活得潇洒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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