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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宠之腹黑女相带球跑_分节阅读_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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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众人一听文和静如此说,便都交头接耳的小声议论了起来。

    “唉!这孩子再有本事,可还是因为太过年少,让家母和姐姐……竟然受这样的酸苦!”

    “可不是!那文三夫人我见过,端庄温婉,一看就是没脾气的老好人!”

    文玉舒听着周围此起彼伏的议论声,她望着文和静的眸光,便越发的苦涩失望。姐姐,这就是你想要看到的吗?你毁了文家的声誉又能如何?你以为这样做,你便可以逃脱入宫为妃的命运了吗?

    一袭淡蓝色提花双绕曲裾的文和静,姿容倾城绝色,笑意温柔婉约,端得是名门闺秀的贵雅。可谁又能知这画皮之下,是怎样一张自私丑陋的面容呢?

    “死人啦!死人啦!那边死人啦!”一名满脸慌张惊恐的男子,边跑边喊着。

    文玉舒一听到死人了,她便放下这边的麻烦事,转身向着事发地点疾步而去。

    在一旁看了良久热闹的凤翥乐天,他见文玉舒向着出事地点而去,他也随后追了上去。

    龙潜月一直很注意身边的妖孽男子,见对方去往事发地点,他也随后摇扇追了过去。这人和文玉舒一起来的,而且风华绝色,身上自有一股冷梅香,如他猜得不错,这人应该就是当今天子无误。

    文和静本来听到死人后,便想带着悦心离开的,可一见她那好弟弟去凑了热闹,她也便轻蹙了下眉头,转身随了上去。

    阳子安见文和静一个小女子都不畏惧死人了,他也强壮着胆子,逞英雄的跟了上去。

    阳青容见所有人都走了,她也似看热闹的跟了上去。

    文玉舒是第一个到达凶案现场的,她自怀中取了一方白色素帕,走过去蹲下身子,用素帕包着手,先对那死不瞑目的女子进行了检查,边检查边皱眉道:“死者年不满十八岁,姿容美丽,身上首饰还在,衣服有被撕破,脖子上有红痕,应是被人奸污未遂,而被活活掐死的。死亡时间……应该是昨晚亥时左右!”

    龙潜月听对方分析的头头是道,他便故意的提出质疑道:“丞相如何确定……她没被玷污?”

    “她的手臂上有守宫砂,仍是处子之身!”文和静轻柔的嗓音,淡定的说道。

    龙潜月此刻才算真的注意这位静小姐,他们姐弟还真是相似!这容貌相似,性情也相似!冷冰冰的,好似难以接近的仙人。

    文玉舒将那方白色的素帕,盖在了死者的脸上,算为死者留一份尊严吧!她站起身来,回身望着那真的长大许多的姐姐,她又是欣慰,又是担忧。她的姐姐太聪明,心机太重,她多怕姐姐会机关算尽,最后反而算尽了卿卿性命!

    阳子安看到那具女尸,便脸色有些苍白了。这个舒表弟胆子可真不是一般的大,竟然连仵作的活儿他也敢碰。

    阳青容可没有他们那般镇定,她一看到死人,就吓的大叫了一声:“啊!她……她怎么死的……这么惨啊!”

    没过多久,便有巡逻卫兵来了这里:“官府办案,闲杂人等速速让开!”

    围观的百姓逐渐散开,两名卫兵先走了进来,当其中一位卫兵看到文玉舒时,便眼睛一亮的上前行了一礼:“小人见过文丞相!”

    另一名卫兵似乎有那么点刚正不阿,他瞧也没瞧文玉舒一眼,便径直走过去,掀开死者脸上的素帕,低头仔细的检查了遍死者的死因。

    文玉舒对那位不理睬她的卫兵,倒是有些好感,她好心开口提示道:“看她的发髻,发髻上有红花花瓣!干花瓣,有点细微,是药铺中常见的红花。”

    那卫兵在那女子的发髻上,果然在头发丝间,看到了一些红花的碎花瓣。

    文玉舒对于那回头皱眉瞧着她的卫兵,她再次好心的提醒道:“四周没有发现太多红花瓣,只有这女子发丝和衣服上有少许红花,这个罪犯……应该是常接触药草,而且还是刚整理完药草,连衣服都没有换,就跟随死者犯了案。而且,他不是个惯犯,应是见色起意,初次犯案!所以他才会惊慌逃走,连死者身上的值钱首饰,都没来得及顺手牵羊走。”

    那卫兵听对方的分析后,他便起身拱手,低头恭敬的对那少年行了一礼:“刚才如有冒犯之处,还请丞相宽恕!”

    文玉舒对于这位正直不阿的小卫兵,她眼中有着赞赏之色:“你是个不错的执法者!这样吧!等陛下恩准建立了神捕门,你就第一个来任职吧!”

    神捕府?这舒儿什么时候和他提过这事?凤翥乐天在一旁眉心微蹙,显然很无奈对方给他做的决定。这个舒儿,似乎真被他惯坏了。这先斩后奏的招数,可是用的越发娴熟了。

    龙潜月离凤翥乐天最近,当他瞧见对方微蹙眉时,他心中便升起了一个大胆的猜测。这个陛下他……他该不会也事先不知何为神捕府吧?那这文丞相……岂不是先斩后奏,直接替皇上做了主?呃?这要命的事儿,他还是装作不知吧!

    乖乖!这一个臣子居然做了一国之君的主,这事儿要是被捅了出去,文家是不会落得好下场,他龙家恐怕也难逃满门被诛的命运吧?

    果然如文玉舒所言,那犯罪的便是保和堂的伙计。

    保和堂门前,围着许多看热闹的人。

    那被逮捕的瘦弱伙计,被两名卫兵押解出保和堂。

    一名挎着菜篮子的大婶,啐了一口唾沫道:“呸!真是没瞧出来,这平日里看着老实巴交的人,竟然会干出这般丧尽天良的事。”

    另一个看热闹的男人,也抱臂看热闹道:“我可听说了!这死的姑娘可是京兆尹的千金。说起来也真怪了,这京兆尹一职吧!谁当谁闺女倒霉。之前那个辛大人吧!他女儿进宫没多久,就被定个秽乱宫廷的罪,给那样处死了。家里呢!还因此被连累的全发被边疆了。而今这新官刚上任没多久,闺女又出了这样的惨事!唉!这京兆尹的官职,果然有点邪门啊!”

    众人被他说的毛骨悚然,不由得全都离他远了些。这京兆尹之职确实有点邪门,真的是谁当谁倒霉。

    “舒儿,你再这样闹下去,我可就真要成为一个昏君了。”站在一处酒楼雅间窗口的凤翥乐天,看着远处围着一群人的医馆,他眉头深皱道。

    “陛下多虑了!臣,从未想要成为一名佞臣。”文玉舒望了眼窗外的喧嚣人群,便转身走回了房里桌旁,拂袖落座,伸手提壶为自己倒了一杯温热的茶水,神情凝重道:“此事没这么简单!那名女子虽然看似死的平常,可她身上那股奇异的香气,却是出自于雪国的天仙子。”

    “雪国处于西南,很少与诸国来往!这一次……雪国的天仙子,怎么会忽然出现在古兰城呢?”凤翥乐天眉心紧皱,那张逐渐长开的俊脸上,满是那担忧之色:“我真担忧,云雪两国间,有了什么利益交换。”

    “云国一直想要吞并天月二国,可奈何后方有个风国,使得他们一直不敢真的对天月二国展开战争,怕的就是后方失火!”文玉舒白嫩的纤指端着一只白瓷茶盅,粉唇边勾起一抹冰冷的笑意:“陛下如真有一统天下的心思,臣倒是可以推波助澜帮您一把。”

    “一统天下?”凤翥乐天勾唇轻笑,那双深邃冶艳的凤眸,斜挑的眼梢上染了一丝笑意,他望着街道上的行人,玉白的修指间拈碎了一颗菩提子,他慵懒轻叹道:“舒儿,你可知,若不是为你,我连这天国也不一定会要呢!”

    “那你想要什么?”文玉舒当问出这句话后,便忽然就有些后悔了。

    凤翥乐天听了她这句问话,他心情很好的轻挑剑眉,回身勾唇轻笑道:“舒儿问我要什么?其实也很简单,只有五个字而已!”

    “一生乐逍遥?”文玉舒转回身望着他,手中依旧端着那只白瓷茶盅,她眉眼含笑道:“陛下这般没志气,可要我们这些为臣子的,该如何去牟足劲儿为陛下您鞠躬尽瘁呢?”

    “鞠躬尽瘁?”凤翥乐天无奈笑望着她,最终摇头叹气离开。这个舒儿,野心可真大,竟然为他还拟定了一统天下的大计了?

    “陛下要当逍遥自在的庸君,我们这些臣子,便只能能者多劳,无能者……便只能多去田地里跑跑了。”文玉舒对着那开门离去的背影,淡然浅笑的说了一番无奈之言。

    凤翥乐天站在门口一会儿,才回头无奈的看了她一眼,最后认输道:“丞相,朕败给你了!谨遵太傅教诲,学生这就回去为国为民,呕心沥血,做个不太无用的君主。”

    “陛下孺子可教也!”文玉舒见她的激励有用处,便不吝啬的夸了夸她的好学生。

    凤翥乐天拿扇笑指了指她,最终也许被气的无话可说了,他极其无奈的负手离开了。这个爱国不忠君的臣子,他真想罢了她的官呢!

    ☆、第六十九章:欺君鸽子,犯上臣子

    正如文玉舒所言,果然没过几日,古兰城便发生了多起奸淫未遂案件。

    “山雨欲来风满楼!”文玉舒负手伫立在竹苑的翠竹旁,望着那阴云密布,狂风大起的天空,她眸中浮现担忧之色:“芸生,你可知晓师父如今在何处?”

    “老主人之前,倒是来过一封平安信。不过……那是两个月前的事了。那时老主人在叶国会友,而今……可能已经辞别友人,又远赴他处了吧!”芸生洒着谷子,喂着那几只雪白的信鸽,皱眉看了眼那骤变的天。这天气不好,难道也会让公子烦闷吗?

    “芸生,尽量帮我找到师父的踪迹。如不能……罢了!你尽力就好了!”文玉舒神色凝重的进了屋子,没过多大一会儿,便有一只信鸽飞出了竹苑。

    在那只信鸽飞出竹苑的同一时间,静水阁也飞出了一只白鸽。

    一直奉命保护文玉舒的余音,在看到白鸽飞出竹苑之时,他便悄悄的离开竹苑,去追了那只白鸽。

    可待他追上那只白鸽之时,丞相府却忽然又有一只白鸽飞出。

    余音拿着从竹苑飞出的白鸽,抬手挠头看着那只飞远的另一只白鸽,皱眉咕哝了句:“这只鸽子……又会是谁放的呢?”

    文玉舒在放出那只信鸽后,便又忽然取出那把象牙骨折扇,纤指轻拨动那如装饰物的金蝴蝶,勾唇笑看着金蝴蝶振翅飞出了窗口。凤翥乐天,你似乎还是改不掉老毛病呢!多少年过去了,你还是想要将人完全掌握在手中呢!

    余音拿着那只信鸽进了宫,他并不知道自己中了调虎离山之计,还沾沾自喜的炫耀功劳道:“主子,你可不知道,丞相家鸽子可狡猾了,要不是我轻功绝世,也不一定能逮到它呢!”

    凤翥乐天瞧了眼龙案上那吃他绿豆糕的鸽子,他玉白的修指间是一张无字纸条,那纸张白的真像雪呢!

    余音见他家主子笑的阴冷冷的,他有点惧怕的向后退了几步,一副随时准备夺门而出的样子。

    凤翥乐天将手中纸张掷到了地上,勾唇笑望着他的好属下,眸中隐泛杀意道:“余音,你用你的绝世轻功,就给朕劫来了这个无字天书?瞧瞧,你给朕读读那无字天书,看看丞相到底在里面隐藏了什么天机。”

    余音望着那飘落到红色地毯上的纸条,他很熟练的扑通下双膝跪地,可怜兮兮的哀求道:“主子,饶命啊!”

    凤翥乐天只施舍了他一个眼角,之后便无视了装可怜的他,眯眸睨着那只在他龙案上放肆大吃大喝的鸽子,他勾唇似又忽然好心情道:“丞相的鸽子喂得不错,挺肥的,熬汤正好!”

    “熬汤?”余音脸色一白,伸手极其敏捷的冲过去,将那只鸽子抱在了怀中,转身就不敢逗留的飞出了长信殿,只留下一道哀嚎声:“啊!主子,你就算是把我射成马蜂窝,我也不能让您吃了这鸽子啊!”

    丞相大人家的鸽子,那是能随便拿来熬汤的吗?

    凤翥乐天对于这吃里扒外的属下,只能自怨自艾的叹声气:“绿豆糕被鸽子吃,贡品蒙顶甘露也被鸽子喝,结果呢?那鸽子还是没能成了朕的补汤。唉!丞相家的鸽子,都比朕的命好!有人保护,欺君犯上也不用死。”

    刘顺伺候在外,直到那来去如风的余音离开,他才躬身进了殿内。可这一脚刚踏进殿内,怎么就听到皇上在和鸽子置气呢?丞相家的鸽子?皇上想要吃丞相家的鸽子吗?那可有点难办了,丞相可不是个大方的人啊!特别是对皇上,那叫一个吝啬小气。

    凤翥乐天见刘顺躬身走进来,他将龙案上整理好的一堆奏折,全都一下子丢到了地上,手支着头,勾唇慵懒一笑:“将这些全部拨回,以后刘内侍你给朕瞧清楚了,凡是这类惹朕心里不痛快的东西,全部都不许进这长信殿,听清楚了吗?”

    “是!”刘顺跪地收拾这地上散落的奏折,发现那些奏折的内容,竟然全是劝皇上选秀的。还有一些,是劝皇上立后,或是迎娶常曦公主的。

    唉!这些大臣真是瞎操心,皇上这些年来的心思,可一直都在那文玉舒身上,当太子的时候不近女色,当了皇帝还是这般远离女子,为得不就是那个绝色少年吗?

    魔门

    夜昊接到了文玉舒的传信,他神情有些恍惚,似乎是在担忧对方的安危,又似在深思一些什么事。舒儿到底在想什么?她竟然真决定要让文和静进宫?她难道真的一点都不喜欢凤翥乐天吗?

    如果真是不喜欢,那又为何这样帮助着凤翥乐天,又为何一直在暗中为凤翥乐天步步为营,处心积虑的保护着对方安好无事,费尽心机的要为对方创造出一个太平的天国,一个国富民强,可令其他七国畏惧的强大国家呢?

    文玉舒这晚睡得极其不安分,她梦到了自己五岁的时候,那时候的她,被关进了一间冷藏室中,满室的冰冷尸体,那样的触目惊心,那样的让她恐惧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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