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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宅屋-> 高干文 -> 霸宠之腹黑女相带球跑全文免费阅读
霸宠之腹黑女相带球跑_分节阅读_27
- 梦云谷虽有千言万语想对其言说,可此地人太多,显然不适合他们二人谈心。他走过去望了那衣衫不整的男女一眼,便转而眸光温和的望着那冷颜的少年,唇含温和笑言道:“此地不宜谈话,文砚弟还是且随为兄去那边吧!”
文玉舒虽然此刻心情很是不好,可为了一些小目的,她还是选择暂且忍了某些事。
那男子见文玉舒举步要走,他便上前伸手拦下了对方,笑的自认风流倜傥道:“小兄弟好生俊秀,不如……你我交个朋友?”
“交朋友?”文玉舒没等梦云谷动怒出手,她便抬眸笑看向对方,笑意中是那摆明的不屑,言辞更是尽然全是轻蔑之意:“你认为就凭你这样的花花公子,也配让我与你为友?”
那男子似是从未受到过这般轻视,他怒瞪着对方,拳头紧握,显然是想要对面前的纤弱少年来硬的。
文玉舒望着面前的红脸丑男,她双眸似含了冰霜,唇边笑意依旧满是轻蔑之意:“想要人尊重你,你就先要学会自重。行了,若是醉了就去醒酒,若是欲求不满……喏,你身边不正有伺候的姑娘吗?找她就可以万事大吉了。”
那气的不轻的男子,在文玉舒转身要走时,他忽而伸手便要去抓住那蔑视他的少年。
梦云谷比那男子还要快,伸手便将文玉舒拉入了怀中,出手便给了那男子一掌。
文玉舒见那男子被打的吐了血,她眉心紧皱,眸中浮现一抹惊惧之色。梦云谷果真不可交,这般一出手就如此狠辣之人,又怎可让人安心深交?
梦云谷当触摸到文玉舒眼中的惊惧之色时,他便心下悔恨了起来。他怎么会这么冲动?竟然让这小砚弟见到了如此血腥的一面?
文玉舒不想在此多逗留,她离开了梦云谷的怀抱,转身便向着来时路返回,丢下了冷冰冰的一句话:“此地不宜久留!”
梦云谷也深知此地不宜久留,他在后随上前方的那抹圣洁身影,对于那冒犯了文玉舒的男人,他日后有的是时间收拾对方。
冷秋随之也面无表情的随上,对于这样冲动的主子,她显然心下也生出了担忧。古来美色祸国害人!这文玉舒那怕是个男子,也显然已成为了那以色祸人之辈了。
文玉舒与梦云谷出了俪人阁后门,二人一前一后,行走在那亮如白昼的花街间。
“哎,文太傅,小的可算找到您了!”余音拎着一只金丝鸟笼小跑而来,他笑嘻嘻的看着那皱眉的文玉舒,恭敬的递上那只金鸟笼,道:“文太傅,这是我家主子送您的八哥。你别看它长的黑乎乎的,可这鸟真的很聪明!你教它什么,它就会说什么。你要不信,小的来让您瞧瞧。”
那八哥经余音一逗,有些烦躁的上蹿下跳,喳喳的叫着:“太傅好傻……太傅好傻……”
余音吓得就要去捂那八哥的鸟嘴,可似乎……是来不及了。死定了!文太傅的脸色好难看啊!
文玉舒怒瞪着那讪笑的余音,眸光冰冷,唇边却微扬起一抹笑意:“余音,你是叫余音对吧?”
余音瞧着那眸光森寒的小太傅,他很想哭的点了下头:“是,小的是叫……余音!对了,小的还有四个兄弟,他们分别是高山,流水,绕梁……”
“我没兴趣知道这些,你,可以回去复命了。”文玉舒伸手夺了那金鸟笼,拎着鸟笼便冷冰冰的离开了。
余音抬手摸了摸鼻子,一副苦哈哈的样子,显然是做好了被主子打死的准备。
梦云谷脸色阴沉如乌云覆盖,周身散发着冰寒冷气。凤翥乐天,你真是厉害啊!就算被囚禁起来了,竟然还有本事来打扰我和文玉舒的相会?好!很好!你真是好样的呢!
余音顿感背后袭来一股寒流,他头也没敢回,便踩着他的小碎步,慢慢的加快脚步离开了。这云国皇子也不怎么好惹,为了他的小命能留到寿终正寝,他还是离这些危险人物远一些吧!
冷秋静默垂首在后方,冰冷的仿若一尊万年石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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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玲最近不知道到什么霉运,一觉醒来,就变成了猪头,半张脸肿惨不忍睹,嘤嘤嘤!
☆、第四十九章:孤身赴约,错信小人
梦云谷真是个有毅力的人,没过几日,他便又下帖子邀了文玉舒。
等候在外的夜昊,望着那要出门的少年,有些担忧道:“舒儿,梦云谷此人很不简单,你……你和他独处不安全。”
文玉舒笑望着那蹙眉的夜昊,她似是很惊奇道:“真是难得啊!我可是好久不曾见你蹙眉了。”
夜昊听了这些调侃之言,眉心更是紧皱在了一起:“舒儿,梦云谷心思莫测,你不一定能赢他。”
“赢?不!我从未想赢他,我只想找他解解闷而已!”文玉舒打开手中的象牙骨折扇,笑看向那冷峻男子,她眸中满是狡黠之色:“夜昊,你记住了,我是个耐不住寂寞的人,我需要人生中多些刺激的乐趣。好了,我走了,在竹苑你随意!”
夜昊目送那抹纤细身影离开,他眸中有太多的情绪,深沉复杂,似聚集了狂澜翻腾的沧海之水,又似水中侵染了化不开的浓墨。舒儿,这样如风的你,越是让人抓不住,反而越让人想拥有你呢!
文玉舒出了竹苑,一路上引得府中丫环含羞偷瞧,令一些仆人也看傻了眼。
老管家福伯望着那绝色少年,不由得摇头叹气。唉!这舒少爷真是有够祸害人的。瞧瞧,这群丫头小子,全被其给迷得神魂颠倒,连手中的活儿都忘了。
又是一夜未归,天明才回家的文玉泽,在大门口刚好碰上要出门的文玉舒,这是死对头一见面,肯定就没好口气:“你这一大早就出门?上哪里去?”
文玉舒望着比她高出一个头的大堂兄,她眉心紧皱,心下不快,张口自然也没了好话:“泽堂兄在质问我之前,是不是该交代下你这一夜未归……又是去哪里眠花宿柳了?”
文玉泽低头瞧着面前小巧如女子的小堂弟,他眯眼邪笑道:“怎么,你这是羡慕我啊?啧啧啧!瞧瞧你,都十三了,这小身板竟然还这般弱不禁风似得,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个假小子呢!”
文玉舒不想再和他胡搅蛮缠,她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摇扇出了门。
文玉泽见自己被无视了,他转身冲着那抹纤细背影,怒喊道:“文玉舒,你给我回来,我话还没说完呢!”
文玉舒才懒得理她那幼稚堂哥呢!摇扇风雅,缓步上了街,丝毫不在意身后的鬼吼狼嚎。
那守卫的兄弟俩,显然是,早习惯了他们堂兄弟间的相亲相杀。
文玉泽见文玉舒头也不回,他心下虽然气闷不已,可却也是无甚法子。这个死小子,生来难道就是为了和他作对的吗?他可记得,自从这小子进入丞相府后,他平白无故添了好多堵。
文玉舒受邀来到一座私宅前,瞧也不瞧那守门的短褐仆人一眼,便径直跨门而入,如到自己家里一般,大摇大摆,完全无视了那些个瞪眼的仆人丫环。
冷秋奉命前来迎接文玉舒,当看到那风华少年到来时,她便冷冰冰的走了过去:“公子在花园凉亭,请!”
文玉舒跟随着那冷冰冰的冷秋,七拐八绕来到了花园。她望着满院的翠竹芙蓉,眉心不由得紧皱起。好你个梦云谷,竟然派人监视我?呵!这花园的布置,可真像她的竹苑呢!
不过,竹苑里的那几株芙蓉花,好像是芸生闲暇时移栽的吧?行啊!这点细微之处,竟然也不放过。梦云谷,你真是好样的。
梦云谷准备好了一桌子酒菜,他负手站在亭外石阶上,眸中无限柔情的望着那走来的少年,在对方走近时,他便举步下了石阶,迎了上去:“文砚弟一路辛苦了,先请入座饮杯水酒吧!”
文玉舒神色淡然的走向那六角亭,举步踩着石阶而上,进入那亭中后,她嘴角微扬,望着那满桌子美酒佳肴,似有不悦道:“梦砚兄这是什么意思?酒菜满桌是想要撑死我呢?还是想借酒灌醉我……来个蓄意谋杀呢?”
“文砚弟说笑了!”梦云谷对于这心思莫测的小砚弟,一直都很头疼。他伸手相请,见对方站在原地不动,他苦笑摇头,先拂衣落座,自斟了杯酒水喝下,再执起筷子夹了道菜吃下,以表示这酒菜皆无问题。
文玉舒对于梦云谷的举动熟视无睹,她拂袖落座,手握折扇轻摇,丝毫没有要动那些酒菜的意思。
梦云谷无奈的放下手中翠玉双筷,苦笑望着那一脸淡漠的小砚弟,他叹了声气道:“文砚弟,你我虽是各为其主,道不相同!可……就算你我成为不了知交,那也不该成为仇敌吧?”
文玉舒听了对方的话,很给面子的有了点反应,她合扇转眸望着对方,唇边笑意浅淡:“如梦砚兄真有诚意,那就请梦砚兄告诉我……你此行来天国的意图是什么?”
梦云谷沉默了,不是此事有多严重,而是他不能泄露那点意图。文玉舒是天国的臣子,所做所为皆是为了天国。而他是云国的皇子,有太多的身不由己,有时为了云国好,他不得不成为一个卑鄙小人。
文玉舒其实也不需要他非答不可,她来此问出这些话,也不过只是想要确定心中猜测罢了。呵……这云国当真存了要控制天国的念头。不过,天国有了她之后,这控制便该就此结束了。
梦云谷见对方刚来就要,他不由心中升起一丝不甘,抬手轻抚过那杯酒水,一股淡淡的清香,四溢飘散开。
文玉舒刚走到亭柱处,便顿感一阵头晕目眩,她浑身无力伸手扶住了一旁的柱子,回头难以置信看向那道模糊的身影。梦云谷竟然这般卑鄙,真的一点君子风度也没有。是她失算了!夜昊,我也自负了一回呢!
梦云谷走过去将那柔弱无骨的人儿,温柔的抱在了怀里。对上那双失望迷离的水眸时,他心中闪过一丝不忍,可那丝不忍也只是稍纵即逝。文玉舒,不要怪我!这事无论是为了我自己,还是为了云国,我都必须要做。
屹立千年之久的文家,人才渐渐凋零,显然已成衰败之象。
只要文玉舒被摧毁了,那文家也便就垮了。
文家没了,天国也就离亡国不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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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儿是这么好吃的么?开玩笑!舒儿要是这么容易被煮了,那我家太子爷还会这般苦逼么?
☆、第五十章:误中迷香,真身曝光
冷秋虽然对主子的做法很痛心,可她却也无权阻止。主子,你本是当世俊才,为何偏要为了一个男子,而毁了自己呢!
梦云谷抱起了无力反抗的文玉舒,向着亭外一处花间小道走去。
啪嗒!文玉舒手中的象牙骨折扇跌落在地,那象牙骨折扇的一角,似镶嵌在上头的金蝴蝶,在扇子落地时,那蝴蝶便振翅复活了般,翩跹飞离了扇骨,向着云天之上飞去。
因担忧文玉舒会有危险的夜昊,一路跟随文玉舒来了这座私宅。当在外等候的他,看到那只飞出宅的金蝴蝶时,他便心中一紧。
那只金蝴蝶扇动着翅膀,翩翩飞向那房顶上的黑衣男子,温顺似能识主的它,缓缓地落在了对方手背之上。
夜昊望着那在他手上停顿片刻后,又忽而振翅高飞的金蝴蝶,他起身如一抹风影般追上去。舒儿,你万不可出事!
梦云谷将文玉舒带到了一间雅致的房间中,这房间的淡雅布置,像极了文玉舒的卧房。
文玉舒躺在那张似是很熟悉的雕花床上,她心中有的不是欣喜,而是极大的恐惧。梦云谷真是太可怕了!他竟然细心如此。
这屋内的一景一物,连这雕花床上的铺盖,都和她睡惯的铺盖一样。如她无眼来看,只凭着感受去体味,她一定会以为她回到了自己的住处。
梦云谷坐在床畔,伸手便去解那令他朝思暮想人儿的衣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