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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宅屋-> 高干文 -> 霸宠之腹黑女相带球跑全文免费阅读
霸宠之腹黑女相带球跑_分节阅读_25
- 梦云谷望着那少年唇边的冷笑,亦是默默无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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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儿和太子都是聪明人,他们间没有误会,有的只是阴谋,亲们没有看错,就是阴谋。这俩腹黑货,每在人前做一次戏,都会骗死人不偿命。云玲喜欢这种心有灵犀,不用计划或言语,彼此配合的天衣无缝。咳咳,我先去喝杯茶!
☆、第四十五章:师生冷战,寻欢太子
下了朝后,凤翥靖琪便和兄长同行,交头私语着:“大皇兄可曾听说,二哥和文太傅闹翻了,二人这两日一直在冷战,见面都互不理睬呢!”
凤翥俊楚沉思不语,他想不通文玉舒与凤翥乐天又在搞什么?他们师生皆不是庸俗之人,不可能因为一点小事,便闹僵到如此地步。
凤翥靖琪见身旁兄长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他关心问道:“大皇兄你这是怎么了?是有什么疑难之事吗?”
“疑难之事?的确有呢!”凤翥俊楚轻叹了声,负手向着青砖大道上走去。
凤翥靖琪不甚理解兄长的言中之意,他皱眉跟随在其后,也变得沉默不在多言。大皇兄最近很是奇怪,这样的怪异现象,似乎是在文玉舒和凤翥乐天冷战后就有了。
凤翥俊楚自小深受母亲梦婉婷的教诲,深知这宫廷中人心皆莫测,没有一个是心思单纯之人。
丞相府
竹苑
文玉舒坐在临窗的书案前,执笔正在写写画画些什么图文。
而夜昊则倚在窗外的墙壁上,双手环胸,面无表情的望着院中的那些郁郁青竹。
文玉舒写写画画一沓纸张后,便收笔长舒了口气,抬头望向窗口,唇含淡笑道:“夜昊,你似乎有心事?”
夜昊放下了环胸的双手,他转身出现在窗口,从外与窗内的人对视,良久他才开口道:“舒儿,你这次的做法,让我很是不明白。”
文玉舒望着窗外逆光而立的夜昊,她唇边笑意加深,故作高深莫测道:“夜昊,你可知,越是扑朔迷离的事情,就越会引人深思?”
夜昊不语,只是那样毫无表情,眸光平静的望着眼前的少年。舒儿是那聪明之人,而他,却是一个愚笨之人。聪明人的心思,难猜!所以,他不会去徒劳猜测。
文玉舒笑望着那沉默的夜昊,她唇边淡笑变作苦笑道:“夜昊,你可知,聪明人不如愚笨之人。因为聪明会反被聪明误,因为聪明会让人自视过高,然这类过于自负的聪明人,往往会比愚笨之人更傻。只因算计的多了,最终便会傻到把自己也算进去了,也不自知。”
夜昊沉思久久,才开口问了句:“那舒儿你呢?会有聪明反被聪明误的那一日吗?”
文玉舒起身负手而立,唇边含笑望着他,双眸清明道:“夜昊,你要记住,我从不是自负之人。天外有天,人外有人!我从懂事开始,便不曾轻视过任何敌人。无论是强敌,还是弱敌,我都学会了谨慎对待。”
曾经那五年的磨砺,让她懂得她只是一个普通人,她不是无坚不摧的神,她做不到一生不败。
她聪明,可却从不敢自负,只因从她一出生,她便有三个无法战胜的敌人。
因为这三个给予她生命的敌人,她学会了无时无刻,无论面对是强是弱的敌人,都油然而生起一种潜在的谨慎意识。
夜昊默然转身离开,他什么都没有问,只因他明白,舒儿说了多少便是多少,舒儿愿意让他知道多少,也就只会对他讲多少。从八年前相识开始,舒儿与他便一直是如此相处。八年来,从未改变过。
文玉舒望着那抹离去的修长背影,她眸中浮现一抹欣慰之色:“夜昊,一直懂我的只有你,只有你一人而已!”
夜昊是个寡言之人,对人冷,对自己也冷,只因杀手是冰冷的存在,所以他便一直都是冰冷的。
可文玉舒心知,夜昊对他人冷,对自己冷,可对于她……夜昊的心是热的,从夜昊选择奉她为主的那日起,夜昊仅有的那丝温度,便全都给了她。
华灯初上,花巷一条街中人来人往,各家花楼生意好不热闹。
在这条花街上,最热闹的是《娉婷楼》,最贵的是《俪人阁》,而最雅致的便要数这《醉和春》了。
醉和春
三楼的贵宾雅阁中,那旖旎的桃粉轻纱后,一张翘头美人榻上,斜卧着一名紫衣人。
在外跳舞的姑娘们都知道,这是她们的贵客,天国尊贵的太子殿下。
从梁上垂落而下的桃粉轻纱,上印着大朵的白色牡丹花,枝叶舒展,如雪高洁。
那轻纱后美人榻上的尊贵少年太子,以手支头,眸光无神的隔帘观赏着歌舞。
四名女子跪坐成一排,有人敲击着编钟,有人纤指抚琴,有人执箫而奏,有人怀抱箜篌轻拨弦。仙乐飘飘,美人舞绮罗。
六七名身穿粉色广袖曲裾的姝丽佳人,唇边含一抹浅笑,随仙乐而舞,婀娜多姿,凌波轻盈,似水上飘摇的朵朵粉莲。
关闭的房门被自推开,一名玄衣男子握剑走进来,他对那些美丽清婉的姑娘挥了下手。
那些跳舞的美人儿,身姿轻飘如云出了门,那些奏乐的姑娘们,也随之起身行礼离开。
在那些姑娘都离开后,余音才关上了房门,转身向着那面轻纱粉帘走去,在靠近那面如隔断仙界与凡尘的轻纱时,他驻足垂首,握剑拱手道:“如主子所猜测,在您与文太傅闹翻后,大皇子和三皇子……果有了一些小动作。”
那依旧半支着头,斜卧在白狐皮美人榻上的凤翥乐天,在听到余音的汇报后,他那双无神的眸子,总算有了点焦距。他眸光深邃的望向那面粉纱上的白牡丹花纹,良久才启唇问了句:“她如何了?”
余音虽然不是他们四人中最聪明的一个,可此刻他也知道他的好主子问的是谁。他垂首稍微思量片刻,方才犹犹豫豫的回道:“文太傅……应该还算好吧!这几日没见文太傅出门,估计是和那位夜公子……咳咳!相处的还行吧!”
“嗯?”凤翥乐天不悦的眉心紧皱,他那只搭在腰间的玉白修指微动,显然是想要给那不会说话的下属一个教训。
余音实在是太了解他家的好主子了,没等他家主子辛苦动手教训他,他便谄媚的又回禀道:“文太傅有一晚深夜难眠,属下见她独立在院中,借着月光……在看主子您送的血玉凤佩。”
凤翥乐天满意的听到他想听的话,缓缓闭上了双眸,嘴角微扬起一抹柔情浅笑。
余音庆幸的暗舒一口气,总算是小命保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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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的四大护法,高山、流水、余音、绕梁、最可爱的就是这小音子了,星星眼!
☆、第四十六章:朝中巨变,储君被废
文玉舒与凤翥乐天冷战的这段日子里,并没有完全闲着。她暗地里安排了许多的事,比如让夜昊引开梦云谷的注意,让梦云谷去向另一个方向查寻魔门门主之事。
夜昊曾连夜回了趟魔门,安排好一切计划后,便又回到了丞相府的竹苑。
文玉舒近日一直心绪不宁,她依照虚竹道人所教她的卜筮之法,用几枚铜钱卜了一卦。卦象显示为凶,龙困浅滩,遭小人所害。
芸生见他家公子脸色忽然变的很难看,他担忧的问道:“公子,是卦象不好吗?”
文玉舒什么都没有说,只是收起了那几枚铜钱,紧紧的握在手中,骨节泛白凸起,表示她此刻内心有多不安。凤翥乐天,这才刚刚开始而已,你难道就已经撑不住了吗?
文和静在悦心的陪伴下,款步步入竹苑,她见弟弟脸色很苍白,便担忧的走了过去:“舒儿你这是怎么了?脸色怎么这般苍白,是近日夜寒受凉了吗?”
文玉舒微敛眸,掩藏去了所有不安的情绪,她抬头望着身边的姐姐,淡笑温和道:“姐姐莫担心,我没事!”
“没事就好!”文和静似有什么心事,她落座在了一旁的石凳上,望着那容貌和她一模一样的弟弟,她眉宇间有抹轻愁,眸光忧郁的叹了声气:“舒儿,文家只剩下我一个女儿了。你说将来……我还能嫁给自己喜欢的人吗?”
文玉舒知姐姐所指何事,唉!说实话,她也不敢对姐姐将话说的太满。只因,文武家世代皆会出一位夫人,这是从天国开国以来便有的祖制。
而今文家的嫡出小姐文和敏已嫁做人妇,是已不可能成为下一代新皇之妃了。
而与凤翥乐天年纪相差不多的姐姐,显然是难逃入宫的命运了。
文和静见弟弟也是一副忧愁的模样,她心里更是发冷了。连舒儿也没法子了,那岂不是说……她注定与梦云谷无缘了?
文玉舒深知姐姐对梦云谷存了什么心思,可……说实话,她心里一万个不赞成姐姐的选择。与其让姐姐嫁给梦云谷那头狼,她宁可让姐姐入宫为妃。至少,凤翥乐天的心再冷,人再无情,他也好歹还是个人。
可梦云谷那个人,他心思过于深沉,这样一个近乎于魔物的男人,无非是一个非常可怕的存在。
文和静低垂着头,纤指轻柔的抚摸着那白丝帕上的墨兰绣花。似温柔怜惜的深情,又似苦涩无言倾诉的哀伤。
文玉舒见姐姐这副模样,她倏然站起身来,负手望着那高高的青天,她眸光冰冷道:“姐姐,你操控不了梦云谷,他是魔,一个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魔物。这样的人很危险,你莫要再接近了。”
文和静抬头望着那脸色清寒的弟弟,缓缓站起身来,眸光中的那抹柔情近乎于痴狂。她望着近在身旁的弟弟,她轻声柔语道:“舒儿,你说他是魔?可是……你真的懂得什么是魔吗?”
文玉舒转头望向身边的姐姐,她双眸微睁大,似乎是被姐姐眼中的痴狂所吓到了。呵呵!她现在,还真不敢确定谁是魔了。姐姐,你也是魔,你是比梦云谷更可怕的魔呢!
文玉舒与文和静自那日谈话后,便二人谁也不曾去见过谁。
文和静是深闺小姐,平日便很少出绣楼。
而文玉舒是出了名的孤僻,平日除了早晚向母亲问安以外,无事之时,也是鲜少出自己的小院。
如文玉舒卦象所卜,朝中果然出了大变动。
一道圣旨下来,没说清楚缘由,只说太子失德,废除储君之位,囚禁于麒麟殿。
文玉舒自从听到这个消息后,整整一日都水米未进,直到管家福伯到来,将她唤去爷爷的住处。
文弘盛望着那垂首安静的孙儿,一时竟无言。唉!这孩子看似性情淡漠,可实则却是个十分重情重义的人。此时他若是让这小孙儿与太子疏离,恐怕不止会伤了他们祖孙间的亲情,更是可能会适得其反,逼着这小孙儿去走极端之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