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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宠之腹黑女相带球跑_分节阅读_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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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韫哥哥别再说了!秋试我会参加,亦会夺得魁首!入朝为官之事……早已由不得我选择了!”文玉舒紧捏着手中折扇,转身孤寂离去。父亲,双凤之事,瞒不了一世呢!

    凤翥乐天在一处拐角处,拦住了那哀伤的文玉舒,眸中满是疼惜之色,伸手将她抱在了怀中,无声的安慰着她。舒儿,你可知这样的你,真的让我好无可奈何呢!

    文玉舒第一次在人前露出柔弱的一面,她将脸埋在对方怀中,轻叹的闷声道:“乐天,瞒不了一世的……”

    “那就不瞒一世,只瞒到我有能力护你安好,便可以了!”凤翥乐天温柔的笑安慰着她,说出的话,依旧那般的狂傲。

    文玉舒仰首望着他含笑的眸子,她忽而严肃道:“凤翥乐天,你真不适合成为一个君王。”

    “是啊!我不适合当皇帝,很不适合!”凤翥乐天揽着她的肩,低头与她平视轻笑道:“可那又有什么法子?要你安好,我便只能成为……那可以撑一片天的巨人呢!”

    文玉舒望着无奈叹息的他,她似懂得了什么似得,对他明媚一笑:“我会帮你的,凤翥乐天。”

    “嗯!我信你会帮我,好舒儿!”凤翥乐天望着她,与她相视一笑,在此刻立下了一个永世誓约。

    舒儿,这世间若真有地狱,那便让我陪你一起去吧!

    从八年前起,从我隐瞒下你身份的那一刻起,你我的命,便已经拴在了一起了呢!

    两人一命,早已分不开了!

    ------题外话------

    舒儿也有她的责任,并不是为了自己,便可以抛弃一切的人,这也是云玲为舒儿添的一些人情味,龇牙!两更!喜欢的亲们推荐下云玲的文吧!求收藏,求评论!

    ☆、第二十八章:夏日游湖,丝竹弦乐

    卢方氏沉冤昭雪后,便去了丞相府,要想带回自己的女儿。

    舒静心苑

    一棵遮天蔽日的梧桐树下,一张青石圆桌,四只鼓凳。

    “卢夫人请坐!”云羽请卢方氏落座后,便转头吩咐了声:“夕月,你去把茵茵带来,就说她母亲来接她了。”

    “是!”一袭淡绿色直裾的夕月低头应了声,便转身向着一边长廊处走去。

    在夕月走后,云羽又吩咐了声:“花朝,你去告诉卿儿声,就说卢夫人来接茵茵了,让她过来一趟。”

    “是!”如夕月做同样打扮的花朝,低头应了声,便转身出了舒静心苑。

    卢方氏望着面前端庄温婉的美丽女子,她欠身微离座伸手接过对方递给她的茶,随而坐回凳子上,对面前温婉和善的云羽,她报以感激微笑道:“多谢夫人,多日以来对小女的照顾!更要感激舒少爷仗义出手,为奴家昭雪沉冤……救了奴家一命!”

    云羽不同其他大户人家的夫人,她有她的端庄温婉,亦有那些贵夫人没有的洒脱。她素手端起那描绘翠竹的盖碗,浅抿一口碧绿的茶汤,方才笑望着对方言道:“卢夫人客气了!这不过是举手之劳的事,既然卿儿她有能力帮你……自然就不该袖手旁观的!”

    呃?卢方氏没想到这位官宦人家的夫人,竟然也会有这等侠义心肠。看着这位温婉端庄的三夫人,她忽然间明白,那位舒少爷为何会小小年纪,便会是那般的从容淡定了。

    “娘……”一声软糯糯的小声音传来,在卢方氏一转头之时,那小东西便扑倒母亲怀中,含泪的一声声唤着母亲。

    卢方氏抱着多日未见的小女儿,眼中也闪现起了泪花:“茵茵……”

    云羽望着那落泪相拥的母女,心底不由得泛起酸涩来。她的卿儿从小就那么坚强,就算离家八年回归,也只是笑对她道了句:娘,我回来了!

    那孩子太坚强了,坚强的忘记了自己是个女儿身,也忘记了她还是个孩子,不该那般将喜怒哀乐……深藏在心底的。

    文玉舒随花朝来到舒静心苑后,便看到了那边母女抱在一起同落泪,这边母亲却执帕拭着眼泪的情景。母亲从不是爱哭的小女人,今日怎会被一场母子重聚的情景,而惹的掉起眼泪来了呢?

    夕月在一旁见文玉舒走进来,便弯膝行了一礼:“舒少爷!”

    云羽执帕转回身去,便看到了身后伫立的小女儿。她有一瞬间的心虚慌张,可随之她便起身走过去,温柔的牵起她的手,对她嗔怒一笑道:“你这孩子,来了也不说一声,存心看娘的笑话不是?”

    文玉舒没有多去问母亲为什么难过,她只是顺从母亲的话,苦脸皱眉赔笑道:“嗯!是孩儿的不对!下次孩儿一定没进门之前,就先在外头震天一声吼,告诉娘你……孩儿我到了!”

    云羽被她苦脸皱眉的样子给逗笑了,伸手点了她脑袋一下,嗔了她一眼道:“你这孩子,一走就是八年未归,倒是……学会油嘴滑舌了?”

    文玉舒微笑望着母亲,母亲脸上的笑容,让她觉得心安。父亲,孩儿也只能给母亲这些少有的一点快乐了。可没有你的日子,母亲难过的时候,还是比快乐的时候多!

    卢方氏本来是要带着女儿回家去的,可文玉舒却让福伯在府里,给卢方氏安排了一份厨房的差事。

    六月湖上游,船在画中行。

    一条四面来清风的轻纱画舫中,对面坐着两名俊雅的少年。

    蓝色直裰的少年,修指拈着那青釉小茶盅,似很好兴致的品茗、赏湖光山色。

    而对面的那个白衣素雅的少年,却慵懒的斜倚在一旁,折扇轻摇,兴致缺缺的垂眸看着行船划出的水波。

    文玉韫放下手中的茶盅,勾唇无奈一笑,望着那似是睡着的少年,皱眉轻叹问道:“舒儿,你和我说一句实话,你真的愿意入朝为官吗?”

    文玉舒依旧轻摇折扇,垂眸看着那碧水青波,懒懒的回了句:“嗯!我愿意入朝为官。”

    “为何?理由呢?只是因为要保护三婶和静儿吗?”文玉韫很不解对方的选择,舒儿从不是个肯为他人牺牲的人,说起来,舒儿这个人很冷漠,冷漠到非常自私的地步。

    所以他很不解,这样冷漠且自私的一个人,为何会说是去为了他人,而勉强自己去入朝为官呢?

    文玉舒总算是有了些反应,她抬眸望向那前方的一片粉莲碧荷,勾唇慵懒一笑:“韫哥哥,知我者,唯你一人而已!呵呵呵……大仁大义?这些我从来没有。忠孝……孝有一点吧!可忠,我却从没去想过。”

    文玉韫虽然早猜到了对方会给他的答案,可当听对方亲口承认后,他还是顿觉心凉,眉头深皱道:“舒儿,既然你……好!别的我不问了,我只问你一句,你入朝为官到底是为了什么目的?”

    “目的?”文玉舒轻笑出声,望着对面那艘花红柳绿的画舫,听着那飘来的丝竹弦乐,她眸光冰冷,唇边勾起一抹妖异的弧度,懒懒轻吐了口气:“韫哥哥,我是一个闲不住的人,我喜欢冒险,所以呢!我想试试看,以天下为局,下一盘操控众生的棋局,会不会很有趣……而已!”

    文玉韫心一惊,便脱口而出道:“舒儿,你别忘了你答应过爷爷,文家只会有赤胆忠心的臣子,绝不会有……那等佞幸贼子。”

    文玉舒望着那画舫上与她四目相对的少年,她勾唇散漫一笑:“韫哥哥放心!天国只要有我文玉舒在,它就只会有太平盛世,而不会有什么哀嚎遍野的惨象呢!”

    不过,前提是,凤翥皇家要先对得起她文家,她才会让他们的江山代代相传下去。

    一旦凤翥皇家对不起她文家,那可就别怪她要改朝换代,为这天国掀起一场血雨腥风了。

    文玉韫脑门上出了一层冷汗,可当他转头看着那摆渡的芸生时,却发现芸生面无一丝改色,似乎认为文玉舒所说的一切,都是那般的理所当然。

    画舫对面的凤翥俊楚已收回了视线,不在和那个深不可测的少年对视擦火。

    ------题外话------

    云玲妈妈也会卖萌,今晚陪妈妈看电视,觉得嘴巴没味道,便起身拿了个桔子,结果云玲还没开始剥呢!玲妈就来了句我也要吃桔子……可想而知,云玲无法拒绝玲妈,结果手里桔子给了玲妈,云玲又回头去重新拿了一个桔子!

    ☆、第二十九章:进入贡院,搜身之辱

    科举制度,是三年前实行的。据说是虚竹道人的一封信,让凤翥宇开设了科举,其中真实内幕,无人可知!

    炎炎夏日已过,迎来三年一度的初次秋试。

    帝都不断涌进各地才子,可这千百人之中,又有几人能榜上有名,还尚且未知。

    文玉舒在莲池风亭中,陪着她家老爷子清闲对弈,唇边噙着那抹淡然的浅笑,拈棋落子,从容淡定,如那可运筹帷幄的不败战将。

    文弘盛落下一子,垂眸纵观棋局,开口问对面的小孙儿,道:“眼看着就要秋试了,你不在房里温书,怎想起来找爷爷下棋了?”

    文玉舒从容落下一子,淡淡一笑:“满腹经纶不一定能榜上有名,不温书好学,也不一定就会落榜。”

    “嗯?这叫什么话?让天下学子听到了,非要揍你这狂生不可!”文弘盛瞪了他那小孙儿一眼,继而又低头拈子落盘,再开口问道:“你对今年的科举有几分把握?三甲有望吗?”

    “三甲?嗯,那要看爷爷想要什么了!状元、榜眼、探花、您挑一个,我给你拿回来便是!”文玉舒拈起那白玉棋子,一下子堵死了老爷子最后一条生路,随手端起那白瓷盖碗,悠闲的喝了口那解热的茶水。

    文弘盛见黑子已满盘皆输,他抬头怒瞪了那小孙儿一眼,没好气的吹胡子道:“你小子少狂傲!科举不是儿戏,你要是不能认真应考,我看你还是……早点给我锁在家里继续苦读吧!”

    文玉舒一手捧着盖碗,一手拈着杯盖轻拨着那漂浮的绿叶,垂眸沉思了会儿,方才无奈轻叹道:“爷爷,你似乎从没有去想过,为何从不收徒的虚竹道人,会一改他那又臭又硬的怪脾气,忽然收了我这小孩子为徒呢?”

    文弘盛其实一直对此感到很怪异,不明白那出了名的臭脾气道人,为何会一改常性,忽然收了他这小孙儿为徒了?

    文玉舒将手中的盖碗置于桌上,拂袖起身,勾唇笑看了她沉思的爷爷一眼,便转身离开了这六角风亭,向着那九曲石桥走去。

    爷爷想不通,她却清楚的很!那老头不过是看中她的天赋,才会那般倾尽一生所学,用八年的时间,教会她那些百家知识。

    金秋科举,众学子天未明就收拾好了东西,早早的等候在了贡院大门前。

    贡院大门沉重的缓缓打开,走出来了今年的科举监考官三名。

    文玉舒是最后一个到来的学子,等她到来的时候,人家监考官都宣读完入考场的规矩了。

    芸生将一个蓝包袱交给了文玉舒,皱眉咕哝道:“都不知道这是什么规矩,除了换洗衣服以外,什么也不让学子带,简直就跟去蹲大牢似的。”

    文玉舒接过他递来的包袱,望着那些学子陆续排队进入的贡院,她唇含淡笑道:“这考场本就如监狱,否则也不会有监察官了。”

    “监察官?不是监考官吗?”芸生抬起头来,清秀的小脸上,是那纯真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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