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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宅屋-> 高干文 -> 霸宠之腹黑女相带球跑全文免费阅读
霸宠之腹黑女相带球跑_分节阅读_10
- 那守卫老二转头仔细的打量对方一遍,才忽然露出欢欣的笑容道:“你……你是舒少爷?天啊!舒少爷求学回来了!快点,快点去告诉老爷和三夫人,就说舒少爷提前回来了啊!”
文玉舒见他们兄弟俩竟然因一时高兴,就全似疯了般的跑进府里去,将守护丞相府的职责,一股脑儿全不知道抛到哪个云霄之外去了。呵呵……这兄弟俩还是老样子,真是一点也没有变稳重呢!
芸生跟着文玉舒进了这高门大院的宏伟丞相府,一路不是惊奇的指着这儿,就是惊叹不已的指着那儿说:“公子,你家可真大啊!我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进官家府邸呢!”
文玉舒一路上都没有受到任何阻拦,只因她有张和文和静一模一样的脸,一张相似到可当通行证的脸。
走至花园的一处长廊处,文玉舒忽而听到了那久违的咒骂声。呵!这么多年过去了,大伯母……还真是亦如往昔般讨人厌呢!
“文云氏,你不要以为你那野了八年的儿子回来了,就有人给你撑腰了,你就可以在我面前耀武扬威了。”王庆雪一副尖酸刻薄的嘴脸,指着对面淡定自若的弟媳,犹如泼妇般不顾仪态的大着嗓门道。
云羽对于这个从她进入丞相府后,就一直视她为眼中钉的大嫂,她只是包容一笑无奈道:“大嫂,就算舒儿回来了,她也只是个半大的孩子,没什么好让我可依仗的。”
王庆雪以为云羽是怕了她,所以她气焰更是嚣张了起来,高抬下巴,不屑的瞥了她一眼道:“你自己心里清楚这些事就好!省得让我再多费口舌……拿话敲醒你这做白日梦的扫把星!”
文玉舒听到这句扫把星,唇边的淡笑瞬间消散不见,她眸光冰冷的缓步走过去,言辞犀利且冰冷道:“大伯母说我母亲是不祥的扫把星,那您呢?又是什么?一个被大伯嫌弃的深闺怨妇?还是……连儿女都不待见的失败母亲?”
云羽听到这熟悉的声音,她转过身去,望着那负手伫立的少年,眸中含泪的轻唤了声:“卿儿!”
文玉舒举步走过去,伸手迎着母亲的拥抱,依偎在了母亲怀中,千言万语皆只化作了一句:“娘,我回来了!”
“平安回来就好!”云羽抱着八年未见的小女儿,落泪疼惜道:“卿儿,苦了你了,是娘和你爹对不起你!”
文玉舒离开母亲的怀抱,伸手为母亲擦拭着眼泪,她摇头淡笑道:“娘,不怨你和爹,一切都是我自己的选择!从一开始,我就是心甘情愿的!你们……可从未强求过我呢!”
“卿儿……”云羽落泪张口欲言又止,她真的不知道该如何去弥补……他们夫妇对她这小女儿的万般愧疚。
凤翥乐天来到丞相府之时,便在花园里看到了含泪微笑的文玉舒。他从不知道,这个要强且冷漠的丫头,竟然也会有一日,会和其他小女儿一样柔弱让人怜。
王庆雪本来见到文玉舒时,也就一瞬惊讶,惊讶过后自然就是怒火。可在她刚要发火的时候,却看见凤翥乐天的身影,她立马换了一副嘴脸,谄媚的笑迎了过去:“民妇见过太子殿……”
凤翥乐天瞧也没瞧王庆雪一眼,阔步直接走向了回头看他的文玉舒,伸手不知怜惜的握住了对方的纤细手腕,眸中有着那压抑的怒火,也有着那复杂让人难懂的情绪翻涌。
文玉舒没想到她刚回来,便在这样毫无准备的情况下,见到了凤翥乐天这个大麻烦。
云羽因担心凤翥乐天会伤了小女儿,便担忧的脱口喊了声:“太子殿下……”
凤翥乐天握着对方的手腕良久,才开口问出了埋在心底多年的话:“为什么?当年你离开去求学的时候,为什么连和我说一声都没有?文玉舒,我凤翥乐天那里对你不住了,竟然与你相识三年……也得不到你一声辞别之言?”
文玉韫赶回丞相府的时候,刚好听到了凤翥乐天的那些愤怒之言。唉!这么多年以来,太子殿下还是依旧没能……释怀舒儿她的不告而别啊!
文玉舒望着变化许多的凤翥乐天,她忽而在对方的怒视下笑了,无限感慨道:“三年同窗你没变化多少,可五年分别……你却变了太多!”
当年的凤翥乐天霸道蛮横,完全像个不讲道理的活土匪。那时他脸上的笑,无论是讨好她的滑稽笑,还是使坏时的邪恶笑,都透着骨子里的倨傲张狂。
可而今呢?一个连怒火都要压抑的凤翥乐天……当真是让她觉得好陌生呢!
心机城府,随着年岁越大,他们的城府就越深,心机也变得越重。
她是如此,姐姐是如此,现而今连凤翥乐天也是如此!
曾经的天真无邪她不曾拥有过!可曾经拥有过那些的姐姐和凤翥乐天……却在成长中,将那些美好的纯真全丢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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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释一下,女主离开丞相府求学是八年前,在银山学院与男主分别是五年前,所以,亲不要看的迷糊,云玲绝对没有写错时间。求推荐,求收藏,求点击,我乃三求人员,么么哒!
☆、第十七章:多情太子,无情凤女
一座清雅的小院中,文玉韫拉着一心护主的芸生,无奈笑说道:“太子殿下和舒儿是同窗好友,他……是不会去伤害舒儿的。”
“不会?怎么可能!他那么凶,要是因为一时生气……打了公子该怎么办?”芸生平日里看着虽然很天真无邪,可是他好歹也是被虚竹道长养大的孩子,虽然没有什么大智大慧,可是却不代表他真的是个无知的孩子啊!
文玉舒在紧闭房门的屋子里,虽然眼睛望着的是凤翥乐天,可开口却是在对门外的少年道:“芸生,随韫哥哥去洗净一路风尘,换身干净的衣服,将今日的作业给写了。”
“啊?可是公子……”芸生在门外深皱眉头,想说什么又不敢说,只好乖乖的低头应了声:“是,公子!芸生这就去沐浴更衣,好好写完公子给的作业。”
“嗯!你去吧!”文玉舒心知芸生不是个天生就听话的孩子,至少在师父面前,他从来都是个调皮捣蛋的臭小子。
可是真的好奇怪!芸生似乎很怕她,只要是她说的话,芸生就算心里十分不乐意去执行,可到了最后,芸生还是不敢反驳的乖乖听话。
文玉韫真的很难以相信,这个一看就很倔强的少年,竟然会如此听他那小堂弟的话。嗯!这孩子真是乖!简直像只被剪了利爪,拔了利齿的小老虎。
“韫哥哥,你去和爷爷说一声,我待会儿便去向他老人家请安。”文玉舒望着坐在桌边饮茶的某太子,对着外面的堂哥温和说道:“还有,再请韫哥哥去看看我娘,告诉她不要担心,我与太子殿下……只是在叙旧!”
“哦!好!我会去告诉三婶的。”文玉韫虽然是嘴里答应着,可是他还是有点担心的,隔门交代了几句:“舒儿,有话好好与太子殿下说,千万不要……火气太大!”
“韫哥哥放心,我会和太子殿下好好叙旧的。”文玉舒对于她这个多年不见,忽然变得话多的堂哥,只是稍显无奈的微勾了下嘴角:“韫哥哥,你该去爷爷哪里了,莫让爷爷久等了!”
“呃?好!那我就不打扰……你和太子殿下叙旧了!”文玉韫三步一回头,似乎还是对这俩人很不放心。唉!算了,他还是先去找爷爷吧!如真出了什么事,还是让爷爷来解决吧!
文玉舒听到文玉韫也离开了,她才拂袖优雅坐下,单手放在铺着蓝色桌布的桌面上,她望着对面的少年太子,眸光淡然如水,温和略显疏离道:“多年未见,太子别来无恙!”
“太子?”凤翥乐天重重的将白瓷茶杯拍在桌上,怒瞪着对面的淡然少年,勾唇冰冷笑道:“文玉舒,你果然很好!从初见到而今,你依旧胸怀冰心,从来都没有为任何人……融化过你骨子里的冷漠。”
文玉舒望着那紧握着茶杯,将杯身都握出裂纹的凤翥乐天,她伸出那干净白皙的玉手,轻柔的搭在了对方手背上,淡然微笑道:“武功是用来保护自己的,而不是用来自伤其身的。”
凤翥乐天依旧紧握着那只茶杯,他眯眸慵懒笑望着她,邪魅勾唇问道:“如果我非要自伤其身呢?舒儿,你可会在我受伤之时,为我止血包扎?”
文玉舒对于这个城府深沉的太子殿下,只是无奈一笑,缓缓收回了手,望着他十分认真道:“如果你是被人伤了,我会为你止血包扎。可如果这伤是你自己弄的……你就算会流血而死,我也不会去上前救你!”
凤翥乐天缓缓松开了手,将那只布满裂纹的茶杯,推到了桌子中间,眸含笑望着那认真的少年,他摇头无奈道:“舒儿,这样淡定自若的你……真让人不喜欢呢!”
“我不是金钱,又怎求人人都喜欢我?”文玉舒望着他,难得开玩笑道:“不过,我也要回太子你一句话,你也不怎么讨人喜欢。”
凤翥乐天微怔然,忽而开怀的大笑了起来:“哈哈哈……舒儿,你还是这样嘴不饶人。不过,你是怎么做到如此淡然骂人的?”
文玉舒望着对面畅快大笑的某太子,她只是轻勾了下嘴角:“丞相府御宅屋,从来只出贤臣良相。”
换言之,她文玉舒只是文雅的读书人,断不会如市井泼妇那般,与人争执咒骂闹笑话。
凤翥乐天骤然收起所有笑颜,他望着那淡然自若的少年,眉头深皱道:“舒儿,你难道还想着要入朝为官?”
“是!”文玉舒很干脆的回答他,更是很明确的表明自己的野心:“我不止要入朝为官,我更要如文家先辈一样位列三公,成为百官之首。”
“百官之首?”凤翥乐天怒而起身,走到她身边,居高临下的望着她,忽而讽刺大笑道:“文玉舒,你疯了是不是?入朝为官?你就算坐上丞相之位又如何?万人之上的你……可有记得还有一人在你之上?”
文玉舒仰首望着怒极反笑的他,她眸中闪现一抹算计,唇角轻勾道:“只要将来的那一人是你,我便可此生无忧,不是吗?凤翥乐天!”
凤翥乐天苦笑着后退一步,似非常痛苦的闭上了双眼:“是!只要那一人是我,你文玉舒此生便可无忧!”
文玉舒缓缓站起身来,伸出双手捧起他紧握拳头的手,垂首将额头抵在他手背上,如虔诚的信徒,俯身来朝拜她的佛:“愿你安好,我亦安好!”
凤翥乐天苦涩的仰首悲笑,双眸泛红,似有泪水凝聚在其中。文玉舒,你是世上最残忍的冷漠之人。在你的心里,也许从来就没有过一处温暖地。就算我化作一团火,也会在靠近你的刹那,便被你的冷漠所冰封。
文玉舒当年之所以会忽然离开银山学院,就是因为她隐约的猜到,凤翥乐天已经知晓了她的身份。所以,她要离开他,让他们彼此都能冷静下来,都能理智的去做自己该做的事。
可她却怎么都没有想到,分别不止没有使他们变的疏离,反而让凤翥乐天对她……如此情根深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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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主不是无情,只是心是成年人的她,过分成熟冷静罢了!后面,会让她心里居住个小萝莉,嘿嘿!看我阴险的笑脸!
☆、第十八章:春日街头,一对断袖
文玉舒回来后的第二日,本要出门去寻友的她,却在花园长廊处,遇上了她的毒舌堂哥。
文玉泽和文玉舒可说是相见两相厌,他皱了下眉头,眼角不屑的瞥了对方一眼,低声咒骂了句:“真倒霉!居然出门就……遇上了你这个瘟神。”
文玉舒很想说彼此彼此!可后来一想,她没必要和一个孩子计较,这样会显得她心胸狭窄,毫无容人之量。嗯!这般非君子的行为,她还是留给某些小人去做好了。
文玉泽见对方竟然又漠视了他,他气恼的摇扇快走几步,很幼稚的抢在对方之前,出了丞相府大门。
文玉舒站在丞相府门口,望着那抹很得意的幼稚身影,她无奈抿嘴一笑,便负手举步向着街道上走去。这个泽堂兄,说起来可都十八岁了,怎么行为……还这么幼稚呢?
凤翥乐天今日出门依旧没带随从,只身着一袭槐黄色的丝绸大氅,领口袖口绣着白色繁华纹饰,镶嵌红宝石的镂花小金冠束发,手中轻摇山水紫檀木骨折扇,清贵风雅,俊美绝世。
然在这春日花开时节,街上可不止一家公子独然绝世。
但见那边缓步优雅走来一名小公子,但见她一袭白色束腰直裾深衣,外罩了一件砂色轻纱半臂直裰,乌黑长发仅用一根砂色的发带束起,单手背后,手中拈着一把合起的小折扇,眉目精致如画,唇边噙一抹温文尔雅的淡笑。
如那位俊美的锦衣少爷,是难以接近的王孙公子。
那这位如画的清雅少年,便是那遥不可及的天外仙人。
两者狭路相逢,众人本以为可以看到一场争锋的好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