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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总裁的薄宠情人_分节阅读_112
- 梁静茹的声音有一种特殊的磁性,将这首歌里体现的遗憾演绎的淋漓尽致,曾几何时,陈之叶一听这首歌,便心怀感触,想起周家齐,想起更多的人。但在这样的情形下响起这首歌,怎么听都怎么觉得讽刺。
陈之叶微微侧过头去,轻轻靠在车窗上,看着周家奕侧身硬朗的线条。
车子一路向前左拐右拐,终于驶进了别墅区,在一间别墅前停下。周家奕推开车门下车,陈之叶却开始犹豫了。
“周家奕,你知道吗?自从和你划清界限以后,我曾发过誓,再也不会跟你有任何瓜葛,更不会再出入你的家。”
周家奕不以为然地说:“那你就别把它当作是我的家,这里也的确不是我的家。我不过是临时买了它,将来我们回a市去,这间别墅迟早是要卖的。”
他说每一句话里都强调“我们”两个字,陈之叶不由皱了皱眉。但她不想再跟他解释什么,只怕越解释就越乱,干脆闭上嘴,下车走进去。
大概是比较懂得享受生活,周家奕对家的要求一直很高,以前是,现在亦是如此。穿过门外高大的西式花纹围栏,便是种满花草的小院子,踩着柏油小路穿过人工草坪,便到了门口。周家奕把手掌往门口的一个小液晶屏上一放,只听嘀的一声,大门便打开了。陈之叶跟在他的身后走进去,发现里面的布置简直和a市的别墅如出一辙。幸好她一直清醒,否则,她一定会以为自己又回到了a市。
餐厅里,厨师已经把晚餐布置好了,关了灯,点了蜡烛之后,亲自替他们倒了一杯红酒,然后便自动消失了。
周家奕笑着替她拉开椅子:“你还记不记得第一次去吃西餐时候的事?”
陈之叶有些发愣,他却笑着说:“那个时候,你是第一次吃,刀叉都用不好,叫了一块十分熟的牛排,结果那牛排端上来跟牛筋似的,怎么切也切不动,一下子就从盘子里飞出去了。”
他不说,她倒是真的想不起来,那是她第一次吃西餐,当时出了那样的糗,窘的恨不得找地缝钻,倒是周家齐替她解了围,而周家奕脸黑的像包公,仿佛她给他丢了多大的脸似的。
她不知道他提起过去出于什么目的,于是不吭声,周家奕却目光沉沉地说:“陈之叶,你一定很好奇,我为什么会爱上你。其实,这么多年来我也一直在想,为什么会是你,为什么,后来我梦见以前的事才终于知道,因为你在我的面前是真实的。那些女人围在我的身边,察言观色,趋之若骛,只有你,从来都不做作,你的脸,你的表情是生动的,是鲜活的。你讨厌一件事,脸上就写着讨厌,你不高兴,也绝对不会像别的那些女人来故意奉迎任何人。只可惜那个时候,你满眼满心全是周家齐,陈之叶你可能从来都不知道,我当时有多羡慕。”
陈之叶从来没有见过他这个样子,一副深情满满的样子,仿佛那时的他真的很落陌。她还在怔忡之时,周家奕已经慢慢地俯下身来,他的脸在她的瞳孔里骤然放大,无止无休,直到他的鼻尖微蹭着她的鼻尖,才忽然停顿了下来。
他近距离地望着她细腻的皮肤,忽闪的睫毛,还有微微颤抖的嘴唇,气息越来越重,像是把持不住,灼热地扑在脸上,好像沸水扬的蒸气,带来温热一片。
他就这样看了她几秒,随后他又迅速啄住她的唇,铺天盖地地吻下去
☆、227自取其辱
227自取其辱
轰地一声,陈之叶只觉得仿佛有什么鱼贯而入,脑子里猛地一涨,嗡嗡作响,意识却是一片空白。她愣住了,丝毫动弹不得,俨然一座蜡像,有着最细腻的纹理,最生动的表情,却只能久久地保持一个姿势,永无改变。
他吻的很狂肆,双手紧紧地抱住她的头,几乎毫不费力便撬开她的贝齿,用舌尖勾住她的舌,瓷意汲取。他一路横冲直撞,风卷残云,但他仍觉得不够,只恨不得此刻能把她嵌进身体里去。他的吻渐渐平复也来,由狂野变得缠绵悱恻,每一次触碰都让他的心软化,像是剥皮的洋葱,去掉一层,再去掉一层,藏在内心深处的欲望便开始蠢蠢欲动。
那种感觉是最原始的,也是他最想束缚却又最束手无策的。他的气息很灼热,带着一股淡淡的薄荷味道,轻柔地吻着她,一点一点地流连、辗转,最后又吻到她的耳根上去。他耐心地吻,细细地吻,手却不由自主地抚着她胸前的扣子,慢慢地搓。
胸口的水晶扣被一颗一颗地搓板开,突如其来的落空感唤醒了陈之叶的意识,她本能地搂住他继续向下的手,眼里满是惊惧。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他耐心地哄她:“叶儿叶儿”
一声一声低喃,仿佛真是深情备至。陈之叶稍稍挣扎了一下,便忽然松开手,任他为所欲为。
他的手微微顿了一顿,心里欢喜迭起。其实他不是没有想过,她根本就是爱上了他,却一直被那些前尘往事蒙蔽双眼,浑然不觉。他希望是如此,起码他不再是一厢情原,哪怕她挣扎,她抗拒,他也总会有办法化解她心里所有的隔阂。而现在,她忽然的默许让他更加觉得自己的臆测或许是对的,不管是她真的妥协,还是坦诚于身体的反应,至少,她开始试着接受他了。
想到这儿,他不再犹豫,横抱起她就往楼上去。
他跑的急,三步并作两步,用脚踢开门,直接就把她埋进软软的床垫里。床垫一陷,陈之叶觉得有些晕眩,仿佛有什么往脑袋里扎,一阵天旋地转之后,她终于找回自己的意识,却发现,上衣早不知道在什么时候不见了。
他把她压在身下,一边轻吻,一边熟练地扯开她的文胸,然后又去解自己的皮带动作熟练而急切
她被他吻的轻颤连连,忽然有一股怪异的想法窜进脑子里:她该不是一直都在渴望着他吧?从一个不谙世事的小女孩变成了女人,尝到了那种事,也会有一种欲望吧?
但很快,她又放弃了这种天马行空的想法。她拼命地告诫自己不要去想更多的事,不要再往更深处去挖掘,也许那结果并不是自己想要的,所以,所有的事都只限于眼前。
她勾住他的脖子,甚至开始回吻他,像是久违不见的爱侣,只是渴望着彼此的身体,渴望着有一种东西填补心底里的缺失。她难得的主动,主动的不像她的风格,周家奕有些迷惑,但身体已经越发地绷不住,只想得到更多,更多
就在他蓄势待发之时,某人的声音从身下飘来:“这是最后一次最后一次”
哗,一盆凉水泼下来,狗血淋头。他俯身看着她满脸的潮红,却又咬牙拼命抗拒的模样,忽然觉得心里扎进一只手,生生地把心都挖出来。她把他当什么?就在他向她表白之后,他为她做了这么多之后,她仍然像以前那样看待他?那些扫兴的话并没有浇落他的欲望,反倒勾起他的怒火。
原来这一切,不过还是一场交易。
他自嘲地弯了弯嘴角,忽然胴眸一凝,向前一纵,瞬间侵入。之前的温柔荡然无存,他每一次的索取都带着一种毁灭性,他的表情也随着每一次的占有而变得越发深沉。
陈之叶知道,她做的有些过分,但如果不是周家奕咄咄逼人,她是不会一而再、再而三地用这种方式去解决问题。
但以周家奕的骄傲,怎么能允许自己这样被人恣意践踏?她早就料到不会那么简单,至少她不会很轻松地从床上爬下来,但她还是咬紧牙关承受着,只希望这场凌迟能早点结束。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等周家奕折腾完,外面已经黑透了。
四周安静极了,空气里弥漫了一片汗湿气息。黑暗中,周家奕坐起来,拿起打火机啪地点着了一根烟,黯自吸了起来,只剩下陈之叶趴在床上,听着自己砰砰的心跳,大口地喘息。
周家奕身体很壮,平时又喜欢健身,永远精力旺盛,再加上刚才被她气到,心中怒火未平,结果床上缠了她整整两个小时。陈之叶休息够了,想从床上起来,结果刚动了一下,就觉得全身空的几乎散了架,根本连动的力气都没有。
身下热流滚滚,很不舒服,可是她真的动弹不得,更让她纠结的是,他没用任何措施,而她现在最担心的,就是自己会不会中招。
不过,她看过很多女性杂志,知道男人都是不喜欢负责任的动物,以周家奕的身份和地位,他应该也不想在不久的将来,突然冒出来一个的孩子吧?于是她仰起头,哀求他说:“你能不能帮我买点东西?”
空气有点凝结,周家奕一直不吭声,只是把目光落在陈之叶的脸上,表情复杂地盯着她。陈之叶知道他恨透了她,又怎么会帮她?她绝望下来,就缩在床上慢慢地感受着时间流走,就在她快要睡着的时候,耳边突然传来他低沉的声音:“你该走了。”
她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就听他继续说:“我们不过是一场交易,你没必要睡在这里!”
陈之叶没说话,艰难地爬起来,慢慢地穿上衣服,然后一步一步地往楼下去。她的包还在餐厅的椅子上,而桌子上还有他们没有吃完的牛排和红酒。红酒在微弱的灯光下发出浓浓的色彩,那根蜡烛也已经快要融尽,所有的一切,似乎都在预示着刚刚发生过的暧昧与激情,而陈之叶却觉得讽刺。刚刚,哪里是什么暧昧,分明是一场交易,一场他们处处此最熟悉不过的交易。
陈之叶拿起包,一转身便看见靠在墙边的周家奕。他已经换了衣服,头发微微有些篷乱,她怔了一怔,想要说什么,最终还是没有说,拉开门走出去。
走到一半,她又想起什么,忽然收住脚步,回过头来眯着眼问:“周家奕,既然你承认这场交易,那么那个电影,我是不是可以不用去拍了?”
他冷冷一哼,嘴角弯起一个弧度:“我记得我没答应你什么。”
“你?”
“我怎么?”
“你怎么能这样?你怎么能反悔?”
他仍旧是笑,眼里满是不屑:“陈之叶,别太天真,既然是交易,就要有交易的规则。我没答应你什么,交易自然不兑现,更何况,你的筹码根本就不够资格和我谈什么交易。”
陈之叶脸色一凛,脸上腾地一下就烧了起来,仿佛是被谁点了一把火,火势蔓延至全身各处,烧的她无地自容,狠不得找个地方钻进去。
她从来不知道周家奕可以无耻到这个地步,就算是以前,她那样利用他,他最终也是改选了承诺,可这一次,他不光不承认什么,反而说她的筹码不够资格。她到底是高估了自己,她又不是第一次,有什么资格当作筹码去跟他换什么?
她气的全身发抖,嘴唇嚅了半天,却是说不出话来。深究起来,这场交易的确是她自以为是了。但是既然他无心和她做什么交易,或者是觉得自尊心受到了侮辱,为什么不当时推开她,为什么还要把这件事做下去?如果他能果断地推开她,她总不致于被他羞辱到这个地步。
她不再奢望什么,一步一步地往外走。夜风吹来,并不生硬,但脸上却传来一阵刺痛,她伸手一摸,这才意识到自己的脸上早已经布满了泪水。
四周有暗暗的影子投下来,叠叠掩映,陆续有豪车迎面而来,支着亮亮的车灯恣意嚣张鸣笛,还有几个人居然摇下车窗来,对着她吹口哨。她不想让人认出她是谁,只好低着头,撞撞跌跌地往外走。
她一个人在别墅区里走,步履仓惶,只想快点逃出这个地方。她觉得狼狈,觉得羞愧。她一直自视清高,可现在,她只要能达到目的,不惜利用自己的身体,又和那些贪慕虚荣的女人有什么区别?那些女人要的是钱,她要的是平静的生活,虽然看上去好像她高尚一些,但实质是一样的。但那些女人最终是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例如高额的包养费,或者是一笔不菲的分手费,而她呢,从头到尾就是一场笑话,她费了那么多力气,换来的不过是自取其辱。
☆、228占尽便宜?
228占尽便宜?
陈之叶不知道自己走了多久,回到家以后,连灯都懒得开,直接爬到了床上去。周家奕的话像冰刀一样排山倒海地向她刺来,她拼命地向躲,不想受伤,却还是被刺中,一下一下地疼。冰刀慢慢地融化,形成一潭深水,慢慢地将她泡围。冰冷的水打起涡旋,把她卷进去,她觉得眩晕,觉得无力,只得随波逐流。无数水草像是富有生命的触角慢慢地向她伸展而来,缠住她的手脚,束缚住她的感官,似乎是要将她溺毙在这洪流之中。
无助、孤单、委屈、懊恼各种感觉纷至沓来,侵袭着她弱不经风的情绪,她心里堵的难受,仿佛筑起了一道墙,不让她渲泄劲。她把整个身子缩成一团,瑟瑟地发抖,脑子里总是重复着一些散碎的片断,仿佛是在播放幻灯片,一张一张,越来越快,那些片断唤起她心底深处更深的记忆,那些最残酷最恶毒的话再度袭来,冲的她无所适从,最后总算是忍不住,捂着被子嚎啕起来。
这一切压抑了太久,就像影子一样驱散不开,她好不容易可以这样肆无忌惮地大哭一场,不用在意别人的眼光的嘲笑,就这样痛快地发泄。最后,她哭到没有力气,终于慢慢地睡着了。
这一夜睡的很沉,连动都没有动过,就那样保持同一个姿势,连被子都没有盖。结果第二天醒来的时候,陈之叶觉得全身酸疼,咽痛唇干,走路虚浮,有点像宇航员畅游太空。她简单地脸上扑了一些粉,打了些腮红,脸色才没有那么难看,再一看表,时间要晚了,赶紧拎了书包赶到台里去。
刚到电视台,小严就神秘兮兮地凑上来说:“小陈,拍电影的事,好像定下来了,今天一大早主任就找你,不知道是不是要跟你谈这个事。”
陈之叶没说话,拿着马克杯给自己沏了一杯咖啡,一边喝,一边极力地让自己的思绪沉静下来。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事情到了现在这个地步,她一味地拒绝、逃避也不是办法。不就是部电影?反正拍完了有钱赚,昨天吃了那么大的亏,也总该有点经济补偿。
她想试着这样安慰自己,可是又忽然觉得那种事,如果是你情我愿,或者是一夜放纵还倒好一些,一旦和钱占了边儿,怎么都觉得让人难以接受。
她没吃早餐,肚子有点空,咖啡下了肚,倒是缓解了不少,拉开抽屉,拿出一片饼干,刚咬了两口,就听见主任在门口叫她:“小陈,你那个电影已经谈下来了,一会儿投资方和剧组的人会过来签合同,你来参加一下。”
陈之叶差点没被饼干噎到,她使劲往下咽了咽,含含糊糊地应着:“好,好的。”
主任一走,办公室里忽然安静下来,所有的人都放下手里的事情,目不转睛地盯着她。
气氛有些怪异,那些目光齐聚而来,仿佛她是什么珍惜动物一般。陈之叶有点接受不了,更多的是心虚,实在是不想在这样诡异的氛围里呆下去,于是她率先打破沉默:“怎怎么了?”
声音刚落,办公室里忽然爆起雷鸣一般的掌声。
小严说:“小陈,祝贺你成为咱们台里第一个电影明星!”
陈之叶郁闷地撇撇嘴:“这才哪儿跟哪儿,电影还没拍,哪里就是什么明星?再说,我对这一行一窍不通,万一演砸了,丢了人,你们别说不认识我就好。”
“不会演砸,不会演砸的!”张冬也附和着说,“这导演可是全亚州都有名的,记得上次他为了拍一部电影,说是要找最淳朴的面孔来饰演主角,结果硬是大胆地用了新人zome,结果那部电影在国外参加电影展,他一下子就得了个最佳新人奖,片酬翻了10几倍。你就算是没演过戏,底子总比zome强,我们也没指望你能得奖,就是票房好点就成。”
“还有,还有,多跟那些大牌明星拉拉关系,到时候我们去探班,你可得给我们说说好话,创造几个合影签名的机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