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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宅屋-> 高干文 -> 无赖女帝:反扑腹黑丞相全文免费阅读
无赖女帝:反扑腹黑丞相_分节阅读_190
- 抚了抚额,花添添定了定神。
恍惚间抬眸,只见白泽痛苦的呜咽了一声,跌跌撞撞的半跪在地上。
他虽欲起身,但软骨散发作,他身子一点力气使不上来。
“去救白修,他还在密道里。”花添添推着一旁的凤璟,虽然软骨散的发作让她身子极其难受,意识逐渐模糊。
但依白泽对白修的恨意,若是去晚一步,怕是来不及。
然而玉手并未拂开她朝密道而去,却是一把抱起了她。
惊慌抬眸,正对上一双隐着不知名情绪的凤眸。
那凤眸居高临下的看着她,俊美的面容隐约间蒙上了一层寒气。
“去,去救白修。”
花添添推拒着凤璟,但无奈身子一点力气使不上来,推着他的力气也不过是以卵击石。
最终,身子还是化成了一瘫软泥,倒在了凤璟的怀中。
“谁允许你这样伤害自己了?”他冷冷的问。
花添添意识朦胧,或许是软骨散发作让她来不及多加思考,听凤璟这般问,她下意识的脱口而出,“不想,不想谁,谁拿我威胁你。”
凤璟的神色隐在夜色中,他垂眸看着花添添。
看着她说完拽紧了他的衣袖,一丝异样的情绪自眸底溢出。
☆、373第373章 为什么不来救她
“为什么,你为什么不来,不来救我呢。”
本以为怀中的女子不会再说话了,刚走一步,却听她面带痛苦的呢喃一句。
垂眸,俏丽的小脸有一道泪痕划过。
柳眉紧蹙,唇畔紧咬着。
仿若经历了无比痛苦的事。
凤璟拧紧了眉头,一字未吐。
半响,玉手抚上花添添的眼角,替她拂去了泪珠。
这时,密道中一道微带些狼狈的身影缓缓而出。
地面上已快要失去意识的白泽看清那道身影后,墨眸陡然瞪大。
他颤抖着身子起身,刚走几步,脚下一阵瘫软,却又倒在了地上。
“你,怎么会,你不是,不是死了吗?”白泽咬牙,不可置信的看着在夜色中面容逐渐清晰的身影。
身影微凝眉看了他一眼,却是又看向凤璟,冲他恭敬的说,“藏在密道里的官银都已找到,这条密道连着的其他几条密道还有一些墨州克扣下朝廷运往滕州和锦州的赈济款也都被微臣找到了。”
凤璟淡淡的看了他一眼,面上并无太多惊讶之色。
“辛苦你了,白知府。”
白修有些惶恐的摇了摇头,“谢凤相给微臣赎罪的机会。”
躺在地上的白泽一听身子抖得更厉害,他压抑住眸底一闪而过的异样,冷笑着说,“原来这一切都是你们布下的局,将计就计吗?”
白修听了也不否认,他蹙着眉头说,“你下的毒凤相早已让我服下了解药,知道你不会轻易相信我引诱你入密道,于是我便将计就计,让你以为我们都是中了你的计谋,凤相顺你的意带你出密道,也给了我充足的时间找密道中藏匿的官银,你疑心极重,若不趁现在找到,你很快便会毁了那密道,并转移走官银。”
白泽冷冷一笑,躺在地上呆呆的看向昏暗的夜色。
白修看着他,眸底闪过一丝异样。
“真没想到,到最后是我低估了你的能力。”白泽勾唇冷笑,“哥哥吗?”
叫出这个称呼,他又勾唇自嘲一笑。
“剩下的事便由你自己处理了。”凤璟淡淡的看了白修一眼,不再多说。
抱起怀中的花添添转身离开。
白修看了一眼凤璟的背影,抿了抿唇。
“到现在还是这般恨我吗?”白修立在原地,居高临下的看着那张如同死灰般死寂的面容。
明明有着一张与他几乎一模一样的脸,却恨他入骨,无数次叫嚣着要杀了他。
“我既已落入你们手中,要杀要剐,随意。”白泽并未回应白修的话,只冷冷一笑,而后闭上了双眼。
那双墨眸暗沉到没有一丝亮光,死寂的气息从他身上慢慢散发出来。
“你做出这等叛逆国家之事,我自不会饶你。”白修的神色隐在夜色中,同样也看不真切。
白泽一听这话,仿若听到什么笑话般,竟放声笑了起来。
笑声在夜色的笼罩下多了分诡异的气息。
“为何要大笑?”白修拧紧了眉头,墨眸看向躺在地上的白泽。
这个时候,他还笑的出声吗?
☆、374第374章 不会相信
“叛逆吗?”白泽自嘲一笑,“你还真是朝廷那群狗官身边的狗奴才,十年前,害的我们家家破人亡,害得我们濒临死亡的是谁,你都忘了吗?呵呵,”白修冷笑。
撑着身子起身,如墨般的眸子如同饿狼般狠厉的看向白修。
“这些耻辱亏你还能都忘记,亏你还能继续干这些奴才事,我当初也是看错了你,才会赌上自己的命去救你,早知道等你死在那悬崖边上就好了。”
话音刚落,一口血便从白泽口中溢出。
那刚咬着牙撑着起身的身子又倒了下去,重重的倒在地上。
血染红了他胸前雪白的衣襟。
“没想到,过去了这么多年,你都还这样以为。”白修低低叹了口气,走过去,从怀中掏出药瓶。
在白泽身旁蹲下,将药瓶里的药倒出来,喂给白泽吃。
但白泽连看都不看他一眼,啐了一口,别过头,丝毫没有要接受的意思。
白修眼中蓄满无奈,他点了白泽的穴道,将药强迫性的喂入他的口中,并拍着他的背强迫他吞下去。
看他眼中噙着仿若要将他吞噬掉的杀气,弯了弯唇角。
“当年,并非是朝廷冤枉白府,下令抄了我们的家,爹原本就在做着里通外国的事。”说到这他低低的又叹了口气。
顺手解了白泽身上的穴道。
他实在没想到,这些年来他弟弟都是以这样的想法度日的。
难怪,会恨他入骨到如此地步。
“与爹勾结的陈国之党暗中勾结朝廷一些早觊觎我们家受宠的狗官,将爹暗中和陈国之党勾结的罪证交予了朝廷,他们未免殃及自身,所以这般做,他们这是将所有的罪名推了我们家,所以追根究底,并非是朝廷的错,而是那些陈国之党的错。”
白泽身子一滞,眸中闪过几丝不可置信,但他很快恢复了面上的冷笑,一把推开扶住他的白修。
跌跌撞撞的起身。
因为刚才白修喂给他的药发挥了些作用,他还能勉强撑着身子起身站稳。
但他并未求他救他,就凭这解药,他怎么可能会原谅给那些狗官做狗奴才的这个男人。
想及此,白泽眸底的阴冷越浓。
他捏紧了刚才从花添添手中抢过的银针,足底一点,猛地朝白修而去。
“你以为这些事我会信吗?”
他这些年来到底是怎么度过的,这个男人是根本体会不到的。
像他永远活在赞赏中,永远活在明处,永远都不会懂得无论怎么努力别人都不会看向自己的心情是多么的令人崩溃。
他恨他,恨他什么都不用做,大家都会将目光移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