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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宅屋-> 恐怖灵异 -> 前夫,双修么?全文免费阅读
第25章 怎么,要我喂你?
- 空气,静滞。
厉憬衍久久没出声,恍若未闻。
他背对着他,容修寒看不清他的神色。
“憬衍”
“嗯。”良久,厉憬衍才轻轻应了声,语调毫无波澜,没有任何起伏。
烟燃到尽头,指尖被烫了下。
他低眸,随即摁灭。
“知道了。”他没什么表情地说道。
容修寒点点头。
“要是明早还没有退烧,我再过来趟,再不行必须去医院。”一贯的有条不紊语调清冷,顿了顿,他到底还是加了句,“心病需要心药医,解开她的心结。”
看了眼腕表,他又道:“还有事,就先走了。”
说罢,他也不等厉憬衍说什么,转身准备离开。
“修寒。”
容修寒站定。
厉憬衍依旧没有转身,落地窗上,他淡漠的脸被映出,衬得他的眸色更加幽暗:“什么样的刺激会让人失忆又性情大变”
容修寒微讶掀眸。
只一秒,他便猜到了什么。
“慕时欢”
厉憬衍抿着唇,没有作声,但答案显而易见。
“她……”
“算了。”厉憬衍忽的出声将他打断,语调有些狠厉,细听之下,似乎还带了点儿不易察觉的咬牙切齿。
见状,容修寒没有追问。
只是在转身之际,他眼睫一垂,视线定格在他的背影上,沉静问道:“你怎么样最近还有没有突然短暂头痛的症状出现”【 ! ……小说更好更新更快】
厉憬衍望着窗外,幽暗漆黑的双眸始终深不见底。
“没有。”他平静吐出两字。
“那就好。”
容修寒很快离开。
没多久,徐姨端着煎好的中药出来。
一颗提着的心终于稍稍回落,只是瞧见厉憬衍还站在窗前抽烟,以为他还在担心,于是安慰道:“先生,您别太担心,容医生的医术整个江城都是有所耳闻的,太太吃了药肯定会很快退烧,好在容医生回来了,太太……”
“徐姨,把药给我吧,”厉憬衍转过身,“熬点清淡的粥送上来。”
停顿了下,想到什么,他神色淡漠又吐出几字:“鸡丝粥。”
说罢,他伸手接过徐姨手里的中药。
徐姨先是愣了两秒,反应过来之后,心中宽慰,脸上不觉浮现笑意。
……
夜,已经暗了。
卧室里,窗帘被拉上,唯有一盏浅色的落地灯亮着,衬得偌大的卧室愈发静谧,也因此,厉憬衍听见了隐隐绰绰的哽咽声。
门口没有灯光,他站在那里,双眸掩在暗色中,更显得深沉幽暗。
顿
了两秒,他走近。
暖晕的灯光浮在她脸上,落下阴影的同时,也清晰照亮了她脸上的泪痕,此刻,眼泪一滴滴地从眼角流下,漫过她脸庞,最终将枕头彻底沾湿。
她始终闭着眼,只是一声不吭地默默流泪,而那眼泪就跟决了堤的河水似的,怎么也止不住,看着委屈至极。
没多久,她似乎哭得越来越厉害,眼睛鼻子皆通红,又啜啜泣泣,颇有种上气不接下气的感觉。
“不是……师父……师父……”微微摇头,她无意识低喃。
厉憬衍居高临下盯了她片刻,忽的冷笑:“慕时欢,差不多得了。”
自然,没有回应,除了啜泣。
她越哭,厉憬衍越觉得有股躁气从心底涌出,控制不住。
忽的,他俯身,一手撑在她脸侧,另一只手捧住她的侧脸让她面对自己,阴沉着脸凶狠威胁:“不许再哭!”
大约是他手上用了劲儿,床上人很不舒服地皱了皱眉,愈发用力摇头,似在挣扎。
而没两秒,她的眼泪掉得更汹涌了。
厉憬衍气极,闭了闭眼,他哼笑一声,但到底,他还是松开了对她的桎梏。
站直了身体重新立在床边,他看着她,忍不住掀唇嘲讽:“你有什么资格哭从前不是嚣张得很,横得很嗯怎么,现在遇到点事就软弱不堪只会哭你慕时欢不是信誓旦旦地说这辈子都不会流眼泪”
莫名的,越说,那股躁气就越肆意。
厉憬衍止不住地冷笑:“躲着不醒来以为就能妄想博取同情”轻呵了声,再开腔,他眉目阴沉,每个字都是从喉骨深处溢出,“慕时欢,你做梦。”
不知是被他的威胁吓到了,还是她已经没力气哭了,话音落下没两秒,啜泣声就没了。
她额前的几缕头发早已被汗水和眼泪沾湿,厉憬衍瞧着,眉头微锁,有些不耐地开腔:“起来,喝药。”
床上人仍是没有回应。
但,厉憬衍分明看到了她的嘴角抿了起来,一副被欺负不想吭声的模样。
“呵!”他冷嗤。
他盯着她,半晌,他重新俯身,伸手直接恶劣地捏住了她的鼻子!
“唔!唔……”
没一会儿,她的脑袋摇得更厉害了,软若无骨的手还试探着想要将他推开。
厉憬衍就是不松手。
“唔……”
突然,挣扎之际她剧烈咳嗽了起来。
“咳!咳咳……”
本就被烧得不正常潮红的脸此刻更是红了个彻底,整个人被憋得仿佛下一秒就会窒息一样。
“唔……咳……”
迷迷糊糊的,
慕时欢睁开了眼。
四目相对。
她双眸红肿湿润惹人怜,看着好不委屈。
只是……
没什么焦距。
她只是醒了而已,意识并没有跟着回来,无论是她的眼神还是其他,都透着两个词——
消极。
抗拒。
厉憬衍想到了容修寒的话。
冷着脸松开,他开腔,声线虽低缓,但其中的威胁意味格外明显。
“喝药。”
睫毛颤了颤,慕时欢望着他,没动。
厉憬衍只觉那股躁气猛地冲进了胸腔里。
然而下一秒,他唇角微勾,痞雅笑意溢出,俯身贴近,他捧着她的侧脸让她看着自己:“慕时欢,要么,自己起来乖乖把药喝了,要么,我喂你。”
顿了下,他唇角笑意愈发危险,再开腔,声音变得极为低沉,每一个字,都被缠绕在威胁之中:“知道男人对女人的那种喂药怎么喂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