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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热血生命铸承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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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封吟就上了各大热搜。

    无数粉丝各种转载点赞,纷纷心疼比心这位善良的明星。

    只因为绑架事件之后,歹徒在牢里畏罪自杀。

    作为受害者的封吟,却前往悼念以及检讨。

    引得全网对她的行为都一边倒的赞美。

    当天,就有不少的大牌代言朝她投去了橄榄枝。

    “哈!哈哈!”喻笙冷冷地大笑好几声,关掉网页,将手机往旁边一扔,满脸的鄙夷,“虚伪!”

    “好了,不要气了。”秦浅把喻笙最喜欢的千层蛋糕递给她,“就她这三天两头上热搜的,你要这样气下去,非得把自己气没了不可。你要保持平常心,一副众人皆醉我独醒的状态,就看她能笑到什么时候去。”

    “人贱自有天收,好么”秦浅抬手在喻笙气鼓鼓的脸颊揉了两把,“好啦!别气呼呼了样子了!要不是让小初看见了,小心他笑话你!”

    “我才不气呢!”喻笙哼哼地端起千层蛋糕,送进一口到嘴里,甜蜜的味蕾活跃,坏心情立马就没了。

    “对了,你跟湛越没事吧后来你没跟他吵吧”

    “没啊。”喻笙吃着蛋糕,模模糊糊地应到,“回去之后我板着脸问了,他后来干嘛去了。我想,他要是敢送封吟那个小贱人回家,我就立马收拾东西滚过来,再也不回去了。不过嘛……”

    喻笙抿了抿嘴唇上沾了的奶油,嘻嘻笑了两声,“他还是有点自觉的,自己回了公司。”

    “那我就勉为其难地原谅他咯。”喻笙说话间摇晃了一下脑袋,有点小嘚瑟。

    看来湛越把这个小妮子哄得还不错。

    她也就放心了,转身去给这小妮子再切一块蛋糕,回来见喻笙又沉了脸,“哎哟!封吟还真是不要脸到极致了,竟然敢抢江舒的代言。”

    “江舒”秦浅皱了皱眉,好像有些熟悉,在哪儿听说过。

    “对啊,江舒最近复出,刚谈了一个大牌代言,这事儿一出,不是不少大牌就让封吟也去试镜了吗她倒好,哪家的不挑,还专挑江舒这家。看这情况,是要杠上”

    “抢江舒代言就算了,这贱人简直贱到极致,她竟然还在微博上卖白莲花,挑唆粉丝去掐架江舒!”

    复出……

    啊,秦浅想起来了,之前于苒跟她提过,她很喜欢江舒来着。

    秦浅掏出手机,刷了一下朋友圈,果不其然地看到于苒愤慨地发了为江舒委屈的圈。

    这个时候,秦浅还不知道,以后她们几个本来八竿子打不着的人,竟然会面对面地聚到一起。

    ……

    周一,秦初因为一直没有见到翟钧霖,心里有些失落。

    秦浅再三保证,等翟钧霖身体好一些了,去公司上班了,她带他去泰峰楼下找翟钧霖。

    然后以翟钧霖需要好好休息为由,秦初这才稍微心里好受一点。

    把秦初送去了学校后,秦浅回家。

    在楼下遇到了宋繁城。

    她笑着问:“你们不是很早就要出早操么你也有起迟的时候”

    “不是。”宋繁城否认,而是说:“我是在等你。”

    “等我”她有些疑惑,心情不自禁地跳了跳。

    男人点了点头,“有没有时间,跟我去个地方”

    秦浅点头。

    问:“去哪里”

    “去了你就知道了。”宋繁城抬脚越过女人,三两步走上前,打开车门,转过身,等她。

    今天的宋繁城有些反常,仿佛……回到了第一次见到他,他身上的感觉。

    严肃,认真,还有点冷毅。

    秦浅看着一脸正经的宋繁城,不知道他究竟要做什么,但是她还是上了车。

    车一路开进了武警部队。

    她下车的时候,刚好有一队战士列队跑过。

    看到她从宋繁城的车里出来,皆是异口同声地吼了一声:“嫂子好!”

    这震天响的打招呼,让秦浅又懵又尴尬。

    “那个……”她轻声地开口,想着要如何措辞才能够解释清楚又不让大家都陷入尴尬。

    就听见身侧传来中气十足地命令式:“立正!”

    立马所有人跟上了发条一般,整齐划一,靴踩在水泥地板上发出整齐清脆的踏声。

    “向后转!”

    又是无比的整齐脚踏声。

    所有人都朝气蓬勃,精神抖擞。

    “绕着部队,跑步五十圈。”

    宋繁城声音刚落,秦浅便看见队伍中方才神采奕奕的战士们,突如其来的懵逼与崩溃,宛如雷霆万钧,从头劈下。

    “跑步走!”

    饶是再崩溃与绝望,下了命令,该跑,还是得跑。

    一溜的人,苦着脸从秦浅跟前涌过,留下的是整齐庄重的脚步声。

    直到所有人都远去,秦浅才歪过头看向宋繁城,问:“这……是你们平时的训练”

    “不是。”宋繁城否认,“这是他们让你感到不舒服的惩罚。”

    假公济私,还做得如此的理直气壮。

    秦浅算是见识到了,“这样都可以这种无理的要求,他们不可以拒绝吗”

    “可以的。”宋繁城点头。

    “那他们怎么还……”那么听话。

    话还没说完,便听到了宋繁城说:“拒绝无理的要求,就是默认他们选择魔鬼训练。”

    “魔鬼训练是……”

    “野外集训拉练一个月,负重越野五十公里……”男人的声音顿了顿,接着补充,“之类的。”

    闻言,秦浅嘴角抽了抽,有些心疼刚才那些根正苗红的小苗苗们。

    “走吧。”宋繁城抬脚。

    秦浅默默地跟在身后。

    两人一挺拔,一清冷,一前一后,相隔一步的距离,走在林荫的小道。

    嵘城的冬天不会像北方一样,落叶满地,只剩下光秃秃的枝桠。

    除了一些特别的树枝,不管是树木,还是矮小的灌木丛都还是绿油油的一片。

    若不是没有知了的鸣唱,若不是没有夏日的炎热,走在冬日阳光下的树荫下,还觉得是在盛夏。

    今天的天气不错,有暖洋洋的太阳,温和又温暖。

    斑驳打在两人的身上,他们安静地走在林荫的小道上,斑驳的光影中,像是穿梭在绚烂的时光中。

    林荫的尽头,转过弯,走了一小段距离,就到了国旗下。

    宋繁城顿足脚步,回头。

    阳光打下来,旗杆在地上拉出一道长影,将两个人分隔开来。

    “你在这儿等我一下。”说完,他便折身离开,走了两步之后,仿佛突然想起来了什么,又折回身到秦浅跟前,声音软了两分,问了一句:“可以吗”

    这前后的反差,让秦浅有点发懵,讷讷点了点头。

    见她点头,宋繁城这才转身跑离。

    秦浅站在原地,冬天的风吹过,系在她脖子上的丝巾随风舞动,在地上落下一道半透明的影子。

    她垂眸安静地看着那透过丝巾落在地上的阳光,视线上移,是红旗飘动的影子。

    四周都很安静,地上的实土也扬不起尘埃,只有红旗在动,灵动又庄重。

    整个训练场上空空荡荡,就只有她一个人。

    过了一阵,听见鞋底磨在实土的声音。

    秦浅闻声望过去,只见一道军绿色的身影跑步朝她而来,由远及近。

    他一身军装,意气风发,仿佛所有的光都集中在了他的身上。

    他是信仰,如同太阳,万丈光芒。

    宋繁城跑步前行,在秦浅面前停下,立正,然后朝她敬礼。

    “报告,红蜘蛛野战特种部队队长,现嵘城武警部队第五支队军医宋繁城前来报道!”

    他站在她跟前,阳光将他的影子打下来,混着他的气息,扑面而来。

    秦浅有些懵,捏着脖间的丝巾,有些不知道此时的自己该做些什么。

    嘹亮的声音后,他放下敬礼的手,笔直地站着,挺拔如松。

    宛如一把隐着锋利未出鞘的宝剑,于着阳光下,顶天立地。

    又声染柔情,“一别九年,疯丫头,好久不见。”

    风在吹,丝巾在还舞动,头顶的国旗在空中轻轻地将庄重与肃穆吟唱。

    一句仿佛跨越时间的问候,仿佛整个世界都安静了。

    她能听见的,是彼此安静的呼吸声,还有胸腔内如擂鼓般的心跳。

    许久许久之后,千言万语,汇成唇角上扬的浅笑,“好久不见。”

    好久不见……

    九年,真的是好久了……

    知道宋繁城记得她,她是欣喜的;知道宋繁城也想了她九年,她感觉是不可思议的。

    可他们之间,就像是隔着一层薄纱,像是谁都知道对面的那位是谁,却谁都没有伸手捅破掀开。

    后来的许多个夜晚,她都曾情不自禁地想过,她和他之间捅破这层窗户纸,会是在何种场景,以何种状态。

    命运总是让人惊喜。

    不管是重逢,还是这次,都是那么出人意料。

    任她幻想千万遍,总是有千万之外的意外。

    “你怎么……”

    “我其实一直都在想……”宋繁城顿了顿,像是在慎重地思考如何继续开口,又像是紧张地结巴,“在想怎么跟你摊开。本来……我是想再等一段时间,也想过之前就告诉你的。但……”

    “有一件事,我必须得先跟你坦白。”

    听到坦白二字,秦浅倏地心头一跳,先前跟秦觉的约定和打赌一下子跃上心头。

    “我本来想先和你说清,然后再把这件事告诉你的。可是我又担心……你会觉得我是因为这件事,才接近你的。”

    “今天,我带你来到这里,在国旗下,穿着这一身军装,向你表达我的真诚以及赤诚。”

    说话间,宋繁城一个转身,面朝国旗,抬头,敬礼。

    “我,红蜘蛛野战特种部队队长,现嵘城武警部队第五支队军医宋繁城,在国旗下起誓,不管是从前,还是以后,都绝对不会因为任何事而利用秦浅!”

    他面朝国旗,一脸严肃又庄重地保证。

    像是要用热血和生命,来铸就这个一生的承诺。

    几秒后,他才收起,转过身面相秦浅,“接下来,我要跟你谈一下关于秦初的事。”

    ……

    学校。

    在上课期间,一辆黑色轿车停靠在了一所小学门口。

    从轿车里走下来两个男人,朝小学门口的门卫处走去。

    过了一会儿,和门卫从值班室走出来,然后门卫领着他们进了学校。

    刚走一段距离,便见一位老师迎了出来,“您是秦初的爸爸,是吧”

    这位前面的先生,这个老师当然记得,当时,秦初的三个“爸爸”,其中两个出色的男人,正主的爸爸就是他。

    虽然他来了没有多久,但他身上的气质和出众的容貌,想让人忘记都十分的困难。

    这样的男人虽然已经是别人家的了,但是看看,养养眼,饱饱眼福,也不是不可以的。

    翟钧霖轻轻地颔首。

    “秦初爸爸,你今天来是……”

    领着翟钧霖到了办公室,老师又立马去给两人接水。

    秦方接过水,说了声谢谢,看了一眼腕表,“再过十分钟,应该就是大课间了,我们找秦初有点事。不知道能否让秦初跟我们离开一会儿”

    闻言,老师立马一惊,满脸为难,“实在对不起,秦初妈妈打过照顾了,再三强调,除了秦初妈妈、秦初哥哥和家里的阿姨,谁也不能在不经她的允许下接走秦初。”

    秦方立马心下升起不爽快,“这位是秦初的爸爸,他有权利看望孩子,接走孩子。”

    “这……”老师犹豫了一会儿,还是拒绝,“真的很抱歉,因为先前出现过秦初被接走的事情,秦初妈妈以为秦初险些丢了,所幸有惊无险,秦初没什么大事。为了孩子的安全以及家长的放心,真的很抱歉,我不能让你们带走秦初。”

    “除非你们和秦初妈妈打电话,经过秦初妈妈同意,我们才能让你们接走秦初。还请你们见谅。”

    面对坚持不让的老师,“我家先生是秦初的爸爸,他做爸爸的,还能对自己儿子不利吗要是他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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