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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宅屋-> 都市言情 -> 溺爱成婚:早安,冷先生全文免费阅读

第82章 佩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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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雨不禁在心中暗自佩服这些人,为了看热闹,真是不辞辛劳,当她是戏班杂耍她举起扫帚,有气无力地划了几下。真当她小雨吃素的让她扫就乖乖听话

    “漱雅姐姐,你看她分明故意偷懒。”

    小雨抬眼扫了扫添油加醋的女人,本姑娘报仇,何时都不算晚。

    “你这也叫扫地”漱雅冷声质问,“挠痒还差不多。”

    “是啊,我一大早连饭都没吃,哪会有力气能给你挠痒就不错了。”

    “嘴还挺硬。”

    “看她还能坚持到几时,正福晋又怎样还不是得听漱雅姐姐的,至少咱虽是侧室,可也从没扫过院子。”

    “看她那灰头土脸的鬼样子,正福晋小叫花都比她来的干净。”

    侧福晋们的纷纷嘲讽,终于惹怒小雨,她倏然挥舞起扫帚,活像一只张牙舞爪的小螃蟹,将落叶灰尘统统扫向了她们。

    呛得那些女人直咳嗽,有的还以帕子嫌恶地掩住口鼻。

    小雨得意地嘿嘿一笑,望着她们狼狈不堪的模样,“这次可有人比我更脏了。”

    “你这个人,看来不吃些皮肉之苦,你得不到教训。”漱雅气急败坏,摆手吩咐,“给我抓住她!”

    “谁敢”

    小雨瞪圆眼睛,无所畏惧地喝住就要上前的丫鬟们,“我乃太后亲自赐婚的福晋,你们动手试试太后若知晓,怕是你们有几个脑袋也不够摘。”

    这正福晋的身份还真好用,小雨一番装模作样的斥责,使得那些人望而却步,不敢来抓她。

    “很好。”漱雅冷笑,一指苏合,“你有太后撑腰,但她没有,王爷既将赴内事情交给我管,教训一个丫头我还能作主。”

    听漱雅之言,立即有人牢牢将苏合抓住。

    “你要做什么”小雨看着漱雅一步步走向苏合。

    漱雅扣住苏合的下巴,苏合虽有些害怕,但却无畏地回望她,带着塞外女子特有的倔强。

    “要怪,就怪你跟错了主子,只可惜了这副娇弱的身子,不知能否禁得起板子”

    “住手!你莫动她,冤有头债有主,你不是要打我么,来就是了!”小雨横眉而对。

    “格格--”苏合的眼底,闪动出感动的泪花。即便格格不似以前的温婉,但对于她的关心不曾改变,“不,还是打我吧,格格乃尊贵之躯,所有责罚,我愿一力承担。”

    “真是主仆情深,今日我就成全你们,来人,给我取来板子,一起打!”

    漱雅的丫鬟领命刚要离开,一道身影挡住了她的去路。

    “奴婢小雨给九阿哥请安,九阿哥吉祥。”小雨左手执着扫帚,右手扯出丝帕往肩上一搭,她原并不会满人的请安礼,不过是在王府瞧多了依样画葫芦而已,倒也让她画得像模像样。

    那睿祺是何等精细之人,听她自称奴婢便拱手还了一礼,且故作惊讶地道:“堂堂瑞亲王的福晋怎成了奴婢我虽为阿哥,可福晋却乃我王嫂,哪受得起福晋这一礼。”

    “九阿哥此言差矣。”小雨将扫帚往地上一顿,话是说给睿祺听,可一双灵动的黑瞳却斜睨着漱雅道:“九阿哥有瞧见过做粗使活的福晋么有瞧见过被妾压在头上喊打喊杀的倒霉福晋么”

    睿祺瞥眼漱雅,嘴角绽开一朵笑莲,语音清朗地道:“福晋说笑了,在这王府除去王兄谁还能大过福晋去我昨儿去给太后老佛爷请安,太后还提起福晋,直道瑞亲王的福晋俏皮可爱得紧呢。”

    “唉,烦请九阿哥替我转告老佛爷,就说小雨多谢她老人家的厚爱。只可惜我没时间去宫里给她请安,我得干活,否则就没饭吃,不吃饭可是会饿死的,我还不想死!”

    “呵呵,谁还敢不给福晋饭吃想必你们是在这逗乐玩耍罢了。”

    漱雅亦是个聪明之人,九阿哥给她架了梯子,她也就顺着梯子而下,上前拿过小雨手里的扫帚笑道:“可不是么,我们这一干姐妹都打心眼里喜欢福晋,先时还担心王爷娶回福晋会没我们的好日子过,不曾想福晋一丁点架子也没有,待我们都亲如姐妹呢,你们说是不是啊”

    “对对对,福晋待人极好……”众妾室围住小雨,一个个笑颜如花,前后不同的嘴脸,恶心得她一个劲的猛翻白眼。

    睿祺负手而立,望着小雨,不禁又忆起《落梅苑》那张一模一样的面孔。

    一个古灵精怪,一个温婉娴静。

    岂容辨错

    笑。

    地敞中原秋色尽,天开万里夕阳空。

    碧空如洗,万里无云,园中花草树木,深深浅浅染了秋色,金黄、橘黄、明黄,杂了盛夏遗下的一点墨绿,更有片片仲秋的朱红,衬在钴蓝的天穹下,似磅礴的浓墨重彩,狷狂炫目地泼了满天满地。

    小雨和睿祺登上园中八角亭,她一屁股坐在亭内栏杆上,甩着双足仰面问睿祺:“你是来找我还是来找那只猪的”

    “猪”

    “不明白猪是谁那你也是只猪。”

    “哦,呵呵,你越发调皮了,怎可将瑞亲王比做……”

    “有什么不可以他本来就是!那些女人你也瞧见了真不明白你们这些王孙公子干嘛一个个都喜欢妻妾成群,弄一大堆女人,又不能每个都去爱,人的心才多大点啊,哪能装下那么多女人”

    “呃……这个么……”睿祺略有些儿囧,但随即面色一紧,反问道:“你可是在吃醋”

    “我为他吃醋”小雨翻了个大大的白眼,神情很是不屑,“一个花花王爷也值得我去为他吃醋么更何况还凶得要死!以前在……在蒙古,我听说有一对夫妻,女的患病死了,不出一月那男的也就因极度思念而跟了去。我觉得,做夫妻理应如他们一般才好,男的就娶一个……”

    静

    好奇怪的寂静

    小雨叽叽咕咕说了一大通,忽想起睿祺半晌无声。

    抬眸。

    却见他正凝神看着自己,眼中波荡着异样的流光。

    “雨姑娘。”

    他声音低低盘桓在她头顶,有些滞涩,有些微颤,听得她心漏跳一拍。

    无措地垂下秀睫,头铃兰般扭向一旁,落霞满靥。

    有风拂过,将她裙裾吹得鼓起,像朵含羞半开的花,帛带飘飘荡着,一下一下轻点着他的袍襟……

    “呃,那个……”不习惯这诡异的气氛,终是小雨先打破沉寂,可一开口嗓子却从未有过的干涩。

    她这一出声,睿祺仿似微惊了一下。

    眼前之人可是瑞亲王的福晋,他的瑞王婶,他都在想什么呢

    “今儿天气不错。”他往亭边跨了几步,敛了心神,故作轻松地说:“原本打算约王兄去城外骑马狩猎,可我来得不巧,他一早就出了门。”

    “去城外骑马狩猎明天去行不行带上我好不好”小雨一听兴奋了,上前扯着他衣袖急切地问道。

    “不行,你哪也别想去!”愠怒的声音自亭下传来,不须回头小雨就知道这话出自何人之口!在玩心促使下,她一脸恼怒地转身冲城邺嚷道:“为什么不行我为什么哪都不能去我又不是这王府的死囚,凭什么禁我的足”

    城邺却不看她,转向睿祺,淡淡地道:“让你久候了。”

    “噢,我,我刚来不久。”睿祺颇有几分不自然地扯出一丝笑。

    “你还没回答我,凭什么禁我的足”小雨仗着九阿哥在这,知道城邺不至当着他的面对自己施暴,因此底气十足的大声质问道。

    “就凭你是我的福晋!没我的允许,你就给我老老实实待在府里。”

    “福晋你别太抬举我,我当不起!啊,对了,你的侧福晋吩咐我打扫院子,我险些儿忘了,不干活可没得饭吃。九阿哥,您今儿可都瞧见了,奴婢顶着瑞王福晋的虚名在这府里干的是啥事儿您如果体恤奴婢,见了太后娘娘烦请帮奴婢捎句话,就说奴婢在王爷调教下学会了从前很多在蒙古都不会干的活,奴婢感念太后娘娘恩德,无以为报,愿进宫去替她打扫院子。奴婢这里谢过九阿哥,奴婢告退!”

    她说着甩起帕子又欲给睿祺行礼。

    城邺一把扣住她手腕,磨牙低吼道:“你存心是不是”

    “王爷说什么恕奴婢不懂。”

    眼见得城邺要发作,睿祺赶紧道:“王兄,今儿秋高气爽,睿祺本想约王兄出城狩猎,可这会已近正午,时辰晚矣,不如你我二人在这亭中畅饮一番如何”

    城邺松开小雨,压住气道:“你即自称奴婢,还杵在这做什么没听见九阿哥要喝酒还不快些滚去传话!”

    “王爷,对不住,传话是府里上等奴婢的事,我只是一打扫庭院的粗使奴婢。王爷还是请另打发上等奴婢去传话罢!”

    小雨说完气鼓鼓地昂头而去……

    漱雅带着她的贴身嬷嬷藏在九曲回廊拐角处,远远注视着亭子,那嬷嬷见她眯眼望着小雨离去的背影若有所思,便凑上前悄声问:“主子在想什么”

    “你说,那人从蒙古来咱大清才多久,她为何会与九阿哥走得这么近她来这王府的目的何在他们有什么阴谋”

    “要不老奴去请示……”

    一道凛烈的目光将她没说完的话给生生逼了回去。

    漱雅冷冷盯着她道:“屁大点事就请示,嬷嬷我看你如今真个是老了!”

    “主子教训得是,老奴知错。”

    “哼。说什么端庄贤淑,无所不精,依我看她就和一野丫头没什么二样!宫里那老东西到底在耍什么鬼把戏把这样一个人安插到瑞王府来究竟想干什么!”

    “老奴看那丫头倒不像个有城俯之人。”

    “你安知她不是在故意露拙成心迷惑咱们”

    “还是主子想得深远,那咱们接下来该如何做

    “且先静观其变一阵再说。”

    入夜,一轮明月悬中天,《落梅苑》人来人往,客似云来,这等烟花之地,可谓是越夜越妖娆。

    乌兰珠和着人声,踏着莲步,端庄地走在院中,轻蹙眉心。即便已待上数日,依旧未习惯这里的污浊之气,愈发怀念起蒙古风吹草低的澄明碧色。

    忽然人影一闪,冲天的酒气直扑口鼻。

    抬眸望去,来人衣衫微乱,面色泛红,唇边挂着一抹不怀好意的笑,拦住乌兰珠的去路。

    “这不是《落梅苑》的红牌,乌兰珠姑娘吗来伺候爷玩玩。”

    张口的污秽至语让乌兰珠嫌恶,她闪身欲绕过这人,却不料被拉住胳膊。乌兰珠挣扎,厉声道:“放开我,公子请自重。”

    “自重”那人不齿地笑出声,“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一个承欢的女人,和爷谈自重笑死人!”

    “乌兰珠卖艺不卖身。”乌兰珠冷声答。

    “爷就不信这个邪,钱随你出,但少给我装清高!”

    不是故作姿态,但她毕竟是蒙古格格,清倌已是极限,这人的话深深刺痛着乌兰珠的心。她咬唇四望,虽偶有人经过,却无人上前,无助之感袭上心头。

    她从齿缝中艰难吐出几个字:“恕难从命。”

    “真是不识抬举!”那人更加重了手上的力道,捏的乌兰珠手臂生疼,“爷今晚偏要给你,哈哈。”

    身上束缚骤然消失,只一瞬,那人便飞摔出去,发出杀猪般的嚎叫,撞在不远处的大树上,重重跌落在地上,摔个五体投地。

    乌兰珠惊魂未定地凝眸望去,一身青衣衬着端正的脸庞,在如银的月色下,越发显出卓尔不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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