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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百零六十二章 奇书《秘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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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堂堂的亲王做这样的事情,多丢人啊,李世民也是生气,但念兄弟情分,对他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到了李治登基称帝的时候,就不那么惯着这位叔叔了,决定好好惩罚他,别再给皇室丢人。

    李元婴初到山东封邑时,骄奢淫.逸,横征暴敛,大兴土木,在当地民愤极大。

    无奈之下,高宗李治只好将他贬到苏州。

    而他在滕县苦心经营的那些亭台行宫,则因他在那一带的名声不佳,也只好任凭雨打风吹去了,历史仅仅是将他曾经的封地叫作“滕县”罢了。

    李元婴最初时被太宗支到苏州,先为刺史,后转洪州都督。

    此时,他恶习依旧。永徵四年,他又选址赣江之滨,广聘能工巧匠,修起了一座高插云天的楼阁。这就是王勃笔下的滕王阁了。

    高宗调露元年,李元婴再改为隆州刺史。

    在山高皇帝远的阆中,他依然按宫苑的格局,在嘉陵江畔的玉台山腰,建起了一处规模宏大的行宫,这就是杜甫诗篇中的阆中滕王阁。

    其实,这一调动是高宗李治对他言行举止的又一次警告,但他依然骄奢放纵,并没把警告放在眼里。

    他一到阆中,就以“衙役卑陋”为名,大修宫殿高楼,称“阆苑”,又在阆中玉台山建玉台观和滕王亭。

    在阆中五年,竟乐而忘归长安。

    滕王贬到阆中仍不遵守法度,且更加放肆。其录事参军裴韦劝谏他,话没说完他便打。

    一次,高宗大赏亲王,赏给各位亲王彩绸五百匹,却只赏给滕王两车麻绳。

    高宗说:滕王钱帛已很多,不需要赏赐,两车麻绳让他做穿钱的绳子,这是高宗对他的委婉劝告。

    结果李元婴不但没有重新做人,反而变本加厉,还做出抢夺取下官妻子的事情,更丢人的是偷鸡不成蚀把米,被别人的妻子打破相了。

    李治知道后,感觉特别丢人,也实在没办法了,把他的食邑和随从减半,然后贬往滁州。

    不管李治怎么惩罚李元婴,都是拒不改正。李治碰到这么一个无赖叔叔,也是没办法啊。

    再后来,李治学他的老爸李世民一样,对李元婴采取不闻不问,放任自流的态度。

    李治死后,武后继位,说来也奇怪,武后杀了很多大唐亲王宗室们,比如魏征的女婿霍王李元轨,李世民的儿子纪王和越王等,唯独李元婴,武则天却懒得杀他,反而对他多有赏赐。

    当然,最后一点,目前还未真正发生,但从这个角度来说,在大唐这样的名利场,能从武后手里活下来的王爷,寥寥无几,很多学者认为李元婴不是无赖,而是聪明人,大智若愚,懂得自保。

    所以后世也有史家认为,滕王这些行为,都是他在皇位争夺漩涡中采取的“韬晦之计”,使人们认为他对皇权不感兴趣,从而躲过了李世民、李治对他的注意,成功地保全了自己。

    李之对此人的关注,还是在明王的提醒之下,起因是曾有一日,是南江王在数道这位睡遍所有下属老婆、唐代最牛的风流王爷。

    此人竟骄纵失度到这种程度《新唐书》择一事言其:“官属妻美者,绐为妃召,逼私之。尚为典签崔简妻郑嫚骂,以履抵元婴面,流血乃免”。

    可见李元婴本是一个欺男霸女的纨绔,他甚至在太宗驾崩后的治丧期间,集官属燕饮歌舞,狎昵厮养。

    明王当时仅是附和着说笑,但在客人们离开后,他就把李之叫道一旁,给他说了这一段话:

    “滕王意在韬光晦迹!愈事韬晦,群居游处,未尝有言,却代之以行为不端而引人关注。但其绝不会养兵恤民,待时而动,而以求独善其身!”

    于是李之就注意到了此人,却一直因其近两年一直未在长安出现过,所以始终未曾谋面。

    在李旦的引见下,得知是这样一位人物出现,李之瞬间就觉察到其中的不同寻常。

    而这位地长相,也的确算得上有年轻时候潇洒倜傥的影子,已年近八旬,虽不见病患缠身,却也处于明显的衰老状态。

    他见到李之的第一句话,就让其猛吃了一惊:“李先生,大丧之后你就要躲一阵子了,可是要记得指点一下我们家旦儿!”

    不等李之反应,李旦忙苦笑着接言:“李先生,我叔公年岁大了,说话却不知避讳了!”

    李元婴却是眼睛一瞪:“这叫不知避讳都被外姓人踩在头顶拉尿了,你怎么和显儿一个德行,大难临头了,还畏缩不前!”

    说罢,他转头望向李之:

    “既然你肯孝跪灵堂,拜谢来宾,就与旦儿一样称呼我叔公吧!”

    “那您老也可省却了李先生称呼,直呼名字就好!”李之赶忙让座。

    “那可不一样,称呼李先生是给外人看的。李先生,跟你说实话吧,今晚是我逼着旦儿来找你,就因我躲了一辈子,如今这一辈也近剩我一人了,现在想想,到处东躲西藏,反而不如我那些兄弟姐妹一般,当年硬气一回,现在也能早些在地下与他们团聚!”

    这话说得更狠,饶是李之心气极高,胆气极壮,竟也一时间不知如何应对。

    给客人端上茶水的是阿菲法,她如今取代了马赫迪,有个阿拉伯帝王特使的虚职,国丧自然要上门祭拜的。

    知李之有这个临时住地,索性留了下来,对他的日常起居也好有个照应。

    见李之一时无语,李元婴猛拍了一下额头,似是恍然大悟道:

    “你看我这脑子,什么事李先生都不清楚,容我这般胡说八道一通,当然是不知如何应答了!李先生,既然接下来你出外不归,被我知晓是在刻意躲避个一年半载,自然所做的更多是我也有所知晓!”

    看到李之并没有将阿菲法支开的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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