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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一章 心里开花的小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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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玉虽然对京都不是很熟悉,但对京都的四合院,却还是有所耳闻的,历史悠久,独具特色,尤其在被列入非物质文化遗产后,更是如雷贯耳,名声大震,已成为一景,来京都旅游的人,不管是国内的还是国外的都不会错过这一景观。
走在两边都是青砖绿瓦的幽静石板路上,有一种穿越的感觉,不像高楼大厦散发出的混凝土味,这里的建筑是砖木建成的,到处都是古色古香的味道。
路两边有人搬了张椅子,坐在那里晒暖,有人在下棋,还有人在不紧不慢地择菜。
没有外面大街上的匆匆忙忙和喧哗,在这里时间就像静止了一般,尤其是那些历经多年的古建筑,由它们身上散发出来的文化底蕴,有陶冶情操,驱除浮躁,让人不由自主平静下来的作用。
当然了,它的价格也是很可观的,过去市井老百姓住的四合院,在今天属于权利与金钱的象征。
尤其是遭到几次比较严重的破坏后,至今所剩无几,所以物以稀为贵,每平米十万都不夸张的,一座规模样式不错的四合院,可能动不动就上千万或者上亿,不是什么人都能买的起的。
四合院的格局,为一个院子四面建有房屋,通常由正房、东西厢房和倒座房组成,从四面将庭院合围在中间。
规模大小也不等,分为大四合、中四合、小四合。
小四合院一般是北房三间,东西厢房各两间,南房(倒座房)三间,可居一家三辈,祖辈居正房,晚辈居厢房,南房用作书房或客厅。
中四合院比小四合院宽敞,一般是北房5间,3正2耳,东、西厢房各3间,另以院墙隔为前院和后院,院墙以月亮门相通。
大四合院习惯上称作大宅门,一般是复式四合院,即由多个四合院向纵深相连而成,院落极多,有前院、后院、东院、西院、正院、偏院,跨院、书房院、围房院、马号、一进、二进、三进……等。
院内均有抄手游廊连接各处,占地面积极大。
等程玉按响了门铃,被领进去之后,她才知道司机师傅看她的眼神为什么那么古怪了,因为她此刻所身处的地方,已经不能称作大宅门了,说是皇家园林都不为过,有种置身在另外一个世界的感觉。
梁午曾经说过,他们家里的人都住在一块,这里应该就是他们梁家的大本营了,一花一草,一砖一瓦都很讲究,很有独特的章法,这已经不是金钱能衡量的了,这是家族传承的底蕴韵味。
走进来才知道,梁家并不是程玉想象中的那种豪门世家,具体用个什么词来形容,她一时想不起来,总归,跟她印象中的那种顶级世家是不一样的。
在前面领路的是她曾经见过的那位七叔,“五少要是知道你来,肯定很高兴。”
程玉问,“他身上的伤怎么样了”
七叔没直接回答她,而是说,“等你见了他,自然就清楚了。”
七叔七绕八绕之后,把她领到了一处满是花草和绿植的院子里,正疑惑梁午也不像是个喜爱花草的人,怎么院子里种这么多花草的时候,便看到一个外表看起来有四五十岁的人从房间里走出来。
“老爷子,这就是五少的同学,程玉。”七叔走到那人跟前说。
老爷子难不成是梁午他爹
这么一看的话,长的还真跟梁午有几分相似,看向她的眼神,极为的犀利洞察,尤其是那突然袭面而来的迫人气势,使得程玉当场就想弯腰伏地。
好厉害的气势!
程玉几乎是拼命咬牙在坚持,看向老爷子的目光也没有移开半分,她知道这是老爷子是在试探自己。
“不错。”
程玉的额头都在不停滴汗了,那老爷子总算是撤销了那股势压,满意地点了点头,再看向她的目光就带着别有深意的打量和喜爱了。
程玉已经有心理准备,老爷子是知道自己儿子在追她的,可是被他这么打量,还是不由自主脸红了起来。
只见老爷子收起了严肃的表情,换上了一副自认为慈眉善目的表情来,“我是小五的父亲,你可以叫我梁叔。”
梁叔程玉知道以他的辈分和地位,喊梁叔是不合适的,忙说,“这那行,我还是称呼你老爷子吧。”
梁老爷子摆了摆手,坚决地说,“什么老爷子在家里那有那么多的讲究,就叫梁叔。”
这老爷子的性格还真是
程玉眼角抽搐了下,只得唤他梁叔,忙把自己带来的东西交给了他,两坛酒和两支人参。
送这些东西,倒不是彰显什么,或者出于别的什么目的,只是想送,希望这些能对梁午身上的伤有用,即便引起怀疑,可以梁午昨天奋不顾身的行为,也让她足够相信他。
梁老爷接过来之后,打开人参看了下,虽然表现的很克制了,但还是能察觉到他看到人参之后的震撼,站在梁老爷子身旁的七叔,自然也是看到了,神情无比激动地说,“这,这人参……”
“丫头的心意,赶紧收起来吧。”梁老爷子对此没多说什么,而是把东西合起来,递给了七叔。
七叔拿着东西,神情颇为激动的进了屋里。
“总说让那小子带你来家里玩,那小子就是不肯,真是一点礼貌都没有,你说这来到了京都,怎么能不来家里吃顿饭呢我可听说,你们家人很照顾他,肯定是没少在你们家里蹭吃蹭喝的,今天来了,说什么也要留在家里吃顿饭,回头我让七叔好好安排安排晚上的饭,在这里,不要见外,就跟自己家一样,走,我先带你去看你送给我的兰草,然后,再陪我下几盘棋,我听小五说你会下棋……”
等七叔离开后,梁老爷子就把程玉的一天的行程给安排好了,想拒绝都没法开口拒绝,她原本的打算是看看梁午然后就离开的。
可就是不离开,那总也该先看看梁午吧,毕竟这是她此行的目的,可是梁老爷子像是遗忘了这点,自己像是来看他似的,这先是看花,再是他那些收藏,再接着是下棋,然后就是吃晚饭,整个没梁午啥事。
所以,等梁午找来的时候,程玉正被自家老爹拉着,在那里看那些花花草草呢,边看边聊,聊的似乎还很投机。
过了好一会儿,才看到过来的梁午。
“小五,你来了,程玉来看你来了,我正带她看我养的花……”梁老爷子抽空跟儿子说。
梁午朝天翻了个白眼,知道是看你儿子的,您不把人送到你儿子院子里,你带她看的是哪门子的花
好在程玉还知道关心他,“你伤怎么样了看起来好像没有你在电话里说的那么好。”
梁午咳嗽了声,露出几分虚弱的样子来,“但也不没差到哪里去,还是需要静养的,要不你跟我去我那儿院……”
吧字还没说出口呢,程玉就又被老爹拉走了,“来,来,陪我下几盘棋,我看你的棋艺如何”
被留下的梁午在风中凌乱,感觉受到了一万点的打击,内心哀嚎,这都什么爹啊
一直在旁边看热闹的姚军,实在是忍不住,大笑了起来。
梁午都懒得理他了,一步步地走回到躺椅上,坐了下来,眼神幽怨地看着旁边在石桌上下棋的两人。
梁老爷子拉着程玉是下了一盘又一盘,梁午刚一开口准备说把人带走之类的话,总会被他用旁的话打开,然后继续拉着程玉下棋。
七叔看不下去了,凑到老爷子的跟前说,“差不多了,五少的眼都绿了,耐性快耗尽了,再戏弄下去,估计要收不住场了。”
梁老爷子看了儿子一眼,见果真要抓狂了,这才放下棋子,对程玉说,“今天就到此为止吧,你跟小五去他那院逛逛,逛完也差不多要吃饭了。”
梁午瞪了自家老爹一眼,这才摇摇晃晃地站起身来,七叔忙去搀扶了下。
梁午推开他,“我没事,我好着呢。”那个好字咬的特别重,任谁都能听的出来他话里的意思,小爷我非常非常的不好。
等人离去后,七叔瞅着老爷子无奈地叹气道,“您明明知道五少想把人带走,可您拖着人偏偏不放,五少在心里指不定怎么记恨你呢,估计对付你的手段都想好了,你还是好好想想接下来怎么应付吧。”
绷着脸的梁老爷子,听到他这话,不由噗嗤一声笑了,“你说错了,他这会儿正忐忑不安地想着怎么表现,怎么讨人家丫头喜欢呢,那还有心情想别的啊。”
七叔摇了下头,“那你也不能这样捉弄他啊”
梁老爷子蹦起来脸来,“我捉弄他一下怎么了这小子从小到大气我的还少了能让那小子吃瘪,怎么能错过”
七叔说,“平常也就算了,可今天不是不一样嘛人家丫头第一次上门,总是要留个好印象的,尤其你这当长辈的,更应该如此。”
梁老爷子不满地冲他哼了声,“不管说什么,反正你总是向着那帮小子,你以为我不知轻重,只是想捉弄儿子来着,我那不过是在观察那丫头罢了。”
七叔不由说,“观察”
梁老爷子走回放棋盘的石桌前坐下,把棋子一一放到罐子里,“下棋最考验一个人的心性,你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从下棋上就可以窥出一二来。”
七叔说,“那您老看出什么了”
梁老爷子拿起一个棋子,不由叹了声气,“下完棋之后,我反而越发看不懂了。”
“这是什么意思”七叔说,“下棋的时候,你没看出什么来”
“那倒也不是。”梁老爷子把手中的棋子丢进罐子里,“是有些事情想不明白。”
七叔疑惑地问,“您老还有什么事情想不明白的,这不太可能吧,她也不过是十几岁的孩子,人生可以说才刚开始而已,又有什么难懂的”
梁老爷子说,“我是说这孩子的表现,跟她的家庭出身很不相符,会下棋已是难得了,而且下棋的时候,大开大合,杀伐果断,沉着冷静,不急不躁,这份心性,可不是小门小户的人家能培养出来的,那是有着底蕴的大家族里的孩子才会具有的,是从小耳濡目染浸透出来的,更不是刻意培养就能培养出来的那种,就好像是从骨子里散发出来的,只是怎么会这样呢”
七叔点了下头,“您老这么一说,我倒想起来了,我领这孩子进来的时候,看到周围的环境,这孩子的表情只是好奇,并没太多别的什么情绪,要知道咱们这宅子在京都可没有几套,像她这样普通人家的孩子进来,肯定会像刘姥姥进大观园一样,激动羡慕的不行,可这孩子却过于淡定了些。”
梁老爷子说,“是啊,所以我才说看不懂,但是,孩子却的确是个好孩子。”
七叔说,“岂止是好孩子你看她拿的人参没有至少几百年份了,但是看那散发出来的灵气,说是千年都不为过,千年人参极是少见,而她一送就是两支,不送的话,拿出去,每支都能炒到天价去。”
梁老爷子说,“这孩子是在回报小五救她的恩情。”
七叔感概了下,“我现在是彻底佩服咱家五少的眼力劲和福气了,带过来的那两坛酒,比每年那些部门往咱们家送过来的灵气都要浓郁,五少把酿酒方子给她也才没多久的事。”
梁老爷子蹦起脸说,“你这话说的好像咱们家是看上人家的能力似的,关键不是小五喜欢吗只要他喜欢的,就是什么都不会,我也会喜欢的。”
七叔听到这话,嘴角抽搐的厉害,心里早乐开花了,嘴上却说不在意,骗谁呢
梁老爷子大概也觉得自己这话说的太虚伪了,尴尬地咳嗽了声,“问问小五,丫头喜欢吃什么,晚饭,你让厨房好好准备下。”
七叔说,“听到人来了,几位少爷还有少奶奶都打电话过来说要见见,送些见面礼什么的,还说晚上一起吃饭啥的。”
梁老爷子瞪眼,“见什么见,我这可是舍着老脸,把人留下来吃饭的,他们一见,准把人吓跑,告诉他们,晚上自己吃自己的,谁都不许来,时候还没到,到了自然让他们见,急成这样做什么”
七叔说,“我知道了,我这就通知他们。”
梁午无论如何都没想到程玉会突然来家看自己,上午的郁闷,那是一扫而光,内心的激动更是不言而喻。
当然了,更多的还是忐忑不安,就这么突然来了,也没给他打个招呼什么的,提前知道的话,他还能准备一下,尤其是在他生活了十几年的家里。
这个地方可不比别的,喜不喜欢那可是占据很大分量的。
像有的男女朋友,去了对方家里发现不满意而导致分手的,并不少见,更恐怖的还有,都到谈婚论嫁了,去了对方家里发现不合适,都有悔婚的,更何况两人还不是男女朋友关系了,变率太大了,你说他能不紧张忐忑吗
除了这些,他还有些羞涩和不好意思,这个他生活了十几年的家里,到处都充斥着他生活的痕迹,他的喜好,他的亲人,他几乎所有的一切都即将展现在对方的面前,不像在外面让还可以隐藏那些不好的方面,在这里几乎是没多少可以隐藏的,他不知道她看了这些,会如何反应
所以,在领程玉去他院子里的路上,梁午很是小心翼翼,而且紧张的话都不会说了,居然来了句,“你吃饭了吗”
这话问的让人怎么回答,若问的是中饭,现在都两三点了,谁还能没吃,可你要说问的是晚饭的话,两三点吃晚饭,那也太早了点吧。
问完之后,梁午立马就意识到这话问的有多愚蠢了,不由尴尬地挠了挠头。
看到他这样,本来没什么的程玉反倒也尴尬起来了,尤其是在想到自己有可能对他有些感觉之后,就更觉得局促不好意思了。
两人都垂着头不说话了,周围的气氛很是尴尬。
过了会儿,程玉抬头扫了他一眼,“你的伤怎么样了”
梁午忙做出一副不在乎的样子,“没事了,你不用担心,你看我能走能跳的,能会有什么事”
为了证明自己没事,这货还真蹦跳了一下,只是刚一起来,就拉动了背上的伤口,疼的忙跪倒在了地上,差点没窒息过去。
程玉忙凑上前,不无责怪道,“都伤成这样了,你瞎蹦跶什么”
待那阵窒息的疼痛缓过去,梁午才对她露出一个没事的笑容,只是惨白的脸色,让那笑容看起来极其的难看。
程玉心里就更加不是滋味了,他昨晚伤的有多重,她是再清楚不过了,今天能下地走路,已经是大大超出她的想象,让她震惊了,怎么可能会真的没事他又不是神人。
“我来看看你的背。”程玉边说着边要掀他的衣服。
梁午却忙按住了她的手,脸有些红的说,“这还在路上呢,再急也要等进了院子里吧。”
程玉要看的是他背上的伤,可硬被给扭曲成暧昧上面去了,程玉的脸立马红了,看看四周,见没什么人路过,这才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我是要看你背部的伤,你想哪儿去了”
梁午当然知道她是要看他背上的伤了,关键是他不能给她看啊,一看就露陷了好吗
“你说要看我的背,然后上来就掀我衣服,我能不多想吗”梁午说,“昨晚的确是伤到背部,有些外伤。”
程玉说,“其实你不必扑过来的,或许还有别的法子……”
梁午说,“那个时候,那里还想起来别的,等清醒的时候,已经扑过去了。”
不需要思考的那是本能,需要思考的那是理智,理智可以控制,本能却无法控制,而无法控制的才最为可贵,程玉愣愣看着梁午。
梁午说,“我皮糙肉厚的,养两天就没事了,换做你就不行了。”
程玉心说,伤成那样,第二天就能走路,的确是够皮糙肉厚的。
两人朝院子里的方向走,梁午问她,“你怎么过来的”
程玉说,“打车。”
梁午说,“你应该告诉我去接你的。”
程玉看了他一眼,“你这样还能开车”
梁午说,“我不能,姚军可以啊,他闲的都快冒烟了,在这里赖了一上午,差点没把我给烦死。”
程玉扭头看他,“电话里你可不是这样讲的,那时你似乎很感动的。”
他之所以那样说,是想提醒她来看他好吗姚军嘲笑了他一上午,他郁闷的都快跳楼了,感动个毛啊!
梁午干笑了声,“你打电话之前还好,可后来就越来越烦了,姚军那人你又不是不知道,他那张絮絮叨叨的嘴能把人给烦死。”
进到梁午的院子后,梁午反而让她待在院子里先四处看看,自己先跑进了屋里,还把门关上,惊慌失措的不知道做什么去了。
程玉在院子里看了下,发现这才有点像梁午的风格,花花草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