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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6章 印七(51)
- 听那范老先生这么一说,我心中一惊,他怎么知道印七难道是老王告诉他的不对,老王不是那种八卦嘴,应该不会跟他讲,那他是怎么知道印七
我不可思议地看着他,说话都结巴起来了,“您…您…您怎么知道印七”
“你认为呢”他呵呵一笑,指了指遛马村堂屋的方向,说:“一般丧事很少用到纸扎,你让老王在我店子买了这么多纸扎,又把我请了过来,若是没有猜错的话,你应该是在聚集‘五花八门’十三人。”
听他这么一说,我点了点头,想想也是,这范老先生六十多岁的年龄,又是从事扎纸匠,也算是吃死人饭,比常人自然要懂得多些,知道印七也不足为奇,反倒是我大惊小怪了。
不过,我心中另一个疑惑又升了起来,他说,印七,七印,这话是什么意思还有先前说的循规蹈矩又是什么意思
我将心中的疑惑跟他说了出来,就让他直接言明。哪里晓得,他罢了罢手,说:“一名合格的八仙,不是靠别人指导,而是靠自己去悟,只有自己悟了,懂了,才会记到心里,才能长记性。”
说完,他回到货车上,闭目养神。
一连叫了他几声,也没理我,反倒是眉毛越皱越重。见他这副表情,我知道就算再叫下去也没用,朝他道了一声谢,捧着纸盒子就准备回村。
就在这时,老王走了过来,说:“九伢子,纸扎都搬回村了,还需要准备什么东西”
我看了看天色,太阳已经挂在天空正中间,就说:“先找花嫂要头公猪宰了,趁现在阳气正盛,用猪血敬神,为明天的丧事准备一番,对了,一定要公猪,没那啥过的最好。”
“什么”老王好似不懂我的话,满头雾水的问我。
我朝那老王瞥了一眼,这老东西怎么可能不懂我意思,估计是故意消遣我,于是,我没好气地问骂了一句:“就是没交配过的公猪。”
“好叻,好叻!”那老王哈哈一笑,说:“九伢子,没想到你还懂得讲交配叻,你自己咋没想过找个媳妇,让你父母早点抱个胖孙子”
“老不正经的东西,小心我回去告诉婶子。”我威胁一句,正准备撒开步子朝遛马村走去。
那老王一把拉住我,说:“九伢子,你跟我说句掏心窝的话,你对那温雪姑娘咋样想没想过娶回去我可跟你讲咯,那姑娘好,屁股大会生养,nai水也足,以后奶粉钱都省了,只要把她娶回去,你父母铁定高兴!”
听老王这么一说,我特么想抽他,玛德,上次那乔伊丝他也是这番说道,现在这温雪又是这番说道,就好像生怕我娶不到媳妇一样,我甚至怀疑过,他是不是我父母派来的卧底。
这也没办法,在我们农村,很多男的,十七八就讨老婆了,二十三四岁算晚婚了,我今年十九岁,按照我们这边的风俗,正好是娶媳妇的年龄。
那老王见我没说话,又说:“九伢子叻,我冇跟你开玩笑,我是讲真的叻,你父母跟我讲好几次了,让我遇到合适的姑娘,就跟你说个媒,我看那温雪姑娘就不错,咋样我替你去说个媒”
“老王…”我有些火了,玛德,现在正在办丧事,哪有时间说什么媳妇,再者说,我心中已经有了程小程,对那温雪压根没任何感觉。
于是,我就对那老王说:“老王,咱们在一起办了不少丧事,能不能正经点万一得罪死者,谁来承担这责任”
我说得是实话,办这种白丧事,最忌讳提红喜事,搞不好就会相冲,只是不知道怎么回事,那老王好像故意提这事。
那老王听我这么一说,尴尬的笑了笑,说:“我也是跟你随便说说,并没有打算现在就去说媒!”
见他这么说,我也不好再说什么,就随意的说了他几句,便跟着他回了村子。
路上,那老王有意无意的都会提到温雪,这让我恼火的很,他从镇上回来后,好像变了一个人一样,虽说平日里,老王也会偶尔关心我的婚事,但,像现在这么积极还是第一次,这令我着实想不明白。
眼瞧就要进村,我怕老王继续说那温雪,就对他说:“老王,身为八仙,在丧事期间,请以丧事为主。”
他哦了一声,眼神中有几分失落,也没再说什么,就让我考虑清楚,说是八仙娶个媳妇不容易,能娶个像温雪那样漂亮的媳妇更是难上加难,让我切莫辜负那温雪。
听着这话,我感觉莫名其妙的很,只好点了点头,随着他进了村。
进村后,堂屋两侧站满人,左边是遛马村那些妇人,右边是‘五花八门’中的十二人,那琴儿也在其中。由于老王一直跟我提温雪,我在人群中找了那温雪一下,令我疑惑的是,那温雪居然不在其中,她去哪了
那些人见我跟老王进村,先是问了一些丧事的事宜,我跟他们说了一些大概,就将纸盒子放在堂屋的左侧,让高佬他们清点一下纸扎品有哪些东西,然后按照一套一套地分配,用白纸记录一个清单。
弄好纸扎品,那老王找到我,说是花嫂找了一头公猪,问我是不是可以杀猪了。
我点了点头,就说:“五花八门中有屠夫,让那屠夫杀猪就行了!对了,一定记得用猪血围着棺材附近淋一圈。”
他嗯了一声,说:“这个我知道,有没有其它事情需要讲究例如,让这五花八门的人烧点黄纸给死者一则可以让死者眼熟他们,二则也算是礼仪。”
我想了一下,老王说得也不是没有道理,这‘五花八门’十三人,在印七中很重要,让他们给死者烧点黄纸也好,我便同意下来。
随后,我朝堂屋外喊了一声,将那十二人叫了进来,至于范老先生,他是扎纸匠应该有自己的一套方法跟死者打招呼,倒也不需要我操心。
待那十二人走进堂屋,我给他们每人发了三柱清香、七张黄纸,让他们站在供桌前给死者作揖,烧黄纸。
我本以为这事应该没啥问题,哪里晓得,就在这时,居然发生了意外。
“陈八仙,你几个意思我吴某人跟死者无亲无故,凭什么让我向他作揖”说话这人,四十来岁的年龄,满脸络腮胡,右侧嘴角有颗黑色的肉痣,正是五花八门中的屠夫。
我微微一愣,说:“活人给死者作揖,这是人之常情,有何不妥”
“呵呵!”他冷笑一声,说:“先前那群娘们来请我的时候,可没说作揖,只是让我参加一场丧事,